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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科醫生的王府生存指南》第191章
  “嗯,吃的時候腿上沒有那麽痛,你說那個藥不能連續吃半個月,後來就不吃了。”
  寧咎點頭,上一次給閻雲舟吃阿司匹林主要是為了給他退燒,他但是的考慮也是怕濫用抗生素,引起抗藥性才讓閻雲舟停藥的,但是阿司匹林本身有抗凝的作用,腦血栓和一些心臟問題的患者,也是會長期服用的。
  “繼續用藥吧,藥量我會調整一下,這腿上的問題最徹底的解決方式是手術,但是需要的輔助設備比較多,現在是無法實現的,我也不是骨科的專業醫生,不敢輕易給你動刀,所以最重要的還是要養,能少走就少走,護膝怎麽沒戴上?這些天有日日熱敷嗎?”
  閻雲舟有些語塞,不等他的回答,寧咎心理也清楚,現在是打下了漳州,在城中有條件了,前些日子就是駐軍在外面,想來也沒有什麽條件的,他握住了閻雲舟的手:
  “沒有怪你的意思,現在我過來了,你聽話就好。”
  閻雲舟笑了一下,點頭點的痛快。
  兩個人塊兒到了傷兵營,時隔這麽多天寧咎再一次看到了這人滿為患的傷兵營,但是比起最開始在隨州看到的可要好多了,至少一進去的時候酒精的味道明顯,總算是將消毒堅持下去了。
  但是那血腥味兒卻還是激的寧咎有些難受,閻雲舟看到了他臉色不太好,便直接拉住了他的手:
  “好了,人也已經安置了,你過來還沒有去見殿下呢,昨天他本想請我們二人吃飯,後來看我們久別重逢才不忍打擾,今日一塊兒去大帳吧,有不少的兵將都想見你呢。”
  寧咎就這樣被他拉著出了傷兵營:
  “想見我?見我做什麽?”
  閻雲舟絲毫不避諱旁人的目光,在軍營中就這樣大大方方地拉著寧咎的手:
  “你守住了幽州,這事兒便足夠他們好奇的了。”
  寧咎忽然想起了什麽一樣湊到了閻雲舟的耳邊:
  “洛大人受傷的消息殿下知道了嗎?”
  他只在信中和閻雲舟說了,可別一會兒不小心說漏了嘴:
  “你來信之後我沒有立刻告訴他,是等你說洛月離可以下床的時候才告訴他的,他急的恨不得直接騎馬回去,還是被我攔住的,這幾日我倒是沒有問他是不是信中問洛月離了。”
  寧咎想了想前兩次看到洛月離時候那人的反應:
  “我覺得應該是沒問,洛大人和我說話的時候一切如常,沒有怪我告密。”
  閻雲舟卻哼了一聲:
  “他憑什麽怪你?你是他的救命恩人,還有沒有良心了?”
  寧咎被他這維護他的模樣給逗笑了:
  “人家又沒怪我。”
  說話間便到了大帳中,閻雲舟和寧咎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的那一瞬間,一屋子的人全部都看了過來,一雙雙銅鈴一樣的眼睛重合在一起,寧咎略有些尷尬,倒是閻雲舟直接側步上前了一步。
  “我家的面皮薄,都收斂點兒。”
  “是是是…”
  閻雲舟說話好使,這些人立刻轉過頭去,只是那眼睛還在亂飄,閻雲舟的身側多加了一個椅子,是李彥親自吩咐的,閻雲舟拉著他便直接到了李彥的下首,寧咎自然要施禮,卻連身子都沒有等俯下去,便被李彥一把托住。
  隨後李彥便正色朝寧咎施禮:
  “寧公子受我一禮,這次老師重傷,多虧了你在,不然,我真是不敢去想。”
  寧咎趕緊拉住他:
  “殿下快別這麽說,這本就是應該的。”
  寧咎感受的到李彥對洛月離的重視,這一次他怕是真的嚇壞了。
  這是寧咎第一次在起兵之後和這些軍中的將領並肩而坐,他知道能坐在這個大帳中的人都是李彥和閻雲舟最信任的人,誰的手下將士都不少,他不動生色地觀察這些人的反應,沒有見到誰對他的座位有什麽不滿,倒是看到了幾個透著瞄過來那好奇的目光。
  軍中的粗人多,瞄了一會兒便有人開口:
  “寧公子,昨日我見除了糧草還有些火藥,那火藥是不是比我們帶來的那些要厲害啊?”
