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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A當O的快樂》29-浴室洗手台摳精/邊洗邊插入肏穴/挨肏肏到高潮沒水
  匿於黑暗的躁動被鋪灑的陽光和一陣起床號喚醒,細碎地傳進嚴肅古板的上校辦公區。

  余弦猛地震了一下睜開眼。

  剛要起身,可肌肉的乏力感讓他皺緊了眉。仿佛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只能眨眨眼和蜷下手指。

  “別亂動......”

  身後的Alpha被他的微動作擾醒,收緊攬在腰的手臂,眯著眼用鼻尖蹭了蹭那睡得軟塌的卷發,“你早就已經,不用守這個規矩。困,再睡會。”

  余弦的腦子還不太清醒,但心底的煩躁在得到身後Alpha的信息素安撫後,慢慢平靜下來。

  尚且朦朧得像蒙了一層薄灰的眼仁動了動,視線從床頭翻倒的茶杯水瓶,挪到了地上散落的衣褲和空了好幾管的營養液。

  做了多少次?不記得。

  幾點睡的,怎麽睡的?也不記得。

  昏沉的體感裡,就只有小腹深處的鼓囊、臀間穴口的脹痛和腿心水汪汪的狼藉變得尤為明顯。

  像是為了招搖地告訴他,這場幾乎沒有盡頭的操乾有多瘋狂。

  “肚子,撐......”

  余弦說完這話,聽著乾澀得不成樣又沒多少氣力的聲音,自己都惡心得驚了。

  他明明想說的是:操你媽,射了多少進老子肚子,撐死老子了。

  莫澤知道余弦一旦哪個地方不順心就得捋順了才行,不然這個覺折騰到最後大家都沒法睡。無奈地輕歎,撐著床直起了上身。拉開被子,把他抱了起來。

  余弦被抬起一條腿,折著架在洗漱台前。

  冰涼的大理石台案凍得他哆嗦了一下,接著腫脹的後穴流出一大口不知道是精液還是淫液的黏膩,激得他又哆嗦了一下。

  余弦緩了緩神,打了個哈欠,手掌撐在洗漱台,微俯著身湊近鏡子想看看自己那腫著的眼。

  肩上卻突然一沉。

  一顆淺栗色的毛絨腦袋耷在他肩角。

  如果不是莫澤的手正往他穴口裡鑽著摳裡邊的黏膩汁水,他估計會覺得這人是不是暈死過去了。

  余弦動了動肌群,收緊臀部,夾了一下蜷著要外抽的手,清了清嗓子:“這麽累?所以是我贏了嗎?” 

  莫澤的手指被夾,難動彈,索性四處按壓,探著玩余弦的敏感點,順帶疑惑地問:“贏什麽?”

  “哈啊,先別弄......”

  疲憊的身體裡又被點燃一團灼熱的火。余弦仰著頭顫栗著喘氣,抓著洗漱台邊緣的指尖幾乎泛了白。

  直到莫澤勾著指尖,撐開翕張的生殖腔口,囤在生殖腔裡的精液隨著高潮的淫液一起湧出。

  一股股精水,小水柱似的勾著銀絲,濕濕嗒嗒地澆在地上。

  排了好一會兒,余弦軟在莫澤圈著他胸口的手臂。垂下的頭能看到小腹肉眼可見地平坦下來,現出原本緊致的腹部肌肉。 

  “就算是,易感期。但這也,太多了吧......”

  莫澤被他小聲的驚歎逗得愉悅。從頸窩抬起頭,把下巴枕在余弦肩上,“還行。”

  後穴的手指抽離,余弦看著那雙手穿過他腰側把他帶到淋浴下邊,手臂架起他的腿,抓著蓮蓬頭衝洗一腿的泥濘。

  余弦就著那溫熱的水,漫不經心地撥開自己的性器清洗。

  洗著洗著,不自覺挪到對著自己半硬的那隻,用手捏了捏,“這裡,空了吧?我就說我贏了。屁股沒爛,我真猛。”

  “一開始,是挺猛的,纏著我喊‘操深點,操死我’什麽的。”莫澤架著腿的手摸上了余弦的臀,洗那處的液漬:“但是後面就哭著喊‘莫澤哥哥,我錯了’。”

  “少吹,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余弦搶過蓮蓬頭對著莫澤的腹下,還用手心托著掂了掂,哼了一聲:“你看你都硬不起。說什麽也是我把你榨乾,你哭著喊‘嗚嗚,弦哥饒命’。”

  “你是不是對它,有什麽錯誤的認知?”

