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長酩細致地撫慰著法烏的性器,靈活纖細的手指纏繞在少年勃起的器物上。
法烏嘴裡發出甜膩的呻吟,他長相精致,被養得細皮嫩肉,但身上也有層薄薄的肌肉,帶著少年獨有的青春活力,健康而誘人。
他後邊被喂飽了,前面卻未必。那條窄縫饑渴又迫切地張合著,之前被楚長酩不輕不重地插了兩下,現在卻空在那兒,讓他難受得不停縮緊下身的肌肉。
楚長酩被他夾得稍稍抽氣,他這具身體年輕,意味著沒什麽忍耐力。他往外退了一點,摩擦著法烏的內壁,然後重重地撞了進去。
“嗚!輕、輕點兒……求您、先生……”
楚長酩似笑非笑地把手指往下移,在法烏雌穴的入口磨蹭,若有若無地碰觸。
法烏果真受不住,他內裡早已濕潤得不成樣子,又不斷被alpha的信息素刺激著,omega繁衍的本能讓他饑渴地呻吟著,甚至不由自主地在楚長酩的身體上磨蹭著,他緊緊地抱住alpha的腰肢。
楚長酩在性事上手段花樣多得很,不過眼前這孩子生嫩又可憐,也難得讓他有了些憐憫。
他手指頓了頓,就撥開那兩瓣嫩肉,緩緩插入濕潤的雌穴。
“啊……啊啊……”
法烏急促地喘息著,像是受不了了一樣。極高的敏感度讓他感受到了近乎瀕死的快感,而這不過是一根手指的插入而已。
他兩個穴都不停地收縮著,一陣痙攣之後,他低低地叫著,下身絞著楚長酩的東西就陷入了高潮。他呻吟中幾乎帶上了哭腔,被這陌生的感覺逼上了死路。
“嗚、唔嗯……哈啊、啊啊……”
他小聲地喘息著,情欲稍微發泄出了一些。
但是下一刻,楚長酩快速地在他的雌穴裡頭攪動了兩下,然後從他的後邊兒拔出性器,把火熱的器物慢慢頂到前面那剛剛高潮過的濕潤穴道。
“啊——”
法烏僵在那裡,他瞳孔不斷地收縮著,朦朧的視線定格在楚長酩身上,仿佛要永遠記住這個男人。楚長酩微微眯著眼睛,享受著法烏的雌穴,他低頭,輕輕笑道:“爽嗎?”
法烏不停地嗚咽和喘息,眼角流出淚來。
楚長酩停留在最深處就沒動,可那也太難受了一些,法烏被逼得幾乎要大哭起來,他在楚長酩身下扭動著身體,穴口不停地收縮,指望著楚長酩好好草他。
可楚長酩偏不。
眼前這個少年精致白皙的面孔泛起了紅潤,眼角更是有晶瑩的淚珠,他的下唇被牙齒折磨得泛紅。他下身兩個口子,都一抽一抽地發疼。
楚長酩不動,這孩子也不知道自己動,只知道求饒,就知道用他那濕漉漉的、淡藍色的眼睛望著他的alpha,求著他、小聲地嗚咽。
楚長酩遺憾地歎了口氣,他只能緩慢地抽動起來,一開始看在法烏年紀小的份上,稍微給了他一點時間適應,後來看法烏適應良好,他就不管不顧了,狠命地插了好幾下。
插得太深,omega的身體不會讓法烏覺得難受,可那過載的快感讓他又哭了起來,可哭著的同時還在叫爽,爽得狠了就開始尖叫,胡言亂語地說些淫詞,估計是自己看小黃書學來的,聽得楚長酩有些好笑。
但法烏誠實,舒服了就喊出來,沒插到喜歡的地方就哼哼唧唧地讓楚長酩碰兩下。
一場性事,兩相歡愉。
楚長酩沒有內射,最後射在了外邊。
法烏大概終於緩過來了,在最後哭叫著高潮之後,就陷入了呆滯的狀態。被草狠了,不過也是終於從發情期中攫取了一絲清醒。
楚長酩一言不發地站起來,想往浴室走。
身後那個少年猶猶豫豫地叫住他:“喂……”
“嗯?”
“我不會……懷孕吧?”
楚長酩:……
論起生理知識,你們這種本地人,總比我清楚吧?
楚長酩扭頭看了看這個忐忑不安的少年,微笑了一下:“我沒有射進去,也帶套了,別擔心。”
法烏舒了口氣。
焚宙星系風氣開放,對這種一夜情接受良好,即便是法烏這樣的也不會喊著什麽負責之類的。
但是孩子不一樣。對於焚宙人來說,繁衍是神聖的。
如果他們真的一發就中,大概就不得不結婚了。對於剛剛成年的法烏來說,他不想過早地和某個人綁定在一起。
更何況是個陌生人。
楚長酩在浴室洗澡,他體貼地給法烏留下了一點安靜的空間。
可他那霸道的信息素,仍舊殘留在這個房間裡,那股子甜香不停地刺激著法烏的感官。
他才剛剛成年,信息素覺醒,精神力也徹底爆發。他的精神力定位區域是特倫,完美的哨兵定位,敏銳的五感讓他此時覺得自己仿佛浸在那個alpha的信息素裡面一樣。
他不高興地動了動下體,打開通訊器,給爸爸發消息。
光屏投射在空中,林卡羅夫很快接起了通訊。這個中年男人銳利的目光落在法烏赤裸的上半身,挑了挑眉。
“爸爸,我覺醒了。”法烏主動說,“我和一個陌生的alpha……”
“懷上了嗎?”
