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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A當O的快樂》36-抵牆上肏/第二次獎勵“口”/肏進結腸
  頸肉上一陣陣的刺痛。每次都是在雪松要劇烈反抗之前,收了點牙隻輕輕地碾一碾。等雪松平靜了一些,又開始悄悄地往裡渡覆了層雪松的岩蘭草。

  這種斷斷續續地啃咬,讓對方體內融入信息素,不用問也知道是多少有點報復性的投機行為。

  莫澤架著懷裡的余弦,關了門後粗暴地扯下了綁在腰上的外套,把他的後背往牆上一抵,隱隱地咬牙切齒:“咬一會兒過把癮得了,把嘴給我松開!”

  余弦垂下的眼簾中,擋著的是發紅的眼。

  一開始確實只是為了堵嘴裡的呻吟亂咬的,可後來Alpha的征服欲上來了,就算對方高了一階,也死死咬著想要一點一點的入侵。

  雪松的腺體已經有岩蘭草的味道了,再多一點就更好了,再多一點......

  小獸般帶著鼻音“呼”地齜著牙,凶巴巴地“護食”,對莫澤的警告不放在眼裡。

  “不松是吧?好得很!”

  莫澤單手托著余弦,另一手拽著自己家居服的領口扯開了衣襟。赤裸的胸膛緊緊地貼合在一起:“松了也沒用了,你就給我等著再縫一次針。”

  充滿誘惑的求愛信息素從後頸溢出,黏膩的蛛網般纏繞上標記過的腺體,絲絲縷縷地往裡鑽,撩撥著本就不平靜的軀體。

  余弦發紅的眼瞬間一震,血管中流淌的血液興奮地翻騰著,鼻腔也跟著沉沉地發燙。一團團的火在腹中燃燒,迫使他不得不大口呼吸降溫。

  才剛經歷完高潮的身體,又不滿足了。

  “哈......唔......”

  松了口仰起頭吸氣的那刻,莫澤欺身咬住了探出口中的紅潤舌尖。獠牙的尖端刺破嫩滑的舌台。

  岩蘭草血液混合上口腔中從頸肉落牙時粘帶的雪松血液。腥甜融在涎水中,被收了獠牙的Alpha來回地卷著舌頭攪弄,吞咽之下皆是對方的氣息。

  纏綿迂緩的唇舌,分離時帶出一條晶瑩的細長銀絲,欲斷不斷地連接著水潤的唇。

  小獸低低喘著氣,蒙了水汽的黑眼珠直勾勾地盯著細絲那頭的薄唇,微吐出的舌尖動了動,不知是想要卷回細絲還是那薄唇裡擋著的舌頭。

  仿佛聽見“啪”的一聲,

  細絲斷了,剛要低下去的頭還沒能用舌尖舔上薄唇,就因為穴內性器突然抽離大半而頓住。

  隨之而來的撞擊,又重又熱烈,肉刃般操進一時間難以承受的深度,把小獸剛露出來的不舍神情撞成了咬著牙擰眉的浪蕩模樣。

  “啊呃......”細碎的哼喘,梗得仰起的脖頸。莫澤用牙去壓那飄著粉的頸肉,留下一顆顆淺淡的牙印。

  相比身下一回比一回沉的操乾,頸肉上吹著熱氣,不痛不癢的啃咬舔舐著實令人酥麻。

  真他媽刺激......

  余弦挺著腰想用手握上昂首的性器,被一巴掌抽打在龜頭上,疼得一躬身,雞巴縮著溢出一大股的騷水,眼裡的淫欲淡了不少:“我操你啊!!”

  “看清楚點,是我在操你。”莫澤抱著余弦倒在了軟床上,抬起下頜咬了口余弦的臉肉,“還摸,讓你碰它了?”

  “啊嘶!這上邊,唔,寫你名字了嗎?是我的老二,不是你的!”

  “照你這麽說,是不是在你身上寫名字你就是我的人!我倒是想在上邊寫個百八十的,好讓所有人都知道你他媽屬於我,別人碰不得!!”

  “你......”明明平時不怎麽多話的人,突然話這麽密還這麽衝。余弦昏頭漲腦的,只看到那唇瓣開開合合。

  什麽你的我的別人的?嚴重懷疑是不是興頭上出現了幻聽。抬手揉了揉耳朵,確實不太靈光:“說的什麽,你他媽糊塗了,說清楚點......”

  “糊塗糊塗!我最糊塗的就是當初把你拉走還上了你,從一開始我就脫不了身了。你個跑出來衝我扭兩下屁股就躲回龜殼轉頭又去招惹別人的......”

