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阿四看得入神時，藤椅突然一歪，一個溫熱的身體躺進了他的懷裡，晉翰文那顆漂亮精致的腦袋枕在他的膝蓋上，手則掀開衣服下擺朝內側探入。中指勾起內衣邊緣，拇指食指捏著扣子靈巧一擰一轉，內衣便自然朝兩側散開，兩團柔軟肥膩的乳肉隨即流淌出來，僅靠薄薄的一層皮肉兜著，好像下一秒就要爆開一般。

　阿四的胸很大，正常情況下那對大奶子應該在重力的作用下垂到腹部中間。可不知是因為他胸部長得太快，皮膚組織還沒來得及松弛，還是因為胸肌有力，懸韌帶支持力足夠，他的胸相當挺翹，只是會在失去束縛後自然朝兩側外擴一些。

　晉翰文用手舉著那對奶子的下半部分，看到柔軟的脂肪隨著手指的動作在指縫間遊動，感覺鬱結煩悶的靈魂都被安撫治愈了些許。

　“阿四，你喜歡這裡嗎？”

　阿四敷衍的點點頭，眼睛根本沒離開電視機屏幕。屏幕裡的男女主角現在正在他們相遇的地方激烈爭吵著，彼此都控制不住情緒，肆意傾瀉著傷害對方的話。

　“那你要和我一直住在這裡嗎？”

　晉翰文撐起身體，擋住了阿四的視線。阿四抬手推著他的額頭，嘴裡含糊的嗯嗯，身體已經頗為抗拒。

　電視機裡還在播放著男女主的台詞。

　【你根本就不在乎我！不愛我！你只在乎你自己！】

　【呵，那你呢？你愛我？】

　晉翰文看出阿四心不在焉，偷偷使壞。

　“阿四，你喜歡被我操嗎？”

　阿四被他吵得不行，單手掀開衣服，一把摁著晉翰文的後腦，用那對大奶子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動作粗暴，沒有絲毫色情意味，不像是情侶之前的互動，倒像是哺乳期的暴躁男媽媽安撫聒噪的小寶寶。

　“閉嘴！你他媽怎麽這麽煩人！”

　晉翰文愣了半分鍾，他覺得阿四大概率會揍他一頓，會用火系異能，根本沒想到阿四會用這種辦法讓他閉嘴。而且阿四看電視看得專注，應該不是刻意為之，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

　他老老實實沒再說話，躺在阿四的胸裡裡蹭了蹭。

　太累了，和那群人說話實在太累了，根本無法溝通。

　他需要休息。

　阿四看完那部狗血愛情電影后，一低頭就看到晉翰文呼吸綿長，已熟睡在他懷中，柔軟的嘴唇被壓得微微嘟起，嬌豔欲滴，像個等待王子吻醒的睡美人。他卻知道這個“睡美人”有多煩人，想起“睡美人”剛剛一直在他耳邊喋喋不休，就想一巴掌招呼上去。可看到晉翰文即便睡著時，眉頭都微微蹙起，濃密的睫毛還時不時抖動一下，夢裡都不安穩的模樣，火氣就消失了一大半。

　算了，睡覺，把他吵醒了又要挨頓操。

　不過事實證明，即便他沒吵醒晉翰文，這頓操也是逃不過。

　清晨，半睡半醒間，阿四感覺自己的臉幾乎要埋在枕頭裡，一晃一晃，下身也酸酸脹脹的，十分不適。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了米白色的窗簾，綠藤組成的床頭櫃，淺色花紋的枕巾，聽到了啪啪啪的肉體拍打聲，黏糊糊的水聲，還有軟綿無力的呻吟。

　“嗯、那裡……好爽……”

　“用力……啊啊……要射了、慢點…嗯哈……”

　是他的聲音。

　“操…現在幾點……你他媽乾…嗯哈…別操了！老子還沒…嗯……沒睡夠……”

