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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科醫生的王府生存指南》第289章
  一下雪閻雲舟的膝蓋便不舒服,坐著的時候還好,走路只要走的多了些,兩隻膝蓋立刻便開始抗議,寧咎若不是礙於兵部的門口人多眼雜,他定然是一步都不舍得閻雲舟走。
  “手術室建好了,我今天去看了,外面的結構沒有什麽問題,裡面通風,消毒,我還需要親自把把關,不過想來問題也不大,你好好養著身子,開春天暖之後我便給你手術。”
  閻雲舟看的出來寧咎對這個“手術室”有多麽的上心,身子靠在身邊人的身上:
  “別給自己太大壓力。”
  寧咎笑了一下,點頭:
  “我知道,你放心。”
  眼看著年關將近,李彥下旨,召各地的宗室回京,京中連著下了三日的大雪,閻雲舟的關節在這樣的時候越發的難耐。
  在寧咎的軟磨硬泡下閻雲舟到底還是向兵部告了假,這幾日留在府中休養。
  但是寧咎卻還是雷打不動地去國子監授課,這三個月的時間到底還是有些效果的,別的不說,煤乾餾是可以在“班級”的內部流程化生產了,寧咎的目的是要打造一支專業的生產線,不得不說還是有效果的。
  這天他回去便見著閻雲舟的腿上蓋著厚實的狐裘正窩在書房中看書,他匆匆從院中走來,將身上沾了雪的外衫除下:
  “我聽說封地的皇室宗親這幾日就要陸續進京了。”
  閻雲舟放下了手中的兵書點了點:
  “嗯,眼看著便是小年了,宮中應該會舉辦宮宴,這個年怕是要熱鬧了。”
  自從三個月前,洛月離稱病告假沒有遠赴任涼州之後這京中各種的傳聞便是不斷,加上下半年李彥再一次推拒了選秀之後,朝堂上的猜測便甚囂塵上。
  寧咎湊到了他的身邊:
  “我聽說月前順親王的三子剛滿月?你說陛下有沒有可能?”
  他八卦地開口,閻雲舟就知道他在想什麽,放下了兵書也頓了一下才開口:
  “前兩日我進宮,聽著陛下的意思他確實是想要過繼一個年紀小的宗室子進宮,若是如此,那順親王的三子恐怕確實是最合適的人選。”
  過繼的孩子年紀越小,受本家的影響也就越小,教導成什麽樣都全憑陛下,這般總比過繼一個已經懂事的孩子要強,畢竟事關皇位更迭,不得不慎重。
  寧咎的手臂摟住了閻雲舟的腰身:
  “若是陛下這一次真的過繼了子嗣,那便是板上釘釘了,要說他和洛月離能夠終成眷屬還要多感謝我。”
  閻雲舟沒忍住笑了出來:
  “是是是,我們寧侯爺功不可沒,配享太廟。”

第142章 你怎麽這麽好哄?
  北郊大營六座營房作為第一個按著軍改改編的營所,在年節前夕要進行一場大比,屆時陛下和文武百官都會到場,按著功能化分編的軍改項目雖然是兵部牽頭,但是閻雲舟在軍中多年,很多的項目都是過了他的手的。
  這一次的大比無異於是一場測驗,所以這段時間兵部忙,北郊大營忙,閻雲舟更忙,幾乎是晨起天不亮便到了北郊大營,晚上再披星戴月地回來。
  寧咎照常每日到國子監上課,工部將他需要的那些器材做了很多分送到了國子監,國子監那邊特意辟了一個院子給他教學使用,提純苯本就是一個麻煩又危險的過程,寧咎只能一次一次的將要點,再一次一次地上手實驗,以至於進度不快,但是一天卻又非常的充實。
  他知道在這個時代磺胺和阿司匹林是很難達到規模化生產的,因為提純的過程就算是在現代的實驗室也未必能保證次次都成功,所以他的這個“實驗班”不求速率,能夠磕磕絆絆做出來已經很好了。
  抗生素也不可能在這個時代普遍使用,不過是能成為最後保命的藥罷了,打定了這個主意寧咎也就不著急了,按部就班一步一步地來。
  兩個人皆是忙的昏天暗地,閻雲舟更是有的時候連晚膳的時間都錯過去了,以至於寧咎和他只有晚上在床上才算是能見到,第二天一早,又是各奔東西。
  這兩天倒是好,因為連日的下雪,北郊大營會城的路上積雪太深,閻雲舟的關節在這種天氣的時候又總是不舒服,這日演練的晚了,他便著人去給寧咎帶話,今日便不回王府了,就住在營中。
  可惜報信兒的人到國子監的時候寧咎已經回了府,寧咎將將邁進王府就聽到了身後的馬蹄聲:
  “侯爺。”
  寧咎轉頭,就見閻雲舟身邊隨行的小廝跳下來馬過來,他心頭一跳,還以為那人是出了什麽事兒:
  “怎麽就你回來了?王爺呢?”
