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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邏輯美學》第75章
  潛台詞再明顯不過,喜歡不喜歡,從頭到尾都是你張行止自己一個人的事,他沒有點頭說好,你自然也沒什麽報備的義務。
  那時的鍾亦是回了客房把手裡的衣服全都拿衣架掛好,才後知後覺自己放在行李箱的絲巾,張行止好像忘了收出來。
  另一頭,張行止首先去把外面的碗筷收了。
  早在老太太知道他要回來的時候,就不再自己洗碗了,張行止是站在廚房裡把積攢在池子裡的所有碗盤都處理完畢才出去。
  叩響他阿奶房門時,他阿奶正坐在梳妝鏡前安置她的飾品們,原本掛在她脖子上的絲巾,也被一並取下來放在了手邊。
  老太太隻給了自己孫子一個眼角便將注意力重新收了回來,道:“不去哄人來找我?”

第63章
  第二天一早,鍾亦本來還琢磨著自己應該怎麽面對人家老太太,結果他才剛推開房門,就得知老太太已經出門了,問是去幹嗎,說是出去遛彎打麻將了。
  鍾亦對著手機確認了一眼時間,才剛剛七點整,老太太這精神頭是真的好,完全不像是八十的。
  兩人的氛圍還維持著昨天晚上的擰巴,不過反正張行止話少,下山該扶他過的地方還是得扶,倒也沒怎麽太顯著的變化。
  可能因為運動量超標,確實累著了,鍾亦昨天晚上睡得很沉,隻隱約感覺張行止後來半夜去了一趟他房間,但具體幹什麽鍾亦就完全沒印象了。
  跟他容光煥發的面色對比起來,王寺恆這群孩子就慘淡多了,一個個大黑眼圈的頂著,一看就是昨天晚上熬了夜的,烏烏泱泱一幫人懶在酒店門口那個架勢就跟喪屍出行一樣。
  誰遲到,誰的手機就會滴滴響,一直滴到他出現在酒店門口為止。
  看著清點人數的張行止,王寺恆頂著倆熊貓眼墨跡到了鍾亦身邊,問他身上疼不疼。
  鍾亦愣了一秒:“身上疼?”
  王寺恆哽咽:“對啊,昨天爬山的時候還沒什麽感覺,今天一覺睡醒就不行了,跟被人打了一樣,酸的不行,鍾老師您都沒感覺的嗎?”
  這樣的狀況顯然不是個例,王寺恆此話一出,邊上一幫人全眼巴巴地望著鍾亦,把鍾亦盯得一連眨了好幾下眼,遲疑道:“我……好像沒什麽感覺?”
  話音落下,頓時“哇”聲一片,不少人都感慨沒想到鍾老師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平時竟然還保持健身。
  聽到這裡,鍾亦忍不住看了張行止一眼,敢情昨天晚上這人跑他房間裡是來給他按摩來的。
  平時看著挺聰明一人,怎麽做好事也不知道留個名,萬一他沒發現怎麽辦,打白工不虧嗎。
  一直到人數清點完畢,大家開始排隊上車,王寺恆都還在盯著鍾亦研究,嘴裡嘀嘀咕咕的:“這不對啊……怎麽可能沒感覺呢……難道是老張不行嗎……”
  左師傅記得這個小夥子,扶著方向盤就笑吟吟地問:“什麽不行?”
  照例坐在第一排的張行止睨了王寺恆一眼,幫他答了:“他還沒睡醒,左師傅今天先去左道山吧,右道山換到明天。”
  左師傅:“歐凱。”
  一路上,幾乎滿車的孩子都睡了,跟昨天鬧騰騰的車廂很不一樣。
  鍾亦今天是睡飽了,從口袋裡一掏眼鏡就開始對著手機回消息,昨天囤積了一整天的微信沒看,列表已經快炸了,一溜紅氣泡很是壯觀,連帶著郵箱也滿滿當當。
  兩人雖然鬧了點不愉快,但還不至於真跟小學生似的,就為了那麽點事連在車上坐都不肯坐到一起了。
  張行止看著身旁持續打字的人微微蹙眉,盤山公路本就不好走,他怕鍾亦在車上看手機頭暈,對眼睛也不好,但他心裡還是對自己昨天的事過意不去,愣是堵了一路沒好意思說。
  臨到下車,光是叫孩子們起床張行止就花了十分鍾,鍾亦就在前面看著張行止一個一個地去座位上叫,想不通一個悶葫蘆怎麽這麽能操心,就連邊上的左師傅都誇他認真負責。
  王寺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大巴車門口的,平時這個點他連眼睛都還沒睜開,正準備摸索著扶手下車,就覺肩上猛然一沉。
  比起他,房路的狀態隻好不差,趴在人身上鬱悶的不行:“崽種你背我走吧,我昨天被江江哥的呼嚕吵到了凌晨三點才睡著,人都要瘋了。”
  李江人就在後面,一聽這話立馬炸了:“你還好意思說???你昨天晚上把被子都搶跑了,給我凍醒了兩三次。”
  左師傅在邊上聽樂呵了,他愛看這些孩子們鬧:“你們兩個分到的是大床房啊?”
