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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去自己的文裡走腎啊(快穿)》六、依舊走劇情+一點點晨起play
武林大會,其實一般,都討論不出來什麽東西。

最多也就是騰個地方讓幕後BOSS搗搗亂。

比如沈玄止什麽的。

當武林大會進展到各方扯皮如何共享信息的時候,一陣長笑聲忽然傳來,從門口走進一個身材修長、臉戴銀白面具的男人。

那人笑意盈盈,語氣卻頗為嘲諷:“各位都在?正好省得我一個個去通知。”

在所有人的怒目之中,那人慢悠悠說了句:“我找到了連商。”

立刻就有人迫不及待地站了起來,但看主位上幾個老頭子不動,就又悻悻坐下。

等原本一片嘈雜的環境慢慢安靜下來,變成寂靜一片,主位上的一位白胡子老人才問道:“來者何人?”

那人嗤笑:“你是想知道我是誰,還是連商在哪?”

又有幾聲竊竊私語響起。

老人從容應對:“自然都想知道。”

“那可不行,只能選一個。”

一位更為暴躁的主事人匆匆搶過話頭:“你這小子,忒囂張!”

那人冷笑兩聲:“現在主動權在我,你們還能有什麽話說?”

老人便道:“既然少俠知道連商在何處,那如何才願告知我們?”

那人說:“我要最後那寶藏,分我一半!”

在場諸人一片嘩然。

不過即便如此,最後那人的要求還是被答應了,不過從主位上幾人目光交錯看來,這位少俠的命,未必保得住嘍。

這位少俠,自然是沈玄止。

沈玄止說找到了連商,自然是真找到了,雖然只是找到一具屍體。

在眾人怒目之下,沈玄止終於肯說出他的砝碼:“連商身上有一封信,上面有關於那瓷器的來歷。”

正懶洋洋地混跡在人群之中、順便吃吃顧大俠小豆腐的紀徒清,聞言忽然一愣。

他是不記得原著中有這樣一封信的存在,不過沈玄止既然這麽說了,想必的確是有信,就看這信,是真的屬於連商,還是被偽裝的了。

這封信,諸如紀徒清這樣的小雜魚,自然是看不到的了,哪怕是顧長風這樣名正言順的世家繼承人,也是無權看到的,自然,顧長風和紀徒清便打道回府了。

一路上顧長風終於可以放松一點了,但喘息聲依舊壓抑在他嗓子眼裡,他神志恍惚,顯然已經陷入情欲中不可自拔了。

紀徒清連拉帶拽,好險把顧長風帶回了尋樂樓。

房間裡,顧長風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特別是當紀徒清脫了他的衣服,然後拎著那條濕淋淋的底褲在他面前晃蕩的時候。

顧長風騰地紅了臉:“還給我!”

紀徒清刻意甩了甩:“哎呀,把我手都沾濕了呢。”

顧長風坐立不安,那根玉墜還在他後穴裡沒有取出來,現在紀徒清又這麽調戲他,真是讓他羞恥得眼睛都不知道看哪裡才好。

可憐顧大俠,生在一個嚴父慈母的古板家庭,從小到大連丫鬟的手都沒摸過,就遇上了紀大大這麽個高段數的流氓,真是無力回擊、只能默默臉紅啊。

——————

第二日,沈玄止來訪。

彼時紀徒清才剛剛醒過來,手正賊兮兮地撫摸揉捏著顧長風的屁股。

顧長風被他折騰得一早便醒了過來,但紀徒清還迷迷糊糊半夢半醒著,顧長風不想吵醒他,就強自忍耐著,但隨著紀徒清手越來越過分,甚至伸進褻褲裡,輕輕戳弄著穴口,淺淺插進去一根手指撚弄著,顧長風終於忍不住了。

不過到這時候,他還只是輕輕把紀徒清的手抽出來,然後翻了個身,讓自己的屁股套離開紀徒清的魔爪。

不過……咳,那什麽,這一翻身,不就把大雞雞白白送了出去嗎?

紀徒清的手於是順理成章地揉捏起顧長風的陰莖來。

比起後穴更多因為羞恥而造成的輕微快感,陰莖上的快感更為強烈一點,特別是紀徒清大概是半夢半醒,還以為這是後穴,硬生生要用手指往尿道口插,嚇得顧長風連忙拉開他的手。

但拉開一隻還有另一隻,在顧長風水深火熱的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老板,有人求見。”

“讓他在外邊坐著,我馬上出來。”紀徒清突兀出聲,聲音清醒理智,完全沒有一絲睡意朦朧的樣子。

顧長風猛地瞪大眼睛,抬頭對視上紀徒清帶著笑意的眼睛,一呆,隨即抿唇,把紀徒清的手甩開,就要下床洗漱。

紀徒清看他似乎生氣了,連忙把人拉回來,抱進懷裡,笑道:“生氣了?”

顧長風抿著唇,然後道:“你只會欺侮我。”

紀徒清一笑:“這不叫欺侮。”他偏頭,吻了吻顧長風的唇角,“這只是欺負——喜歡你才欺負你,不喜歡你的話,我才不理你呢。”

顧長風一怔,隨即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又抑製不住唇角的笑意,看得紀徒清心中癢癢。

不過他想到外面正等著的人,心中一歎。

唉,看來不能來一發晨間運動了。

來人自然是沈玄止。

顧長風主動給兩人讓出空間,但他看了眼沈玄止的身型,總覺得對方與昨晚出現在武林大會上的那位神秘人十分相似,不過昨晚他神志恍惚,看得並不十分清楚,因此這一抹疑惑只是在他心中一閃而過罷了。

紀徒清斜靠在榻上,懶洋洋的樣子,他問沈玄止:“達成目的了?”

