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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本殺之百密一疏》第47章
  沈蒔就這樣一等等了三天。
  就在他都等得有些沉不住氣的時候, 案情終於迎來了轉機。
  9月5日,星期六,下午五點四十五分。
  距離下班時間還有十五分鍾, 律師事務所的電話響了起來。
  沈蒔身為助理,理所當然應該負責接聽電話。
  他拿起話筒, 仿佛一個專業接線員般清晰而禮貌的說道:
  “您好, 高登律師事務所,請問有什麽能幫上忙的地方?”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秒,一個女聲試探地問道:“沈助理,是你嗎?”
  沈蒔聽著聲音很耳熟, 但一時半會又不太敢確定,隻得問道:“請問您是?”
  “是我, 海蒂!赤霞島上的海蒂!”
  電話那頭的姑娘似乎很焦急,“能麻煩您把電話轉接給高登律師嗎?”
  沈蒔心中“咯噔”一跳,有了某種不祥的預感, “方便的話, 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嗎?”
  “總之, 是很嚴重的事情!”
  二小姐的閨蜜海蒂的語氣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我一定要跟高登律師說話!”
  沈蒔隻得讓海蒂稍等,擱下電話聽筒,進辦公室去找他的雇主。
  自從赤霞島回來之後,高登律師就一直顯得很消沉, 雖然照常回事務所上班, 但不管幹什麽都不在狀態。他也自知心情低落容易導致工作出錯,所以沒接任何新委托, 隻協助合夥人處理一些不太要緊的小case以分散注意力。
  沈蒔把海蒂來電的消息告知了高登律師。
  一開始高登律師聽說是赤霞島的電話,根本不想搭理, 但沈蒔說海蒂強調事情嚴重,堅持要跟您通話,高登律師斟酌再三才終於同意讓他把電話轉接進來。
  沈蒔在外頭等了足有半個小時。
  半小時後,高登律師打開他辦公室的門,臉上的表情依舊陰鬱悲傷,卻多了一絲從前未有的堅定與決然。
  “收拾行李。”
  他對沈蒔說道:
  “我們明天再去一趟赤霞島。”
  沈蒔:“!!!”
  他唰一下站了起來。
  “律師先生,發生了什麽事?海蒂小姐剛才到底跟您說了什麽?”
  沈蒔連聲追問:“為什麽您突然決定又要去赤霞島了?”
  大少爺彼得不明不白地遭人殺害,沈蒔本以為就憑高登律師PTSD的嚴重程度,怕是這輩子都不會再踏上那座海島一步了。沒想到他不過是和二小姐的閨蜜海蒂通了半小時電話,就如此果決地決定要重返赤霞島了。
  “今天早上,潘家又有人被殺了。”
  高登律師對沈蒔說道:
  “而且和彼得那回一樣,警官根本無法鎖定凶手。”
  “什麽!!?”
  沈蒔驚聲叫道:“又有人死了?是誰!?”
  雖然他早就猜到肯定還有人會死,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次的命案竟然發生得如此迅速,而他這個本應負責找出真凶的偵探竟根本不在現場。
  “今天早上,大小姐艾爾根的未婚夫強森死了。”
  高登律師說道:
  “在早餐桌上喝下了有毒的牛奶,當場人就沒了。”
  ———
  接下來的時間,沈蒔聽高登律師轉述了潘伯爵家今早發生的悲劇。
  今天早上,星輝公館照常吃早餐。
  因為昨晚大小姐艾爾根覺得有些不舒服,大早上的還請了家庭醫生和他的太太過來,加上恰好過來登記爵位繼承儀式賓客名單的書記官,早餐桌比平常還要熱鬧一些。
  結果早餐吃到一半,大小姐艾爾根的未婚夫強森突然捂住脖子翻倒在地,抽搐了幾下之後,就兩腿一蹬,死過去了。
  “請稍等一下!”
  沈蒔也不太顧得了會不會OOC的問題了,忍不住開口打斷了高登律師的敘述:
  “今天早上,有幾個人在星輝公館吃早飯來著?”
