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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科醫生的王府生存指南》第78章
  “我知道你和太后一樣,都對那老道頗為不喜,但是先帝既然留下了他的性命總是有他的用意的,此刻也只有他還可能重新製出那土炮所用的彈藥來,何妨試上一試?”
  閻雲舟微垂著目光,片刻之後抬頭:
  “你都將人帶來了,我還能說不用嗎?”
  寧咎聽完洛月離的話也反應過來了一下,他口中的這個什麽老道應該是能夠製火藥的人,這個倒是也並不意外。
  在中國古代,那些個喜歡煉丹的道士也是摸到了火藥的門道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麽閻雲舟似乎都這個道士沒有什麽好印象。
  洛月離點頭:
  “好,我會將製備的地方選在遠離兵營的地方。”
  這些人都走後,屋內只剩下了寧咎和閻雲舟,他能感覺到,從洛月離提到那個道士之後閻雲舟的情緒便不太好:
  “不舒服就躺下歇歇,我看看腿上的傷口,這幾天應該就能拆線了。”
  算算時間,也有十天了,雖然閻雲舟服用大蒜素之後肺部的情況沒有什麽明顯改善,但是腿部縫合的傷口愈合情況倒是還不錯,並沒有發炎的情況,這兩天應該就能拆線了。
  閻雲舟沒有躺下,還是靠在床頭上將褲子挽起來,寧咎查看了一下傷口:
  “腿上倒是挺好的,明天吧,明天拆線。”
  閻雲舟點了點頭在,對寧咎如何治療都沒有什麽意見,他看向寧咎開口:
  “是不是有很多問題?”
  寧咎誠實地點了點頭:
  “問吧。”
  “洛大人帶來的那位道士真的能製出來火藥嗎?”
  閻雲舟歎了口氣:
  “可能吧,這土炮最開始就是青羊道人的師父天凌真人製成的,只不過在那之後不就天凌真人就在玉清觀仙逝了。
  如今北境所存的土炮也幾乎都是天凌真人生前製備的,在他去後雖然留下了製備的方法,但是後人嘗試的時候卻極易引發爆炸,死傷了不少人,所以後來便禁止後人再嘗試了。”
  寧咎坐在了床邊有些沒明白:
  “所以這個青羊道人失敗過?那這一次他就能成功?”
  閻雲舟想起了什麽眼底便有些惱意:
  “他沒有試過,他的心思都用在了旁門左道上。”
  寧咎還少見閻雲舟有如此情緒化厭惡某個人的時候,這還真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怎麽得罪過你啊?”
  閻雲舟深吸了一口氣,揉了揉眉心:
  “他不是的罪過我…”
  說到這兒他有些欲言又止,寧咎睜大了眼睛看著他,那模樣像是一個好奇寶寶,閻雲舟看了看他終於還是開口:
  “先帝獨寵蘇貴妃十年,這你應該是知道的。”
  寧咎點頭,這個他知道,從他穿過來便從不同的人嘴裡聽到過先皇如何寵愛蘇貴妃,閻雲舟靠在床頭上似乎在慢慢回憶:
  “蘇貴妃17歲入宮,那一年先帝已經37歲了,兩人相識於宮外,自蘇貴妃入宮之後先帝便幾乎空置后宮,蘇貴妃並不居在后宮之中,而是直接和先帝居住在正陽殿。
  因此還引得朝堂上多位禦史進鑒,但是先皇卻將所有上奏盡數駁斥,先皇雄才大略,唯有此事在史書上落了一個內寵逾製的名頭。”
  “蘇貴妃入宮數年都未曾有孕,對此朝中的禦史還有那些家中有宮妃的朝臣多有勸諫,朝中對貴妃的意見頗大。
  而那時先皇竟然讓太醫公開了脈案,言說是他自己多年征戰落下了病根,這才致使貴妃不曾有孕。”
  寧咎睜大了眼睛,這…先皇這是對這位蘇貴妃寵成了這樣?當著所有臣子的面說妃子沒有懷孕是因為自己不行?
  “那這和青羊道人有什麽關系?”