  莫澤一下找不到更多的形容詞,後知後覺地耳根一紅,發現自己氣頭上亂七八糟說了一堆不符合成熟Alpha氣質,還顯得莫名其妙使性子的話。

  抓著余弦手腕的指節蜷緊,重重歎了口氣:“越來越離譜了,我和頭腦真正不清醒的家夥說這些幹什麽。”

  看著依舊一臉迷茫的余弦,手指松開握上了抵著自己小腹的那支性器,腿心的抽插也繼續律動起來:“說了也是白說,不如操死算了,一了百了。”

  余弦皺著眉,發情中被操得越來越渙散的神智,吃力得沒能將莫澤一股腦倒出來的話給捋清楚:“你他媽......是不是在罵我......”

  “......”莫澤也跟著皺眉,欺身俯下了一點,近距離認真地凝著余弦。良久地說了一句,像疑問又像自言自語:“這麽難以啟齒的話,我真就,白說了?”

  所以?余弦閉了下眼又睜開。

  為什麽用這種略帶兩分,哦不,兩分太少,略帶三分委屈的眼神盯著他?

  “?!”眼前就突然一黑,像是被單還是什麽料子擋在了眼睛上,余弦想去拉下來被抓住了手,“這,啊這,幹什麽?”

  莫澤不解釋,卻把頂在後穴的粗大雞巴“啵”地拔了出來。

  “唔,幹什麽!到底幹什麽,老子還沒夠呢,你這人,不能說不操就不操吧?”

  余弦急了。那些在發情的混亂狀態下聽了一堆的,讓他整不明白的話,一溜煙全給忘在了十萬八千裡外。

  “別動!”莫澤一手抓一隻亂動的手腕,再用手肘壓著亂蹬的大腿,俯身呼氣吹了吹燙嘴的雞巴,“我現在,把‘獎勵’還給你。”

  獎勵?什麽獎勵?

  余弦反應過來:“獎勵!?臥槽,我不要!我都快射了,你現在給,操你媽!!不許吃,滾遠點,離老子的老二遠點!!!”

  雞巴剛被吹了口涼氣再碰上嘴唇就已經一跳一跳的了,這要再含上一含,那還得了。

  想著想著,那舌頭從根處滑到了頂,唇瓣真就張開含了進去。

  “啊啊!!操操操,別啊,不行......”

  忙掙扎著要直起身,反被莫澤用手掌摁在胸口壓下,氣死了:“不算,不算,不算!這他媽不能算!這要是射了,射了也不能算!”

  那股熱意已經聚到了小腹,再怎麽忍也驅不散。急得余弦想用手去拽走胯間的作惡者,可掌控權全在身上的Alpha手裡,求愛信息素一籠罩下來,他又得癱軟回了床上,甚至張開著腿想要更多。

  “寶貝深點,啊,不是,操,別吃進去,不行,滾啊......”那舌尖也偏就和他作對,在肉頭上打圈還伸出來舔他的柱身。

  才沒兩下。作惡的Alpha察覺到馬眼急促地開合,連著的卵蛋也跟著發抖,唇舌猛地纏著龜頭吸著嘬了一口就抬身躲了開去。

  余弦腦子敲鍾似的一“嗡”,雙腿無措地掙了掙,一股股的精液濺得老高,灑在了一抽一抽的腹肌上:“啊啊......”

  雖然爽,但是比起臆想中的一步一步,狠狠操得莫澤哇哇大哭,再捅進喉嚨把對方肚子灌滿可差太遠了。

  甚至連精都是空射的,莫澤一口都沒吃。這怎麽行,太他媽憋屈了:“操......你賠我,這麽快的,不符合獎勵標準......”

  “這個時候你倒是清醒,算得這麽明白。”

  眼上的遮擋被挪開,余弦紅著眼,不甘心地看到了莫澤那張讓他“很不爽”的臉,怒火攻心,“我找你要的時候你不給,現在我說不要你就硬來,你就是存心的,這都第幾次了,又他媽耍賴!!!”

  莫澤挑眉,看到余弦氣急敗壞的樣子,舒服了點,“嗯,好像是這樣沒錯。”

  勾起余弦的後腰,把他翻了過來,抵開雙腿,受傷的那邊護著,另一邊被一把折到腰側,臀瓣的敞開,露出了潮潤翕張的後穴。

  莫澤的棕眸見深,胸膛貼上余弦因為呼吸而起伏的後背,低著的唇一下一下地輕吻柔軟的後頸肉,“比起你,我做的,可要良善多了。”

  “耍賴的狗玩意兒......唔......”

