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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A當O的快樂》22-強製深喉
  余弦爬上機艙,Alpha正在翻閱手機,無需過多的動作,僅靜靜坐在那兒就能透出內散的矜貴。

  聽到來人的動靜,微側眸,兩人視線相碰,像是把空間拉入無聲。

  余弦以為莫澤至少會有點驚訝的,但那雙棕眸從看到他,到現在相望的幾秒,都沒有絲毫的波瀾。隻嘴唇微啟,問了句最平靜冷淡的話:“有事?”

  公事公辦的二字,余弦此前從未在這張嘴裡聽過,就和,今日才知道這人會抽煙,一樣。

  灌在腦子裡的火頓時被澆熄了一半,沉默了兩息,余弦一言不發地朝駕駛艙那Alpha指了指。

  “有事?”莫澤眼仁都沒偏移一絲,隻又問了一次。

  “有。”余弦咬牙走近莫澤,壓低聲音:“請上校,清場。”

  莫澤抬起下頜,明明是仰視,卻用著上位者的姿態,冷漠又從容:“有話,就說。”

  余弦再走前了一些,膝蓋貼著莫澤坐著屈起的腿側,突然跨開坐在了莫澤的大腿,手掌抓著莫澤手腕以鉗製的姿勢,前傾了些身,“上校,確定不清場嗎?”

  莫澤定定看了他兩眼,最終還是蜷了蜷指尖,稍提高了聲音:“石栗,先下去等我,順便,把外邊那小子帶遠點。”

  “是,上校。”駕駛艙的石栗從莫澤問第二次“有事?”的時候就察覺了氛圍不對,早早地低下了頭。現在得了指令,趕忙起身出了駕駛艙往外跑,把在外邊渡步的廉文杉給拉走了。

  莫澤等石栗走遠,反手掙脫了鉗製,把余弦推著甩到了對座上:“沒人了,問你最後一遍,什麽事。”

  爛木頭!嗤,這樣說話,真讓人不舒服。

  余弦心底不忿了一會,又茫然地撐著膝蓋,垂著頭看著地面,自己都覺得搞這通莫名其妙。什麽事?質問嗎?質問什麽?有什麽好質問的,又為什麽要質問?

  莫澤等了幾秒,沒等到人說話,不耐煩地用手指揉著眉心:“沒什麽事,就下去,趕時間。”

  “我,”余弦深吸了口氣,忍下心裡的亂糟糟才把頭抬起,盡量氣定神閑地道:“我來要那個......你欠我的獎勵。”

  莫澤抱著手臂,眉頭輕挑,斂著眼睫將玩味藏在睫下的陰影,輕飄飄吐了句:“沒有了。”

  余弦大概也料到了莫澤會這麽說,打算說人耍賴,結果莫澤先了一步:“可不要說我耍賴,是你先斷了‘長期炮’這事,那麽相對的,獎勵,沒有了。”

  “這是兩碼事!”余弦沒忍住,小獸似的撲倒了莫澤,把人壓倒在了座椅上。他對那張波瀾不驚的臉不爽得很,越看越不爽。把腰往下,用下腹的硬挺戳了戳身下壓著的大腿:“說了‘欠’,那就得還!”

  “你確定在去特訓前,要先浪費力氣和我爭這些,然後被我打趴下嗎?”

  “反正,你現在不還也得還。”

  余弦咬著後槽牙,猛地低頭把鼻尖塞進莫澤耳後,又順著頸側滑進衣領。少了煙味的木質香,難以言喻的上癮,腦子都沒反應過來,身體就已經燥死了,“之前都可以,為什麽現在不行。”摸一摸都好啊......

  聲音小,但莫澤仍聽見了。抬腿往上頂了一下,像是拒絕又像是在挑釁:“沒有為什麽。非要說一個,那可以說,今天,沒心情碰你。”

  余弦撤了一手,迅速往身下的胯間探去,隔著褲子將碰到的硬挺握著,“那這是什麽,你他媽在裝什麽?”

  幸好,幸好是硬的。

  要是是軟的,那他這涼了半截的心,肯定要涼到底......