“……不知道。”
林卡羅夫遺憾地歎口氣。
法烏滿頭黑線,感覺自己恨不得飛過去咬一口自己的父親。
林卡羅夫放下了自己的情緒,冷靜地說:“看來你不想和他有更多的關系,那就盡快離開吧,我會安排人幫你度過第一次發情期。”
法烏點了點頭。
可他卻忽然恍惚了一下。
身周的alpha信息素依舊那麽靜靜地漂浮著,讓他的身體微微發熱。他回憶起剛剛那個青年溫柔的動作,忽然說:“爸爸,我不想和別的人上床。”
“小孩子還是想想清楚,你爸我當年……”
“別提您當年的5P歷史了!”法烏憤怒地說,“要不是這樣,哥哥也不會晚五年才降生!”
林卡羅夫自知理虧,強行調轉話題:“行,既然你決定了,那我也支持你。”
法烏點點頭。
他關上光腦,有點茫然。
他不知道他為什麽會這樣。他想這或許是omega的本能,被這樣一個alpha佔有,比他曾經想象過的結局好多了。
雖然他曾經希望他的第一個alpha會是格列蘭元帥……
法烏面色陡然變了。
他是跟著格列蘭元帥進來的,那元帥現在在哪呢?!
法烏懊惱於自己的疏忽時,又有人踏入了諾裡斯三世的那個小院子。
那是個年輕的男人,相貌雍容俊美,身材修長,更難得的是眼中常含笑意,稱得上是溫文爾雅。他挽起袖子,在諾裡斯的房門外敲了敲。
“別進來了,議長大人。”諾裡斯聲音懶洋洋,“你也是omega,可別別進來聞這味道了。”
普拉維奇議長大人屈尊站在了門外,與他任性的皇帝陛下交流。
諾裡斯三世沒什麽精神,他被那甜香折磨得空虛不已。
他側了個身,腰肢與臀部彎出一個美好的線條。他難耐地感受到他腿間的地方正慢慢長出個東西來,可他這次的發情期是強製催生出來的,過程太長,硬生生成了一場情色的折磨。
他用腿夾著被子,悄聲地磨蹭自己的下體。這動作要是被他的內侍長看見了,他恐怕又得被說一頓。
可那實在是太難熬了。
別看他對普拉維奇的態度還算正常,實際上他是一直強忍著喉嚨口的呻吟。他總感覺下體湧動著什麽,仿佛下一刻就能流出水來一樣。
他喝了口水,雖然是溫水,不過也勉強讓他多了些理智。
諾裡斯有些疲憊,他撐起身體坐起來,淡淡說:“有什麽事嗎?”
“長庚冕下,似乎有來蘭德爾的打算。”
“布查科斯?他來做什麽?”諾裡斯三世蹙了蹙眉,“他最近不是忙著調教他新養著的那個孩子嗎?”
“大約也是為了‘黎明之星’的事情。”
諾裡斯三世冷笑了一聲:“老頭子們怎麽想的?”
“其他的議員閣下,都比較保守。”普拉維奇的語氣非常克制,“而且他們正忙著勒波狂歡節。”
卡羅特曼帝國的主星是勒波,這個名字的來源於上古時期的酒神,這位神祗也是赫赫有名的文藝之神與享樂之神。
他的威名,至今仍統治著卡羅特曼。
諾裡斯閉上眼睛,遮住眼中的悲哀與無力。他早已認清了現實,自二十年前庫瑪戰爭結束,他登基之後,他就慢慢認清了他所繼承的這個國家的本質。
隔了會,他再度睜開眼睛,語氣淡淡:“無妨,按照我們的安排來。”
“是的,陛下。”
這位卡羅特曼的議長,恭敬地順從了他陛下的意見。
他沉默了一下,然後忽然說:“陛下,我能問問您到底在用什麽香嗎?我都聞到了。”
“是不是覺得有點難受?”
普拉維奇明智地保持了沉默,他知道他的陛下這時候心情不好,這隨口調戲一句也隨便了。
諾裡斯沒得到想要的反應,有些失望地歎了一聲:“不過是荼蘼花的提取物罷了。”
普拉維奇面色頓時就變了:“陛下,您這樣……”
“沒有別的辦法了。”
諾裡斯三世平靜地說。
普拉維奇驟然失語。
荼蘼花,僅產於蘭德爾連祁山區的一種特殊植物,唯一的功效就是催情。再細致一點的說,它可以引動發情期、提高敏感度、提高受孕幾率……
荼蘼花少得很,這麽多年來,每年的產量也不過一二十公斤。
諾裡斯這幾天用的,恐怕就有荼蘼花一兩年的產量。
奢侈,可也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