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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掉萬人迷的一百種方法》第176章
申永澄剛想問安,就看到申玨又把頭轉了回去,仿佛沒看到他一樣。

 申永澄“……”

 他隻好往前走了好些步,離申玨很近了,才行了禮,“兒臣拜見皇叔父。”

 “嗯。”申玨敷衍地應了一聲,目光依舊盯著外面的雨。

 申永澄爬起來,順著申玨的目光看了看,並沒看到有意思的地方,也許是他這位皇叔父心思太過深沉,讓他看不透吧。

 不知過了多久,長廊的另外一頭匆匆走過來一人。

 那人見到申玨就立刻跪了下去,“陛下,奴才有要事稟告。”

 申玨轉過頭看著那人,眼神變了變。

 申永澄見狀,識趣地說“兒臣先告退了。”

 等申永澄離去後,那人才低聲說“陛下,山體發生塌方,溫大人受了輕傷……”

 “棺材呢?”申玨打斷那人的話。

 “奴才們趁混亂的時候,偷拿了一截腿骨。”

 申玨扯了扯唇角,“做得好,盡快把骨齡推算出來。”

 即使師舟的屍首已經成了白骨,但經驗極其豐富的提刑官可以僅靠白骨推算出死者的年齡。

 師霽和師舟相差足足有五歲,即使有偏差,也應該能測出一點。

 他倒要看看,到底死的是師舟還是師霽。

 “對了,溫玉容傷得如何嗎?”申玨重新把目光放在外面的雨水上。雨水把庭院裡的兩壇荷花打得東倒西歪,實在是可憐。

 “溫大人傷到了手,傷勢不重,只是師少將軍為了保護溫大人受了重傷,背被石塊砸中了。”那人低聲稟告。

 ……

 溫玉容驚嚇過後,剛回到丞相府,還未松了口氣,就被丞相叫去了。

 他只能匆匆換了衣服,就急忙趕去前廳,一進前廳,溫玉容卻頓住了腳步。

 前廳裡的人似乎聽到了外面傳來的腳步聲,轉過身來。

 溫玉容看著前廳裡的人,調整了下氣息,才踏了進去,“微臣拜見陛……”

 還未跪下去,就被扶住了。

 “別跪了,孤聽聞你受傷了,哪裡受傷了?重不重?”申玨把人扶

 起來,眼裡盡是擔憂,他眼神在溫玉容身上掃了一圈,最後定睛在溫玉容的右手上。

 那裡還有未擦乾淨的血跡。

 作者有話要說  師霽我最近一直有收到私信,很多小姐妹問我夏天去海邊玩應該畫什麽妝,今日我就教大家一個簡單又漂亮的防水妝,即使下了水也完全不會花哦,而且這個妝非常通透,直男很難看出來。



章節目錄 148、乾掉那個狀元郎(15)

 “你流血了?申玨神情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

 “不, 不是微臣的血, 是別人受了傷,微臣不小心沾上了。”溫玉容把手往後藏了藏, 對申玨溫和一笑, “倒是陛下, 怎麽來這了?”

 “孤聽到發現山體塌方,便很怕你出事, 所以過來了。”申玨頓了頓, “你不想看到孤嗎?”

 “不是,只是陛下尊貴, 冒然出宮, 微臣很擔心陛下。”溫玉容說, “陛下能來看微臣,是微臣之大幸。”

 申玨聽到這裡,似乎松了一口氣,他靜靜端詳了溫玉容一會,才笑了笑,“沒事就好,你是不是覺得孤在這裡不方便?那孤現在就回宮。”

 說著, 他松開了溫玉容的手臂, 攏了攏身上的披風。因為出宮,他穿的是常服,連龍紋都沒有,少了幾分尊貴, 倒多了幾分平易近人。

 起碼看上去不再那麽遙不可及。

 “微臣送陛下出去。”溫玉容聲音低了低。

 “嗯。”申玨走在溫玉容的前面一點,他們剛出正廳,就碰見了丞相。

 丞相看到申玨就行了禮,起身後就說“陛下若是不嫌棄的話,留下來一起用晚膳吧?廚房已經備好膳食了。”

 皇帝到大臣家用膳,是大臣的榮譽,原先先帝常常會到丞相府用膳。而申玨身體不好,常年呆在深宮中,很少出宮。這是他第一次來丞相府。

 申玨聽到丞相的話,沒有第一時間給出回復,而是輕輕瞥了下旁邊的溫玉容。溫玉容知道自己父親的意思,所以他抿了抿唇,才微微笑著說“是啊,陛下若是不嫌棄,就留下來吧,府中的廚娘雖不敵宮中的禦廚,但手藝還算不錯。”

