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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能有什麽壞心思呢》第6章
  “看樣子是了,斬月山懸賞千萬靈石尋找杜聖蘭的下落,死活不論,最後好像是絕殺殿接了這單生意。”

  絕殺殿是有名的殺手組織,據說有渡劫期修士坐鎮,更有傳言絕殺殿的的殿主就來自四大家族,畢竟當世渡劫期的修士屈指可數。

  杜聖蘭做足了好事者的樣子,故易壓低聲音:“就憑他們,能對付得了杜聖蘭嗎?那杜聖蘭好歹是少年天驕,驚豔絕世……”

  隔壁桌顧崖木喝了口水,側目深深看了他一眼。

  “這就不清楚了。”盛夏時節,說話人自己都感覺到通體發寒:“不過入絕殺殿者,都要上交一絲靈魂給殿主,或許雙方間能形成特殊的聯絡手段。”

  又聊了兩句之後,杜聖蘭坐了回去。

  “絕殺殿分信使和門徒,信使穿蓑衣,修一門秘法咒術,”顧崖木淡聲道:“關鍵時刻信使會燃燒神魂施展咒術,讓目標沾上詛咒的氣息,無論藏在哪裡,最終都會被絕殺殿主找到。”

  杜聖蘭詫異:“這等絕密你都知道?”

  杜聖蘭在斬月山修行多年,以往去的多是絕地秘境,和絕殺殿倒是沒打過什麽交道,知之甚少。

  面對大勢力的子弟,這種組織還是有所顧忌的。

  顧崖木:“曾經我對那門秘術有些興趣,專門研究過。這詛咒之術其實是個幌子,不過是將信使練成特殊藥人。絕殺殿飼養著不少蝴蝶小妖,能專門尋味找到沾染氣息的目標。”

  “……”

  默默啃完剩下的半個雞爪,杜聖蘭抿了下嘴,終於明白天機道人口中那句‘他對一些禁忌法術了解頗多’不是妄言。

  飯後,杜聖蘭擦了擦手,心血來潮考了一下博學龍:“猜猜我最想去哪裡?”

  “斬月山。”

  杜聖蘭皮笑肉不笑道:“你覺得我是瘋了嗎?”

  “凶手總喜歡回到案發現場,欣賞自己的傑作。”

  杜聖蘭捏了捏眉心,什麽案發現場,分明是走投無路。唯有依靠這頭龍的力量,他才能有機會擺脫斬月山,擺脫竹墨的算計。

  飯後,杜聖蘭鬼鬼祟祟拿出一張傳訊符:“我去聯絡一下我在杜家的暗線,搞點東西出來。”

  顧崖木自顧自坐在原位,沒跟上去。

  過了片刻,杜聖蘭回來:“走,去金烏道場。”

  金烏道場離斬月山不算太遠,是依附斬月山的一股勢力。

  顧崖木用果然要去案發現場的眼神看他。

  杜聖蘭結完帳,解釋:“剛聽隔壁桌的道友說了件事,過幾天那裡有一場好戲可以看。”

  除了奪舍,顧崖木對其他事情興趣寥寥,日常出色地扮演著保鏢一角,實力強少問話。保險起見,他們走得是一條偏僻還繞遠路的小道。

  顧崖木是個講究享受的人,買來兩匹雪花獅子拉車,獸車平穩地疾馳在小道上,車內寬敞設榻。杜聖蘭這些年幾乎是一刻不停的修煉,不過今天稍有所懈怠,真氣暴走的後遺症還未徹底消失,他靠在軟墊上,有種昏昏欲睡之感。

  當初逃命時惡龍不知飛出了多少個十萬八千裡地,龍身能騰雲駕霧一日數十萬裡,雪花獅子速度再快,也不及龍的百分之一。加上繞了遠路,足足趕了三四天路,方才遠遠地看見斬月山山頭。

  又過半天,這條路上居然漸漸熱鬧起來,可以時不時碰見獸車,顧崖木一度懷疑是不是被發現蹤跡,然而一直到了金烏道場,也沒有遭遇過一次暗襲。

  車內,杜聖蘭掀開馬車簾,入目可見到處都有修士,他們似乎還來晚了,只能擠在最外面的小山坡。

  顧崖木看了眼他,後者不打啞謎:“是杜北望要渡劫。”

  杜聖蘭潛入龍泉瀑地底時,顧崖木曾問他如此天資,杜家為何棄之如敝履,當時杜聖蘭的回答是‘已有一位麒麟子’。

  杜北望的母親同樣來自四大家族,且是主家,在族中地位很高。

  顧崖木事不關己問:“他渡什麽劫?”

