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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中寵》第八章:將雪嶠勃起的玉莖輕柔地握在手心之中。
  

  雪嶠素來是個不愛交際的,這宮裡與雪嶠交好的妃嬪掰著手指頭都數不出兩個,平日裡也就只有皇帝會想著來他殿裡坐會兒。

  若要出宮,只需要保證皇帝在他出宮的那段時間不來他殿裡就好。

  擱在之前,不讓皇帝來長樂殿恐怕有些困難,可如今卻是容易許多了。陛下沉迷修道,一舉一動全聽巫師的意思,那巫師又正好是元曜的人,不想讓陛下來,知會元曜一聲不就好了?好歹上過床,元公公總不會這點面子都不給吧。

  雪嶠寫了信,差陳小送到東廠。

  沒曾想,元曜看完信之後,當夜就來了長樂殿。

  十幾日不見,元曜似乎曬黑了些,臉部線條略顯得冷硬,看著更不像一個太監了。

  雪嶠沒正眼瞧他,懶懶散散地靠在貴妃榻上,白淨的腳丫在榻前亂晃。

  “你出宮做什麽。”元曜語氣不悅,面上覆著一層滲人的寒霜。

  雪嶠本來心情挺好,冷不丁被元曜這麽一整,心情一下子跌到谷底,哼了聲,“信裡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要出宮玩一天。”

  “就為這個?”元曜視線落在雪嶠瓷白精致的臉上,看雪嶠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正在胡鬧的孩童,“京城近日不安定,過段時日你再出去。”

  雪嶠下床坐到桌前,剝開桌子上的荔枝塞進嘴裡,邊嚼邊蹙著眉吐槽:“不幫就算了,少在這兒危言聳聽。這裡是京城,天子腳下,再不安定,我出去玩一趟還能要了我的命不成。”

  “天下大旱,近幾日京城湧入不少難民,城中治安堪憂,街上時不時就出現餓殍屍體。若你不怕,就盡管去。”

  “連京城都有餓殍,那其他地方豈不是更嚴重。”雪嶠杏眼微垂,剔透的眸子裡流露出幾分擔憂,“陛下龍體抱恙,我身為陛下的妃嬪,更應該出去看看了。”

  元曜聲音淡淡道:“別裝模作樣。”

  雪嶠弱弱的辯解:“我哪有......”

  元曜冷淡評價:“很假。”

  雪嶠強忍想要唾罵元曜的衝動,但沒忍住,差點咬碎一口銀牙,“論裝模作樣,誰能比得過你。沒事趕緊走,我倦了,要睡覺。”

  “我也倦了。”元曜耍無懶般坐到雪嶠榻上,鞋子一踢,在榻上平躺下來。

  雪嶠坐在桌前沒動,上次跟元曜春風一度,滋味著實不錯,若元曜能幫他的忙,他其實不排斥再跟元曜睡一次。可惜元曜這個奸詐小人光想佔便宜,不想給一點甜頭,他憑什麽要配合,又不是秦樓楚館當妓的,元曜想睡,他就得乖乖岔開腿不成?想得美!

  雪嶠不理會元曜,一連往嘴裡塞了好幾顆荔枝,將嘴巴撐的鼓鼓囊囊,像隻囤食物的小倉鼠,荔枝汁水從口中流出來,被他惡狠狠地用手抹去。

  雪嶠在這邊一邊吃一邊腦補了許多,忽然榻上傳來輕輕的鼾聲,思緒被驟然打斷。

  雪嶠鳳眸斜瞥過去,看到榻上的畫面後,眉頭緊緊皺起。

  元曜居然躺在他榻上睡!著!了!

  雪嶠臉上火辣辣的疼,他滿心滿意以為元曜是蓄意要對他行不軌之事,結果人家居然是真的倦了,並不是找理由跟他顛鸞倒鳳。

  這個狗,去哪裡睡覺不行,幹嘛來這兒睡,害他誤會!

