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寬恕我。"阿爾低聲說。赫斯塔爾摸了摸他逐漸紅腫的臉頰,並沒有放輕力道,阿爾巴利諾疼得小聲吸氣。赫斯塔爾打量著他,思考了一會自己是繼續下去,還是乾脆把陰莖捅進這人的嘴巴了事。在他大腦裡轉著陰暗的念頭的時候,阿爾巴利諾一直縮在他腳邊,靠著他小腿安靜地跪著。身後壁爐畢畢剝剝地輕響,昏黃的火光映照著阿爾巴利諾汗涔涔的肩背,泛出亮金色的反光。最後赫斯塔爾不太情願讓這個夜晚就這麽結束,他平靜地說:"把我的皮帶拿來。"
阿爾巴利諾的腿估計麻了,因為他剛一挪動就踉蹌了一下。赫斯塔爾懷著惡意,用腳尖點在阿爾巴利諾的腰際,在他試圖爬起來的時候一推,重新把他踢倒在地上。他踩著阿爾柔韌的腰肌,漫不經心地碾了碾,又慢條斯理地說:"我說過你沒有資格站著。"
饒是阿爾巴利諾也愣了一下,然後他繼續維持了溫順的狀態,緩慢翻身,伏在地上側頭親了親赫斯塔爾的腳踝。"是的。"他低聲應道,然後手肘著地,緩慢地像一頭牲畜那樣爬行。他的腰往下塌出一道非常有誘惑力的弧線。一些黑沉沉的念頭開始在赫斯塔爾的腦子裡旋轉,有那麽一刻,他真心實意地想用鐵鏈穿透阿爾巴利諾的肩胛骨,從此就這樣把他鎖在地下室裡。他要把地下室鋪滿給精神病用的軟墊,將阿爾巴利諾剝光了塞在寬大的拘束服裡,只要他想就可以扯著阿爾的頭髮乾他。他要給阿爾巴利諾帶上馬嚼,或者擴嘴器,無論他願不願意,隨時都要給赫斯塔爾親吻或者口交。或者真的給他放一個狗盆,讓他跪著吃飯,在自己腳邊乞食。
阿爾巴利諾大約爬到了臥室入口,這個角度是客廳的人沒法看到的。隨即他就站了起來,齜牙咧嘴地活動了一下肩背,把牛仔褲重新扣好。赫斯塔爾平時可沒有怎麽展示過他對戲劇性的青睞,不過鑒於他會把人活剖、擺成大型雕塑、還要往警察局寄信,這也不是很讓人驚訝。要是再引導一下,赫斯塔爾又會把內心暴露出多少呢?令人期待。阿爾巴利諾吹了聲口哨,光著腳啪嗒走到穿衣鏡前,左右查看自己的傷勢。腹部最嚴重,已經出現了斑駁的淤青,應該慶幸赫斯塔爾沒有往他胸口踢,不然他真的可能斷那麽一兩根肋骨。他的臉頰上浮現出了幾道淒慘的指痕,因為赫斯塔爾用手背抽的他,可以預見顴骨上也會青青紫紫的,他之後去花店前要蓋一層粉底,免得被問東問西。隨後他走進衣帽間,撥開一批順滑的質量上好的西裝,在底層架子的盒子裡翻找皮帶。
赫斯塔爾和阿爾巴利諾的衣物分開放在衣帽間過道兩側,因為他們在服飾的品味上簡直背道而馳。赫斯塔爾這邊都是清一色的定製西裝,而阿爾巴利諾那半部分則滿是夾克、衝鋒衣、皮衣和帽衫。倒不是說他沒有正裝,不過他鍾愛的一件暗梅子色、絲綢質地的開衩西裝明顯是赫斯塔爾這輩子都不會嘗試的款式。阿爾巴利諾從赫斯塔爾的皮帶裡翻出了一條漆黑菱形格紋的,試了試柔韌度,然後思考了一秒,又去自己那半邊架子上翻出一條點綴著零星鉚釘的,這好像是某個設計師小眾品牌生產的,總而言之,赫斯塔爾碰都不會碰的類型。他在鏡子前轉了一圈,把帶鉚釘的皮帶往自己脖子上繞了幾下,扣成一個簡易項圈。然後他又想了想,脫下牛仔褲,把內褲扯下來甩在地板上,再穿回牛仔,然後滿意地握著赫斯塔爾的皮帶走了出去。
赫斯塔爾在一片寂靜中站在壁爐前,凝望著跳動的火苗,手裡閑閑轉動著烙鐵。他已經把睡袍脫了,現在就穿著打底的柔軟襯衣和舒適的黑褲子,還把襯衣袖口挽到了手肘,光腳站在地毯上,大約是在這種場景裡他控制不住要把自己收拾得利落一點。阿爾巴利諾前進得近乎悄無聲息,但是赫斯塔爾有野獸一般的直覺,他剛踏入客廳的地界,赫斯塔爾就抬起頭來。
他看見阿爾巴利諾毫不尊重地站著,眉毛揚了起來。阿爾在這樣的目光中咧嘴一笑,晃了晃手中的皮帶,然後把它叼在嘴裡,隨後他展示一般慢慢跪下,又變成了匍匐的姿勢。他爬回赫斯塔爾腳邊,向後跪坐在自己腳跟上,仰起臉讓赫斯塔爾取走皮帶。赫斯塔爾把烙鐵放回火中,抽出皮帶碰了碰阿爾被揍腫的半邊臉,接著就像要試試手感一樣,他把皮帶在空氣中抽出了響亮的鞭響。
