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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學霸女神》第138章 反擊戰
記者跟著馮美麗外出求職,她不能坐喫山空。省裏獎勵的那兩萬塊錢,是留給女兒上學用的。孩子不上學的話,以後怎麼辦?

求職的過程並不順利,現在因爲“**”陰雲,不少店面生意都無比的蕭條。在外面奔波了兩個多小時後,馮美麗滿臉失望地往公交車站去,她想去跑遠點兒的地方碰碰運氣。

經過小學門口時,剛好碰上低年級的孩子放學。裏頭有上過趙老師小飯桌的孩子認出了馮美麗,拽著家長的手過來喊人:“馮老師,趙老師什麼時候再帶我們上課啊?我們都想你們了。”

記者隨即採訪學生家長,問他們對於取締“小飯桌”一事,有什麼看法?

接受採訪的家長臉上打了馬賽克,聲音也做了處理,但言辭間,依然明顯流露出了情緒的激動:“我完全不反對有關部門加強對‘小飯桌’的管理。但我堅決反對一刀切。我孩子三點多鐘就放學了,我跟我愛人得到五六點鐘才下班。哪個單位能夠容忍員工一直早退?我這幾天功夫,已經把年假全部預支光了。後面的大半年功夫,請問,我們家長該怎麼辦?

從孩子放學到我們下班,這麼長的時間段,你們打算讓我們把孩子究竟放在哪兒?不是所有的人家庭都有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全部退休了,一堆閒人幫著照顧孩子的。我們就是普通的工薪階層,不比有些人能夠專門掏錢請保姆帶孩子。再說了,這麼長時間裏,如果沒有人引導著孩子複習預習,那不是白糟蹋時間麼。光說取締‘小飯桌’,取締完了以後怎麼辦?這纔是應該值得思考的問題吧。

就像現在外面的早飯攤子,張口就是一句話,不合規範,取締掉了。那你先告訴人傢什麼是規範啊!取締完了以後,我們這些普通的上班族上哪兒喫飯去,個個都下館子嗎?我們可沒有那麼多錢。‘法無明文規定不爲罪,法無明文規定不處罰’是罪刑法定的基本原則。不要什麼都想當然!坐在辦公室裏頭拍腦殼定下的政策,買單的是我們這些普通老百姓!”

記者提到了現在全國都在抗擊“**”,所以爲了衛生安全起見,取消流動早飯點跟“小飯桌”也是爲了安全著想。

這位家長則冷笑:“那照這個理論,學校應該統統停課,工廠應該集體停工,這樣子豈不是更安全。明明可以用更穩妥更人性化的解決方案,爲什麼要簡單粗暴地一刀切?合著我們老百姓的生活質量沒人關心是吧?”

電視畫面切換到了馮小滿身上,這時候,她已經下了公交車,往體育學院去。公交車上頗爲空曠,“**”期間,大家都是能不坐公交車儘量不坐車了。

記者跟著下了車,詢問馮小滿:“喜不喜歡練藝術體操?”

女孩子認真地點點頭,喜歡。

記者又追問:“爲什麼喜歡?”

這個女孩子沉默了片刻,露出了個彷彿是笑的表情:“因爲練藝術體操的時候,我可以不用想其他任何事情,我只要沉浸在體操的世界裏,就好了。”

記者敏感地察覺到了她情緒的低落,追問道:“脫離藝術體操這個世界,你是不是覺得,很苦惱?”

馮小滿沉默了許久,終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隻低著腦袋,慢慢地朝體院走去。

攝製組跟著她進了體操隊,而後採訪到了薛教練。

這位中年女教練看上去也相當疲憊。她嘆氣道:“我最後悔的事情莫過於貿貿然的,提起了馮小滿的家庭困難。當時領導是誠心實意的問,我就抱著如實反映問題的心情,回答了領導的提問。我不明白,爲什麼我說實話,就成了我想讓孩子佔國家的便宜?難道說應該撒謊,隱瞞事實?如果我要昧著良心逼孩子說沒困難,然後所有的問題都強迫孩子自己扛?這不是沒事找事兒嗎?

馮小滿是非常出色的年輕運動員。我希望她能夠可以在沒有外界干擾的情況下,好好投入到體操訓練中去。她完全可以取得更好的成績。希望這些人積點兒口德吧,誰不是娘生父母養的。

記者追問道:“那你的意思馮小滿對家庭傾注了太多的注意力,所以影響了體操訓練嗎?”