  雪嶠幾步走到榻前,湊近元曜,想看這黑心肝的元公公是不是真的睡著了。方才夜色暗,他沒看出來,這會兒一湊近看,雪嶠才看到元曜眼下一片明顯的烏青。

  “這是多久沒睡覺了......”他小聲嘟囔一句,一臉嫌棄地掀起自己的被子給元曜蓋上了,他不想跟元曜一張床,自己去到外間的美人榻上湊合了一晚。

  元曜醒來時,天光已然大亮。

  經過一夜熟睡,因長期缺眠導致的頭痛恢復不少,太陽穴不再一次次的鈍著痛,他已經許久沒有這麽舒服的睡過覺了,心情都連帶著好了不少。

  “嶠君兒,該起了。”門外傳來宮人的聲音。

  緊接著,雪嶠的聲音在外間響起,語氣裡帶著幾分隱忍的不耐,“我都說了我今天不用早膳,今天又不用給皇后娘娘請安,我賴會兒床怎麽了,誰敢進來,我就打誰板子。”

  雪嶠吼完,就光著腳來到裡間,看到元曜已經從榻上坐起來了,立刻壓低聲音,“你既醒來了,還在床上瞪什麽眼,趕緊起床滾蛋。”

  元曜不急不緩地整理著腰間的束帶,“昨夜你睡外面了?為何不同我一起睡。”

  雪嶠連頭髮絲都透露著焦急,根本一句話都不想多說,他拿上元曜的靴子,打開直通往浴房的門,將靴子丟了過去,回頭對元曜低聲喊:“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功夫想這個,快走!”

  “奴才什麽好處都沒撈著,奴才不走。”

  雪嶠一聽他自稱奴才就覺得不妙,這元曜每次自稱奴才都沒好事,“你想乾甚?”

  元曜抬手指指自己的唇,“親奴才一口,奴才立刻走。”

  “你想得美,我不揍你已經是對你開恩了,昨夜你跑我殿裡耍臉子,還睡我的床榻,你以為自己是皇帝嗎?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讓我親你,下輩子吧。”

  雪嶠話多且密,語速很快,話裡是在罵人,可惜聲音太軟,模樣又太好看,罵起人來都賞心悅目,讓人生不起氣來。

  元曜勾了勾唇,看著心情很好的樣子。

  雪嶠見元曜被罵了還笑,心裡直呼這人不要臉皮。

  原地耗了半晌,門外宮人又來催雪嶠起床,雪嶠隻恨自己從前在殿裡樹立的威嚴不夠,才讓宮人這麽不害怕自己,說了不讓來催,竟還催命一般來了好幾次。

  “到底怎麽樣你才肯走。”雪嶠此時的臉色比鍋底還要黑。

  “親奴才一口。”

  雪嶠徹底認命,他玩不過這個黑心肝的烏龜王八蛋,他認了。

  他甚至還有些慶幸是元曜來逼他就范,若是一個奇醜無比的太監來逼他,他還不如讓皇帝將自己亂棍打死算了,死了清淨。

  雪嶠湊到元曜身前,他站著,元曜坐著,雪嶠頭一次在高度上壓了元曜一頭,本想來個霸氣十足的吻,可誰知他剛在元曜唇上貼了一下,就被元曜一把拉到床上,托著後腦杓來了個極具侵略性的吻。

  元曜是一刻都不肯落在下風的。

  兩人呼吸碰撞,雪嶠唇中粉軟的舌頭被元曜吮吸到發麻,元曜明明只是在吻他,可他卻覺得自己全身都被元曜入侵了個遍,從骨頭縫裡透出一股舒適的酥麻。

  從前雪嶠隻覺得接吻就是兩片肉貼在一起,可這會兒他竟被一個吻給弄的氣喘籲籲,不止羞紅了臉,甚至還起了反應。

  空虛的花穴收縮著往外吐著淫液,他能感受到褻褲已經被打濕,胯下那尺寸不算傲人的玉莖,此刻正尷尬的頂在元曜大腿上,雪嶠閉緊眼睛,想死的心都有了。

  元曜很樂意看雪嶠窘迫的樣子,故意惡趣味地用大腿在他那處蹭了兩下。

  略硬的腿肌在玉莖上擦身而過,元曜滿意的聽到身下人發出幾聲抑製不住的呻吟聲後,手指輕輕在雪嶠腰間一扯,使得雪嶠的衣服左右散開,露出胸前粉白的兩點來。

  元曜低頭湊近乳尖,被雪嶠一把擋開,“親也親完了,你該走了。”

  “你舍得放我走嗎?若我走了,誰來伺候君兒。”元曜眨眨眼,手指一寸一寸沿著少年柔軟的皮肉摸下去,手伸到褻褲裡,將雪嶠勃起的玉莖輕柔地握在了手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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