  “哈?”

  余弦手上顛著玩的玩意兒跳了兩下,離開了他的手心,硬挺挺地翹了起來。

  龜頭因為衝過水而顯得水晶晶地發亮,那口馬眼挑釁似地對著余弦低下的臉。

  硬......硬了......居然,說硬就硬了......

  余弦愣怔的眼飄忽著,視線上移看到Alpha勾起的唇角。

  Alpha平日裡或冷淡或深沉的臉,因為睡得同樣毛躁的淺栗色發絲和眼角未散去的倦意,倒是露出了幾分氣質不符的痞性。

  莫澤拿過蓮蓬頭掛回架托,扶著性器抵在濕潤的穴口,戳了戳,確認裡邊還有殘留的精水足夠納入它後,壓著往裡頂,“弦哥,再驗一下我這裡還有沒有?”

  操操操,這人每次喊弦哥都準沒好事。

  余弦本來就累得調動不起身體機能,現在最大的掙扎就是後仰著貼在牆上,手用全力推在莫澤的胸口,臀往後挪不給身下挺進,“啊操,我給你進來了嗎,出去......”

  這個動作力氣不小,也仿佛做了無數次,但似乎每次的結果都不盡人意。

  這次Alpha照舊,一言不發地回以胸膛壓製著手心,而身下是更深入的頂撞。

  隨著性器把層疊的皺褶頂開,流著前列腺液的龜頭一下一下頂在生殖腔的內壁,在小腹拱出小丘的形狀。

  某些不肯承認的記憶闖入了腦中,一聲聲帶著鼻音的低哼回蕩腦海:“莫澤,我不玩了”、“夠了,真的夠了”、“哥哥,求你了”、“莫澤哥哥,不要了,我錯了”......

  余弦紅著耳根,悶悶地咬緊嘴唇,縮了下肩膀。後背的肩胛骨就像蝴蝶振翅一樣,小幅度地顫抖幾下。

  那口生殖腔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才被肏進來就已經燙得好像要噴水。余弦鬱悶極了,握著拳往莫澤胸口砸。

  莫澤的手臂一只在架著余弦的腿,一只在扶著余弦後腰。牆上掛著水霧太滑,撤哪一個都會讓余弦摔下來。

  隻好硬生生吃下一拳頭。

  他吃痛地蹙著眉,想著要怎麽教訓這不聽話的小家夥。

  結果余弦軟著手纏上他的肩膀,整個人掛在他身上,臉埋在頸側嗚咽著一抽一抽的:“不行了,不行了......”

  甬道還能因為高潮擠出一點淫液,但性器裡早就空了,軟軟地掛著,射不出東西,甚至滴了兩滴稀白的精液後流了幾縷水,拉扯得側腰抽痛。

  余弦整個人都軟得站不住,莫澤索性把另一條腿也給架在臂彎,用慣性頂得余弦哇哇地亂叫。

  叫到最後沉在他身上沒了聲響。

  莫澤操弄了許久,也已經到了臨界點,壓到最深用內壁的凸起蹭弄敏感的傘頂和冠狀溝,“這次怎麽不喊莫澤哥哥了?”

  余弦迷糊地“嗯嗯”兩聲。

  莫澤沒聽到想聽的,於是把余弦高高抬起抽出大半,再松下,用慣性撞進去,頂到可怕的深度。

  這次余弦“嗯嗯嗯”地喊了三聲。

  莫澤算是聽出來了:兩聲嗯,是“你媽”。三聲嗯,是“操你媽”。

  “嘴硬。”莫澤把性器頂回最深,小腹與穴口緊密貼合,小幅度地抽插著,縮緊的腔口來回地咬過冠狀溝,又被卡在肉冠。

  腔口那層薄肉都被磨得腫了一圈,性器還不停歇地擠進擠出了幾十下,才一跳一跳地往裡喂了幾股精液。

  莫澤緩緩抽離,退出那一刹沒來得及能夾緊的精水,溢出幾滴被肉冠勾著刮出,沿著股縫滴下來兌進水裡。

  晃了晃身上的人,沒想到已經睡死過去,輕輕地吐著呼吸。

  莫澤插進後穴正要摳開腔口的指尖一頓,轉了方向隻清理外邊內壁上的濁白,“沒喊哥哥就睡。那,罰你含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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