  寧咎知道幽州是怎麽守住的是瞞不住這些軍中將領的,但是他的心中卻不想讓這火藥成為軍中的依仗,但是他也知道這些將領問的時候並沒有惡意:
  “殺傷力是要大一些,但是製作原料複雜,產量低,且成功率也不高,所以數量很有限,幽州一役是佔了禹洲兵將從未見識過火藥威力,且穿越金盤山本也已經疲累至極的便宜,這才能一舉震懾住他們。”
  用八千兵將以極少戰損的情況下戰勝四萬禹洲兵將這軍功可不算小,寧咎言語中的謙遜讓幾位將領都有些意外,他的態度坦然,分析的理智又客觀,李寒看了看寧咎又看了看一邊的閻雲舟,心中暗自感歎,這淡然理智的姿態,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李彥開口:
  “閻哥,這是剛剛到的消息,朝廷整軍20萬,由老將吳寒率領,此刻大軍已經到朔州了,兩軍對壘恐怕就在這幾日了。”
  閻雲舟看了看李彥遞過來的消息:
  “呂良的大軍應該還剩下八九萬人,若是匯合一處,確實是個勁敵,不過呂良和吳寒雖然同為先帝時的大將,卻不是十分對頭,此刻呂良兵敗,朝廷走馬換將,換了吳寒上去,兩人若是匯在一處也未必不是個好事兒。”
  只有寧咎注意到了提到吳寒名字的時候,李寒哼了一聲,寧咎看向了閻雲舟:
  “所以,這一次若是對上,便是正面迎敵了?”
  閻雲舟點了點頭,他指了指掛在牆上那巨大的地圖:
  “漳州和朔州都是比鄰汾河,一個在汾河以北一個在汾河以南,中間幾乎沒有據險可守的山脈,一片平原,此刻已經五月,河水早已解凍,正面衝突已經無可避免了。”
  這一場仗是個硬仗,李彥也有些頭痛:
  “呂良的三十萬大軍潰敗,朝廷還能拿出二十萬來,朝廷最大的優勢便是兵源的量遠勝於我們。”
  寧咎有些沉默,這確實是藩王造反都需要面對的一個問題,畢竟藩王的實力再大,到底只是一隅之地,而朝廷幾乎擁有整個天下,倒是閻雲舟並不曾有任何的焦慮:
  “呂良的三十萬大軍是朝中此刻少有的一些還有些戰力的部隊了,但是吳寒這二十萬,卻要遜色不少,拚湊居多,有呂良大敗在先,吳寒軍中的士氣未必高漲,此刻他的憂慮必然不必我們少,這一條汾河,我們想過去,他們想過來,都是不容易的。”
  汾河是一個分界線,他們若是能過去,那麽離京都便又近了一步,反之呂良和吳寒必然也希望見他們趕回幽州。
  一天的時間,這大帳之中都在商量戰術,在聽他們的討論中寧咎才得知,上一次的大戰中閻雲舟挽弓隔著百米射中的呂良的手臂,他想到了他身上的傷,還有他說的抻到了,這可不是要抻到?
  一直到天擦黑,寧咎才隨著閻雲舟回到了大帳之中,不知道是不是在閻雲舟身邊的緣故,還是這一天的時間聽著他們討論腦子無暇他顧,這一百天的時間,他的情緒穩定了不少。
  累了一天閻雲舟回去之後臉色也不是很好,斷斷續續地輕咳,寧咎給他倒了一杯茶,哼了一聲開口:
  “王爺好厲害啊,百步穿楊射中了呂良?這麽輝煌的戰績王爺怎麽不親口告訴我啊?”
  閻雲舟當下就用手捂住了心口,寧咎有些緊張:
  “怎麽了?心臟不舒服?”
  閻雲舟的手肘撐在桌子上,面色蒼白:
  “哎,你不說我便能好些。”
  寧咎簡直氣笑了:
  “我這麽厲害,一句話就讓你心臟都不舒服了?”
  他話是這樣說,但是手還是探到了他的心口,好在這一次胸口下的跳動規律:
  “這些日子有沒有出現過心慌,心悸的感覺?不許騙我。”
  “心悸沒有過,前幾天從兩夾山回來的時候有些心慌,可能是餓的。”
  寧咎白了他一眼,怎麽之前沒有發現這人這麽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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