 如此一來,申玨便留了下來。

 但皇帝畢竟是皇帝,雖然申玨已經開口讓丞相不要太拘泥,但他們還是分桌而食。

 申玨一個人坐在大桌子前,丞相府的男丁擠在一張小桌子上,而女眷則是退去了內堂用膳。

 雖然在宮外吃飯,但申玨還是有試毒的太監,先把席面上的每一道菜嘗了一點,才為申玨布菜。

 溫玉容還有幾個弟弟,正是最鬧騰的年紀,但今日用膳鴉雀無聲,連眼神都不敢亂瞥,若是不小心放杯子放重了一些,心都會提起來。

 等申玨停筷,在場的人都停了筷。即使沒吃飽,也不敢再吃。

 飯後,申玨主動提出要去丞相的書房轉了轉,丞相欣然應允,連忙引著申玨去了。

 申玨一離開,伺候申玨的宮人也魚貫而出,在場的人這才松了一口氣。溫玉容的么弟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天啊,太嚇人了,我剛剛都不敢說話。”他看向對面的長兄,“大哥,你能在陛下身邊伺候,真是了不起。”

 申玨這一趟造訪,把整個丞相府弄得是雞飛狗跳,驚心膽顫,府中沒面過聖的,個個都很緊張,連丞相夫人,即使不用面聖,今夜也打扮得十分隆重,把壓箱底的珠寶拿出來戴在了身上。

 即使是溫玉容這最調皮的么弟,今日都穿了新衣,乖巧得像換了一個人。

 溫玉容聽到么弟的話,笑了笑,“陛下為人和善,你們不要太緊張。”

 不知申玨和丞相聊了什麽,總之等申玨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暗了。

 這個時辰宮門已經下鑰了。

 申玨看了看丞相,又看了看溫玉容,猶豫了一下,“要不孤今夜不回宮了?勞煩丞相一晚?”

 丞相立刻說“陛下願意留宿,是微臣之幸,只是府邸鄙陋,還望陛下見諒。”他說著,就讓人立刻去騰空主院。

 “不用那麽麻煩。”申玨打斷了丞相的話,“孤跟玉容

 十分親近,今夜孤留宿玉容的院子便是,隻嘮叨一夜,丞何必那麽講究。”

 丞相愣了愣,才點了頭,“那微臣著人去準備。”

 因為不回宮了,申玨叫了一個太監,讓人去宮裡報信,告訴佟夢兒,他今夜不回去了。

 溫玉容的院子雖有空房,但很多都是常年沒住人的,及時打掃了,還是有一股灰塵的味道,所以丞相就讓溫玉容把自己的房間騰給申玨住。

 丞相臨走前,還特意看了溫玉容一眼,示意他好好伺候著。

 丞相一走,申玨就把房裡的人都趕了出去。他在溫玉容的房間裡轉了轉,最後在剛換了床褥的床上坐了下來,“玉容的房間跟孤想象得不一樣。”

 溫玉容走上前,幫申玨把披風的系帶解開,低聲問“陛下以為是什麽樣的?”

 申玨眨了下眼,才說“孤以為你的房裡應該擺滿了書畫,榻上應該會放棋盤,可沒有,倒是牆上放了一把劍。你會武功?”

 溫玉容搖了搖頭,“不會,那劍是友人相贈,微臣想著能辟邪,就掛在牆上了。”

 “哦。”申玨起身,讓溫玉容把披風脫下。

 溫玉容把披風掛在屏風上,又轉過頭看著申玨,“陛下要先沐浴嗎?這裡沒有浴池,只有浴桶,可以嗎?”

 “你先過來。”申玨卻說。

 溫玉容聽話地走了過去,一到床前,手就被拉住了,“你方才用膳的時候,手一直在抖,你跟孤說實話,你是不是手受傷了?孤要看。”

 其實沒有一直抖,只是在幫么弟裝湯的時候,手抖了一下。溫玉容沒想到這都被申玨發現了。

 他眼神微微一變,“陛下,微臣沒事。”

 申玨態度很堅決,“不行,你給孤看。”

 溫玉容拗不過,只能讓申玨把他左手的衣袖卷了上去,這才露出手臂處的傷。

 一大片淤青。

 申玨似乎想伸手碰一碰,可又怕弄疼溫玉容,手伸出去又縮了回來,最後隻眼睛定定地看著,“肯定很疼吧,你為什麽不跟孤說?”

 溫玉容笑了笑,把手從申玨的手裡抽了出來,溫聲說“微臣只是小傷,陛下不用擔心,過幾天就好了,只是陛下……今夜沒喝藥,身體還好嗎?”

 此時申玨是坐著,溫玉容站著。他剛把手抽回去,人卻被拉倒了。

 溫玉容控制不住地往下倒去,但始終記得身下人是皇帝,硬生生把手撐在了床板上,不讓自己壓著對方。

 申玨躺在下面,鳳眼盯著溫玉容臉蛋瞧,半響,他的手就摟上了溫玉容的脖子,把人越發往下拉,“孤好不容易來你這一趟,你怎麽盡說掃興的話?孤今夜不想喝藥,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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