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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軒[娛樂圈修真]》午軒[娛樂圈修真]_分節閱讀_12
  許盛陽想著,心裡頗有些不是滋味的複雜,滿是汗意並且顯出幾分棱角的臉上也有幾分恍惚,以致於他跟著午軒走到宿舍樓前,抬腳上台階時都險些絆了一下。幸虧他反應敏捷,立即跳著站穩。

  午軒若有所覺,轉頭看他一眼,想了想,倒是勉強能理解他的心情。他伸手拍拍許盛陽汗濕的肩頭,帶著幾分認真的說道:“太長時間沒見,咱們都大了,不可能再像小時候那樣無所顧忌。有以前的交情在,咱們始終是朋友,別固執的非要‘還原’幼時沒心沒肺無話不談的情形。誰都不可能做到。”

  許盛陽沒預料竟然聽到他的勸慰,一愣之後,揚著濃眉盯著他,一副十足驚奇的模樣。

  午軒嘴角一抽,不再理他,抬步進了宿舍。

  許盛陽找到了熟悉感,頓時笑了:“有道理,有道理。”他追上去,略顯低沉的聲腔卻笑得十足爽朗,“哥受教了。”接下來他仿佛真的解開了一個心結,幫午軒搬行李時也似乎自在了許多,不再刻意去找話來熱絡。

  午軒的行李不多,他們兩人一次搬空,走出學校時,午軒攔了輛出租,說了地址。

  上車後,車內空調的涼意讓許盛陽舒爽的歎了口氣。他把行李包放下,坐下把手心在褲子上擦了擦,拍著午軒的肩膀,沉聲說:“不愧是童伴,哥突然覺得,跟你在一塊兒,就算不說話也挺自在的。”

  午軒也不吝開個玩笑,淡淡的瞥他一眼道:“拍馬屁也沒用,待會兒一樣痛毆你。”

  許盛陽頓時笑著拍胸膛,朗聲道:“哥這鐵打的身子骨兒,打不壞揍不爛,怕什麽?”

  午軒搖搖頭沒接話,倚著靠座隨意的坐著,卻在轉頭看他一眼的時候把自己雙手握得哢吧作響。

  許盛陽一下子大笑起來,覺得午軒和小時候不太一樣的地方更多了,至少以前的午軒不會跟他這樣開玩笑。許盛陽的音色比標準的男中音還要稍低一點,笑聲響亮,卻又不是特別響,仔細聽還隱約帶著一絲不太明顯的低啞,於是他這樣大笑起來時,顯得既爽朗又“悶騷”。

  本意是“逗小孩”的午軒就回想起許盛陽幼時的聲音,有點懷疑他是不是以前經歷變聲期的時候傷到嗓子了。

  司機從後視鏡裡疑惑的看他們一眼,似乎感覺挺新奇的。

  許盛陽瞅了瞅司機,斂下笑容沒再說話。他看到貼著車後門的地方有本雜志,且那雜志還算乾淨,他就拿來當扇子呼扇。扇了兩下他又換了靠近午軒的那隻手,把雜志在自己和午軒之間扇風。

  午軒手指動了一下,神情不改的倚著靠座看著前方,淡淡的似無察覺。

  許盛陽做得理所當然,還低下頭注意著不讓腳下的行李倒下。

  出租車到達小院後,午軒付錢下車。許盛陽提著他的行李跟著他進門。看到小院和房中的“荒涼”的時候,許盛陽呆了下,隨後他那雙有點粗的眉毛就皺著沒有松開過。只不過午軒顯然不在乎設施的簡陋,許盛陽嘴唇動了動,便不好說什麽,只能皺著眉勉強挑挑優點:乾淨、安靜、涼快。

  午軒收拾好行李,請許盛陽吃飯:“吃完了也好有力氣揍你。”

  許盛陽便悶笑似的踢腿:“別牛氣!哥也非同往日了。這條鐵腿甩你身上有你小子受的。”

  午軒沒把他的所謂鐵腿當一回事兒,敷衍小孩似的點頭:“嗯。”

  許盛陽一副不忿的模樣,猛地跳到空中旋身踢腿耍了個帥,沉聲冷哼:“等著瞧吧。”

  午軒沒看他,一面出門一面說:“去哪兒開通無線網比較實惠?”

