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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去自己的文裡走腎啊(快穿)》十五、少將他有病啊
安撒這具身體的特質,讓紀徒清能從另外一個角度觀賞著班夜的身體。

情欲上頭卻越發冷靜,也就讓紀徒清越能認真地感受到自己的陰莖被那溫暖潮濕的穴肉包裹著的強大快感。

班夜似乎已經被他突如其來的插入弄得失神了,現在眼神空茫地看著紀徒清,似乎是等待著他下一個動作。

紀徒清呼了口氣,開始了緩慢地抽插,他擔心班夜受不了,所以速度放得很慢,但十足的磨人,而且他還用一隻手開始擼動班夜的陰莖——這家夥的陰莖大概很少被使用,摸上去有一種澀澀的皮革質感,連顏色都十足的粉嫩。

前後夾攻,這讓班夜越發沉迷了,宇宙中的開放風氣多少也影響到了他,即使是沒有多少性愛經驗,他也可以完全放得開地大聲呻吟,甚至催促紀徒清加快速度。

“少將大人,沒有人說過你很淫蕩嗎?”紀徒清嘖了一聲,龜頭刻意在班夜的敏感點上戳了戳。

班夜身體顫了兩下,不知道是因為紀徒清的調情還是被戳到敏感點之後的快感,只是他的眼睛卻微微泛紅了,越發熾熱的欲望在他的身體裡面熊熊燃燒著。

只是紀徒清並不想這麽快滿足他,他依舊遊刃有余地抽插著,這幾乎讓班夜紅了眼睛,他說:“你……唔、你快點!求、呃啊啊……”

紀徒清依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大開大合,狠狠地乾著班夜的後穴深處,而且他十分惡劣地用手指摩挲著兩人交合的地方,讓班夜的穴口不自覺收縮著。

班夜忍不住扭動著身體,想要躲開紀徒清在那裡撫摸的動作,那種被撫摸的觸感似乎喚醒了他一點羞恥心,他面紅耳赤,近乎呵斥:“別……別摸那裡!”

“少將大人這麽氣喘籲籲的,似乎很沒有說服力啊。”紀徒清說。

“……”班夜紅著眼睛瞪他,良久像是自暴自棄一樣地放棄了掙扎的東西,只是依舊有些別扭地感受著紀徒清在他穴口的動作。

不過隔了一會紀徒清就放開了,他覺得還是固定住班夜的腰身,讓他好好插一插比較有價值。

抽插的頻率瞬間加快,被摩擦過熱的穴壁幾乎讓班夜的身體燃燒起來,他的身體染上了漂亮的紅潤和豔色,隨著紀徒清的抽插顫抖痙攣著,他對這種快感毫無防備,只能滿臉情欲地被紀徒清乾得欲仙欲死。

他眯著眼睛,朦朧的視線中看到紀徒清,還有他光裸的身體上順著肌肉紋理流下來的汗水,不知道為什麽,心底升騰起一股癡迷來。

——————

情事之後,班夜幾乎是逃也似的從星網上登出了。

他猛地把個人終端從手腕上扯下來,然後甩到牆角,讓這玩意兒離自己遠遠的,然後自己抱膝靠在牆角,面無表情,只有眼神中顯露出一絲難以抑製的恐慌和不可置信。

“不……不可能……”他低聲喃喃。

他不敢相信自己對紀徒清產生了如此深重的理由,清醒過來的他甚至根本無法想象自己之前為什麽會選擇跟蹤紀徒清到藍夢,或者是完全不相信紀徒清過來接朋友的說法,而是一門心思想和紀徒清確定關系。

紀徒清說他應該再好好考慮一下,這就是說——他不想和他建立更深的關系吧?只是……只是停留在肉體關系上。

不知道什麽時候,班夜眼中的恐慌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為濃黑沉重的思緒,他靜靜地看著地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為什麽……”他忽然低低地開口,聲音有些沙啞,“為什麽不接受我?”

此時的紀徒清,同樣剛剛從星網上登出,然後就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噴嚏。

【有人在思念您喲,宿主~】

系統甚至興奮地在飆波浪號了。

紀徒清無奈。

他安靜了一會,忽然說:“你猜班夜會不會已經黑化了?”

【這……不好說。沒有大綱的情況下,這篇文只能說是,自由發揮了。】

紀徒清也大概知道系統的意思,不過他卻覺得,班夜一定是黑化了。

——因為班夜他有病啊。

是真正意義上的精神病那種。

班夜有人格障礙,大概是因為從小在軍隊成長,在習慣了服從命令的情況下,來到西庇阿之後,他成為了琉加亞家族在此處的負責人,這讓他無所適從。

這種困境也是讓班夜這麽快就接受紀徒清的原因,借助安撒的氣場,紀徒清可以在絕對意義上掌控班夜。

其實某種意義上,班夜需要一個純粹的主導型人格來領導他。平常公事上還好,但在情事上——之前班夜沒有什麽喜歡的人,這個問題就沒怎麽顯露出來,但現在,班夜開始對紀徒清上心了。

他人格十分偏執,這來自於他幼年的經歷,無法擁有或者得到任何自己想要的東西,因而在成年之後的領地意識十分強烈,紀徒清上了他,佔有了他,這種關系對他來說意味著相反的東西,也就是紀徒清是屬於他的。

