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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軒[娛樂圈修真]》午軒[娛樂圈修真]_分節閱讀_102
  石喬木仍是淡淡的笑。

  石鍾擺擺手:“去吧,去吧。”

  同一時間。

  石諄若無其事的拿著牛奶,推門進了自己的臥室,關上門,猛一握拳,有些激動的暗呼:“終於答應要來了!”他是仙主粉,仙主是他嫡親的兄長!

  寬敞明亮的客廳中,落地窗前,戚韶曼雍容如舊,從容的插著花,眼中卻有著幾分失神。

  那本是她的兒子,七個月時,魂魄已經俱全,胎動時會踢腳,拳頭也會動,好像能跟她捉迷藏,好像能聽懂人話,那麽單純和無辜,她那麽期待和疼愛,卻在尚未出生時就被白彤的兒子魂魄奪舍……

  說是奪舍,其實是融合。她也是知道的。

  兩個嬰孩的靈魂,都是白紙一張,以白彤的兒子靈魂為主,她的兒子靈魂也沒有消失,但到底那已經不是她的兒子了。人,在於靈,在於魂,不在於肉。尤其是在修行者眼中。

  她的兒子,魂魄被白彤的兒子殺死,一個融合後的嶄新的靈魂佔據著那具肉身。

  然後被她生下來,那個嶄新的靈魂,被起名為“軒”,現在叫做午軒。

  想到此處,戚韶曼的臉色驀地白了白。

  每次想起那個名字,想起那個孩子,一團無比濃烈、複雜和尖銳的情感都會衝擊她的心臟,連帶著,她的小腹也仿佛突然揪痛起來,像是刀絞一樣。

  她左手捏著花,右手下意識的撫上平坦的小腹。

  那次白彤的禁法和緊隨其後的早產,讓她有暗傷在身,休養到如今,偶爾還是會有痛苦,多年來請修行強者出手,病根都一直難以治愈。其中,也未嘗沒有心病的因素在內。

  而現在,那個孩子為強者所看重,連石家都有求於他。

  她不得不見他。

  身為石家現任的家主夫人,她沒有避而不見的理由。

  

  第87章 收尾1

  

  到了石家相邀之日,石振終究還是親自來接午軒赴宴。

  下了專機,早有專車等候。

  石振來到為首的車前,擺擺手,沒讓司機開車,自己驅車而去,沉穩的面容沒有露出多少情緒,內心卻隱隱有著“接孩子回家”的觸動感。這其實是他期待已久的情形。

  他工作極為繁忙,但偶爾還是會驅車送次子石諄上學,再去接石諄下學。

  每逢那種時候,他腦中總不可抑止的想起長子午軒,然後想著,若是長子也養在身畔,兩個兒子上學時,在他車中低聲說話,下車後手牽著手的微笑著對他說“爸爸再見”。長子要承擔家業,應該會被他教養得穩重,次子年少一點,活潑一點,卻也會有長子疼愛護佑。

  那種情形,在一般家庭中,本應最平凡不過,現在卻只是在他腦中一閃而過。

  在他偷偷看過午軒,見到了午軒的平靜和淡漠之後,心中就只剩隱痛了。隻當那種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情形只能是一種奢望。誰家的小小少年,會被養成這種淡泊的性子?

  不料,而今卻以這種方式實現。

  一行車輛,停在午軒的別墅前面,看似石振為首,其實石振前面自有保護之人。

  石振親自敲門。

  午軒早知他的到來,秉持赴宴的基本禮貌,和許盛陽一起換了衣服,沒讓石振多等,直接開門走出。

  許盛陽與午軒單獨相處時,本性完全不假掩飾,又最愛逗午軒開心,便顯得陽光四射,性感體貼,偶爾更有中二氣息彌漫,總之是怎麽逗午軒高興怎麽來,怎麽引起午軒的喜愛怎麽乾。

  但一到外面,許盛陽就變了一種模樣。

  便如眼下,面對強裝平靜的微笑著的石振,午軒隻禮貌的點了點頭,道:“有勞。”便向車子走去。許盛陽則與石振客套寒暄,面面俱到,然後快步走到午軒身邊,拉開車門,很是紳士的請午軒上車——挺拔、強健、從容、幹練,一副極其有主見的穩重模樣。

  這是許盛陽現在的狀態。如此氣度,竟與石振有幾分相似。

  許盛陽也坐上車,眼角余光瞥了午軒一下,再去打量石振,頓時暗暗不喜:老男人,像我幹嘛?

