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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去自己的文裡走腎啊(快穿)》一、初夜play
意識恢復清醒之後,紀徒清是拒絕睜開眼睛的。

因為他知道自己即將面對什麽。

話說當年,紀大大寫完上一篇文,心如死灰,對自己產生了深深的懷疑,所以他接下來幾篇文,都處於一種放飛自我生無可戀的報社狀態。

比如第三個世界。

紀大大開始掉節操了。

這篇文的兩位主角,在名義上,是父子關系。

當然了,國家說了不能寫血緣關系,所以是偽父子,而且與其說是養子,倒不如說是童養媳。

故事背景是現代,帶點異能色彩。

傅家家主傅終南,在22歲那年接管傅家的同時,收養了當時8歲的傅淳安,十年之後,傅淳安成年的那天,傅終南果斷把傅淳安拖上了床。

說到傅家,最初傅家是靠殺人謀生的,後來殺得越來越出名,殺的人也越來越多,越發地引起眾怒,為了避免被圍攻,傅家就此退出江湖。

但誰都不知道,傅家靠殺人,積累下了多少財富。

傅終南是傅家第三任家主,他接手傅家的時候,傅家已經是一個龐然大物了。

這個世界是有異能的,作為當初紀大大的一點小私心。

傅淳安的異能是能夠模糊感知到他人的情緒和想法,簡單來說就是百分百第六感成真,而傅終南的異能,則是任何人都無法對他說謊。

說起來當初紀徒清寫這兩個異能的時候,純粹就是為了情趣。

結果現在,他感覺這種東西真是攻略好物啊。

想到這裡,紀徒清終於睜開了眼睛。

他在一個裝飾豪華的浴室裡面,正蜷縮在浴缸裡面,浴缸的水還是溫熱。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敲門聲傳來,低沉而渾厚的男聲問他:“寶寶,洗好了嗎?”

——顯然是傅終南。

傅終南走的是溫柔鬼畜路線,外表看上去溫文儒雅、風度翩翩,但實際上呢……嘖嘖嘖,心狠手辣啊。

不過他對傅淳安倒是十年如一日的溫柔貼心,於是十八歲小處男傅淳安自然而然地淪落了。

至於現在……啊,初夜play。

這特麽就很糟糕了。

當初紀徒清能以十六歲的小身板攻了覺明涼,那是因為覺明涼被綁著,現在他又一次變成十八歲小青年,怎麽把正年輕力壯、肌肉發達的傅終南給攻下啊,這也太困難了吧……

系統:【……宿主,請把嘴角的笑收一收,謝謝。】

“咳。”紀徒清摸了摸自己正撲通撲通跳的小心臟,默默把心底的激動給壓下去。

傅終南的屬性,真的是讓他,十分喜歡啊。

紀徒清嘴角的迷之微笑讓系統十分疑惑:【宿主,你有把握保住你的小菊花?】

“能別說什麽小菊花嗎?”紀徒清黑線,“至於傅終南……”他勾唇一笑,“想攻他可很簡單。”

前面說過,傅終南走的是溫柔鬼畜的路線,不過再溫柔也是鬼畜,道具是少不了的,比如手銬什麽的……嗯。

紀徒清又想了一會,傅終南又在外面敲門,語氣有些擔心:“寶寶,你還沒洗完嗎?已經半個小時了,不要泡太久,水會涼的。”

紀徒清模擬了一下傅淳安的心理,然後揚聲說:“我馬上就好。”

傅淳安呢,走的是陽光狡黠少年的路子,在床上十分放得開,當年紀大大寫肉寫得十分……香豔。

不過現在是他來做那個主角,莫名覺得有點……羞恥。

紀大大捂著臉,從浴缸裡爬起來,裹上浴袍,然後朝外邊喊道:“父親,我洗好了,需要我幫你放水嗎?”

傅終南打開門,笑得溫和:“那麻煩寶寶了。”

紀徒清聳了聳肩,轉身給傅終南放洗澡水,一邊偷偷看著傅終南。

他外表很年輕,相貌英俊而儒雅,嘴角總是含著一抹淺淺的笑意,眼眸溫柔似海,當然,深沉得也像大海一樣。

唉。紀徒清在心裡歎息。

——真是個很難攻略的男人。

希望今晚的初夜能給他足夠深刻的印象【微笑。

紀徒清起身,甩了甩手上的水:“放好了。”他磨磨蹭蹭地往外走,“我在外邊等你。”

傅終南看著他,忽然把他拉到懷裡,在紀徒清的唇上溫柔地啄了兩下,輕聲道:“寶寶別怕,我會溫柔一點的。”

“……嗯。”紀徒清雖然面色泛紅,但還是應了一聲。

等出了浴室,他掃了一眼外面寬敞的臥室,然後著急地轉圈:“靠傅終南手段真是太高超了,不愧是我特意……”他忽然停了下來,面色重歸冷靜,他走到臥室中的那個裝飾櫃邊上,從右數倒數第二個抽屜,拉開來,裡面就是一大堆情趣用品。

“系統,第一個play。”

【初夜play,需要道具:手銬、皮鞭。】

“……我特麽可不會使鞭子。”紀徒清黑線。

【用手打吧。】

“SP……是個好玩法,不過我還不想死。”他無語地合上抽屜,最終隻拿出一副手銬和一管潤滑劑。

【……宿主您當初為什麽要把傅終南設定得這麽萬能?】

紀徒清沉默片刻:“系統就不要管這種事情了!”

