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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A當O的快樂》番-哺乳期被陌生人蒙眼捆綁/吃奶奸淫內射/“先生吸得真緊”
  一股淡淡的不自然的白茶甜香鑽進余弦鼻腔,溫柔地攏在四周。余弦深吸了口氣,低低地喊了聲“莫澤”,剛睡醒的嗓音沙啞綿軟,疑惑白茶氣息的來源。

  他們一家四口,全是Alpha,就連出生已經四個月的余小崽也都是極烈的馬鞭草。那這味道,從哪裡來的......  

  往日都會立刻擁上來的懷抱和低哄遲遲未至。耳邊空蕩蕩的,除了細微的電流,再聽不見其他。

  余弦有些氣惱地動了動,結果不動還好,一動就明顯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的手腕背到了身後綁著,連著腳踝也都被並起來綁住了。而且,怎麽會,身體怎麽會這麽遲鈍!!

  他確認他用力地睜開了眼,眼前卻依舊只有一片黑。眼睛眨動時,睫毛傳來的摩擦阻力......

  眼睛,居然,他的眼睛被蒙住了!?

  高階Alpha突然成倍降了五感感知能力的堵塞感湧了上來。他有些心悸,努力掙開手腕想要把那捆著他的韌性繩子崩裂,結果他越用力,體內的乏力感越明顯。

  腺體的存在感低到像被剝離了一樣,根本擠不出信息素。就連他想咬一下舌尖清醒一點,都因為被戴了軟膠牙套而使不上勁。

  煩躁惹得他拳頭癢。雙腿一縮又一蹬,吃力地挪了兩下,試圖感受周圍的環境,摸清楚到底處於什麽境地。

  奈何他隻扭了兩下就喘得不行,除了知道自己被綁著躺在地毯上,別的什麽都摸不到,他虛弱得像隻廢材弱雞,完全沒有力氣,就只能在原地打轉。

  余弦連罵了幾聲媽的,梗起脖子大喊:“爛木頭你個混蛋,滾出來,是不是你在耍老子!!!”

  暴躁得斷斷續續罵了許久,他喉嚨都開始嘶啞乾澀了才聽見了腳步聲。

  余弦沉氣屏住呼吸,一動不動地聽著。

  很小,應該是赤腳踩在地毯;很沉,來人身量不小;步子穩健不拖泥帶水,像是......軍隊出身,常年訓練過,不,應該挺厲害。

  余弦覺得有概率是莫澤,但惴惴不安......

  來人離他越來越近,那股白茶的味道也越來越濃,還有,應該是腳踝的地方,佩戴了鈴鐺還是零碎的金屬鏈飾,在行走間叮鈴地發出小而清脆的響聲。

  莫澤的信息素不是這樣的,除了那股子的別扭勁,就單說上校那重身份,也足以讓他從不喜歡往身上穿戴這些亂七八糟的物件。

  “你是誰?”余弦警惕地問出聲。

  綁架、勒索、為了錢?還是仇家?他們出任務都有保密工作,雖然被查到也不是沒可能,但是他們住的別墅群都有安全措施。什麽人物能這麽厲害,悄無聲息闖進他們家,還能,把他給綁了。

  自從被標記後,他等於是有了莫澤的信息素,要是想打過他,至少要比莫澤還厲害,能比莫澤厲害的......

  余弦頭有些疼,那個二次進化的家夥,還有誰能比他厲害啊......這麽厲害的人物又為什麽要擄走他?

  來人蹲在了他身側,用手指勾了勾綁著他手腕腳踝的繩子,似乎在確認有沒有松動。余弦一動不動,仰頭朝著對方的方向,輕聲試探:“莫澤?”

  對方動作微停,頓了頓,良久後輕笑開口:“先生猜錯了呢。”

  這聲音,聽著陽光青澀,估計不過二十出頭。只是,有點不真實,不確定是聲音本來這樣還是用了變聲器。可喊他什麽?先生?余弦的心又涼了幾分,難道真不是莫澤在耍他?

  余弦扭著往遠處退了一點,冷聲再問:“不知道閣下哪位?”

  對方在這緊張的氛圍裡,卻一副如在閑談的姿態,有問必答,甚至帶著隱隱的自豪:“仰慕余先生很久的......無名之輩。”

  余弦很想罵句“有病”,但現在不是激怒對方的時候。忍不住再退了一點,想要遠離面前這個不知道是不是變態的家夥:“仰慕?那請問閣下為什麽綁我?”