“自然。”沈玄止自信地揚唇一笑,“不過哥,你就真不願意告訴我其他關於寶藏的事情。”

“玄兒。”紀徒清微笑了一下,看上去十分溫良。

但沈玄止卻打了個顫,因為他知道,每次沈歡叫他玄兒的時候,總是代表著對方有點生氣了。

紀徒清繼續道:“你是知道我的性子的,我從來都不想參與到這種事情裡面去,榮華富貴,與我何乾?”

沈玄止面上的笑意漸漸消失,他目光冰冷地盯著紀徒清:“反正你總是這樣,一副清高得誰都看不上的樣子……”

紀徒清伸手製止了沈玄止的話:“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吧,畢竟我是你兄長,我會支持你——但,別把我牽扯進去。還有……”

沈玄止盯著他。

“顧長雲的事情,我不和你計較,我也不會告訴你嫂子。但你最好注意點別讓你嫂子發現了,否則就別怪我大義滅親了。”

沈玄止怒極反笑:“一個不過才剛剛勾搭上幾天的人,就能比得上我了?”

紀徒清同樣冷笑:“那個蠢貨背叛我的時候,可沒見你來救我。”

“……”

沉默蔓延了一陣,然後沈玄止讓步了:“我會注意的。”

——————

那封信的內容只有幾個人知道,紀徒清大概能想到,也就非常符合人設的沒去問。

再說了,他有劇情在手啊。

原著這個時候,開完武林大會,就要去挖墳了。

這個墳,雖然的確是前朝貴人的墓,但並沒有什麽藏寶圖,但是一群人在墓中大亂鬥,生生讓墓穴塌了,最後埋葬了不少武林中人,甚至朝廷的人。

墓穴在皇城邊的一座山上,要北上京城,必須得走水路。

江湖中幾位大佬將墓穴的消息分享給了一些勢力,其中便包括顧長風,因此紀徒清便跟著顧長風去了。

不過紀徒清有點好奇:“為什麽不見你父母親出來?”

顧長風搖了搖頭,神情冷肅:“我爹娘都因為我大哥的事情心力交瘁,所以這事情就由我全權負責了。”

紀徒清一愣。

看得出來,顧長風因為顧長雲的事情而難過,而這根源,還得落在紀大大身上。

不過誰能想到,當初隨手設定的梗,會變成現實呢?

紀徒清心生感慨,然後忽然頓了頓。

——臥槽等等!

一直以來,紀大大都下意識忽略了一個問題。

就是他曾經自暴自棄放飛自我的那段時間,他寫的文……他的主角……好像,都很,變態啊……

突兀地發現了這個殘忍的事實,並且順理成章地想起來被他刻意遺忘的下個世界的劇情,紀大大表示:意興闌珊、生無可戀,請放我去狗帶……

【請宿主不要消極怠工!】

“系統,你的金手指呢?給我來一遝!”

【檢測宿主情緒中……咦,宿主你還挺興奮的嘛。】

“……少亂講!”紀大大搓了搓自己的臉,暗自嘀咕,“哪有很興奮。”

【……】

哦,再變態也是紀大大的萌點所在嘛。

顧長風看紀徒清正在發呆,便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讓他回過神來,才問他:“怎麽了?”

紀徒清一笑:“想起來一件有趣的事情。”

“額?”

“我們接下來得在船上呆幾天?”

“七八天左右吧,怎麽了?”

紀徒清湊近顧長風的耳畔:“不如我們改在床上呆七八天?”

船和床的發音有些相似,顧長風一下子沒聽清,良久才反應過來,面色頓時有些發窘:“你、你怎麽滿腦子都是……”

——————

登了船,紀徒清有些餓,就去了廚房找點食物,顧長風則留在船艙裡整理他們的衣物和日用品。

過了一會兒,顧長風聽到外面有人敲門,他疑惑地開門,外面站著的是沈玄止。

沈玄止叫了聲嫂子,然後問他:“我哥不在嗎?”

“他去廚房了。”被叫了嫂子,顧長風有些局促,但表面看起來卻是十分鎮定和冷靜,畢竟顧大俠天生一張面癱臉,沒得救了。

沈玄止眸光一閃,忽然道:“嫂子,你就不好奇我哥為什麽要摻和進這件事情嗎?”

“他……”顧長風下意識張口,然後頓了頓,說,“他想來玩便來玩玩吧,難得去一趟京城。”

沈玄止別有深意地一笑,也沒再多說什麽,轉身離開。

顧長風看著他的背影,越發覺得他和之前出現在武林大會上的神秘人十分相似,但這時候另一個讓他有些不安的問題浮上心頭。

——是啊,為什麽沈歡要摻和進這件事情呢?

等紀徒清回來,顧長風便旁敲側擊地問他。

紀徒清若有所思,但他只是一笑:“自然是陪你。”

顧長風卻本能地心裡發慌,他抿著唇,不發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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