紀徒清盤腿坐在床上,皺眉把自己的計劃又過了一遍,才舒了口氣,稍微放松了一點。

他靠在床頭,這種等待著被嫖的錯覺讓他惡寒地甩了甩頭,然後說:“系統,我什麽時候能回家?”

【宿主的進度已經很快了。】

“……”紀徒清說,“還有很多個世界。”

【宿主不用擔心,系統會陪著宿主。】

“系統會有實體嗎?”

【……宿主想看?】

“你這種語氣,聽上去很像是另有隱情啊。”

就在這個時候,浴室的門忽然被打開了,伴隨著水霧,走出來的是一具成熟性感的男性身軀。

紀徒清看沒時間逼問系統了,只能暗自把這個問題放在心底,然後重回眼前這幅場景,吹了聲口哨,笑眯眯地說:“父親,身材很不錯嘛。”

傅終南擦著頭髮,有些好笑:“我還不老。”

“父親當然不老。”紀徒清笑眯眯。

傅終南把擦頭髮的毛巾隨意扔到一邊,然後走到床邊,一手拉起紀徒清,一手扣住紀徒清的後腦,直接衝著他的唇吻了上去。

紀徒清漫不經心地回應著,他還得把握著尺度,不能搞得自己好像很熟練一樣。

傅淳安被傅終南養了十年,幾乎沒有走出過傅家宅邸,真不愧“童養媳”的稱號。

傅終南逐漸把紀徒清壓到床上,修長健碩的身體覆蓋其上。他的吻逐漸落到紀徒清的脖頸、耳畔,他在紀徒清耳邊低沉而輕緩地說:“寶寶,給我好不好?”

紀徒清盯著傅終南,似乎是經過一番認真的思考之後,才鄭重地說:“好。”

傅終南被他那樣慎重的態度弄得一愣,但下一瞬間,一聲“哢嚓”,他怔愣地發現,自己的右手正被拷在床頭的柱子上。

傅終南愕然:“你做什麽?”

傅終南的異能是任何人都無法對他說謊,紀徒清亦然,所以他選擇沉默,避開了這個話題,先開始“曉之以情”。

紀徒清拉開了他們兩個之間的距離,盤坐在床的另一側,微微側頭,不去看神情有些憤怒的傅終南,低聲道:“父親,我已經在這個地方呆了十年了,我很少出門,每天只是在宅子裡等著你回來。”

傅終南厭惡這種被銬住的感覺,他不想發脾氣,所以壓抑著憤怒,語氣有些低沉:“你是在責怪我嗎?”

紀徒清搖了搖頭,忽然跪著爬到傅終南身邊,把頭靠在傅終南的胸口:“我只是在生氣。”

少年臉頰上的溫熱,即便隔著胸腔,都能讓傅終南感受到。

他終究是想到了過去十年的陪伴和親密,所以歎了口氣,用另一隻沒有被銬住的手摸了摸紀徒清的腦袋,語氣溫柔:“氣什麽?怪我不讓你出門嗎?”

“不……”紀徒清抬頭,盯著傅終南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我只是氣父親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讓我心生妄念,而無法自拔。”

在傅終南驚訝又有些感歎的目光中,紀徒清義無反顧地吻住了傅終南的唇,他生澀而熱烈地吸吮和舔舐。

傅終南享受著少年的親昵,盡管被銬住的感覺讓他有些不悅,但他隻當這是情趣,便也不那麽生氣了。

但當紀徒清冰涼的手指輕巧地分開他的大腿,當傅終南感受到自己的後穴被若有若無地碰觸時,他終於變了臉色:“傅淳安!”

紀徒清收回手指,目光有些晦暗:“我就知道父親會生氣。”他垂了垂眼睛,“可是父親的陰莖,並不乾淨呢……恐怕沒有人敢碰父親的後面吧?那讓我來不好嗎?那難道不是……專門留給我的嗎?”

傅終南眼神暗沉下來,他似乎第一次認清到自己這個養了十年的孩子的真面目,目光中既有惱怒又有震驚,他冷聲道:“你要違抗我的意願嗎?”

紀徒清不語,手卻重新分開傅終南的腿,在後穴上小心地打轉。

傅終南掙扎起來,即便一隻手被銬住,但他另外一隻卻直接揮手,一個巴掌打在紀徒清的臉上,“啪”地一聲脆響過後,紀徒清白白嫩嫩的臉上浮現出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傅終南這一打用的力氣不小,他看著紀徒清腫脹起來的臉頰,心中有些後悔,但還是聲音冰冷:“放手。”

紀徒清沉默了一會,忽然笑起來,然後堅定地吐出兩個字:“休想!”