薛教練顯得有些激動:“我不明白你這位記者爲什麼這樣說?我覺得你這樣說,有錯誤的引導性。馮小滿出生在單親家庭裏,她與母親相依爲命。作爲女孩,她關心母親的生活,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她是運動員,是國家培養的運動員。但同時她是一個人,是一個女兒,她有七情六慾,她關心自己的媽媽,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我知道現在網上有些言論,說什麼運動員是國家培養的,所以運動員一切都屬於國家,不應該有私人感情,真是一個荒謬的說法。運動員首先是人,才能夠成爲運動員,不是機器。我們國家取締人口買賣已經很多年了!張口閉口賣掉了,運動員是人,不是可以買賣的物品!”

畫面裏出現攝製組方面再跟這位教練解釋的鏡頭,他們無意指責馮小滿。旋即畫面插入了畫外音:這段時間,薛教練承受了巨大的心理壓力。她當時的無心之舉,掀起了如此的軒然大波,引起這麼大的震動,她無比後悔。

節目組播放了薛教練當年在亞運會上的英姿,配以解說:“薛教練是我們第一批藝術體操人,她在亞運會後因爲傷病退役。當時她的的隊友們,紛紛轉行,出國,尋求更好的生活時,她選擇留下,帶隊員,堅持藝術體操事業。她將爲祖國培養優秀的藝術體操運動員,視爲己任。”

畫面切換到了體操館中。大概是踏上了自己熟悉的地毯,馮小滿顯得活潑多了。還不滿十五歲的少女,已經是省隊個人項目的大姐姐。薛教練接受採訪時,她有板有眼地帶著兩個年齡更小的姑娘,進行訓練。

集體項目的教練解釋道:“我們藝體隊的傳統是大的帶小的,就跟姐姐帶妹妹一樣。馮小滿現在在省隊,實際上也是薛教練的小幫手,起了半個助理教練的作用。”

鏡頭轉移到馮小滿身上,她正在給自己的小師妹們示範基礎動作。先前接受採訪的教練跟記者解釋:“這是哥薩克蹲轉,藝術體操動作裏頭的高難度。能做到三個以上的都可以稱之爲高手。馮小滿一次能做六個,這在全世界都是一流水平,做得到的人寥寥無幾。”

馮小滿完成蹲轉的示範之後,安慰那兩個一轉起來就摔跤的小師妹:“沒關係的,慢慢來,我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一開始做這個蹲轉的時候,我五十次裏頭能完成一次就謝天謝地了。後來慢慢的,成功的機率就越來越大了。”

記者採訪她:“那你這麼一直轉,會不會難受呀?”

馮小滿微微笑了:“還好吧,我已經習慣了。”

畫面切換到了薛教練的個人採訪上,她嘆氣道。“不用問,問什麼,這孩子都是還好吧,咬咬牙就能扛住。這個孩子相當刻苦,她的自律性也極強,根本不需要我盯著,她就會給自己加訓。她取得的成績不僅僅是依靠天賦,更多的是她的刻苦。近二十年來國際藝術體操舞臺上名將的成套動作,她都如數家珍,每個人的特點,她都列的清清楚楚。有幾個孩子能做到她這份上?有些人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張口就是換人比賽。你行你上啊!別丟咱們國家的人行了不?我謝謝您了!”

記者開口道:“我覺得,您的情況比較激動,對於這次節目,好像也比較抗拒,是嗎?”

薛教練沒說客氣話:“對!我本人非常生氣。馮小滿連著拿了兩個少年組的冠軍,別說日本韓國這樣的藝術體操還不如我們的,就是俄羅斯烏克蘭保加利亞這樣的藝體強國,大家的反應,也不至於像我們這樣無動於衷。

因爲發生了所謂的醜聞,所以藝術體操選手獲得了關注。你們現在過來給她做節目,我個人是非常氣憤的,因爲,明明是這樣出色的運動員,大家不報道正面的事情,反而盯著一些捕風捉影的事情,沒完沒了,我覺得太傷人了。”

記者詢問馮小滿的隊友對這件事的看法時,丁凝作爲代表,接受了採訪。

這個漂亮的小姑娘顯得非常激動:“我覺得有些人就是無事生非,存心針對馮小滿。別的不說,經濟適用房是小滿詐騙嗎?包括申請這件事情,從頭到尾她就填寫了一張申請表。符合不符合規定,那應該是審覈的工作吧。這對她真的很不公平。就因爲她填寫了一張申請表,她就罪無可恕了?按照這個理論,那些開著小車去領取申請表格的人,是不是該個個站出來被凌遲?”

記者詢問丁凝:“你覺得這件事情對馮小滿有沒有影響?”

