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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A當O的快樂》25-還是有點效果的
  天空已漸漸從暗色中剝出,隱在高塔中的廉文杉借著還未全亮的光將身側坐著的人看個輪廓。

  “唔......”

  余弦這個時間該是快醒了,再轉了點身,額角靠著擋板,迷迷糊糊地說了句:“爛木頭......信息素,過期了......澀......”

  廉文杉“切”了一聲,繼續釋放著被人說酸澀的安撫信息素。

  因為窄小的平台,余弦的後背就貼在他左腰,每道呼吸每次輾轉都能通過起伏傳遞過來。

  他突然很想抬手去摸那後頸,那裡應該還有他咬下的兩顆齒印,即便可能已經快要愈合,他也能感受到裡邊的腺體有他的苦橙信息素。

  Alpha總是能對帶有自己信息素的人充滿佔有欲,就算那個人是同類的Alpha也不例外。

  他不知道余弦怎麽能隨口說出“那你標記我吧”這種話的,畢竟任何一個Alpha都不大能接受被另一個Alpha標記吧?

  隻記得余弦說了那句之後就沒說話,撐著膝蓋托著腮,單手玩著手裡的空營養液管想著什麽。

  廉文杉猜不準余弦這心思是真是假,沉不住氣地又問:“你為什麽肯給我標記你?”

  “不是說了嗎?”余弦把手裡的空管丟到角落,手臂交叉枕在腦後靠著擋板:“這是我最後一次特訓,想玩好看點,不行?”

  廉文杉撓了撓頭:“我都還沒有標記過Omega,你這不是毀我初體驗嗎?”

  “那算了,所以我就說,要麽我標記你,要麽分開走。”

  聽這話,余弦是又不打算給人標記了,廉文杉反倒不樂意起來:“標記就標記,只是,標記不是都要......做愛的時候......呃,就這麽乾灌,能行嗎?”

  余弦幽幽地說了句:“怎麽,你還想上我啊?”

  廉文杉怔愣了一下,眼睛看向什麽都看不清的黑暗:“切,就你這種硬骨頭,肯定不好操。”

  “不操那就別廢話了,”余弦垂下頭,把後頸露了出來,“趕緊,試試看。”

  廉文杉舌尖拂過犬齒,心跳和溢出的信息素是躍躍欲試的亢奮。余弦不扭捏,他也不猶豫了,湊上前,避開唇頸肌膚的碰觸,隻把齒尖陷進了後頸的腺體。

  “嗬......”

  信息素灌入腺體的衝擊,頓時促使余弦的肌肉緊繃起來。

  難抑的低喘讓廉文杉有點擔心,覺著要不算了,跟這瘋子胡鬧什麽。

  “別松......”余弦重重地吸著氣,又道:“我還能忍......”

  廉文杉隻好繼續。他看不到余弦的表情,但能感覺到腺體裡的岩蘭草在瘋狂地抵抗。

  余弦的等級不比他低,特別是常年的訓練,堅韌的岩蘭草信息素在2s裡是極強橫的。他已經在盡全力往裡給,可是好像給到一定程度就沒法再往前了。

  廉文杉喉間低嗚,張口想叼著那頸肉把牙釘入得更深,下意識地張手抓著余弦的腰,要把余弦壓在身下交合。

  “唔!”廉文杉突然收了口,抬臂在頸部一擋,阻下了余弦要往他脖子落拳的手。

  意識回攏,對自己剛才想幹什麽尷尬不已,扭頭掩飾黑暗中對方根本看不見的臉紅:“我就說不行......”

  余弦咬著牙,前額全是汗。強烈的反抗衝動幾乎要控制他的大腦,叫囂著要把這個在他腺體放肆的Alpha給殺了。

  “喂,喂,余弦?”廉文杉察覺到余弦的殺意越來越重,忙放出安撫信息素:“是你說能忍的,媽的,現在又搞這出!”

  余弦低罵了句“閉嘴”後,扶著欄杆不住地喘氣。

  體內兩道還在相互製衡的信息素,被綿密的安撫信息素纏上。

  雖然沒能臨時標記,但已佔了一席之地的苦橙,給了安撫信息素更順暢的通道,逐漸將反抗的岩蘭草穩定下來,稍微撫平了余弦胸腔的躁動。

  還是有點效果的,不過,也僅此而已了。

  余弦守的前半夜睡的後半夜,天徹底亮了的時候睜開了眼,不算清明,好在也沒有燥得發紅。

  廉文杉側頭看著他:“怎樣?還行嗎?”

  余弦“嗯”地應了,松了松肩膀,掏出顯示器。一夜過去,顯示的在場人數已經降到了只剩11人。

  沒能囤夠時間的已經全給淘汰了。

  廉文杉的殺人數和余弦是一樣的,時間自然也相同:“我們還有不到5小時,還等嗎?”