  余弦側著頭,手指抓著頭兩側的枕芯。嘴上雖然說罵著Alpha,但被肏腺體真的......好舒服......

  發情的感覺,不受控制地想要。

  好氣,好舒服,操,好氣,好舒服......

  莫澤那臉那嘴,真他媽帶感,不論是親一親還是舔雞巴還是舔後頸,都,太讚了......

  就是,人太狗了點。

  滑嫩的肉桃湊過來頂了頂被壓在床上半扁的冰涼囊袋,燙得余弦背脊一麻,那肉桃又沿著會陰一路蹭到了皺褶的穴口,上下地滑著,磨磨蹭蹭得像迷路。

  搞什麽啊,

  都插多少次了,怎麽可能找不到入口。

  余弦被挑逗得雞巴又抬了頭,塌了塌腰在床單上一挺一挺地摩擦解饞,“打磨呢?到底......進不進來,快點......”

  漲得肉硬的玩意兒抵在了穴口,含糊低啞的嗓音響在耳後,小心翼翼地試探:“你對我說‘我要你’。”

  余弦難耐地挺腰:“快點啊,我都說了,進來操我操我操我,你快點操我,這難道,不就是,呃,要你嗎?”

  “......”片刻的沉默,肩上傳來尖牙刺進皮膚的痛感。余弦來不及罵人,那抵在後穴的肉桃忽然撐開穴口,“噗”地擠開前仆後繼絞上去的壁肉,直挺挺插進了穴口。

  挺著的胯骨肌肉撞在臀尖上“啪”聲貼得嚴絲合縫,牙縫裡蹦出來的字帶著薄怒:“果然,還是操死了算了,剩得浪費口舌還氣死自己。”

  “啊爽,我,呃,操......”

  余弦得償所願吃到了大雞巴,張嘴還想回敬幾個“操你媽”,可說一個字眼就遭一記深頂。頂得他不敢說話了,只能低低地悶哼。

  肥碩的龜頭“噗呲噗呲”撞著他的腸壁,又酸又軟。

  臀肉被掰得更開,Alpha的下腹和囊袋直接碰到了穴口邊緣卻還在往裡頂。

  媽的,老子要被頂破了!!!

  那處本就酸軟的內壁,狠狠地挨了幾下,哆嗦著難以承受,隻好呲溜地讓龜頭打進了另一個深度。

  “啊!!”余弦的黑瞳猛地一縮,渾身軟軟地顫栗著。

  這也,太深了......

  陷進結腸的龜頭,被緊實地包裹。莫澤也沒想到還能把性器送得一絲不差全在裡邊。媚肉的蠕動,仿佛又吸又舔。緩緩地想要抽出,腸肉勾著肉冠的邊緣,難分難舍地扒他的龜頭。

  鈴口在晃動中滴出幾滴騷水澆在燙人的內壁。余弦聳著脊骨一抖,喉中幾聲粗喘,前額的青筋都凸了起來。

  “呃呃!”

  高潮的腸道像在榨性器的汁。莫澤伸指扣上余弦蜷緊的指節,無法抽離的下身再往裡送了數下,大腿抽搐著,交出幾股稠白的精液,用來澆熄甬道中搖曳的火苗。

  性器的相融,合二為一又互相傳遞的快感。赤裸軀體的交疊,上下兩顆心臟同樣短促的跳動頻率。

  余弦昏沉地舒了口氣。松開的手張了張,翻了過來手心朝上,讓同樣帶著薄繭的手指錯進指縫,無意識地緊緊抓握著。

  肚子都要被打穿了,可身體還想要。

  把手抵在了唇邊,碰著的卻是Alpha的指節。吐出的舌尖舔了舔,卷了些Alpha的氣味進了口腔。

  太少了,索性張口吮吸著指節上的凸起。

  小獸般的舔舐,利齒鋒利,滑過指背,剛覺得疼,舌頭又跟著卷了上來,時輕時重,酥酥麻麻地勾心。

  “唔......”

  Alpha落下的吻輕輕重重地在後背上遊走,為身下這具身體內余存的火星帶上一些燃料。讓它燃燒成為烈焰,燎原般地燒毀交纏中的肉體。

  名叫“余弦”的這眼沼澤,會吃皮肉飲血啃骨頭。如果硬抽身而出,是不是就只能剩下殘缺的骨架和空洞的靈魂了?

  既然這樣。那就化在裡邊,讓這沼澤改名。要又土又直接,任誰瞧上一眼都能立刻就懂。

  就管它叫:“莫澤的余弦”。

  最後一丁點的理智殆盡,猛獸用最原始的獸性,在激烈的親吻擁抱抽插中,從對方身上汲取深處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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