  “先生結婚了,我好傷心。既然仰慕先生,又得不到先生的心,當然就要綁來藏在家裡啊。”

  “我不認識你,你......”余弦差點又氣上頭了,抿唇住了口,讓自己冷靜下來。想起什麽,擰緊眉問:“我很好奇,我在家裡睡覺,你是怎麽辦到進入我家,綁走我的?”

  對方“噢”了聲,按下了某個按鈕:“你先看看這個......”

  滋的一陣電流聲,接著是狗銳的聲音:[......發生的恐怖襲擊爆炸事件,造成重大人員傷亡......劫持的大量人質,我們軍方已經在......]

  恐怖襲擊?爆炸?大量人質!余弦聽得心撲通撲通直跳。如果他被抓了,那他的兩個......

  他猛地咬牙,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往對方身上撞,“媽的,老子的兩個小崽和莫澤呢?你要是敢動他們,老子下地獄都要拖你下去弄死你!”

  極度的憤怒會讓人爆發出極大的力量。對方一個不察,被撞得倒在地上。反應過來,立刻將還打算要反擊的余弦按在地上,手掌壓著開始掙扎的雙腕不讓余弦發力崩開。

  那三人顯然是余弦的軟肋,匪徒並不想因為惹怒余弦,而把接下來的事情弄得難辦。他慢悠悠地哄著:“別生氣先生,你放心好了,我隻綁了你一個人。”

  見余弦不信,又道:“真的。我只是趁莫先生護著兩小朋友先出去的時候,把你帶走。我只是想要你而已,畢竟,我隻身一人,綁你就已經很難了,不是嗎?”

  余弦頹然地躺在地上,也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覺得倒霉:“你想要什麽,不妨直說?我讓人送來,你放我走。放心,我很講信用的,出去了也不會為難你。”只會,弄死你。

  匪徒好像真的在思考,沒過一會兒,反而是湊得更近了。用鼻尖嗅余弦的耳根、肩側、甚至胸口,像是在品鑒這具身體的味道,而落下的呼吸逐漸灼熱,灑在每處余弦敏感的地方。

  余弦堅信自己不可能因為莫澤以外的人起反應,偏事實是,他很該死地隱隱要有了反應。

  生理上的愉悅,心理上的作嘔,對衝的感覺讓他滿是雞皮疙瘩。他想躲,對方的手掌更快一步地壓在他的胸膛:“我想要先生,先生給我吧。先生不是說想要什麽就直說,都會給我嗎?”

  “你他媽放屁!!”余弦大口喘著氣,再也忍不了:“操你媽,把我給你?給你當保姆嗎?我怕我做的飯你吃不下!你就不怕你被發現的下場嗎!”

  “我說的“要”,是要什麽,先生應該明白的。先生到了我手上,我怎麽能不及時行樂?我已經對生死無所謂了。放走了先生,錯過了這次機會,那才會叫我後悔呢。”

  說著,那貼在胸口的手掌下移偏著往余弦右胸挨去,微微隆起的弧度,隔著睡衣都能感受到裡邊的漲漲軟軟。

  余弦一邊叫罵,一邊含著胸想脫離對方的揉捏。就算沒什麽起伏,對方瞧著也是極為喜歡這對胸肉,一次次的想要撫摸,招來了一次次躲閃。被反覆的動作鬧得有些生氣了,直接跨坐在了余弦的腿上。雖沒有大力坐下來,但也足夠壓製得他無法再挪動。

  沒有再隔著衣服玩弄他的胸肉,而是傳來一陣“哢嚓哢嚓”的細碎聲音,從下腹傳到胸口,再到頸窩。接著一股涼意,余弦驚覺自己的衣服被剪開了,“我操你媽,放開我!你他媽誰啊,我都不認識你,你玩一個有夫之夫有什麽意思......唔!!”

