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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去自己的文裡走腎啊(快穿)》十一、隨手發發狗糧
打完一炮,紀徒清趁謝容止還沒回過神,果斷給他擦乾淨身體,然後給他穿好衣服。

只是跳蛋和觸手,還留在謝容止身體裡面。

謝容止慢慢回過神之後,立刻咬牙切齒:“把那些東西,拿出來!”

紀徒清好整以暇地瞥他一眼:“要拿你自己拿。”

謝容止氣不過,乾脆自己打算脫了褲子弄出來,但紀徒清卻操縱著跳蛋猛地震動了起來。

謝容止還沒脫離開高潮余韻的身體,一下子被這樣子的快感給弄軟了,他瞪著紀徒清,有種恨不得撲上去狠狠咬一口的感覺。

紀徒清攤了攤手,說:“不乖?”

“誰乖了!”謝容止沒好氣地說,“那我等會回了伊甸園怎麽辦?”

紀徒清關了跳蛋,才說:“你不拿出來,我就不打開。”

謝容止挑眉:“這麽說,你還挺好心的?”

嘖,脫離了情欲的謝容止,果然不好玩了。

紀徒清也不和他爭論,只是說:“你還不如想想回去之後要怎麽處置你那群小情人。”

謝容止立刻不說話了。

他抿著唇,撇頭,良久才聲音低沉地說:“你是在責怪我嗎?”

這樣子,反而讓紀徒清說不出什麽狠話來了,他沉默了一會,才說:“我永遠不會責怪你,因為這件事情,並不是你能決定的,而且……”

謝容止追問:“而且什麽?”

“而且這麽多年過去了。”紀徒清臉上面無表情,他的眼睛雖然看著謝容止,但卻仿佛看到了某個遙遠的過去時光,他說,“我不會責怪你。”

“……”謝容止卻覺得心臟猛地一沉,他清了清嗓子,努力保持情緒的平穩,“……過去六年,在到伊甸園做督察之前,你……你在哪裡?”

紀徒清說:“活著而已。”

說完,他就偏頭,閉目養神,一副不想繼續談下去的表情。

謝容止也只能閉嘴。

他扭頭看著窗外深沉的夜色,一時間濃重而複雜的情緒升騰上來。

在末日混久了還能活下來的人,都不會放縱自己負面情緒的增長,但此時的謝容止,卻因為紀徒清的語焉不詳而恨不得讓自己被戾汙染,從而能夠不顧一切地從紀徒清口中逼問出來答案。

但他終究還是冷靜了下來。

分開的這幾年,終究是橫亙在他們之間,無法彌補的裂痕。錯綜複雜的命運,讓他們的關系甚至連修複的機會都未必有。

謝容止隱隱覺得自己唇舌間泛起苦澀,他只能無言地看著窗外。

——————

伊甸園,某種意義上,還真就是個園子。

它被長長短短的欄杆圍著,就像是胡亂圈出的地塊。

伊甸園整個兒佔地恐怕還沒有以前一座公園那麽大,裡面生活著幾千號人。這裡原來是個小區,伊甸園把它廢物利用了,原先的住房拆除了一部分,這些空地被用作耕作和生產。

他們一行人到達伊甸園的時候,正是清晨,一大批沒有異能的普通人正成群結隊地走向耕作區,卡車經過的時候,這些人會靜靜地駐足,等到卡車駛離,他們才繼續行走。

末日之後,這些沒有被戾汙染的普通人,反而顯出他們十足可貴的人性來。某種意義上,戾的確剔除了一些品性不佳的人,能在末日裡活到現在的人,大多數的品行都值得信任。

卡車又走了一會,就不能再往裡開了,因為再往裡面是生活區,生活區空間拮據,並沒有開辟出足夠的通道給卡車這樣的龐然大物行駛。

他們只能下車行走,走到行政大廳。

這才是真的苦了謝容止。

如果只是靜坐著,後穴中的物件同樣靜止著,這樣的話,並不會有太大的影響,但是一旦走動起來,即便是跳蛋並沒有任何動作,也會因為行走的動作而不自覺地摩擦著。

作戰服十分緊身,謝容止緊張著自己微微勃起的陰莖是否會泄露出自己的秘密,他不得不用大衣裹緊了自己,讓它的下擺遮擋住自己的下身。

好在現在早晨的天氣十分陰冷,他這樣的動作並不會引來什麽懷疑。

紀徒清走在他身邊,看到他這樣隱晦的動作,不由得心中一樂,故意調笑:“現在感覺怎麽樣,有哪裡不舒服嗎?”

他話說得十足含糊,別人自然是聽不出來真實的含義,但謝容止卻嚇出了一身冷汗,因為紀徒清並沒有放低自己的聲音,他這句話引來了前面走著的明光的注意,明光扭頭詢問:“你怎麽了?”

謝容止嚇得停住了腳步,本能地看向紀徒清,臉色發白。

明光也被他這麽大的反應弄得一愣,紀徒清不動聲色地給他解圍:“剛剛軍長大人有點暈車。”

“暈車?”明澤蹦躂過來,果斷拆台,還一副好奇的樣子,“這都末日多少年了,軍長大人還暈車啊?”

“……”紀徒清抽抽嘴角,不敢看旁邊謝容止冰冷的臉。

倒是明光,若有所思地看了他們幾眼,果斷把明澤拉走了。

——還拉遠了。

紀徒清十分不好意思地低咳了一聲,然後看向謝容止,語帶笑意:“軍長大人還暈車嗎?”