  許盛陽笑了下,寬容的扔開之前的不忿,認真幫他想。

  午軒看了看他,琢磨著從哪兒開始揍比較好。

  然後,從這個傍晚開始,午軒除了次日早上看了一場許盛陽橫衝直撞、所向披靡但是投籃不進的籃球賽,他整個周末都過得十分規律——先揍許盛陽,再自學識譜和瀏覽預習樂器教程;許盛陽又精龍活虎的來挨揍了,揍完再下載資料和自學;挨揍的又情緒振奮的跑來了,午軒面無表情的起身……

  午軒在揍許盛陽時,當然不是純粹在揍他,揍的過程包括三個要點:第一點,午軒目光老辣,實戰經驗豐富,一直在指點許盛陽的武藝。

  許盛陽的拳腳功夫的確不差,打起來虎虎生威,攻防有度,十足的靈動凶猛。但午軒的武藝與法咒一樣都是在廝殺中磨礪出來的,許盛陽面對他的招式,總是莫名其妙就被鎮得像是猛虎變成貓,怎麽打都只有挨打的份兒,比小時候還要不堪。

  但是許盛陽不得不承認,他在午軒的指導下,久未長進的功夫竟然有種一點就透、一日千裡的飛躍!這讓他心中更為複雜,震撼、佩服、羨慕、自豪混在一起,最後化為一股讓他咬牙直追的振奮。

  其實許盛陽能進步這麽快,能在挨了一頓胖揍後又快速恢復過來,都是與第二點是分不開的。

  第二點,午軒在指點許盛陽的同時,也在以靈力潛移默化的為他伐毛洗髓。

  許盛陽沒有覺醒靈覺,午軒便沒必要去細致、深入的檢查和感應他的根骨髒腑來確定他體內是否隱著靈根。不過,許盛陽的根骨資質確實極好,午軒先以不被他察覺的快手在他周身穴位上有輕有重的拍打按捏,再用靈力為他輕度的伐毛洗髓,還沒有太費力氣,他就已經受益深遠。

  許盛陽隻當午軒在對他“傾囊相授”,才讓他進步飛躍,卻都不知道還有這第二點和下面第三點。

  第三點,午軒是真的在揍他。

  面對許盛陽不怕苦不怕痛的過度鍥而不舍,午軒提了兩句:“不必太頻繁的求揍,做事要松弛有度。”許盛陽卻不當回事兒,哈哈笑著說:“男人嘛!這點痛算什麽?”

  於是,眼看許盛陽依然故我的勤懇挑戰,並且還有越輸越勇的趨勢,因為心理年齡大一點而自認為是大叔的午軒便暗想:“熊孩子,不揍不聽話。”他也不停止用靈力為許盛陽舒筋活血和伐毛洗髓,只是放輕了些力道,撿著打下去會很痛卻又不傷人的地方揍他,隻當在提升許盛陽的抗打擊能力。

  許盛陽一面通體熱燙舒暢無比,一面疼得悶哼齜牙咧嘴,然後果然稍稍收斂了一點發奮圖強的雄心壯志,不再纏著午軒打個不停。而他再看午軒時的目光,午軒將之歸類於被揍得自動順毛的馴服。

  除了揍許盛陽,午軒在“音樂”方面已經略有所得。

  他最初的計劃就是先測試自己在音樂方面是否有天賦,然後把簡譜、五線譜以及一些基礎書籍等與音樂相關的知識都學習記牢和弄熟;與此同時,等他對幾種比較方便攜帶的樂器都有詳細了解,他再決定先購買和學習那種樂器,最後以那種樂器為起點,邁出他踏入音樂界的第一步。

  有水墨洞天畫卷的三倍時間支持,短短兩天多的時間,他就將這個的計劃基本完成。

  他經過多次自我測試,比較理智和客觀的確定了自己在音準、音色、節奏感、樂感等多方面都表現良好。此外,《基礎樂理》《和聲學》等基礎書籍他都憑借修行者的強大靈覺以及遠超常人的記憶力進行強化閱讀和理解。同時,簡譜、五線譜更是被他當作某種“符籙”來修煉,如今的熟練程度,相當於他在戰鬥中隨心所欲的施展和組合這種“符籙”。

  而樂器方面,他劃掉吉他、電子琴、洞簫等等,最後選擇了長笛為第一把樂器。

  “還好‘音樂’方面一切順利,否則未免有些難做。”