  張口叫罵間,兩根手指塞進了余弦的口腔,夾著他的舌頭,讓他沒法再說話。

  隔著衣服玩弄貧瘠乳肉的手這下直接地覆了上去,擠弄兩下,乳孔濺出了口奶。胸口的灼熱澆灑下來,就連乳尖被含進了對方口中。

  正值哺乳期的余弦,依舊不肯親喂小崽,每次脹奶都是莫澤解決。偏偏昨晚莫澤有事,一夜沒吃,這下猛地一吸,坐遠點的感覺加之那種乳汁的瘋狂流失讓余弦鼻子一酸。媽的爛木頭,讓你不吃,現在全便宜別人了。

  吃奶的人吃上了癮,另一隻手臂穿過余弦腰下,攬過余弦的腰,緊緊貼著被剪開衣服的身體。

  余弦雖在哺乳期,奶量不小,但乳肉並不過分顯大,隻比胸肌軟一點厚一點。兩顆乳粒總是被日複一日吸吮,已經軟糯得像蜜豆,紅紅腫腫地立著。

  匪徒的鼻尖戳著余弦的胸肉,大口呼吸著散出來的奶味,恨不得把鼻子都塞進余弦胸裡,讓鼻子也嘗嘗香甜的乳汁。

  舌頭卷著乳粒,“啾啾”地舔吸出黏糊糊的奶聲,囤了滿滿一口再“咕嚕咕嚕”地吞咽下去。吃得上頭,唇齒包裹住大片的乳肉,偶爾牙癢啃咬上兩口。

  “唔,莫澤莫澤,別咬啊,輕點......”余弦被蒙了眼,無法視物,過於熟悉的力度和技巧讓他不自覺哼出了聲。哼完才後知後覺地恨自己居然沉浸在了陌生人的口中,羞愧感和無力感讓他濕了眼角。

  匪徒也一頓,但很快就繼續動著塞在余弦口中的手指,攪著余弦的舌頭玩,“先生,我不是你的丈夫,你喊錯了噢。”

  “唔......”滾!!手指弄得余弦又無法說話了,他咬緊牙關也有軟膠牙套阻著,不過是不痛不癢地夾住那手指罷了,根本無濟於事。

  對方的呼吸換到了胸口的另一側,依舊癡迷,但不如剛才的輕柔。換了力度地、更過分、更凶狠地吮吸,撫在他腰後的手鑽進他的衣服,撫摸他敏感的腰眼。余弦感覺到早就頂著他腹下的硬物漲得更大,興奮地碾著他的腹部磨蹭。

  匪徒吃夠了奶,重重地再吸了一口才松了開來。直起身,抽出余弦口中的手指把余弦翻了過來。手勾著腿根,壓下余弦的背。

  綁著腳踝是沒法正面進去的,但是背面的姿勢,輕而易舉。余弦反應過來對方的動作,恐懼湧上心頭,瘋狂地扭動著想跑,被死死抓住手臂,“先生,別掙扎啊,乖乖地從了我吧。”

  “滾你媽的畜生!有本事殺了老子,不然給老子抓到你,老子把你的雞巴切成顆粒灑池子裡喂魚!!!”

  匪徒輕笑,對余弦的這個樣子覺得可愛死了,根本不把那聲聲的威脅放在眼裡。手指勾著余弦睡褲的褲腰褪到了膝彎,低頭親吻那挺著的圓潤臀肉,還張嘴往上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舌尖繞著印上的牙印打轉,甚至勾起舌尖往臀瓣露出那處蜜穴舔了一口,探進去鑽了鑽:“我要進去了。”說要,抬手把沾了余弦涎液的濕潤手指探入往裡戳。

  余弦嘶啞地低吼著,激出了身體裡的信息素,劇烈的信息素恐怖地散在空氣中。可身後的人動作沒停,似乎一點影響都沒有受到。

  “媽的媽的,不要,不要這樣......”余弦脫力地把臉沉在地毯,後穴異物的侵襲,讓他生理性地開始作嘔。

  匪徒停了下來,安撫地上下滑動摸著余弦的後背,看到余弦只是乾嘔並沒有吐出東西後松了口氣。伸手拿了瓶潤滑油打開,對準揉了好一會兒依舊乾澀的後穴擠了進去。

  再次探入的手指有了潤滑油的幫助順暢了很多,輕輕地旋轉著,把每一處的壁肉都抹上,再一點點地深入,將潤滑油化軟,將媚肉馴軟。

  余弦的臀瓣被掰開,一顆肥碩的肉頭抵在了他的穴口。一聲比一聲慘烈的乾嘔聲伴著撕心裂肺的低吼,他劇烈地顫抖著:“不要不要......操你媽,你敢進來,老子殺了你,殺了你!!”