　晉翰文躺在他身後，單手抬起他的大腿，用雞巴凶狠操乾著他的肉穴，淅淅瀝瀝的汁水從兩人結合處噴濺而出，落在潔白乾淨的床單上，潤濕出一片片小小的深色痕跡。

　阿四上半身都快趴在床單裡，腿又被抬起來懸在空中晃著，覺得這姿勢實在不舒服，手向後找到晉翰文的胯骨向後推。

　“別……換個姿勢…別插了！老子他媽小腿要抽筋了……”

　“行吧。”

　晉翰文拔出他的那根漂亮大雞巴，上面早已被一層淫靡的騷水覆蓋，不知埋在那張汁水兒充沛的騷浪小嘴裡插了多久，才泡成了那個樣子。

　阿四換成正面躺著的姿勢，兩條腿交叉著纏在晉翰文的細腰上，心想自己大概還能再眯一會兒。

　但他還是低估了晉翰文的無恥程度。

　晉翰文嘴上說著，你睡吧，別管我，可每當他困意上來，就會有一隻手對著他肉縫頂端的騷蒂狠狠一捏，雞巴也會對著甬道深處的那個小肉環猛力頂鑿，一點也不溫柔，像是在對待殺父仇人那般，不留絲毫情面。

　“別、我困了……啊啊啊……等等……”

　“下面好酸…不行……太多了……”

　激烈的快感喚回了阿四的神志，他蜷起腿發出無力的尖叫，被動的一次次攀上快感的高峰，直到小腹深處感受到醇厚黏稠的木系元素，胸口出現熟悉的脹痛，他下面那張小嘴才被放過。

　但上面那兩個大奶子卻又入了狼口。

　熟紅柔軟的乳粒一邊被嘴唇從窄縫中吸出啃咬，另一邊被兩根手指夾在指縫中肆意玩弄，“乳汁”很快噴湧而出，大口的吞咽聲在寂靜的清晨分外明顯。

　阿四的睡意消失的無影無蹤，努力給自己帶上漠然的面具，冷淡的看著晉翰文，那是凶狠到瘮人的眼神，那是要吞吃血肉的眼神。他很生氣。但胸口傳來的一波波酥麻快感讓他迅速破了功，鼻子微微皺起，眼睛也眯了起來。

　“唔……這邊夠了、另一邊…用力……”

　吸了一會兒甘甜可口、能量充盈的“乳汁”後，晉翰文又有了乾勁，擠進阿四的腿裡操弄起來。乳肉裡的汁水還沒排泄乾淨，一小股一小股從乳粒中溢出，在蜜色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乳白色的痕跡，又被棉布床單吸收。

　天邊大亮，窗簾的縫隙透出太陽光線，這場晨起運動才宣布了結束。

　阿四躺在床單上不想動，但他那側的床單上又有太多濕答答黏糊糊的液體，他換到晉翰文睡覺的那邊躺下，把晉翰文一腳踢下了床。

　晉翰文下床後，又把他抱起來，丟進浴室裡洗刷。

　溫暖的水流衝刷下，阿四迷迷糊糊的趴在晉翰文肩膀上打盹兒，直到他酸痛的大腿被分開，有什麽東西又要插進那張軟爛的小嘴裡，他才睜開眼，把晉翰文趕了出去。

　——

　晉翰文沒能製作出阿四的新內衣，乾脆學阿四過去那樣，先用柔軟的棉布將那對大奶子纏起來，再套上一件純黑色的寬松套頭衛衣，基本上遮了個七七八八。

　如果沒有那對挺俏的大奶，阿四完全是男人的模樣。一米八以上的身高，大骨架，低沉的嗓音，加上那張凌厲深刻的臉，沒有人會把他錯認為女性。但之前就連晉翰文第一眼都把他當成了女人。

　原因很簡單，女人中有平胸，一個長相女氣，胸部平坦的人，別人或許會參考他的身高骨骼等等來判斷。但男人絕對不會擁有柔軟的乳房，只要長著大胸，所有人都會自動默認“他”是女性，再按照女性的標準來看待審視“他”。

　晉翰文也不希望自己的朋友把阿四當成女人或者別的什麽雙性人來看待。

　阿四過去是男人，現在或許暫時不算，但未來，等末日終結，異能消退，一定會變回原來的模樣。

　這是他的認知，也是阿四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