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
奶茶店裡,齊茗氣衝衝地對著祁玉卿一陣輸出。
“你們真的是太過分了,封總離開是因為出差也就算了,怎麽我一覺睡醒,連你也不在啊?你們這是跑哪裡去了,直接失聯一個星期,就這麽放心我待在你們家嗎?也不怕遭賊!”
“抱歉,抱歉,我也沒想到會耽誤這麽多天啊!”祁玉卿雙手合十地對齊茗道歉,滿臉無奈。
“道歉的話少說,你還是直接告訴我,你們到底是去哪裡了?”齊茗盯著祁玉卿,生氣中還帶著一絲八卦。
沒辦法,他就是好奇心旺盛呀!
“封總出差不是說就一兩天嗎?怎麽去這麽多天?你一消失,也消失得徹底,給我解釋解釋,我就不生氣了。”齊茗咕嚕咕嚕地喝著奶茶,好奇地問個不停。
“唉!你以為我想嗎?”祁玉卿深深歎了口氣,一臉憂鬱地說:“說實話,如果我有預知能力,打死我,那天我都不會離開家!”
反正封褚會收拾那群人,根本不用他出手,他要是不去的話,說不定還可以繼續隱藏身份,不用見識到那樣恐怖的封褚……
一想到那天壓著他持續不斷地做愛的封褚,祁玉卿就怕得渾身哆嗦,他當時也是天真,真的以為昏過去封褚就會放過他,天知道後來他又被折騰了好幾天!
那一周裡,他就沒有離開過那個房子!
趁著他昏睡的時候,封褚找人把房子收拾乾淨了,然後抱著他睡了一天,緊接著,當他醒來以後,整整一周的時間,他都像是活在淫亂不堪的地獄一般。
因為知道他的治愈能力很好,怎麽玩都不會出事,封褚那個變態就壓著他在房子的各個角落做愛,地下室、各個房間、沙發上、浴室裡、陽台處……每一個角落都沾滿了他們歡愛的痕跡!
尤其是封褚還玩3p玩上癮了,讓他控制著另一具身體和鬼體,交錯著用嫩逼吃肉棒,最後又是被射了滿肚子的精液。
別說是他現在的鬼體,到了最後,他那才17歲的遺體都被封褚開發了一個遍,停留在十年前的青澀軀體就算死了也逃不過封褚的魔爪,硬生生被封褚玩弄到熟透了,隨便碰一下,就會達到高潮……
過去的一周太過於羞恥,如果可以祁玉卿真的不想再回憶。
所以,當封褚徹底消氣,變回以往那個溫柔寵愛他的封褚以後,祁玉卿才是真的安心下來。
那一段時間,他是真的怕了!
也因為這段讓人有心理陰影的經歷,當封褚問他要怎麽處理自己的屍體以後,祁玉卿幾乎是不假思索地選擇燒掉他。
打死都不敢再和封褚玩3p了!
就算是可以控制兩個身體,祁玉卿也覺得自己根本不夠封褚玩,那就是個變態的瘋子!
想到封褚一臉可惜地陪他去火葬場,祁玉卿就覺得自己做了個非常好的選擇。
nm,終於不用陪這個變態玩各種play了!!!
“我感覺……你的這段時間過得很錯綜複雜啊……”一直盯著祁玉卿表情的齊茗看著祁玉卿的臉不斷變化。
雖然祁玉卿沒說話,但是齊茗覺得,他的表情把一切都說了出來。
大概是個很悲傷的故事吧,否則人的臉上怎麽會出現這麽多複雜的表情呢……
“的確挺複雜的……”祁玉卿一口咬掉嘴裡的珍珠,恨得牙癢癢。
兩人閑著胡扯了各種事,一直到封褚來接他,二人才慢悠悠地走出奶茶店。
一輛黑色低調的車子邊正站著兩個男人。
封褚一身西裝革履,身體高大挺拔,氣質成熟優雅,再搭配上一張俊美矜貴的臉,非常顯眼,當祁玉卿和齊茗從奶茶店走出的時候,他正和一個外表斯文儒雅的男子聊天。
對方和封褚長得差不多高,戴著一副無框眼鏡,斯文俊美的臉上帶著淺淺笑容,舉手投足間充滿書卷氣,像是一名風度翩翩的君子,外形優越到絲毫不遜色於封褚,讓人一看就覺得這人知識淵博。
“臥槽,怎麽是他?”正和祁玉卿走出門的齊茗一眼看見和封褚聊天的男人,沒忍住驚呼一聲,反而直接把正在聊天的兩個男人的目光給吸引了過來。
祁玉卿瞥了一眼條件反射躲到他身後,本能想要逃跑的齊茗,問:“你認識他嗎?”
