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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邏輯美學》第105章
  周瑞:“?”
  周瑞聽著耳邊的奶狗嗓人都傻了:“你就……”
  “那我先走了,早自習要遲到了,你再睡個回籠覺吧,醒了給我發消息。”
  話音落下,房門應聲被合上,周瑞扎扎實實吃了個“閉門羹”。
  -“他竟然那麽自然就答應了(問號.jpg)”
  -“一點異議都沒有(問號.jpg x2)”
  -“平時我跟人騷兩句都會跟我鬧,今天怎麽能這麽輕易就接受了(問號.jpg x3)”
  看著周瑞一條接一條的消息,鍾亦隔著屏幕都感覺出這人就差一句“他是不是不愛我了”含在嘴裡沒說了,勾唇回復道。
  -“人家答應你還不好,不是你希望的結果?”
  周瑞:“…………”
  他總不能跟鍾亦說自己現在雖然求自由得自由了,但這前後的差別待遇,一下就讓他很難接受。
  抵達目的地,坐在後排的梁思禮抬手便降下了車窗:“多久沒睡覺了,還聊得動微信?”
  鍾亦沒答,一坐進車裡就聞到了陳記的粥香:“皮蛋瘦肉粥?”
  梁思禮也不接話,一點改不了自己嘴欠的毛病,追問道:“笑那麽開心,又是張行止?”
  鍾亦隻睨了梁思禮一眼,帶到一句無聲的“你管我”便不再搭理人了。
  這次他樂還真不是因為張行止,鍾亦光想著周瑞跟他那個小男朋友就覺得有意思。
  要換平時,那弟弟聽到周瑞的請求,必定會是周瑞預想中的反應,但他既然能給周瑞支招,自然也能給弟弟支。
  畢竟關於怎麽榨乾俞靳利用價值的靈感,還是這弟弟首先給他的。
  “小不忍,則亂大謀。”這是鍾亦交代給他的核心思想。
  別說想把周瑞套半年,但凡不想分手都得先順著答應,不然一天都套不住。至於套牢以後具體怎麽操作才能讓周瑞沒機會出去亂搞,就得看他自己造化了。
  那時的鍾亦還奇怪梁思禮今天怎麽打車來接他,沒自己開車。
  梁思禮隻笑:“車送去保養了。”
  鍾亦又哪能想到這人是一大清早跟人喝了酒。
  豪宅裡,被叫來“作客”的裡奧就定定地看著眼前身材高大的男人:“哥現在終於肯聽我說話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梁總:猜我是繼續拿了惡毒男配的劇本,還是改拿了送分助攻的劇本?

第86章
  今天早上,張行止跟梁思禮從1977喝完酒出來,梁思禮叫了代駕,張行止沒有拒絕他提出要捎自己一程回家的提議。
  此刻面對裡奧的提問,張行止隻沉聲問:“是什麽?”
  關於你們都說的,我不知道的鍾亦。
  裡奧一點沒猶豫:“鄒超。”
  以前是偏聽偏信,那現在就是他自己實打實驗證以後的結果了。
  裡奧斂眸:“我不知道哥你聽過這個人的名字沒有,但就算哥你再打我也無所謂,因為事實就是鍾亦為了他想要的東西,什麽都做得出來。”
  眾所周知,對鍾亦來說,如果只是犧牲一點東西,就能輕而易舉達到目的,他一點不介意犧牲。
  想成功就必然付出,沒有天上掉餡餅的事。
  鍾亦從不手軟,無論對人,還是對己。
  就像他教周瑞那小男友的,小不忍,則亂大謀。
  “是說鍾亦為了讓電影擦邊過審找了鄒超,但鄒超最後沒有兌現承諾,鍾亦一生氣就想辦法報復他了?”張行止聽完裡奧前因後果一席話消化了一下,總結複述時私心就把鍾亦跟鄒超睡的部分略去了。
  日益增長的佔有欲終於打敗心寬,梁思禮今天早上對他說的每一句話,都盤旋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心裡接二連三蹦出來的想法一點不像他。
  但裡奧的重點並不在這。
  如果只是這樣,他遠遠不至於這樣抵觸鍾亦。
  裡奧垂下腦袋道:“我受不了的,是他報復的辦法。”
  張行止一頓,其實現在裡奧說的,確實能跟鍾亦當初在山上告訴他的對上……
  裡奧:“說其實鍾亦一上床就覺得不對了,因為鄒超有SM傾向,而且比較嚴重,所以就算他不願意也晚了……”
  張行止:“S……M嗎?”