謝容止耳根泛紅,面上卻冷冷地盯著他:“我暈車還不是怪你?”

周圍人有些不懂,有些卻被這話中隱藏著的含義嚇了一跳,悄悄學這明光執行長大人往遠處挪了兩步。

紀徒清咳了一聲,板板臉,倒不好意思再嘲諷了。

當然了,所有人都只是以為謝容止和紀徒清在卡車上幹了什麽壞事,卻不會想到謝容止這時候後穴還滿得很呢。

——————

接下來一路,謝容止都冷著臉,只有走在他身邊的紀徒清能聽見他急促而壓抑的呼吸聲。

這時候已經沒有異能者跟著他們幾個了,連明澤也在生活區的時候離開了,只有他們三個還需要處理事務的人,繼續往行政大廳走。

明光這時候依舊是一副冷面的樣子,沒有絲毫動容的樣子,看向謝容止和紀徒清的目光中也毫無波動。

三個人走到行政大廳門外,就看到有人匆匆迎了出來,紀徒清並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也就不動聲色地看著這人往明光那邊走去。

“大人,您終於回來了!”那人語氣慌張,“上頭來人了。”

明光皺了皺眉,紀徒清和謝容止兩個人也同樣面色微變。

說是上頭,其實就是國家。

末日之後國家意識淡薄,甚至還存在著類似於伊甸園這樣的國中國,但國家的力量依舊潛伏在整個末日中。

前面曾經說過,伊甸園是五方自治的安全區,每個伊甸園都被各個國家的力量侵蝕得厲害,在這個伊甸園裡面,據紀徒清當初的設定,也不過只有明家兩兄弟還有謝容止手下的人比較清白,也因此其余勢力才願意讓他們兩個當著執行長和軍長這樣的第一等級公民職務。

但事實上,每個伊甸園背後,都有著國家力量的支持,否則如此龐大的安全區,光憑幾個異能者,怎麽可能建立得起來?

他們現在所在的伊甸園,背靠的就是H國。

“上頭”派來的人,是一位面容俊秀的青年,他言笑晏晏,就等在行政大廳的一樓,看到三人一起進來,便笑道:“終於見到你們了。”他看到紀徒清,面上笑容拉大,“還有阿樓,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謝容止陰森的目光落在紀徒清身上。

不過紀大大愣是一點破綻都沒有露出來,只是微微一笑:“的確好久不見了,胖胖。”

俊秀的青年露出哀怨的表情:“怎麽還叫我胖胖嘛,我都瘦下來了。”說完,他一斂笑容,嚴肅道,“我是陸彷,這次過來,的確是有要事相商,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盡量去個隱蔽點的場所,還有……”他隨手一指紀徒清,“這事兒,阿樓得在場。”

——————

趁準備場地的功夫,謝容止冷著臉把紀徒清拉進了隔壁房間,鎖門,然後陰沉著臉問他:“那家夥是誰?”

大概是某種野獸直覺的作用,即便是稍顯親昵的朋友打招呼,他也猛然覺出幾分不對了,這才著急忙慌地把紀徒清拉過來詢問。

他還是不安的,不管是對於他們分開的這幾年各自的經歷,還是他自己行為的不端,他甚至不敢認真問起紀徒清的想法,只能強撐著一副“你是我的”的強勢態度,但內心卻惶恐得很。

一路上,謝容止都是自欺欺人的,直到陸彷的出現,仿佛突然扯掉了那張被他覆蓋在傷口之上的紗布,露出下面腐爛生瘡的傷口。

謝容止眼神悲戚:“我……我是不是……”他怔怔地發問,聲音有些乾澀,“我是不是太遲了?”

“……”紀徒清無言地盯著他。

謝容止有種壓抑到了極致之後的崩潰情狀,他失神地盯著紀徒清:“……我是不是來得太晚了,我是不是已經……失去你了?”

紀徒清終於歎了口氣,說:“你別胡思亂想。”

謝容止不說話,只是看著他。

紀徒清又說:“要做正事了,把你後面的東西取出來吧,省得……”

“我不要!”謝容止仿佛忽然反應過來了一般,猛地後退了兩步,警惕地盯著紀徒清。

紀徒清被他弄得一愣,有些不明白他為什麽做出這樣的舉動。

“你……你總得給我留個念想。我——”說著說著,他卻眼眶微紅起來,“你說是不怪我,但還是不要我了。”

紀徒清簡直哭笑不得:“我沒有。”

“那你不要把那些拿出去!”謝容止仿佛炸毛的貓一樣,身體繃緊成一團,甚至都弓起身子做出類似於攻擊的姿態來了。

紀徒清無奈:“我真人都在這兒了,你還要那些小道具做什麽?”

謝容止根本不聽紀徒清說什麽,他只是覺得紀徒清就是要離開他了,頓時瞪大了眼睛,盯著紀徒清不說話。

紀徒清被他搞得徹底無語了,不過他也認真反省了一下。

——明知道自家親愛的不禁逗,而且在分開這麽多年(尤其紀大大還死了)之後,一定會往風聲鶴唳的方向發展,為什麽他還要在這個世界搞事情呢?

紀徒清認真反省了一下自己的惡趣味,然後對謝容止說:“這樣你會不舒服的,等會的事情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解決,你塞著不會難受嘛?”他走過去,在謝容止臉上親了親,低聲地哄他,“你乖一點,我就不會移情別戀了。”

謝容止被他溫柔的聲音一哄,頓時不知道哪是哪兒了,整個人暈暈乎乎,就順從地被扒了褲子,把後穴那邊給清理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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