  余弦仰著頭,正在算要等還是主動出擊。恍惚間手中的顯示器一陣震動,只見人數突然從11陸續降到了7,最後在5停了下來。

  廉文杉吃驚地看著余弦,“這是......時間不夠淘汰還是殺的?除了我們就只剩三人了,動作這麽快?”

  余弦皺眉收好顯示器,起身背了槍:“得走了。”

  話音剛落,一輛車從左側林中竄出,繞著高塔疾馳一圈,停在了塔下。

  余弦眼裡閃著光,滿腦子都是“來了來了來了”。他正要走出去,又回頭看著廉文杉,迅速打了個手勢。

  廉文杉詫異,沒想到余弦的指令是讓他狙那輛車上的人。車要是停了肯定也在瞄著這邊的,這不是送死嗎?

  心裡雖忐忑,但還是服從命令地探槍出去。假彈的穿透力不如真彈,不過打穿一塊玻璃還是綽綽有余。

  車上駕駛位的人沒想到自己會是先被瞄準的那個,停好車剛要開門下來,玻璃“嘭”地被打穿,玻璃碎彈熒光濺了一臉。

  “.......”臥槽。

  廉文杉打完才反應過來車裡只有一個人,正要和余弦說話,結果余弦捂著他的嘴,示意“跟著我”後,輕聲翻過欄杆下了平台。

  兩道攀爬的聲音因為隊友的“喪命”而不經意分心放大。余弦抓著鐵欄貼在擋板外,看了身側同樣貼著的廉文杉點了下頭。

  廉文杉留在原處,余弦聽著步子,沒兩息後和昨天偷襲的時候一樣,借助橫欄,一個翻越從兩人背後竄進了平台。

  “嗨,早上好啊兩位!”

  余弦趁兩人不備,抱著其中一個Alpha,用來當肉盾,接了他隊友的一記子彈。

  那清酒Alpha怒罵了一聲“操”,還要再開槍,後背被抵了把狙。

  廉文杉也不多廢話,直接扣了扳機才再踢了那清酒Alpha一腳:“玩偷襲?喲謔,遊戲結束!”

  “還沒有。”

  廉文杉疑惑地看向余弦:“還沒有?”

  “對,”余弦亮出藏在懷裡那Alpha腰側的槍口,對著廉文杉給了一發。在廉文杉震驚的眼神下看到手中的顯示器數字變成1,才彎著眼笑道:“喲,這樣才是結束。”

  廉文杉看著衣領下的綠點變紅點,暴跳著把槍丟在地上,“操你媽余弦,連隊友都殺!!”

  懷裡的那個Alpha,在廉文杉叫罵聲中側著臉開了口:“你......你是少將的弟弟余弦?”

  “嗯?真是狗銳的人?”

  余弦還保持著鉗製著人的姿勢,低頭先看到的是Alpha深栗色的頭髮,然後是那張略微有點記憶的臉,“不是吧,這麽巧?”

  “媽的,這不就是酒吧那個爛屁......嗬......”

  清酒Alpha沒把那三個字說完,就挨了閃身到面前的余弦一拳頭。

  余弦抓著Alpha的衣領踩著小腹,用力地碾了碾,低低笑了一聲:“你要再說,老子下回踩的就是你的雞巴。”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余弦把還拿在手裡的步槍槍口對準了清酒Alpha的胯間,“假彈,應該,不會疼吧?”

  “別別別,都是自家兄弟,”深栗色頭髮的烏木Alpha把余弦拉開,頓了頓,卻道:“不是上次那個3s的,你換了一個?是2s的苦橙?”

  余弦蹙眉,湊近烏木Alpha,看著那雙深灰色躲閃的眼:“喂,管這麽多?沒有規定說我看了你那裡,就要對你負責吧?”

  “少將知道你這麽......”

  “關他什麽事?我這麽?我怎麽?”

  “不是,算了......”烏木Alpha從兜裡拿了張東西遞到余弦手裡,“研究院撿的,一會人多......你還是用一下吧......”

  “多謝,”余弦也不客氣,撕開貼在後頸,拍了拍烏木Alpha的肩膀:“噢,還要謝謝你們,讓我們撿了這麽大的便宜,省了時間提前結束遊戲。”

  烏木Alpha的臉色不大好,他們三打二,還這麽輕易就被反陰了,回去肯定要受隊裡一頓訓。

  “誒,該不會是你們狗銳說:這個余弦啊,一早的狀態估計會很差。然後你們......”余弦把下巴枕在烏木Alpha的肩角,輕聲開口:“衝動了啊,小傻瓜。”

  這下清酒Alpha也跟著咬牙,雖然不是少將直接說的,但是余弦說的話他們得到的消息八九不離十。

  “走了,”余弦站直身,拍了拍烏木Alpha的屁股,在要被烏木Alpha反手抓住手腕之前,收了手翻下欄杆:“下次請你喝酒,拜拜。”

  廉文杉跟著余弦下了鐵塔,找回之前的那台車,上了主駕往集合點開:“喂,我怎麽不太聽得懂剛才你們說的什麽意思?”

  “聽不懂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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