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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軒[娛樂圈修真]》午軒[娛樂圈修真]_分節閱讀_105
  

  在午軒的毫無掩飾,以及偶爾眼神交錯時,許盛陽那無論如何都掩蓋不掉的濃烈情意之下,他們的情侶關系,在石家那一乾老辣之人眼中自然不再是秘密。石振都在車上確認了他們的關系,更何況是一手將石家發展壯大起來的石衷石老太爺?

  之前石振、石諄父子二人陪著午軒說話,石衷等人都被許盛陽攔住,石衷便不動聲色的觀察他們二人,確認他們之間那不同尋常的情愫後,驚疑之余,不免深思:他們之間竟是如此關系……那許盛陽居然是顯化境界的強者,那麽,午軒難道真無修為在身?

  石衷這兩年來早已盡可能詳盡的將午軒,以及午軒周邊之人調查了個清清楚楚。

  他知道許盛陽在與午軒重逢之前,只是個普通中學生,一家人中,除了那個修為低微的軍醫之外,根本沒有修行者的痕跡。而許盛陽在與午軒重逢之後,就開始刻苦“習武”起來……

  能在這短短時間之內,將許盛陽這樣的年輕人調教成為顯化境界,那麽,許盛陽背後之人會是什麽境界?除了神人,沒有其它可能。而前後貫穿,綜合思考,顯而易見,許盛陽背後之人,就是午軒的那位“師尊”。午軒可從沒說過他的師尊名號,說他師尊是“玄央道人”也只是他們的猜測。

  現在,石衷見了許盛陽的修為,確認了許盛陽和午軒的情侶關系,再見午軒化光而去,他才恍然大悟,明白過來,原來玄央道人根本不是午軒的師尊,而是午軒本人!

  玄央道人,修行圈中的神人之下第一人,舉手之間將顯化巔峰的昧光尊者收入寶瓶鎮壓!

  如此人物,竟然是他石衷的嫡曾孫午軒!

  午軒才多大?十幾歲!現在是暑假末,開學才要讀高三!

  十幾歲的顯化巔峰,十幾歲的“神人不出,無人可以與之爭鋒”!

  石家竟出如此天縱之才!

  石衷胸中狂震之下,神情變幻著的站在門前,遙望天空,目光凝滯在午軒消失的方向。

  他心裡翻滾著驚濤駭浪,想的是:午軒的那位師尊,是哪位神人降臨凡塵尋找傳人?

  沒錯,他確認那位收午軒為徒的人,必然是神人無疑!

  午知安的微薄修為不值一提。而除了午知安,十幾年來,還有誰在教導午軒?

  就算午軒氣運濃厚,得到奇遇收獲修行功法得到某種寶物,靈骨藏身,無師自通,也不能夠、不可能一個人在短短十幾年修煉成如此境界。修行一事,哪有那麽簡單!

  沒有強者引導、教授、傳法,任憑哪個天縱之才,都沒可能不走岔路的順利修成大境界!

  神人之下第一人啊!

  石衷又哪知,午軒的修行經驗,全來自前世那痛苦掙扎求生的短暫一生?

  他很是勉強才將心頭的驚濤駭浪壓製下去,心道:那位神人,首先不可能是王稻恩,然後不會是坐鎮朝廷的紫陽真人,除此之外,又會是哪位神人……

  石家門前立著的這些人,一時之間震駭無比,各有所思,竟然悄聲一片。

  暗地裡,實際上那些修行者早已傳音開了。

  石振雖然也有震驚和思考,卻沒有像石衷那樣想那麽多利益之事,他更多的是滿心的“果然如此”的自豪和狂喜。他心情複雜得無與倫比,抬手摸出了煙,夾在指間,好半晌才低頭點煙,這才發覺自己手在發顫!他驀地哈哈一笑,笑聲朗朗,已是多少年沒有這麽痛快和高興了!

  戚韶曼則是有些喘不過氣來似的,雙手死死的按著心口,依舊愣愣的看著午軒飛走的方向。

  室內,石諄終於清醒過來,隻覺腦海中多了點什麽,卻又琢磨不清,一轉眼,發現周圍都不見了人影,心裡一驚:哥哥已經走了?

  他連忙起身竄出,見門前呆立了一片,卻不見午軒和許盛陽。

  他正想問,就聽到父親的開懷大笑。

  他心裡更增疑惑,忙問:“爸,我哥呢?”這話脫口而出,但話剛出口,他就一悔,哎不小心在老媽面前把“哥”給喊出來了,他急忙拿眼去瞄戚韶曼,卻發現戚韶曼好似根本沒聽到他的話似的,手捂胸口僵立在那裡。他剛想過去,就見戚韶曼猛地轉身,全無平日雍雅儀態的衝回了客廳。

  石諄一愣,就見父親滿面笑意的走過來道:“你哥有事離開了,臨走還叮囑你努力練功。”

  ……

  午軒和許盛陽化光而行,先往東南,而後又轉往東海。

  東海上空風和日麗,波浪不起,沒有別人。

  他們在半空停住,隱了身形。

  “午軒,怎麽了?”許盛陽警覺的探查了周圍動靜,略有擔心的傳音詢問。

  “心有所感。意有所動。”午軒若有所思,傳音回道。

  許盛陽一聽,便不敢多說,以免打攪他的思路。他在午軒身旁警戒,為他護法。

  午軒依憑感應而來,來到這裡,卻又斷了感和意,琢磨不清,強求不得,卻也不急,便順其自然的在半空隱著行跡憑空趺坐,心道:“去石家,果然是對的。了結石家這場說重不重,說輕又不輕的因果,靈台果然一瞬清明,才會有如此感應。我離那‘育神’境界又近了一步。”

  午軒已是顯化巔峰之極,瀕臨育神境界,卻又難以真的邁過這道門檻。

  神人的門檻,乃是天塹,沒有通天之路,豈是那般容易邁過的?

