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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與槍》第113章
  哈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又掃了一眼地上的屍體,然後轉向奧爾加,問道:“是不是還有一種可能?如果凶手和你一樣——如果凶手也覺得第七案是羅博被嫁禍的,那麽他是不是會是在找哪個嫁禍羅博的人?這不奇怪,是吧?如果凶手跟羅博關系親近,他可能知道羅博當時並沒有作案?”



  麥卡德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當時BAU那邊只有我和莫洛澤進入過第七案的案發現場。”



  果然。



  哈代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慢慢地說:“……這樣說來,你到底是為什麽會收到這次聖誕晚會的請柬的?”



  所有人都在考慮著這個可怕的可能性,而麥卡德瞪著他們,好像在生誰的氣似的。片刻之後他說:“但這不可能,當時案卷上說羅博沒有任何親人。”



  “說不定是坐在他肩膀上的小小守護天使呢。”奧爾加嗤笑道,“對了,巴特,有件事我剛才就想問了——科裡斯警官腰上的那個槍套,本來就應該是空著的嗎?”



  大家低下頭看向那個方向:屍體腰間槍套的搭扣微微敞開著,裡面空空如也,就好像在嘲笑他們似的。



  哈代警官言簡意賅地說道:“操。”



  赫斯塔爾百無聊賴地靠著牆站著,他身邊的警官們似乎一下子都很有目的性地四散開來了,他一邊盯著他們琢磨他們想要幹什麽,一邊想自己要不要乾脆也去吃點薑餅人。



  正當他給自己挑了幾塊長得不那麽像是被毆打致死的薑餅人的時候,阿爾巴利諾穿過人群,溜回到赫斯塔爾身邊。不過,長桌上擺著薑餅人的盤子似乎對他的吸引力更大些,赫斯塔爾眼看著對方的手就衝著那個盤子去了。



  “等一下,”赫斯塔爾打斷道,“你剛才驗屍了吧?你洗手了嗎?”



  “我動屍體的時候戴手套了!”阿爾巴利諾抗議道。



  赫斯塔爾不為所動:“你洗手之前什麽都不準吃。”



  他這麽說的時候,相當嚴厲地咬掉了手裡第一塊薑餅人的腦袋。阿爾巴利諾瞪了他兩秒,然後忽然張大了嘴巴,擺出一副等待投喂的樣子。



  赫斯塔爾毫不猶豫地把手裡那半塊薑餅人惡狠狠地懟進了他的嘴裡。



  然後他滿意地觀賞了一會兒阿爾巴利諾被咽的表情千變萬化,才慢吞吞地問道:“那個死人是什麽情況?”



  阿爾巴利諾從桌子上抓來一個沒用過的杯子,狂灌了幾口果酒才順過氣來。他從手背擦著嘴唇上的水漬,簡單地把裡面的情況、還有奧爾加和麥卡德探員的那樁舊事解釋了一遍。



  “看錄像的警員回來了,結果發現洗手間門口是個視線死角,根本看不見有誰進出,那些喝酒喝得興高采烈的警察們對此也沒印象。”阿爾巴利諾解釋道,語氣理直氣壯得就好像他自己沒有喝酒喝得興高采烈似的,“而CSI和法醫局都在電話裡表示,他們雖然有人值班,但是外面的路以及被大雪堵死了。這個點除雪車大概是不會開動的,可能等他們能來就天亮了。”



  “而在找到凶手之前,我們誰也不能離開——更不要說,其實誰也走不了。”赫斯塔爾一錘定音道。



  “一個殺人凶手還潛伏在暗處,奧爾加他們不給他來個血債血償他就不會善罷甘休;而且我們沒搞錯的話,現在這個人手上有一把槍。”阿爾巴利諾的聲音聽著好像還是挺愉快,說不定他愛死現在的環節了,“我們是在阿加莎·克裡斯蒂的小說裡吧?孤零零地屹立在巨浪中的小島?置物架上擺著十個陶瓷小人雕塑?”