他翻身坐到傅終南的腿上,又用自己的一隻手死死地握住傅終南那隻空出來的手,另一手則是捏住潤滑劑,開始給傅終南擴張起來。

傅終南氣得渾身發抖,目光狠戾而暴虐:“寶寶,你不會想要挑戰我的底線的?”

紀徒清說:“即使我現在停下來,又會有什麽好下場呢?”他頓了頓,說,“父親,你看上去那麽溫柔,實際上卻是再殘忍不過了。”

傅終南一怔,但隨著身下被擴張開來,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咬住了下唇,閉上眼睛,但眉眼間卻泄露出一絲狠意。

紀徒清不知道自己能壓製多久,又或者傅終南會不會怒氣爆棚導致任務走不下去,所以他只是草草擴張了兩下,就捏著半勃的陰莖,慢慢進入傅終南的後穴。

感受到勃起的陰莖,傅終南面色終於變了,他依舊沒有服軟,但神情卻陰戾得很。

紀徒清心知這次的play不過是過場,所以他既沒有尋找傅終南的敏感點,對傅終南的感受也不聞不問,表現在外好像真的是認命了,只求一場最後的歡愉。

他說:“父親,我這時候真想吻你,可惜我一旦松開手,你一定會掙開我,所以我……”他頓了頓,沒再說下去。

傅終南怒極反笑,他這時候反而沒覺得下身有什麽難受的,隻覺得那種恥辱在他的大腦和胸膛之間來回穿梭,怒火越燒越旺,神智卻越來越清醒。

他冷笑:“既然你知道,那為什麽還要做?”

“父親本來不也是想做嗎?我也是……”紀徒清說,“只是我……”

紀徒清忽然蹙起眉。

他想起了原著裡面的一個設定,原先只是傅終南的惡趣味,但現在似乎可以用來攻略。

傅淳安十三四歲的時候,每次深夜,傅終南都會進入傅淳安的房間,撫摸和親吻傅淳安,但因為傅終南的惡趣味,他每次都是改變了聲音,用惡意的話語調戲尚且年幼的少年。

這是曾經的傅淳安最大的噩夢。

當然在傅淳安成年之後,傅終南也坦白了這一切,後來也得到了傅淳安的原諒,最終成功HE。

——不然原著裡的初夜play,為什麽會用上手銬這種東西?還不是因為傅淳安心中恐懼嘛。

不過這是個大招,現在放出來力量不夠,所以紀徒清只是欲言又止了一會,就再也不說話了,只是力道凌亂地悶頭抽插。

畢竟是少年身體,又是第一次做愛,所以很快,紀徒清就要射了出來。

原本還壓抑著的傅終南忽然怒吼:“你敢射在裡面……!”

紀徒清沒有射在裡面,而是拔了出來,隨意擼了出來。

他說:“我不射在裡面。如果我射在裡面,父親就得清洗,但那是我的地方,我不許任何人碰,即便是父親自己。”

傅終南被這番話說得神色更加陰沉了幾分,他本來就是佔有欲極強的人,如果紀徒清只是上了他,或許傅終南生氣幾天就心軟了,但現在紀徒清這番話,碰觸了他的底線。

他面沉如水,不發一言。

紀徒清閉了閉眼,然後用起身去桌上拿了鑰匙,給傅終南解開了手銬。

傅終南面無表情,他穿上衣物,抓起紀徒清的手腕,拉到門口。

紀徒清身上隻著浴袍。他毫無掙扎,仿佛心如死灰一樣,什麽都不做,只是呆呆地看著地面。

傅終南叫來了管家,然後親自扯著紀徒清,把他扔進了傅家的暗室,轉身,對管家冷淡說道:“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放他出來。”

“家主,小少爺他……”

傅終南冰冷地看了他一眼。

管家最終沒敢把求情的話說出口。

管家姓葉,傅家人都叫他葉叔。葉家是對傅家世代最為忠誠的家族,因此被選定作為傅家的管家。

葉叔也算是看著傅淳安長大,他深知暗室的陰森,也知道傅淳安的心理其實並不是那麽健康,他生怕傅淳安出什麽事,因此只能迂回地建議此刻正在氣頭上的家主:“那麽家主,要給小少爺送飯嗎?”

傅終南離去的身影頓了頓,然後冷漠地說:“不用,餓著。”

葉叔注意到傅終南的步伐有些奇怪,但並沒有多想,他只是擔心著暗室裡頭傅淳安的情況。

那麽,紀大大的情況究竟如何呢?

不如何,這一幕正是他想要的。

在這個世界上,紀徒清終究是拚不過傅終南的,無論是個人力量還是外在勢力。但紀徒清有一個絕對優勢。

——原著在手,天下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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