  這個道理,午軒自然明白。

  世間已經如此,修行比古時艱難萬倍。古時,飛天遁地的修行者不知凡幾,現在,能夠化光而行的顯化境界,都算是極強的強者了。

  天地一變,修行更難,但也不是全無好處。

  比如“神人”,在古時,育神境界的叫法雖然或許不同,但古時的育神境界修為,絕對跳不出凡塵,摸不到法則的毫毛,而現在,一到育神境界,就能跳出凡塵,觸摸到某種法則,超然於世外,再也不是凡俗,不止神通驚天動地,壽元也會極其長久,乃至坐看日月飛轉,笑談朝廷更迭。

  換句話說,現在的修行之道意、之法則,比古時降低了很多,育神境界就能攀上去了。

  但法則再怎麽降低門檻,它也是法則,不是誰都能靠近的。

  午軒盤坐半空,靜靜思忖著:

  我有修行天資,有走出此路和跨過門檻的資質,此其一。

  我有堅定不移之道心,不妄自尊大,不妄自菲薄,堂堂正正,不走歪路,此其二。

  我有直達育神的功法,並將其琢磨了透徹,走在正路之上,又把道路腳踏實地的步步走通,只因有前世的經驗和境界,才走得略快,卻也是步步為營,才來到了育神之法則的面前,此其三。

  而今,我該如何跨過這份門檻?

  大鵬展翅才能翱翔,扶搖直上也需天風,我的助力又是什麽?

  午軒漸漸又有明悟,暗道:“在如今的天地之間,修行到得此時,的確已經不是單純修行所能更進一步的了,首先便要助力,而後便是因果。因果有好有壞,好的必須守護,壞的卻是阻路繩索,必須了結才可。便如我自身,許盛陽於我而言就是好的因果,助我感悟世間情與理,乃是我之道侶,現在與以後都將與我相互扶持,我修行的不是無情之道,有他在,我心歡喜,修行境況比以前孤獨一人時還要順利,如此因果,乃是助力,必須留存於心,精心呵護。壞的因果便如石家……”

  之前在石家時,午軒說石諄將在兩年內覺醒靈覺,心中便已了然,現在想起,不由暗道:“石諄有覺醒征兆,固然有勤練我那養生功的些許效果,其實更多的是石諄的自身資質。”

  在如今世界,沒聽說過有誰擁有幫助別人覺醒靈覺的方法,午軒也沒有那種法門,或許用禪印菩提許願的話,耗費一些禪印菩提,能達到助人覺醒靈覺的效果,但石家顯然還沒到能讓他泄露如此方法的地步,連石振都不行。

  石振年歲已大,早早就錯過了覺醒靈覺的年齡,絕無可能自然覺醒,一旦覺醒,任誰都會知道,是有什麽能開啟別人靈覺的法子現世了!如果午軒消耗禪印菩提助石振覺醒,就算他行事隱秘,用別的東西掩蓋禪印菩提,也必然會引起世上所有人的注目。到時麻煩巨大!而他如果能修成神人,雖已了結因果,但石振有護他之情,日後他手指縫裡隨意漏出一點東西,都夠石振享福的。

  午軒腦中各種念頭一閃而過,又想:“前世石諄為何沒能覺醒靈覺?石家內部果然也有紛爭傾軋。說起來,我此身與石諄乃是一母同胞,同父同母,沒道理我天資卓絕,石諄卻連靈覺都覺醒不了。我前世時,石諄顯然是被誰暗中阻撓加害,只是那人做的著實隱晦,而今將逢修行圈風雨,天機紊亂,我也推演不出細節和真凶,只能以靈力滋養石諄血肉,以咒法符印護佑石諄魂魄,保他自然覺醒了。我與石諄都有修行天資,只怕連石振沒能覺醒靈覺,也不是沒有內情……石家牽涉到神人,內部傾軋至此,果然是黑水晃悠,現在我及時與石家了斷因果,靈台一瞬清明,確是明智之舉。”

  午軒在半空不動,思量間,靈覺卻早已將附近海域,包括海底深處都探索了個徹底。

  他察覺到海底深處似有某種氣息,給他的感覺猶如深淵,卻又模模糊糊,猶如他現在斷掉的靈感一樣,無法琢磨清楚。他三番探察,深思熟慮,確定不可貿然下去,又取出禪印菩提推演。

  “東海,黑石,陰氣……莫非與許盛陽身上那‘極夜太陰玄光’有關?”

  午軒又取出一枚禪印菩提,化開推演許盛陽和極夜太陰玄光,仍是與以前一樣琢磨不清。

  現在沒有那一絲靈感,天機重又被浮雲籠罩,不是他能撥開瞧個清楚的。

  取出第三顆禪印菩提,午軒推演的卻是自己應不應該下去探索。

  片刻後,午軒眉頭一皺,緩緩松開,“果然不是時候。時候未到,不可強求。現在,石家因果已然了結,那麽,我刻意留下的仇人們,也是時候去會一會了。待那些因果也都斷去,想必,我現在琢磨不清的‘心有所感、意有所動’又會清晰幾分……”

  如此想著,午軒向許盛陽傳音了一聲:“走吧。”言罷,化光而去。

  許盛陽問也不問,隻自緊緊相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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