  “對啊,王寺恆把最後一個標間搶了。”房路賴上王寺恆就不想放了,“所以你今天要負責背我。”
  王寺恆一句髒話下意識就到了嘴邊,但實際並不清醒的腦海裡,最後一絲理智還是讓他在左師傅面前守住了當代大學生的風范,禮貌道:“請自重。意思是麻煩你自己去稱一下自己的體重。”
  左師傅又是一通笑:“我們這裡有背媳婦過門的習慣,一般都不給人背的,一背就是一輩子。”
  房路瞬間清醒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把王寺恆踹下了車,搓著胳膊道:“哇,要跟這種崽種過一輩子到底是什麽恐怖故事啊。”
  下了車,張行止照例走在隊伍最前面,鍾亦給他斷後,愣是沒一個學生看出來他們兩個老師今天有問題。
  昨天被滴滴怕了的王寺恆眼下也不敢跟在鍾亦屁股後面走了,就病懨懨地杵在張行止跟前,給他們一整支隊伍的喪屍當起了喪屍頭頭。
  剛開始他還不覺得,是慢慢隨著他們腳下的樓梯越來越繁複,老張盯著某一個方向看的頻率越來越高,王寺恆才猛然意識到點什麽。
  順著視線往後一看,果然是他們隊末玩手機的鍾老師。
  這一下,他嘴上的閘門又關不住了:“老張你這過會兒看一眼,過會兒看一眼的,還怕鍾老師丟了不成。”
  張行止這次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隻兀自對著嘴邊的擴音器繼續著課程講解。
  “一般采風為了‘黃金一小時’都會早起。”
  “‘黃金一小時’指的是日出後一個小時跟日落前那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所以其實你們還是起晚了。”
  “大概在這個時間的太陽位置比較低,太陽光不會太強。”
  “在太陽高度角低的時候拍照,相對柔和的光線會把景物產生的陰影拉長,會讓畫面更有質感、更立體。”
  “很多優秀的景物照都是在日出日落附近的時間拍出來的,色調整體效果都會好。”
  鍾亦眼裡看著手機,耳邊還聽著隊伍裡孩子們的笑鬧,自嘲那他們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日出了,幸虧還有個日落,回去還得把想拍的地方再刪減一下。
  只有王寺恆在小聲叨逼叨:“你這課到底是給咱們上的,還是給鍾老師一個人上的啊,是不小心拿502當了眼藥水嗎,眼睛黏上就不放了……”
  張行止也不能說他擔心鍾亦看手機太專注,不好好看腳下的路會摔,只能是默默把人睨閉嘴。
  他知道鍾亦每天好像看著都在家裡閑著沒什麽事,但其實有很多文件都需要他過目、拍板,鍾亦這會兒這捧著手機一忙活,愣是跟在隊末一直忙到了他們中午吃午飯的時間。
  鍾亦現在不僅在跟綜藝組那邊對進程,還在跟《美學 2》的執行製片對法務擬好的合同。
  他人是出來了,但該碼的盤子還得接著碼。
  用手機看文件多少還是沒有坐在家裡用電腦看的方便,鍾亦現在就是戴了眼鏡也感覺自己一雙眼要對著屏幕瞅瞎了,密密麻麻全是字,腦子一刻不能停,一走神就看不懂這些東西湊在一起在玩什麽文字遊戲了,連帶著還得聽那邊給他發的語音。
  好幾個聊天框同時聊著,鍾亦已經徹底沒工夫打字了,就一個人坐在離孩子們扎營點稍遠的石頭上發語音,一二三四五全都交代的很清楚,沒一句廢話,那個雷厲風行的架勢隔著十米外都能感受到。
  王寺恆一下沒忍不住又逼逼上了:“鍾老師原來這麽忙的嗎,昨天看著感覺還好啊,我以為是出來休假呢。”
  邊上的房路一面偷偷從他飯盒裡搶雞胸肉,一面小聲問:“對啊,鍾老師本職工作是幹什麽的?好像一次都沒問過。”
  這一下倒是讓張行止有點意外到了,看向自己邊上眾星捧月的學生:“你們一次都沒有百度過?”
  懵圈的星星們:“?”
  他們幾乎就把“我們為什麽要百度他”這句話直接寫在臉上了。
  月亮對他們有點無語:“你們是真的沒什麽好奇心。”
  星星們繼續蒙:“?”
  我們對鍾老師好奇,怎麽還得百度?
  這一次,沒等張行止在說話,旁邊就有手快的已經查到了,仰天就是一聲“臥槽”。
  然後緊跟在後面的,是此起彼伏的“臥槽”。
  王寺恆覺得這群人演的有點過分了,扒開圍在手機那的人群便道:“還能再浮誇一……臥槽!!!”
  一看清屏幕上顯示的內容,王寺恆就發出了比誰都驚天地泣鬼神的動靜,完全想不起來自己剛剛都說了點什麽,啪啪兩下打完臉就加入了大家的驚歎當中。
  影視這方面,大多路人只知道演員、導演是誰,再感興趣一點的,可能會了解一下編劇是誰,但幾乎沒什麽人關心製片,再有名的電影、電視劇都是如此,但鍾亦上次明明都直接說《邏輯美學》的主創是他朋友了,這幫平時挺能舞的孩子竟然還無動於衷,沒一個動手查,這是張行止確實沒想到的。
  看來同樣是挨打,他能上北大,王寺恆卻只能來這當他學生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聽著耳邊被鍾亦履歷嚇出的豬叫,張行止只能是叮囑大家平常對待,不要太大驚小怪,讓人覺得他們一點都不關心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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