  若是午軒與石振有著父子親近,那麽,許盛陽此時第一要做的當然是討好嶽丈或公公,但午軒明擺著對石家不待見,許盛陽的立場是堅定無疑的午軒立場,當然也不待見石家,連帶著面對石振時,都只是基本的面對長者的禮貌,並無要見嶽丈或公公的緊張。

  不僅不緊張,反而有些莫名戒備,類似護食。

  石振坐上駕駛位,抬眼從後視鏡中看了看午軒,將目光從午軒身上收回,又看了看正對午軒說笑的許盛陽。心中有微妙的嫉妒一閃而逝。這是出於血脈相連的親情。

  不過,在石振看來,坐在午軒身邊的許盛陽的確是個優秀的“保鏢”。

  石振是發號施令慣了的,潛移默化,身上自有上位者的獨有風采。哪怕他一身風采內斂,也仍是雍容沉著,極其出眾。單就這種男人氣度而言,身為修行強者的許盛陽都比他少了三分成熟的韻味。

  許盛陽面上不改神色,心中卻更加不悅。

  石振在社交方面的功力是出神入化的,溫和的找話題與午軒交談。午軒本就對他沒有反感,當然也沒有什麽親近之意,只是記著前世今生中,他對自己的那點護持情分,便也秉著禮貌,與他從容說話。偶爾石振想要放松氣氛,午軒也淡淡的笑笑。

  面對此景,許盛陽忍了忍,終於有點忍不住。

  許盛陽對午軒的濃烈癡迷,讓他的霸道小心思日漸根深蒂固,不能容忍任何人有機會引開午軒對他的注意力。哪怕他明知石振是午軒的親生父親,也按捺不住滿胸警惕之意。

  這種警惕,在許盛陽與午軒魚水歡好之後,已經漸漸的成為了他的習慣。

  不管是誰,不管是男是女,只要是優秀的人物,走到午軒面前與午軒攀談時,許盛陽總會提起極端的警惕性。就像是一頭雄獅霸道的佔據著自己的領地。

  這是一種由極度愛意催生出來的強烈的獸性。許盛陽多次暗中告誡自己不能再這樣把午軒當成自己的所有物不讓午軒與別人接觸,卻始終忍耐不住,壓抑不了這種旺盛的佔有欲。

  於是,許盛陽一面在心中對自己說:“別太過分了啊許盛陽,你是修行強者,顯化境界的仙家人物,午軒是你愛人,有人跟午軒說話,那人還是午軒的親爹。你這警惕心態忒可笑了吧?”一面又冷不丁的在石振說話的間歇,不動聲色的引開話頭,對著午軒侃侃而談,各種趣事信口說來,低沉而微帶沙啞的聲音,對午軒來說像是最為醉人的春風,讓午軒根本“沒精力”去應付石振的話。

  許盛陽修為日深之後,既為了充實自己也好更加配得上午軒,也為了在娛樂圈扎下根基呼風喚雨也好賺來更多的祝福之力,以便凝聚六色甘露,再轉化為禪印菩提,所以一直博聞強記。憑他如今的過目不忘之能和拚命刻苦之功,說到多才多藝,只怕在整個華夏,他也是排得上號的。

  此時,他一番既不太文雅,又不顯粗俗的話說出來,趣味橫生,引人發自內心的一笑。

  就連石振都不得不承認,這個許盛陽確實滿腹才華。

  午軒對許盛陽的小心思洞悉了然,心中淡淡一笑,縱容著他的表現。

  許盛陽不敢在人前對午軒動手動腳,連目光都不敢火熱露骨,坐得非常端正,與午軒說話時偶爾動手動腳,也看似只是鐵杆兄弟之間的親昵。

  午軒則微微側了側身,從容而毫無顧忌的倚靠在後座與許盛陽的肩上,輕輕勾起嘴角,聽著許盛陽的磁性聲音,微微閉上雙眼假寐。後座的舒適,竟比不上許盛陽結實臂膀的厚度和彈性。

  許盛陽見此,頓時好似吃了人參果一樣,通身都舒爽起來。

  石振畢竟非同尋常,看了他們兩眼,突地心頭一動!他開車之余,再分出兩分精神,透過後視鏡仔細審視午軒和許盛陽的姿態和神態,眉頭忍不住的蹙起,旋即又松開眉頭,只是握著方向盤的雙手握得更緊,胸中更是砰砰震動。他掌管整個石家,識人無數,明察秋毫,僅僅是這麽短短的幾面,雖然察覺不到午軒的絲毫異樣,卻確確實實的察覺到了許盛陽刻意掩飾之下的對午軒的情意!而午軒毫無排斥,全然縱容和接受……

  無數念頭在石振腦中電閃而過,終究只能化作一道無聲的歎息。

  他對修行者圈子是很有些了解的,知道凡俗中許多忌諱,在修行圈裡根本不算什麽。

  不管如何,已經身為強者準徒的午軒,他都沒有資格再去管教了。

  他都能看出來午軒與許盛陽的關系,那位強者又豈會看不出來?

  他是果決之人,強自扭轉自己的心態,再看許盛陽時,眼光就挑剔了十足十。

  許盛陽對“凡俗老男人”有點輕視,隻保留著對戰鬥和安危的警惕,哪料到自己刻意掩飾著的對午軒的情意,竟然被午軒的親爹一眼看透?面對石振的“不善”目光,他微覺詫異,隨即暗暗冷笑:嫌我不讓你兒子跟你說話?你拋棄他十幾年,現在他是我的!你這老男人算哪根蔥?

  午軒的靈覺無所不在,連許盛陽都毫無察覺。

  對車中突然而來的怪異氛圍,午軒自然是了如指掌。

  “許盛陽是我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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