丁凝眼睛一瞪:“你說有沒有影響?一堆人追著她罵,她是殺人了還是放火了?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體操館裏,馮小滿正在休息,她微微喘著氣回答了記者的提問:“我現在最擔心的並不是升學問題。這件事,我個人覺得非常委屈。其實在網上掛出來什麼我騙名額的帖子的當天中午,我才從班主任口中知道我的學籍不在省實驗。我的生父並沒有幫我辦理好轉學手續。

那些說我要以體育生的身份騙入學名額的人,可以歇歇了。體育生入學,原本就是在國家規定下執行的。我不明白那些人的意思,照他們看來,是不是體育生都是騙子?從事體育運動的人全是騙子?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記者開了口:“但是,據我們瞭解到的信息,你是報名參加中考,好像並不是直接走體育生途徑升學。”

馮小滿微微笑了:“我既然能夠在能夠在實驗中學的升學考試中,考到全校第一百名,這起碼證明著,我不是有些人說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記者笑了起來,加了一句:“四肢挺發達的啊,胳膊長腿長。就是細胳膊細腿的。”

馮小滿笑了,認真的解釋:“嗯,我們藝術體操運動員,需要講究一個美感,所以相形之下,體型要求很高。”

記者點點頭,開始了下一個話題:“就我所知,按照原定的安排,你現在應該在京中進行訓練,是不是因爲發生了這件事情,所以就耽擱了你回去。”

馮小滿搖搖頭,解釋道:“不是的,因爲一開始的時候,我剛回國那會兒,上頭說會有一個表彰活動,讓我暫緩幾天行程。然後,嗯,因爲給我頒獎的領導在國外出差,一直沒有回來,就往後面拖了一段時間。等我再參加完那個表彰以後,就發生了這些事。加上‘**’,現在,暫時我也沒有辦法回去了。國家隊讓我暫時在省隊進行訓練。”

記者問她:“那埃松杯的比賽怎麼辦?現在大家都很期待你能在這個賽事上也奪冠。這樣就是少年組的三連冠了。”

馮小滿搖搖頭:“暫時去不了了。目前因爲疫情的影響,隊裏決定放棄這一次比賽。嗯,我最近的比賽就是七月份的全國大獎賽。”

記者點了點頭:“那這場‘**’對你來說,應該是格外糟糕的吧。不然,你現在人去了京中,也不用再承受這麼重的輿論壓力。”

馮小滿搖搖頭:“**對全國人民而言,都是非常不好的事。嗯,但就我個人而言,一開始的時候,我的確因爲沒有辦法離開目前的環境,而深感沮喪。但是,現在想想,被迫面對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人總不能永遠躲在後面吧。我總要自己面對一些事情。再說了,在省隊的話,我還可以半天上課,半天訓練。這樣子對於備戰中考,也有好處。”

記者笑了:“是不是在你看來,沒有什麼是絕對糟糕的?”

馮小滿苦笑:“怎麼辦呢,人總要睜眼面對事實吧。我再不想辦法開解一下自己,豈不是要被硬生生地逼瘋了。況且,我的確想試一試。很多人都說我一個體育生,沒資格佔著重點中學的學習名額。我想證明給大家看,我是體育生,但體育生不是不學無術的代名詞。

很多發達國家的運動員都是體育與教育相結合的,他們上場比賽時是運動員,下了賽場,可能是醫生、律師、科學家、作家等等。不是說,選擇了當運動員,就意味著我們必須得放棄文化課學習。就是國內,現在身處抗擊‘**’第一線的鐘南山教授,還曾經是跨欄運動員,參加了全運會並打破過全國記錄。

我們這些體育生也非常努力,我們努力地兼顧好學業跟訓練。世人不該戴著有色眼鏡來看待我們。說句不好聽的話,全職學生個個成績都能上清華北大麼?”

採訪對象變成了林醫生,這位溫和的女心理工作者平靜地面對著鏡頭:“我們都支持馮小滿繼續求學。因爲一名真正出色的運動員,他(她)的成就不僅僅看身體素質。還要看這位運動員的悟性,靈敏度以及是否善於思索鑽研跟總結。對運動員而言,個人素質也包含了在賽場上的心理調節能力,對教練指示的領悟能力,執行戰術跟訓練的能力。這些方面,對於運動成績的提高,非常重要。”

節目又切換到馮美麗的部分,這個面容憔悴的中年婦女,還在求職當中。馮美麗顯得非常著急,在背對著鏡頭時,她甚至還紅了眼眶。她一面試圖躲著鏡頭,一面喃喃自語:“這歇在家裏沒進項哪裏是個事兒呢。這往後孩子上學怎麼辦?”

體操館裏,指導完師妹練習的馮小滿,微微喘著粗氣,回答記者的提問:“嗯,我最擔心的是媽媽。因爲媽媽的心理壓力很大。現在媽媽的豆花攤子也不能再擺了。這件事情對媽媽的打擊很大。其實我想說的是,我媽媽攤子上的東西真的很乾淨,很衛生。用的豆子也是從鄉下收來的好豆子。這麼長時間,也沒有誰喫我媽的豆花鬧肚子還是什麼的。我不是對城管的執法有意見,我只是想問一問,究竟有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法?”