  對方扶著性器,執著地淺淺地挺了進去,確認足夠包容後,雙手將臀肉掰得更開,挺胯慢慢地往裡入。

  入到深處的時候,高熱的性器把肉道塞滿,余弦已經抖得不成樣,身體的肌肉緊繃著,窒息一般僵硬,口中淡得沒了進出的氣。

  那雙手握住余弦的腰,緩緩地抽動起來。滑膩的潤滑油被勾帶著來回摩擦,勾兌成了拉絲般黏糊的白沫。

  對方輕聲地喟歎:“好舒服,余弦,我永遠都不會後悔的,你在我身邊就是我最開心的時候,你是我的太陽,時刻都能將我的心融化。我愛死你了余弦,愛你的每一寸,愛你的所有。”

  愈來愈沉的頂撞,回回都要入到最深,對方沒有戴套,最親密的接觸,連陰莖的形狀、青筋的延伸都能讓甬道描繪出來。

  余弦一點快感都沒有,對方卻在潤滑油的幫助下越來越燙,一滴滴的前精滴在他的內壁。

  “嘔......”他好想吐,卻吐不出來,“不能,不能在裡邊......不行,不行!!別在裡面,別,滾出去啊,操你媽......啊啊啊啊......”

  余弦罵著罵著兩眼一空,微涼的東西打在他的內壁。他要瘋了,好想殺人,要殺了這個人,要殺了他!!!

  “先生好厲害,我控制不住射出來了......”對方輕笑,又開始動了起來,“我可以進去先生的生殖腔嗎?先生打開給我吧?”

  陌生人的葷話挑逗、侵犯奸淫,余弦的理智分崩離析,崩潰到了極點,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掉,“惡心的狗屌......從老子身體裡滾出去......”

  余弦越罵,對方操乾得越凶。他脫力地嗚咽一聲,虛弱地在地毯上哭泣,肩角縮著像絕望的困獸:“莫澤你個垃圾、混蛋、王八蛋......唔,你的老婆被人肏了,你在哪裡啊!!!”

  “你連老婆都保護不了,還上校......你的老婆沒有了......為什麽,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好難受,嗚唔,莫澤,莫澤......為什麽還不來,來殺了我,殺了我......”

  後穴裡的性器突然退出。匪徒解開了余弦腳上的繩子,轉過余弦抱在腿上入了進入,但沒有再抽插,而是摘了余弦眼上的眼罩,摟著余弦手安撫地沿著背脊輕拍:“好了好了......”

  余弦聽到熟悉的聲音,透過朦朧的眼定睛看了許久,先是委屈地哇哇大哭了一陣,又猛地張嘴往對方脖子咬去。

  用了狠勁,勢必要撕下一塊肉來。可惜,牙上有軟墊,一頓啃咬也只是留了個印子。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過分了,嚇到你。”莫澤抬手拂開沾濕黏在額頭的碎發,再抹掉余弦臉上的淚水,低頭親了親余弦的唇角。

  余弦抽泣著,氣憤地扭過頭:“操你媽......誰給你的膽子,敢這麽,耍我!!”莫澤忙放安撫信息素再摟緊輕輕拍余弦的後背:“兩周前,不是讓你抽了一張簽嗎?簡成送的。我一直放在書房,剛好看到,就想著用抽簽來決定今天結婚紀念日的安排。結果,你抽到的七號......”上邊寫的:......迷藥......陌生人......蒙眼綁架......

  “什麽抽簽?”余弦回想了下,就好像某天爛木頭拿了個小盒子,說讓他摸一張牌,他當時在打遊戲,看都沒看,爛木頭倒是很開心地走了。

  “你的意思,還是我自己找罪受的了?”

  余弦氣死了,哭著哏了一口氣,恨不得要咬死莫澤。又突然趴在莫澤肩角,擺了擺腰,用後穴吃了幾下插在裡邊的性器。

  好蠢......居然沒認出來......