如果只是單純從情趣角度來說的話,吃醋的情人或許是不錯的小調劑。

可是吃醋的班夜是會死人的啊。

紀徒清歎了口氣,深深對未來的路表示十分擔心。

當然他也不能就這麽和班夜定下來,因為這樣的話,恐怕以班夜的佔有欲,他多半就是一輩子小黑屋的節奏,那還玩個屁啊。

總之,走一步算一步吧。

他就不信他家親愛的會對他做出什麽三觀不正的事情來。

——紀大大,立flag需謹慎啊。

不過在紀徒清的flag實現之前,先發生了一件事情。

星歷5568年,注定會是一個多事之秋。

在西庇阿星球之上,六皇血夜的風波造成的影響還沒有完全平息下去,而另一件事情,又吸引了所有西庇阿居民的目光。

西庇阿星球之上,出現了偷渡客。

當那群偷渡的人被從星輪上成批地綁下來的時候,這個畫面正在所有的電視上直播,並霸佔了所有新聞報紙的頭條。

而這條新聞,也正在星網的虛擬會議室中直播著。會議室中顯現的影像,包括了班夜在內的所有軍區的總負責人。

主持會議的人是第一軍區長官帕克·斯溫伯恩上將。

帕克上將已經步入老年,但他的威嚴依舊無人能夠挑釁。他在西庇阿星球上做了一輩子的第一軍長,在安德魯德爾薩戰役時,幾乎是以一己之力保住了西庇阿這個前線。

他一開口,就讓所有人都心中一震:“我們在這批偷渡客中找到了來自安德魯的發信器——我們有理由相信,這是來自於安德魯的挑釁和陰謀。”

所有人都竊竊私語著。

過了一會,一位軍長發言了,班夜認出他是十二或者十一軍區的軍長,具體叫什麽名字班夜並不記得,但他記得這個人似乎有點優柔寡斷,某種意義上也可以用懦弱來形容。

他說:“但是,上將,我們不是去年才和安德魯簽訂和平協議嗎?”

“是啊……”

“安德魯不會這麽傻。”

“但那群人最擅長陰謀詭計了。”

“不過我聽說安德魯國內主戰勢力越來越強了。”

各位軍長七嘴八舌地討論著,情勢還不算危急,他們還有心思開一些玩笑——也就只有在西庇阿如此自由的星球上,才會出現這樣的軍長。

帕克上將冷眼旁觀,他忽然開口,問一直沒有說話的班夜:“琉加亞少將,您怎麽看?”

班夜頓了頓,他說:“我覺得當務之急,是查清楚那個發信器有沒有發出過什麽消息。雖然西庇阿是帝國邊境,但到底不是最邊的地方。”

其他各位軍長紛紛意識到自己似乎沒有意識到其他星球的危險,因而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只有一位,這位是第二軍區的軍長,這家夥的管轄區域和琉加亞相鄰,總是和班夜作對,他不懷好意地說:“琉加亞少將自己軍區內的事情還沒處理完吧,怎麽還有心思關注其他星球?”

班夜不動聲色,他說:“我是德爾薩公民,是德爾薩少將,自然會關心國家大事。”

“好了。”帕克上將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他說,“按照琉加亞少將說的去做。”他又補充說,“霍索恩少將(這就是那位第二軍區軍長),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負責吧。”

霍索恩比了個軍禮,然後示威一樣地對著班夜笑了笑。

班夜不為所動。

某種意義上,琉加亞的確在西庇阿上寸步難行。

不過……也快了。

班夜垂下眼睛,深沉的眼眸中閃過一道冷光。

在他稍有些出神的時候,帕克上將又叫了他:“琉加亞少將。”

“是。”班夜冷淡的面色上看不出任何走神的樣子。

帕克上將問:“關於以撒·撒爾迦尼亞的背叛問題,你查得怎麽樣了?”

聽到以撒·撒爾迦尼亞這個名字,班夜霎時間怔了怔。

好在其他的軍長們聽到這個名字之後,全是一片嘩然,這才壓過了班夜這點小小的奇異情緒。

一位最為衝動的軍長急衝衝地問:“那位不是已經被判流放了嗎?為什麽還在查?”

帕克上將在這種會議上將這個問題問出來,似乎就是為了這個問題,他滿意地點頭,然後說:“因為最近我們找到了一些新的證據,這或許可以證明以撒·撒爾迦尼亞的清白。”

“都已經被判了流放之刑了,怎麽才……”

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話語中滿滿的遺憾之情,卻讓在場所有人都為之動容,畢竟同為軍人,誰都不相信以撒·撒爾迦尼亞會在安德魯德爾薩戰役中背叛德爾薩,甚至被判以流放之刑。

除了班夜和帕克上將。

班夜是純粹的冷臉慣了,帕克上將則是一貫的笑臉,誰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

其實班夜心裡遠非那麽平靜。

以撒·撒爾迦尼亞。

這個名字驟然被提到,讓班夜心裡泛起一陣難言的滋味。雖然他也總是在下屬的匯報文件中看到這個名字,但這個時候可直白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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