  他瞬間就想起了梁思禮對他說過的話。
  裡奧默默點了點頭,要他對他哥說那人把鍾亦拷到床上這種具體的細節,他也說不出口,隻啞然道:“當時鍾亦剛從國外進修回來,不像現在有地位,鄒超家裡又有點背景,他以為自己玩完就完了,結果鍾亦沒在鄒超走之後第一時間打電話叫人……”
  那天晚上,梁思禮隻以為鍾亦是很普通的夜不歸宿,直到他在第不知道多少攤的酒桌上聽到八卦——鄒超剛剛玩了一個小製片,很漂亮那個,還有照片。
  猛一耳朵聽見“漂亮”,梁思禮喝了一宿的酒頓時全醒了,找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有照片?我看看……”
  這種桃色八卦總是傳的格外快,邊上人自己也是剛收到的圖,下意識以為會是個女的。
  點開大圖,入眼便是一對薄如蟬翼的蝴蝶骨,上面全是凌虐的痕跡,但饒是那特寫裡的肩甲線條再香豔,也毋庸置疑的是個男人。
  尤其在大家看清片中人那一頭披散在腦後的長發時,整張餐桌的氛圍都凝固了。
  如果在坐的,只有梁思禮能從蝴蝶骨把鍾亦認出來,那這一頭長發就幾乎是鍾亦的標志了。
  誰不知道鍾亦是梁思禮姘頭,幾年前還瞎貓逮著死老鼠,被他們倆碰了個《邏輯美學》出來。
  “我……”梁思禮舔了舔下唇,嗓子裡艱澀一片,才說出一個字就被大家委婉打斷,讓他臨時有事可以先回去,沒關系。
  還有什麽比吃瓜吃到自己身上更慘的?
  等他一出去,一桌人就論開了。
  說鍾亦是過審被卡住了送貨上門;說梁思禮經過這次會不會不要鍾亦了;說鄒家背景不簡單,玩這麽兩個人是家常便飯;還說看梁思禮的反應,像是不知道鍾亦找鄒超去走後門了;也有說梁思禮就是裝裝樣子,其實說不定人根本就是他自己親手給鄒超送到床上去的。
  不過眾說紛紜最後的落腳點,都在鍾亦長得是真的漂亮,以及他這一覺鐵定是白陪、吃啞巴虧上。
  畢竟那個時候,正是梁思禮夠上立博一把手的關鍵時刻,只差這一部卡在定檔的電影——梁思禮心裡明白的很,定檔會卡,多半是他那兩個哥哥去跟人打了招呼。
  鍾亦每天忙活為項目想辦法,他則是各種來往應酬數不數勝數,就是把自己喝成酒蒙子也得對人家客客氣氣的。
  所以他也就看起來鎮定,後腳一出包廂就開始瘋狂給鍾亦打電話,但都沒人接,最後乾脆直接關機了。
  那一夜,梁思禮找遍了所有他能想到的地方,除了丁潤年跟華安,他愣是找不出第三個能讓他放心通電話拜托的人,但丁、華不如他消息靈通,兜到最後,還是只能靠自己。
  他盯著那張被鄒超發出來的照片來來回回看了一夜,愣是沒能找出半點蘊藏地點信息的蛛絲馬跡。
  如果那個時候鍾亦再晚一點找他,走投無路的梁思禮可能真的就要直接打電話求到鄒超那裡問了。
  電話接通後,鍾亦除了聲音疲憊點,其他聽不出一點異常,就平和地報出了一家俱樂部的地址和門牌密碼,讓自己去接他。
  去之前,梁思禮下意識以為鍾亦已經把自己收拾好了,但在他輸入密碼推開門的瞬間,就被眼前視覺衝擊力極強的畫面震住了。
  床上的鍾亦渾身赤裸,眼上蒙著黑布,就那樣片縷不著地安靜趴伏在被褥凌亂的床上,不只是手邊放著的手銬,他脖子上、腳踝上都還掛著沒拆的東西,光看那滿身紫紅的痕跡也能知道昨天晚上有多不好過。
  梁思禮早聽說過鄒超有字母傾向,但他真沒想到會這麽嚴重……
  以至梁思禮猛然一下看到這樣的鍾亦,甚至有些不知道該從哪開始下手幫他,想動又怕鍾亦疼,正準備扯過一邊的被子先把人蓋起來,就被眼前人忽然舉到他跟前的手打斷了。
  鍾亦平靜道:“別動被子,把我拷起來。”
  梁思禮愣了:“……什麽?”
  “我說把我拷回去。”鍾亦眼睛上還蒙著黑布沒摘,主動便將雙手舉到頭頂的床頭特製的鐵架邊,道,“拷回去,然後拍幾張照片,把我身上的印子拍清楚點,就當是你一進門看到我的樣子了。”
  梁思禮徹底傻了眼,他感覺自己有點猜到鍾亦的意思了,但他不敢確定。
  鍾亦也不管梁思禮,隻一條一條慢慢地交代:“有做精液鑒定的關系嗎,等下直接帶我去吧,在不立案的情況下把鑒定拿到。”
  梁思禮嗓音艱澀:“你打算……”
  “他沒戴套,拍完照片去買阻斷藥。”
  聽到這裡,張行止又沉默了:“所以意思是,鍾亦把那裡偽造成他被強暴的現場,留全了所有證據嗎……”
  “嗯。”裡奧應得很輕,“而且他拍完照片對效果不滿意,還逼著梁思禮又弄了一些上去,把自己晾在床上一晚上沒喊人,也只是為了讓自己的狀態看起來更逼真一點……”
  話音落下,房間裡頓時就靜了。
  張行止無法自抑地緊皺著自己的眉頭:“……這些也是季皓川告訴你的?”
  裡奧癟著嘴再次點下了腦袋,他哥打在他臉上的那兩巴掌,到現在還烙在他心上。
  裡奧就攥著手指辯解道:“皓川真的不是亂七八糟的人,要是也應該鍾亦是……就算人家說話不算話,騙了他,也不能拿這麽嚴重的事潑人髒水,威脅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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