  確實是熟悉的那根。要是剛剛沒有崩潰到錯亂,估計是能認出來的,可是這家夥......他悶悶地吸了口氣:“演得真你媽像......”把他都騙過去了。

  莫澤被他蹭出了火,一把扯斷了腳踝上用來混淆余弦聽覺的鈴鐺鏈子,剛想丟,轉念又低頭把它系到了余弦腳踝。

  棕色的眼仁迷戀地凝著那細長的腳踝,手掌抓上余弦的臀肉,微抬微放,用穴肉磨自己的雞巴。耳邊是余弦被顛著時的喘息和陣陣叮鈴:“偽裝這課是必修,我學習、實操能力好。”頓了頓又道:“余弦,不要擔心,我永遠不會讓你陷入危險,沒人可以將你從我身邊帶走,相信我,永遠。”

  “嗯......”余弦松懈下來後,後穴裡的壁肉也總算認出了這根磨過它們千百遍的粗壯玩意。開始柔柔緊緊地纏著那根肉柱,用淫液滋潤它。

  余弦被頂得腰酸,傾著想往後倒,伸手想抱住莫澤,這才發現自己綁在手上的繩子還沒解開,“爛木頭,我的手,啊,要倒了,解開我的手!”

  “不解。”莫澤扶住余弦的腰,退出又翻過余弦,把他壓在厚地毯上擺回了跪趴,挺了進去。變聲器的聲音又出來了:“先生,給我這樣肏你吧......好嗎?”呼吸灑在耳側,黏膩地舔他的頸肉:“我愛你,余先生。”

  余弦夾著腿一縮。後來的扭捏莫澤不是沒有說過愛他,只是突然變了聲音,說話的語氣也不一樣了。角色扮演的羞恥,刺激得他立刻小腹抽搐著高潮了出來。

  莫澤抓住綁著余弦的繩子,拉著余弦往自己身下撞,撞進不可思議的深度。口中的“先生”偶爾喊出,看著余弦越來越紅的耳根,那雙棕瞳也越來越紅。

  “別喊了,別喊了,唔唔......”知道這人是莫澤後,再聽這種話實在是丟死人,身體都不受控制地燙。

  臀肉“啪啪、啪啪......”地被打出一層層的肉浪,那股不屬於莫澤的白茶早被木香蓋過,烈焰般地包裹,更熱了。

  “先生,我又要射給你了,這次可以,打開嗎?”

  余弦搖頭:“不行!不行!不生了!”

  莫澤勾唇哈哈地笑出聲,應了聲“先生不給就算了”,而後噗地搗進結腸深處。余弦剛松一口氣,沒想到莫澤等的就是這口氣,肉頭退出往下頂著破開腔口撞了進去。

  “啊啊,你想死啊,爛木頭!!!”余弦的生殖腔環境在生完老二不久就恢復了。莫澤摁著余弦,聳動著一下又一下地往生殖腔裡抽動,“呃嘶,這麽久沒用了,給我弄弄,聽話,我不射進去。”

  余弦聽著那陽光青澀的聲音用莫澤的語氣說話,什麽奇奇怪怪的感覺全都來了,嗚咽著收緊了後穴。莫澤驚歎,急忙躬身把肉頭從燎人的生殖腔中剝出,入回了甬道深處。

  “先生吸得真緊......”抓緊余弦的腰,狠狠對著那被肏紅腫的蜜洞,用最凶、最重、最沉的抽插,肏到余弦啞得喊不出聲音,動作才猛地一窒,性器微顫又一抖,深深入著頂在燙人的內壁,微涼的精液洶湧地噴射而出。

  激烈悠長的射精,兌上先前灌進去的那捧,多得把余弦的小腹都撐得漲了起來。擠著溢出的精水,為淤紅的穴口添多了汩汩濁白的淫色。

  莫澤撫摸著余弦還在陣陣痙攣的背,解開手上的繩子,勾著余弦的膝彎,把人連根轉了過來。手順著余弦抬起的下巴,再沿著喉管,滑到胸腔腹肌,下腹挺立的性器,再到他們濕淋淋一片的火熱的交合之處。

  愛不釋手地描繪身下這具肉體的形狀,又抬眼深情款款地看著余弦略迷離的雙目,抬手剝下貼在耳根的變聲器,丟到一旁。緊緊地摟著余弦,輕吻他汗濕的前額、鬢角、臉頰、下頜線,低沉的嗓音盡是寵愛和依戀:“我愛你,我的小Alpha。”

  “我也愛你。”余弦側頭吻在了莫澤唇上。

  “但是,”身體裡的那根東西又開始硬邦邦地杵在裡邊:“唔,你是不是,精力,太旺盛了......哈啊,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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