阿爾巴利諾瑟縮了一下。"請寬恕我。"他低聲說。
赫斯塔爾聲線裡有某種危險的東西,他簡短地命令:"脫。"
阿爾巴利諾手指落下去,猶豫地落在褲子上。他的手好像不聽使喚,在摸到金屬紐扣時顫抖著。而赫斯塔爾就像一頭隨時準備給獵物致命一擊的黑豹,繞著阿爾巴利諾緩慢地踱步。在阿爾巴利諾磨磨蹭蹭的時候,他居高臨下地狠狠用皮帶抽過阿爾的後背。阿爾起先隻感覺背上一熱,隨即劇烈的疼痛像爆炸一樣瘋狂蔓延。在他看不見的角度,後背從右肩到左腰,橫貫了一長條火燒火燎的紅痕,足有三指寬,並迅速腫脹起來。他痛呼了一聲,向前晃動了一下,勉強用手肘支撐住自己。赫斯塔爾在他頭頂冷冰冰地重複:"脫。"
阿爾巴利諾吸著氣,他跪坐在地上,動作不便,幾乎是狼狽地把自己從褲子裡剝出來,並且躲躲閃閃的,好像遭遇了天大的折辱,好像剛剛放浪地甩掉內褲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樣。他夾著雙腿,下腹還粘著一點渾濁的白印子,赫斯塔爾的目光像餓狼一樣鑽到他腿間,落到他紅腫光潔的皮膚上:自從那個在教堂裡度過的聖誕夜後,阿爾巴利諾也開始定時除毛了。
赫斯塔爾拽住阿爾巴利諾的項圈把他拎起來,因為壓迫和窒息,阿爾的手只能死死拽著他的手腕好分擔一點施加在頸部的力道。他不得已順著赫斯塔爾的動作跪直了,膝蓋在地毯上打開,露出腿間剛被凌虐過、還軟垂著的器官。赫斯塔爾把小腿插到他雙腿之間,擠壓並緩緩摩擦著,感受到那塊軟肉隔著他的褲管逐漸發熱。他握著皮帶的手垂下,讓冷冰冰的皮革貼在阿爾巴利諾腿根,然後一路向上,擦過他的乳尖和鎖骨,來到他臉側。他靈活的調整了一下皮帶的角度,讓冰冷的金屬扣貼著阿爾巴利諾的面頰。赫斯塔爾輕聲說:"別的奴隸主會用浸透瀝青的麻繩教訓你這樣的狗……你應該感謝我的仁慈。"
"……是的,感謝您。"阿爾巴利諾喃喃,他的眼睛空洞地望著赫斯塔爾的方向。赫斯塔爾冷冰冰地微笑了一下,松開阿爾巴利諾的項圈,隨即重重將皮帶的金屬扣擊向阿爾巴利諾的額角,將他打得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他俊秀的眉弓立刻滲出血來,就像一串紅瑪瑙,就像一條紅響尾蛇,砸碎在他的睫毛上,順著他的眼窩流動。赫斯塔爾就這樣順勢把他壓在地上,狂熱地吮吸那裡的血跡,他把皮帶甩在一邊,左手有力地掐住阿爾的腿根,把他的腿抬起來,露出他的臀縫——那裡是柔軟又濕潤的。
赫斯塔爾頓了一下,往深處摸了摸,早就被灌進去的潤滑劑順著他的手指溢出來。阿爾巴利諾的神情突然不麻木和空洞了,他掀起眼皮,慵懶地對赫斯塔爾笑了笑:"聖誕節不都是要做愛的嗎,"他揶揄般說,探身吻了吻赫斯塔爾的鼻梁:"只是我沒料到是這種形式而已——呃!"
赫斯塔爾野蠻地把三根指頭捅了進去,阿爾巴利諾猛地閉上眼睛,痛苦的神情突兀地爬上他的面容。他嘶啞地小聲說:"不……不!"然後他掙扎起來。他這次的戰鬥像像鹿和羚羊,完全沒有一點凶猛的影子,沒有爪子和獠牙,只會用自己的骨骼去推阻。他用小臂艱難地卡在赫斯塔爾胸口,拚命拉開一點距離,他雙腿毫無章法地亂蹬,然後被赫斯塔爾捉住小腿,扯得他把隱私部位全部暴露出來。然後他喘息著,扭動著,勉強脫離赫斯塔爾的桎梏,翻身拽著地毯,試圖爬出赫斯塔爾的陰影。赫斯塔爾能看見他的腰線在動作時緊繃,他臀部覆著一層細密的薄汗,還有他腿間已經半硬的器官微微晃動。赫斯塔爾隻覺得太陽穴中有一根燒灼的銅絲在一下一下彈跳,他咬著牙,像扯劣馬的韁繩一樣拽住阿爾巴利諾的項圈,將他壓在身下,然後解開褲子就這樣狂躁地操了進去。他果然自己擴張過,赫斯塔爾很容易就突破了柔軟的穴肉,深深埋了進去。阿爾巴利諾喉嚨裡發出小小的哽住的聲音,低下頭,他的脊背在赫斯塔爾的胸膛下發抖。
Fxshu.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