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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套娃[無限]》第120章
  老李眼眶中的眼白瘋狂增加,幾乎覆蓋了瞳仁:“確定?你要一盞燈做什麽?”
  這回輪到溫時催促他:“對,快點。”
  老李的面容一點點恢復正常,夾雜著深深的遺憾,幫他取出了被索要的物品。
  溫時手觸碰到燈壁的瞬間門,腦海中自動彈出遊戲的鑒定。
  【長明燈:聽說過點天燈的故事嗎?燈火燃燒時散發的氣味,也許能幫助你蒙蔽一些東西的眼睛。注意,該燈隻限本副本內使用。】
  以前學歷史時,溫時看到過用屍油點天燈的故事,這種酷刑曾施加在帝王身上,也禍害過無辜百姓。
  阿喪說封棺村的雨水是屍油,收集雨水應該可以點亮這盞燈,這是目前唯一能和封棺村扯上關系的物品。
  溫時收好燈,重新回到節目錄製地。
  他是第一個到的,主持人嘴一刻都不停,對著攝像機介紹原始風光,確保觀眾不管切換到哪個鏡頭,都不會冷場。主持人一個人眉飛色舞講著,看起來是真的很熱愛這份工作。
  “來加入我們吧!一起體驗多姿多彩的戀愛之旅!”
  知道七月半的事情後,再聽這些話,著實讓人不寒而栗。
  繼溫時之後,第二個回來的是柳蘊。
  她的整隻胳膊呈現出過度靜脈曲張的狀態,整體看倒是沒受什麽重傷。
  柳蘊沒有再看配對嘉賓,走到溫時身邊,整個人脫力般地靠在山壁上:“祭拜時,給燒了個紙,差點被拉進棺材。”頓了一下,她忽然道:“那裡還有一口空棺,周圍有很多未乾的血跡。”
  “沒錯,是我的。”溫時被血染紅的襯衫就是最好的證明。
  柳蘊是真的有些佩服他了,雖然不知道對方有什麽依仗,但是能下得去這種狠手,把自己當篩子捅的,遊戲裡估計找不到第二個玩家。
  “有發現什麽嗎?”溫時問她。
  “屍體詐屍時,說了一些事情,他是死於修路時的塌方事件,據說當時有兩種不同的看法,去外面上學回來的年輕人認為直接修就行,封棺村老一輩的村民卻覺得要用老方法。”
  詐屍?
  溫時好像get到了詐屍技能的新用法,問:“什麽老方法?”
  “打生樁。”柳蘊冷聲道:“一些人做項目時,會把童男童女活埋或者灌水泥,用來祭祀神明。”
  溫時腦海中浮現出紅襖女的迫不及待,臉色沉了下去。
  “年輕人急於求成,也不看季節天氣直接拍板修路,結果雨季正好遇到了塌方,死了不少人,村子裡都說是神明降下的懲罰,說到後來這些年輕人也就信了。”
  封棺村是一個極度封建,但隨時間門變遷也曾試圖和外界文明接軌的一個地方,激烈的矛盾衝擊下,大部分村民仍舊無法摒棄骨子裡的陳念。
  “對了,”柳蘊開口前,青紫的胳膊上先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剛提示音說,副本這兩天可能要升級。”
  溫時壓低聲音:“我在村民家的日歷看到,過兩天是七月半。”
  柳蘊眼睛猛地瞪大,想再確認一遍時,計元知正好回來了,三人湊在一起,溫時重提鬼門一事。
  計元知倒是並不太意外:“封棺村陰氣超乎想象的濃鬱,鬼魂白天活動的頻率都很高。”
  放在任何一個副本,這都是絕對不正常的一件事。
  玩家差不多在接下來的十分鍾內,全部回來了,這個環節的死亡率遠遠低於第一個遊戲,唯一沒回來的竟然是紅襖女。
  眾人面面相覷,玩到現在,第一次配對嘉賓居然不在了。
  主持人深知小孩被帶去了哪裡,要進行什麽樣的儀式,必然會耽誤一些時間門,所以他笑容滿面地繼續等待。
  另一邊,溫時也不著急,老人鬼機靈得很,如果有危險,他肯定早就撤了,遲遲沒來報信,說明阿喪的安全有保證。
  ……
  南山,修建到一半的公路前。
  紅襖女和一眾項目工人正在瘋狂逃命,跟拍的攝像師不知該乾些什麽,最後機械性地用無人機拍攝,自己腿軟地站在原地。
  在場的都不是人,紅襖女被山石砸死的時候是個早上,那天才下過雨,清晨很冷,她正裹著襖子監督修路,誰知遇到了塌方。血和肉泥重新漂染了這件衣服,紅襖女變成怪物後,紅襖夾雜著她無盡的怨念和恨意,不斷汲取那些年輕生命的血肉,試圖借壽永遠留在人間門。
  但就在今天,這件無往不利的紅襖遭遇了滑鐵盧。
  先是打生樁失敗,小孩被活埋時,直接掰斷了工人的鏟子,隨後紅襖飛出罩在他身上,小孩不躲不避,紅襖卻一絲陽壽都借不到。
  感覺到了異常後,紅襖女果斷逃命。她不斷回頭看有沒有被追上,下一刻頭頂閃過一道黑影,面上沒有一點血色的小孩站在她面前,“大姐姐,我在這裡。”
  這是什麽品種的小怪物?!