  “一般人不會在警察局裡搞暴風雪山莊模式。”赫斯塔爾指出,沒能掩蓋聲音裡那種挖苦的味道。



  “但是一樣有趣,一樣浪漫,”阿爾巴利諾向著赫斯塔爾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容,“一樣無處可逃。”



  在他們兩個站在薑餅人盤子邊上聊天的時候,其他警察被哈代使喚得團團轉:所有現在在場的人都找了個本子登記了名字,然後警員們分散開來去搜查警局的整個大樓了。現在其實還不能完全確定凶手來自他們內部,在這種時候還是先查查看有沒有人偷偷躲在大樓裡比較好。



  而警局的面積真的是出奇的大,阿爾巴利諾靠在桌子邊上,硬生生把那一盤子薑餅人吃了一半——或者說逼著赫斯塔爾喂給他了一半——就如同一個邪惡格列佛在屠殺小人國。就這樣消磨到九點鍾出頭,奧爾加不知道從哪又冒出來了。



  “嗨,朋友們,壞消息。”她說道,但是表情並沒有多難看。



  “多壞的消息?”阿爾巴利諾咬碎了最後一點薑餅殘渣,問道,“是第三次世界大戰一觸即發那種,還是‘無論如何我男朋友不肯跟我上床了’的那種?”



  赫斯塔爾瞪了阿爾巴利諾一眼。



  “都不是,”奧爾加嚴肅地說道,“又有一個人死了。”



第52章 Let it Snow 03



  “第二位死者。”阿爾巴利諾慢悠悠地說道,他以一種相當閑適地態度注視著面前的血泊,“凶手的效率還真是高,高到顯得有點孤注一擲了。”



  ——因為新的受害者:一位年輕的女警官就倒在消防通道樓梯拐角布滿塵埃的地面上,頸間橫著兩道深深的刀口。那顆血淋淋的星星就畫在她背後的牆壁上,鮮血尚未乾涸,在昏黃的燈光之下呈現出一種近乎黑色的色彩。



  哈代看上去疲憊不堪,麥卡德則要更生氣一些,就好像事情超出了預計是對他的一種侮辱一樣。而奧爾加只是靜靜地站在頭頂上燈照不亮的昏黑裡,看上去像是一朵陰鬱的蘑菇。



  “她顯然在搜查有沒有人藏在我們看不見的角落的時候落單了,”哈代緊皺著眉頭說,聲音裡透出一絲的懊悔,“我已經用無線電通知了其他人,要求他們在搜查過程中一定保證兩個人一組——阿爾,你有什麽看法?”



  然而阿爾很難有什麽看法,在案子的這個階段,屍檢發揮不出什麽余地,畢竟死亡時間短到尚可邏輯推理出來,光看那乾脆利落的刀痕也篩選不出什麽有特點的凶器。阿爾巴利諾手裡拎著哈代給他的手電筒,給室內增加一點炫目的強光。



  他聚精會神地打量著地上噴濺狀的血跡,顯然,雖然血跡研究的CSI的科學家們的長項,但他也有些經驗。然後他說:“凶手從背後襲擊了他,通過血跡或多或少可以判斷出這點來……赫斯塔爾,麻煩你過來一下,我用你給他們比劃一下。”



  赫斯塔爾此時站在樓梯口那邊,知趣地遠離了哈代劃出的犯罪現場的范圍,就好像知曉不要輕易踏入其他捕獵者的領地的猛獸。他沒好氣地掃了阿爾巴利諾一眼,很可能是不滿他那個“我用你”的措辭。但是既然哈代對此沒有什麽反對意見,所以他還是過來了。



  “這位遇害的警官應該就是從這裡進入消防通道的,你剛才說她負責搜查這兩層樓的側翼,這裡離電梯太遠了,她肯定是決定從消防通道上到上層去。”



  阿爾巴利諾伸手比劃了一下,示意赫斯塔爾沿著他所指的方向往前走,阿爾巴利諾走到赫斯塔爾身後,用一隻手按住了他的肩膀,繼續說下去:



  “然後從這裡——血跡的起點處,凶手襲擊了她,第一刀割斷了她的頸動脈,血呈扇形噴濺出去,血跡之間沒有任何被遮擋的痕跡,所以凶手是從背後攻擊的。”



  然後阿爾巴利諾伸出了右手,兩根手指搭在了赫斯塔爾的咽喉上——這個動作太熟悉了,就像是他們第一次在停屍房的那天,而赫斯塔爾簡直想轉身往他兩腿之間踹一腳。



  “凶手割斷了她的喉嚨,留下位置更靠上的一條刀痕。”阿爾巴利諾慢條斯理地說道,“看刀痕的深度,她會在一兩分鍾之內失血性休克。刀痕拖拽的走向說明凶手慣用右手,刀痕位置很高,則八成說明凶手身高比這位受害者個子更高。”



  然後阿爾巴利諾把手放下了,體貼地讓開一步,赫斯塔爾立刻退後,站到了更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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