少女看上去似乎有些難過,大概是怕情緒失控,她撇開了腦袋。

電視節目插入了畫外音:豆花攤子,對於馮美麗母女而言,不僅僅是安身立命的根本,也是這位堅強的單身媽媽,自我價值得到肯定的方式。

馮美麗對著鏡頭露出了一個羞澀的笑:“每次看到人家高高興興地喝我的豆花,我心裏頭就美滋滋的。我總覺得自己,還是有點兒用的。最起碼的,我會做好喝的豆花呀。”

身著訓練服的馮小滿接受記者的提問:“是的,一開始我並不喜歡媽媽賣豆花,因爲非常辛苦。每天夜裏三點多鐘,我媽就得起牀磨豆子。然後天不亮就出攤。我希望媽媽能夠輕鬆點兒。可是後來,我發現,做豆花的話,媽媽就會非常滿足。這種滿足,跟我練體操是一樣的。我們都希望,能夠有自己的事業。”

記者笑著問:“你最初反對的原因,難道不是這件事會讓你沒面子麼。媽媽賣豆花,你好歹是世界冠軍啊。”

馮小滿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爲什麼會沒面子呀?我媽媽憑著自己的雙手,掙錢養我,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工作從來沒有高低貴賤的區分,有區別的是人的靈魂。”

體操隊下午訓練結束的時候,馮小滿跟著隊友一塊兒先回去洗澡。每一次訓練,她們都是滿身大汗,疲憊不堪。

操場上,還沒有升入小學的朵朵跳著腳,遠遠地喊:“小滿姐姐,朵朵在這兒。”

記者詢問這個小女孩的身份。丁凝笑著解釋:“這是小滿的小粉絲。現在她每天都過來看小滿。嗯,我覺得,小滿笑得最開心的時候就是跟朵朵一塊兒玩的時候了。”

記者驚訝道:“現在這種情況,不是很多家長都不願意孩子出門麼?”

丁凝搖搖頭:“朵朵爸媽很支持朵朵,他們也開解小滿,不要對一些閒言碎語太過於在意。”

操場上,朵朵在向馮小滿顯擺她剛學會的動作,被這位小老師像模像樣地糾正著細節上的錯誤之處。

大孩子帶著小孩子的笑聲,在藍天白雲下分外清脆。

一直到節目尾聲,馮美麗依然沒有找到工作,她尋思著,想要接著打聽,看能不能接到手工活。

馮小滿在燈光下做著中考模擬卷子。

鏡頭切回演播廳,主持人看向電視機面前的觀衆:“好的,這一期的《風尖浪口的少年冠軍》就要結束了。在這次拍攝過程中,我們節目組意外發現一件事。這件事最初的導火索,也就是那個舉報馮小滿生父可以分到別墅的帖子,已經找到了發帖人。

因爲這個帖子的出現,馮小滿被很多人辱罵。不少人覺得這個備受凌虐的女孩子不知感恩,不應該跟她的生父一家斤斤計較。

馮小滿當時否認了自己跟這個帖子的關係。但是,相信的人寥寥無幾。

現在,我們節目組想宣佈一下我們發現的情況,當初那位發帖人的身份,通過查IP地址已經確定了。他也是研究所的職工。因爲不滿這次分房名單中,沒有自己。所以他才舉報了這件事。在大家都懷疑發帖人是馮小滿跟她的母親時,她安安穩穩地躲在了後面。

那個無辜的女孩子,站在了輿論的暴風驟雨前。”

主持人嘆了口氣:“我始終覺得,成人有社會義務,關心愛護哪怕跟自己沒有關係的孩子。因爲我們是成年人,我們擁有著比孩子更多的話語權,更強大的能力。可是在這件事情發生始末,我們難以發現這種關愛。反而更多的是,成人世界爭奪名利,露出的各種醜態。

節目中還剪輯掉了很多素材,包括一些高級知識分子對著鏡頭辱罵馮小滿跟她的母親。出於對當事人權利的尊重,我們不得不不剪輯掉這部分內容。我想說的是,既然知道自己的言行舉止見不得人,爲什麼不控制好自己,先不要做?

節目結束了,馮小滿跟她的母親的生活,還在繼續。請對一個孩子,多一些寬容與理解,少一點兒無休止的求全責備吧。”

電視機前的馮小滿,長長地籲出了一口氣。這一仗纔剛剛開始。她是做錯了事情,但她的過錯不該被別有用心的人無限制地擴大。局部的無限放大,也是騙局。

孫喆支著下巴,心裏頭反覆思量,是不是應該放大招。但是風險係數太大了。他不想荀安那一家子跟馮小滿扯上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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