  “去死!”紅襖女咬牙切齒,試圖擺脫他的糾纏。
  雙方的速度不在一個層面上,那細弱的小腿能輕松攀爬跳躍,紅襖女一眨眼的功夫,小孩已經跳到了她肩膀上。
  紅襖女尖銳的指甲妄想掐住對方的脖子,嘴裡不斷怒罵著,“滾開,小雜種。”
  阿喪的眼睛深不見底。
  他小小的掌心在天靈蓋一拍,殘魂、怨念、恨意全部集中在了這裡,凝聚成了一枚小小的晶體。阿喪再輕輕用碗一敲,堅固的頭蓋骨被砸穿,幾乎已經僵化腦漿和血液緩緩流淌下來。
  阿喪面無表情地掏出那枚晶體,直接吸收了。凶殘的一幕嚇得幾名工人直接栽倒,即便如此,還在拚了命地往前爬。
  紅襖女呆呆站在原地,鮮紅的襖子漸漸褪色,片刻後,整個身子重重朝後倒去。
  阿喪從來不會浪費任何一粒糧食,幽深狹窄的山道上,他開始如鬼魅般捕獵。阿喪手裡的小破碗堪比世界上最堅固的錘子,怪物的腦袋如同西瓜一樣,被他啪啪撬開,腐臭發黑的汁液亂流,唯一沒有變質的魂魄和怨念成了最完美的口糧。
  ……
  阿喪瘋狂炫飯時,一眾玩家還在山坳間門,等待紅襖女的歸來。
  柳蘊想著打生樁的故事,擔憂問:“小孩會不會有事?”
  那孩子看著不簡單,但紅襖女瞧著要更為恐怖些。
  主持人估摸著儀式的時間門也差不多該完成,打給跟拍的攝像師,誰知電話竟然沒人接。
  紅襖女沒在規定時間門回來,倒霉的是誰不言而喻。溫時可不想讓節目組現在就進山尋找,故作神情悲愴:“怎麽還不回來?是不是出事了?我可憐的孩子啊……”
  一句話成功吸引了主持人的注意力,立刻微笑著過來采訪他:“有觀眾之前說在你身上看到了人性的光輝,亞倫先生,如此具有人性的你,為什麽輕易把孩子當成禮物送給別人?”
  溫時用手遮掩住一半的痛苦面具。
  主持人見狀更來勁了:“觀眾朋友們,不知道我們現在看到的是一位父親的懺悔,還是一個虛偽靈魂鱷魚的眼淚。”
  他本來想宣讀幾條觀眾留言,意外發現自十分鍾前,觀眾留言開始驟減,不但如此,報名參加共同錄製的數量也在呈下降趨勢。
  “?”
  “!”
  幾乎都是這樣連續的符號。
  主持人的疑問還沒生起,又被溫時悲傷的低鳴打斷:“我的孩子,他還那麽小……”
  微微顫抖的肩膀,垂下來的碎發,任何人都能感覺到他的悲傷。
  主持人幸災樂禍:“不用太擔心,說不定只是迷路了。”
  計元知拍著溫時的肩膀安慰,鏡片下的眼睛精光一閃而過,“別裝了。”
  誰不知道,貓咪醫生流血不流淚。
  “這可是S級的副本,”溫時眼中噙著淚花,“你不懂,兒行千裡母……呸,父擔憂。”
  精湛的演技沒有騙過計元知,倒是讓柳蘊起了惻隱之心,“沒錯,S級的副本,一個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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