  閻雲舟眼底的惱恨更勝:
  “先皇想要和貴妃有一個自己的孩子,但是太醫院也拿不出具體的方子,那個青羊竟然唆使先皇服用他那不知所謂的丹藥,那藥頗為傷身,陛下本就身有病根,因為那藥險些病重。
  貴妃知道後,立刻就要讓人砍了青羊,是陛下暗中著人把那青羊送出了京城,暗中囚禁在了幽州,這個事兒也是景郡王在先皇駕崩之後,被如今的皇帝發配到幽州之後才知道的。”
  寧咎此刻已經不知道說什麽了,原來他也隻以為皇帝所謂的寵愛也不過就是一些偏愛罷了,但是現在看起來,先皇對貴妃恐怕是動了真情了,能夠用自己的身體冒險。
  他看向了閻雲舟:
  “你和先皇感情很深吧?”
  閻雲舟笑了一下,憔悴的面上似有對往昔的追念:
  “我年少的時候發渾,我爹帶兵多年,管教我多是皮鞭沾涼水,那個時候能救我的就是三個人,先皇,先端懿太子還有我哥。
  我哥後來也常年在軍營,所以我爹一打我我就往宮裡跑,哦,還有蘇北呈,他爹是罰他跪祠堂,斷食斷水。
  我們一般都是結伴闖禍,結伴往宮裡跑,後來先皇覺得這麽下去也不是辦法,便讓我們和端懿太子一塊兒讀書。
  但是端懿太子那時已經開始參與朝政,我們倆還是闖禍的年紀,再後來先皇便將我們兩個放在了禦書房門口當門神,閑暇時親自考教功課。”
  寧咎…他實在想象不到如今這個身擔北境的焰親王當年也如此叛逆嗎?

第45章 王爺和寧公子吵架了?
  聽著閻雲舟的話寧咎有些好笑還有些唏噓,現在這個北境軍的主心骨,被皇帝忌憚不已的北境王,從前也不過是一個調皮搗蛋,四處闖禍長大的王府二公子。
  如果王府的世子沒有戰死,或許閻雲舟現在也還是一個可以自由肆意活著,不用扛起北境安危的公子哥。
  又如果端懿太子沒有死,閻雲舟即便做了焰親王也必定不是如今這樣的處境,但是世事沒有如果。
  昏黃的燈光下,寧咎坐在榻邊和閻雲舟閑聊著從前的事兒,倒是和諧了不少:
  “那那位蘇北呈蘇大人豈不算是先帝的小舅子?”
  閻雲舟笑了笑,這笑的模樣頗像寧咎想起他損友的時候:
  “是啊,早年蘇太尉被蘇北呈氣的不輕,恐怕先帝也從未想過會有這麽不省心的小舅子,蘇北呈和我年歲相當,算起來先帝也算是我和北呈的老師。”
  寧咎點了點頭,也算是理解為什麽閻雲舟能這麽痛恨那個青羊道人了:
  “先帝是一位雄主,他既然留著青羊道人應該就有他的用意,或許先帝也是為了萬一有今天,能夠再用他造出土炮來。”
  閻雲舟知道先帝是個惜才的人,當年若不是先帝首肯,那青羊道人定然也不敢做那誅九族的事兒,只是他到底心裡對於青羊道人還是沒什麽好感的。
  忍了半天還是冷哼了一聲:
  “但願他能做出來。”
  寧咎笑了笑,忽然覺得這樣的閻雲舟還算是多了點兒煙火氣。
  第二日一早閻雲舟便要前往百花村,傷兵營不用寧咎時時看著,他便也跟著他過去了。
  閻雲舟用的車架,他自然也是跟著坐在車架上,這一路無論是閻雲舟還是外面的將士都很沉默,寧咎也沒有說話,他們誰都知道在百花村等待他們的是什麽。
  他們進入百花村的時候先到的士兵已經在城外挖坑了,寧咎扶著閻雲舟下來,這才看見整個地上鋪的都是草席,他一低頭就能看見腳邊的草席底下露出來的一個頭顱。
  他是學醫的對屍體自然不陌生,但是這麽一大片死狀淒慘的屍體他確實是沒有見過,一股難言的憤恨從胸口升騰而起,扶著閻雲舟的手不自覺收緊了一下。
  閻雲舟以為他是害怕,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臂,側頭:
  “你去車上坐著吧。”
  寧咎一回神兒才看見那人眼底的擔心:
  “沒事兒,我不是害怕,就是有些屈,這幫畜牲。”
  閻雲舟的眸光冷了下來:
  “那些羯族人我必不會放過他們。”
  閻雲舟親自為百花村的村民立了一塊兒墓碑,躬身行禮,寧咎在他身後也跟著行了禮。
  隨即他就看著隨他們過來的幾個仵作在拚湊屍體,羯族人窮凶極惡,他們不僅屠村,而且還會將人肢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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