“呵呵,不認識,對了,我還有東西忘了拿,你們先走吧,我回奶茶店一下。”齊茗一臉冷汗地快速說完,立馬轉身跑回店裡,慌張的背影像是有鬼在追他一樣。
而封褚也發現合作夥伴的眼神驟然變得危險,緊緊盯著齊茗離開的方向,挑了挑眉問:“徐先生認識齊茗嗎?”
“嗯,算是熟人。”徐先生和封褚敷衍地客氣了幾句,邁開大長腿向奶茶店裡走去,步伐沉穩快速。
也就在與祁玉卿擦肩而過的時候,徐先生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麽,一雙深邃的茶褐色眼眸向祁玉卿看去。
大約是感受到對方的詭異之處,祁玉卿與徐先生不約而同地做出同樣的動作。
略顯冰冷的琥珀色的眼睛與眼鏡下的茶褐色眼睛相撞,他們頓了頓,又極其有默契地向對方微一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然後背向而行。
徐先生走入奶茶店,祁玉卿走向封褚。
封褚看著他,臉上揚起溫柔的笑容,向他伸出左手,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非常好看,無名指上還戴著一枚漂亮的戒指。
“今天玩得開心嗎?”
祁玉卿伸手讓他握住,盯著他手上的戒指,沒忍住撇了撇嘴,說:“開心是開心,不過,老公,你天天把我的骨灰戴在手上,不覺得恐怖嗎?”
封褚握緊手心裡的手,輕笑一聲,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連你我都敢欺負,你覺得我會覺得這個恐怖?”
其實為了防止碰撞和磨損,這個戒指已經取代以前的佛珠,戴在他的脖子上了,只是今天去見幾個單身狗,所以特意戴上,秀一下恩愛,一想到神棍那個謎語人羨慕嫉妒恨的模樣,他就感覺到相當愉悅,明明什麽都知道,卻非得裝出謎語人的樣子,說話留半截,真讓人有些不爽啊。
祁玉卿:“……”
祁玉卿一臉誠懇地盯著他說:“那還是你恐怖一點,畢竟這個世界只有你一個人敢‘那樣’對待我。”
其他人別說碰他,光是接近他就得死個幾百回,也就封褚敢這樣那樣地對待他。
“當然。”封褚被他的話取悅了,低笑幾聲,滿臉笑容地把他攬進自己的懷裡,低頭親了親他的眉心,笑盈盈地說:“只有我一個人敢,別的人別說敢不敢,連想都不敢想。”
可不是嘛,祁玉卿撇撇嘴,這個世界可就只有一個封褚。
那麽不正常、還會肖想他的變態瘋子,也就只有他了……
“別在大街上說這些了,冷死了,我們快回家吧。”
“好。”封褚給他打開車門,笑得溫溫柔柔,百依百順。
即使知道對方是惡鬼,不怕冷不怕受傷,封褚也沒有改變他們的相處模式,依然和以前一樣。
“對了,老公你認識剛才那個人?”祁玉卿順口一問。
“你是說徐先生?算是認識吧。”
“大學時見過,他是隔壁大學的籃球社社長,當初見過幾面,不過沒怎麽關注,聽說他大四時出事住院好幾年,現在繼承了家業,最近我們公司和他有個合作,你們部門應該會經常見到他。”
說到這,封褚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說,“我聽瑾之說過,齊茗好像和徐先生是同一個大學畢業的學生,而且還是同一屆的……”
同校生應該會有一些共同語言,最近的合作不如就讓齊茗去招待吧……
“這樣呀……”祁玉卿不知道身旁這個奸商的想法,要不然肯定會幫自己的好朋友拒絕一下。
看齊茗一見到徐先生就跑的樣子就知道,他們的關系肯定不是非常好。
祁玉卿眨了眨琥珀色的眼睛,心想真是讓人意外,那個家夥居然還有家業可以繼承,他一時之間有點不太明白,為什麽同樣不是人,怎麽別人就過得這麽好呢?
唔,算了,想那麽多也沒用,他現在也挺好的,只要有封褚在他身邊,他就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