  “侯爺,今日雪大,郊外的積雪更深,馬車不好走,王爺著小的傳話,說他今日宿在大營就不回王府了。”
  寧咎微微皺眉,這兩日的雪確實不小,瞧這天兒的樣子今天晚上保不齊還是會下,北郊大營自他回來之後便沒有怎麽去過,也不知道那邊的環境好不好:
  “王爺怎麽樣?有沒有不舒服?”
  那小廝也是一貫跟著閻雲舟的:
  “侯爺,王爺的性子什麽時候都說沒事兒,不過今日從靶場回來的時候我瞧著王爺的步子沉了不少。”
  就知道那人得難受,寧咎轉過了身子,沒有再進王府,而是拉過了方才騎回來的馬,直接翻身上馬:
  “走,隨我去大營。”
  雪雖然是厚,但是這走馬和走馬車的區別可大了,車雖不好走,但是寧咎的馬可是千裡挑一的良駒,兩個人一前一後,半路便下起了雪,出城向北正是迎著風雪,無遮無擋的,縱使寧咎披了狐裘,但是握著韁繩的手還是被凍的有些麻木。
  北大營寧咎倒也不是全無熟人,現在北郊大營的統帥不是別人,正是曾經護送過寧咎一段的威北將軍嚴華,寧咎盯著一路的風雪而來,正巧碰上了嚴華在尋營。
  嚴華快步上前,離的老遠便和寧咎擺手:
  “王妃,王妃。”
  寧咎恍惚回頭看著那小山一樣的身影急速靠進,自從他承襲這個侯爺的爵位,這王妃還真是好久都沒有聽到了,嚴華走近才想起來:
  “侯爺,侯爺,是我叫錯了,侯爺可還認得我?”
  寧咎如何能不認得?他笑著開口:
  “上一次若不是嚴將軍我沒準死在截殺中了,哪敢忘了嚴將軍?說起來嚴將軍被調回京,我都還沒請一頓酒菜呢。”
  嚴華笑眯眯上前:
  “這頓酒菜侯爺是不用請了,侯爺已經幫我贏出來了。”
  寧咎這才發現這大營周圍不少的將士往他這邊探頭探腦的,不得不說這畫面還有些熟悉,那一次閻雲舟的信件傳到嚴華手中的時候,他身邊不少的親隨也是這樣看他的。
  嚴華一邊熱情地引著寧咎往閻雲舟的住所走一邊解釋開口:
  “王爺和侯爺一貫是焦不離孟,今日王爺留宿大營,這底下便開始打賭,賭侯爺今日會不會過來,我可是壓了三兩銀子賭你來的,這一次可賺回了半月的酒錢。”
  寧咎…這大營裡的人到底是有多無聊打這樣的賭?
  寧咎到的時候閻雲舟還未曾歇下,甚至都沒有靠在榻上歇歇,而是坐在桌案後面,接著幾個油燈的光亮看著眼前的陣法圖,暗玄端了晚上要用的藥進來開口:
  “王爺,侯爺好像過來了。”
  閻雲舟剛撂下了筆,寧咎便已經掀開了厚實擋風的門簾,裹挾著一身的風雪,肩頭都都是一片雪白,他看著那還坐在桌案後面的人便哼了一聲:
  “王爺真是廢寢忘食啊,這麽晚了忙什麽呢?”
  閻雲舟怕家裡的這位大夫發作,面上立刻帶上了笑意:
  “沒有,只是瞧瞧陣法圖,左右也是無事,怎麽過來了?外面這會兒雪大吧?趕緊脫了狐裘進來暖和暖和。”
  閻雲舟雙手撐著桌案起身,膝間的刺痛讓他的動作一頓,寧咎一邊解開狐裘一邊抬手製止:
  “趕緊坐下,折騰什麽?”
  這大營中的環境自然是和王府沒法比的,屋內的炭爐用的也不是銀絲碳,灰有些大,寧咎的手凍的僵硬,他湊上去暖了暖手,閻雲舟算著時間便知道這會兒寧咎過來必然是沒有用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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