  水墨洞天中,午軒再次看向A4白紙上他之前寫下的兩條優勢。

  他自知不善於用神情直接表達情感,本心也不願意在“臉”上外露太多情緒,他若想不違背本性的向“明星”方向發展以獲取粉絲願力,那麽,形成自己獨特風格的音樂無疑是最能讓他認可的道路。

  至於別的……他審視了下A4白紙上第二條寫的“影視”二字,略略想了一下自己在影視中演繹別人的情形,頓時有種汗毛直豎的感覺。他覺得那恐怕是一場災難。除非他要演的人全都是冷冰冰的殺手,或者沉默寡言並始終淡定超然的王者,要不然,難道他要去演死士或者死屍?他納悶誰會樂意總是看到同一張臉在演繹不同的冰疙瘩呢?他覺得到時候他收到的恐怕不是願力而是怨力。

  耳邊仿佛已經提前聽到了許盛陽“哈哈哈哈哈……”的聲音。

  午軒眼眸一沉,皺眉默然的從白紙上移開了視線,心裡在“影視”上又重重的劃了個叉。

  

  第11章 又見曾州

  

  周日傍晚,許盛陽挨完最後一通揍便要回家吃晚飯,說今晚不來了,明天周一還要早起上早讀課。他前腳剛走,他父親許敬徽就來了小院一趟,像是算好了時間要和他錯開似的。

  許敬徽高大健碩,人卻親切。他先笑著跟午軒說了幾句“幾年沒見,都還好吧”之類的話,接著就提起午知安驅除許盛陽身上“邪病”一事,感慨著要午軒向午知安轉達謝意。最後他又說,他有棟房子閑著沒人住,空著也是空著,離學校也比較近,問午軒要不要和許盛陽一起住進去,那樣一來,他們哥倆一起上學、放學、學習、練武,都會方便很多。

  午軒始終都是禮貌的,當下仍是有禮的回絕了,說自己挺喜歡這裡,不用麻煩了。

  許敬徽沒堅持,留下一些小禮物就走了。

  許盛陽在父親走後才匆匆趕來。他先看午軒的神情,見午軒正在把玩一塊似是他父親送的麒麟鎮紙,神情上看不出有什麽不對,他松了口氣,往床上一躺,瞥著午軒,低沉懶散的說:“我爸剛才來過了是吧?我告訴他別來打攪你的。沒煩吧?唔,這天兒真熱。小弟,給哥把搖頭扇開大一點檔位。”

  午軒淡淡的嗯了聲,放下鎮紙,走過來抬腳把他踢起來:“回去吃飯去,沒錢請你。”

  許盛陽笑著蹦開,這才轉身要走,臨走時還叮囑他:“睡覺時記得鎖好門。”

  午軒點頭:“知道。”想了想,又叫住許盛陽,“等等,這東西給你了。”

  許盛陽訝然回身,看了眼:“這是提前送我的生日禮物?我生日得三個月後,太早了吧哥們。”他一手插兜,另一手狀似隨意的接過去,笑著用手指摩挲了一下,感覺到異樣,再仔細看看,“喲,暖心青玉?這東西是個好物,我在老媽那裡見過。不能收不能收,你自己帶著。”他忙要還回來。

  午軒沒接:“拿著吧,一張紙片買來的,我不喜歡戴這東西。”

  許盛陽愣了下,然後悶笑道:“一張?牛啊小弟!這漏你撿得好!”他頓了頓,見午軒轉身回了課桌前,他猶豫一下還是把玉墜戴到脖子上,然後他走過去,拇指勾著紅繩晃了晃暖玉,笑道,“行,暖玉再貴重也難比咱們兄弟的情分,哥就收下了。等你哥以後也給你撿個大漏來。”

  午軒仍是哄小孩兒似的點頭:“行。”

  許盛陽猛地伸手想揉他腦袋,同時準備急速往後躲,動作快如蛟龍。

  午軒卻瞬間避開了他的偷襲,然後轉頭,眼眸一厲,森然的盯了他一眼。

  許盛陽一個激靈,二話不說,轉身就逃,逃出院門才沉沉的笑道:“哥走了,不送不送。”

  午軒晚上睡覺的時候,想起抵災玉墜,便想起許盛陽幼時的“邪病”,他記得爺爺診斷的結論似乎是許盛陽不知碰了什麽髒東西導致的陰氣纏身?又想起周五那天石振引來的曾州,曾州說要“深查”他,再“好好利用”,卻直到現在都沒聲響,也不知查到哪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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