  高登律師回答:
  “大小姐艾爾根、二小姐羅琳、未婚夫強森、閨蜜海蒂、普利策記者、家庭教師簡、書記官,還有家庭醫生和他的太太,一共九人。”
  沈蒔點了點頭,表示記住了。
  “事後警官來調查過,只在強森先生的牛奶裡檢測出了劇毒,所以判斷凶手是衝著強森下的手。”
  他說著,摸了摸下巴。
  好幾天沒認真打理過儀容,高登律師的唇周有一圈斑駁的青色胡茬,精英范兒褪去,卻憑添了幾分落魄不羈的魅力,“只是,警官怎麽想都想不通,凶手是怎麽對強森下毒的。”
  沈蒔眨了眨眼:“為什麽這麽說呢?”
  高登律師回答:“因為,牛奶的杯子是隨機分配的。”
  然後他向沈蒔講述了警官的調查結果。
  據眾人的證詞,早餐的牛奶是胖女傭準備的,直接從兩升裝的牛奶盒倒進白瓷杯裡,再放進托盤中。倒牛奶的整個過程有臨時來幫傭的小姑娘作證,未見任何可疑之處。
  至於裝牛奶的白瓷杯則是統一保管在櫥櫃裡,大小、顏色、形狀全都一模一樣,警官逐一仔細檢查過,沒在杯子上發現任何可疑的標記,甚至連一條特征性的劃痕或是一個細小的缺口都沒有找到。
  沈蒔問:
  “那麽,牛奶又是誰端到餐桌上的呢?”
  “是管家。”
  高登律師回答:
  “可是他進來端牛奶的時候,女傭已經將杯子全放進托盤裡了。而且管家反覆向警官強調,他給眾人分配牛奶杯時是隨機的,並沒有什麽特別的習慣。”
  律師先生一邊說著,一邊隨手抓了一小把薄荷糖,又取來墊咖啡杯的碟子做示范:
  “假設這些糖是裝牛奶的白瓷杯,這個碟子是托盤——你看,我這樣一顆一顆擺進托盤裡,除非有心為之,不然根本不可能控制它們的排列順序。”
  沈蒔點了點頭。
  他明白這個案子的難點到底出在哪裡了。
  九個人的餐桌,九杯牛奶,要用唯一一杯有毒的牛奶精準地奪取特定人物的性命,確實很有些難度。
  整張餐桌那麽多的杯碗瓢盤、刀叉羹杓,只有一隻牛奶杯檢測出了毒藥,目標明確地直指艾爾根大小姐的未婚夫強森,犯罪動機本就很值得琢磨。
  其次,這毒藥又是怎麽加進強森的杯子裡的呢?
  既然裝牛奶的白瓷杯放在櫥櫃裡,那麽沈蒔首先想到的,就是提前把毒藥放在其中一個杯子裡。
  這樣做的好處是動手的機會多得是,而且不容易引人生疑,但同樣問題很大——因為凶手無法控制這個杯子可能會被分配給誰。
  “假設女傭是下毒的人。”
  沈蒔說道:
  “她確實可以提前在某隻杯子裡下毒,並準確地知道哪杯是帶毒的……可是,她沒辦法控制管家一定會把有毒的牛奶端給自己要殺死的目標——九分之一的概率,太低了。”
  “是的。”
  高登律師神情凝重地點頭,“所以警官認為女傭的嫌疑不高。”
  “那麽管家呢?”
  沈蒔又問:
  “假設毒藥不是提前放在杯子裡的,而是在他在給眾人端牛奶的時候悄悄加進杯子,再端給強森的呢?”
  “嗯,警官也是這麽想的。”
  高登律師點了點頭:
  “可是,管家從送完牛奶以後就一直站在餐桌旁服侍大家吃早飯,一步未曾離開。在強森毒發後,嫌疑最大的他就立刻被控制住,當場進行了搜身和驗毒。”
  律師說著,舉起自己的手:
  “他們沒有在管家身上找到任何可疑的東西,手指,衣袖也沒有沾上毒物。”
  “原來如此。”
  沈蒔聽懂了:
  “這麽說來,要麽是管家下毒的手法很高超,要麽就是他確實從來沒碰過毒藥,沒錯吧?”
  “其實,還有一種可能……”
  律師又摸了摸帶著胡茬的下巴,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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