  莫澤看出了他的松一口氣,恨不得用言語化成冰塊全砸余弦頭上以便掩飾自己的言不由衷:“它硬,是它的事。但是,用不用它,是我的事。你又憑什麽覺得你一脫褲子,我就必須要操你?”

  過於直接的話,讓余弦本就黑紅的眼,更是成了血珠子。Alpha的談判向來是用拳頭,而不是示弱。齜牙的小獸露出了攻擊的準備:“我只是要屬於我的獎勵,給我!”

  “這麽想要?你先把我舔射了,我就考慮幫你,不然,免談。”

  “!!”余弦的眼仁因為震驚,恢復了全黑,“你,你真他媽不要臉!”

  莫澤輕笑:“所以,要嗎?你還有不到二十分鍾,噢對,那邊有咖啡,你可以喝上一杯,仔細想想。”

  余弦“操”了聲,邊扯莫澤的腰帶邊從齒尖擠著狠話:“好啊,爛木頭,幫你舔是吧?看我不咬爛它!”

  莫澤斜靠艙壁,垂眸看著跪在他腿間攥著性器,從氣焰囂張到有些無措,不知道怎麽下嘴的余弦:“怎麽,不是看過一次了嗎?沒學會?”看了下時間:“唔,你還有十八分鍾了。”

  余弦憋著一團火氣,按著莫澤那天的步驟,舔了一口,繞著肉冠滑了一圈。勾著鈴口溢出的前列腺液卷進口中,又擠著舌尖鑽了鑽馬眼。

  兩眼一閉,張唇把性器往嘴裡納。

  暖和的口腔裹著傘頂,來不及吞咽的口涎流到冒著青筋的柱身。奈何隻堪堪把龜頭含進去,再吃了柱身一小節就沒法再往裡頂了。

  媽的,這麽燙,這麽大......

  吞吐都艱難,怎麽吃......

  余弦悄悄地抬頭想要看莫澤的反應,結果撞進了莫澤如落了石的潭水,泛著漣漪的眸中。

  頓時渾身一顫,心一抖。

  本就被撐得累人的腮發酸,牙也收不住地往下落。

  “嘶啊!”

  莫澤吃痛地捏著余弦的頜骨,讓他沒法落牙,“余弦,你還真敢咬?”

  余弦縮著舌頭打算先把那玩意吐出來,沒想到莫澤硬是錮住他的下頜,不讓咬合也不讓離開,還挺了下往裡再送了一點,哧溜將性器抵進了一半。

  “唔唔唔!!!”貫到喉嚨的龜頭比喉管還粗不少,又痛又堵,余弦瞬間喘不過氣,心裡拚命地叫罵。

  可手臂被莫澤用腿死死夾著,在雞巴對喉管的抽插中,余弦根本沒法反抗和阻止。紅著的眼眶不住地溢出生理性的淚水,流到下巴,和無法吞咽的涎水一起滴濕了莫澤的褲子。

  眼睛蒙了霧,耳朵也什麽都聽不見,龜頭進進出出每回都撞在管壁,斷續的窒息感攏著肺腑。

  折磨的操弄漫長得讓人分不清過了多久,直到性器一窒,挺著恨不得全入了口中,抖了抖,呲呲地喂了喉管一股又一股的濃精。

  “嗬呃......”

  泄了欲,莫澤猩紅的眼逐漸恢復了清明,看見被他禁錮在腿間弄得一團糟的余弦,愣了一瞬,心疼閃過,喘著粗氣退了出來。

  用紙巾給余弦接那些順著舌頭往外咳的濁白精液,和擦濕了一臉的口水淚水。

  “......”懵著的余弦回過神,嘴角撐得開裂,腮幫子酸得動一動都疼,嗓子眼更是炸了似的。

  但他還是用浮著水花的眼,瞪著莫澤,聲音沙啞得像用砂紙打磨過,幾乎聽不出原本的清透:“該,輪,到,你,舔,我,了!”


  莫澤俯身剝了顆糖,塞進了余弦滿是腥膻的口中:“嗯?還剩五分鍾,不過......我,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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