  “化神。”

  顧崖木這才有了些反應:“我記得你說,他天資在你之下。”

  杜聖蘭天資絕世,不滿二十便修成元嬰,已經是前所未有。

  杜聖蘭:“杜北望比我年長七歲。”

  不過元嬰和化神之間是一條鴻溝,不滿三十歲的化神,九川大陸的歷史上也沒有幾位。此次若能渡劫成功,毫無疑問杜北望將是杜家板上釘釘的未來家族繼承人。

  今日來的修士不少,還有專門帶小輩來的,好讓他們對天劫提前有概念。

  “二位,我們幾個兄弟來晚了,麻煩借個位置。”

  杜聖蘭隱藏後的氣息在外人看來還不到金丹期,顧崖木給人的感覺也僅僅是剛到金丹期,來的一行人中有一個元嬰,完全是一副命令的語氣。

  趾高氣揚慣了,難免踢到鐵板,顧崖木瞬移到對方身邊,為首的元嬰想作出反應時,已經被捏碎了幾根肋骨。

  他的瞳孔都因為恐懼而開始顫抖,顧崖木很想直接毀了對方的丹田,因為已經引來太多側目,到底留了一手,冷著一張臉退到杜聖蘭身後。

  杜聖蘭故作驚訝:“顧爺爺,你好厲害。”

  “……”

  周圍人收回視線,不動聲色離他們遠了一些,看來是某個老怪物假扮成年輕人的樣子,帶孩子出來漲見識。

  顧崖木的年紀,做杜聖蘭的祖宗都綽綽有余,他沒計較這個稱呼,反而遙望遠處,嘴角有了弧度,似乎是看到什麽有趣的事情。

  沒過一會兒,便聽人群中有人喊道:“竹墨來了!”

  金烏道場離斬月山如此近,本身又是附屬勢力,支持杜北望一脈的長老今天全都來護道,竹墨不出現,也說不過去。

  青衣長劍,竹墨的周身永遠散發著一股荒蕪的氣息,讓外人看了想要敬而遠之。

  他禦空而來,似乎感覺到了什麽,在半空中稍作停留,微微側身看向人群。

  眾人不明所以,杜聖蘭難免有幾分緊張。

  手腕突然被握住,顧崖木用平淡的口吻說:“別緊張。”

  寬大袖袍掩飾下,握著細白手腕的是一隻龍爪。

  杜聖蘭又想吃雞爪了,哪裡還能感覺到緊張,他頗為無奈道:“為什麽要用爪子?”

  顧崖木面不改色道:“我不想再被人抓手喊娘。”

  話語平淡,暗含殺機。

  杜聖蘭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半空中,竹墨的突然停頓讓不少人覺得莫名其妙,不過很快,竹墨繼續前行,來到了杜北望附近。他沒有收斂身上的氣息,杜北望感覺到強烈的壓力,壓根喘不過氣來,俊逸的面龐微微有些蒼白。

  杜家長老想要分散這股氣息,反而被壓製了。

  幾乎是同一時間,空間被撕裂,一道模糊的人影逐漸凝實:“竹兄何必跟一個小輩開玩笑?”

  伴隨三言兩語,身上的壓力頃刻間煙消雲散,杜北望松了口氣。他看著面前的長輩,心緒複雜。杜青光一旦回心轉意,家主之位便有可能落到杜聖蘭身上,那才是他的親子,所謂的繼承人之爭,不過在對方一念之間。

  然而面對這位現任族長時,哪怕是支持他的長老,亦或是自己的母親,都不敢有多余動作。

  杜青光在杜家的權威可見一斑。

  遠處山坡上,顧崖木朝身旁看了一眼,先前杜聖蘭見到竹墨時,還有些氣息不穩,如今卻是丁點氣息都不曾泄露。

  他做著最惡劣的推測:“該不會杜北望才是你爹的親子?”

  杜聖蘭並不作聲。

  顧崖木惡劣道:“在想什麽?”

  “想未來怎麽搞死這老東西。”

  杜聖蘭口中的‘老東西’,實則外表可和‘老’字扯不上乾系,從外表看,杜青光的年紀甚至和杜北望差不多,神情溫和,就像是凡塵一普通書生。

  唯有那雙眼睛,滄桑深邃,眼角有細微的紋路,讓人永遠無法測量出這人的城府究竟有多深。

  “開玩笑的應該是杜兄才對。”遠處竹墨話語平靜:“杜家佔據整片南部的地盤,偏偏要擠在金烏道場渡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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