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德維多來說,他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以這樣的姿態出現在別的男人面前。
坐在椅子上,自己扒開雙腿,腿間的細縫濕潤得不成樣子,稍微揉兩下就沾了一手的水。
但眼前這個青年,是他所信仰的神祗。就算不是林伽本人,也是與林伽密切相關的。
不過,即便德維多沒什麽實戰經驗,在焚宙星系開放且浪蕩的氛圍熏陶下,他也不會太過於手足無措。
楚長酩站在他的面前,他的身體擋住了德維多,讓邊上的人很難看清楚他們兩個人具體在做些什麽,這讓德維多好受多了。
然而楚長酩的戲謔,才是真正讓德維多羞惱的地方。
這個青年,平日裡看起來寡言而溫和,但到了這時候,反而顯得促狹。
德維多的大腦昏沉,荼蘼花香的彌漫讓他的理智離家出走。他努力憋著呻吟,從喉嚨裡發出小聲的嗚咽。
楚長酩說:“叫出來,我想聽。”
德維多皺起眉,他的理智和情感正在打架。他不是立馬就順從了的,可是他也無從拒絕,所以最後還是屈從了楚長酩的意思。
底線就是在這麽一點一點的威逼之下,逐漸挪到了一個讓德維多自己都驚訝的地方。
他開始發出浪叫,那都是生澀的。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只能直白又坦誠地說出他的感受,還有呻吟和喘息。這就足夠了,他其實表現得很好,不過德維多還是緊緊地盯著楚長酩,看著他的反饋。
楚長酩的手指正在他的後穴中勾纏著,那地方的軟肉綿密濕熱,在楚長酩的手指下不斷地顫抖著。楚長酩很快就找到了前列腺的地方,發情期讓德維多敏感得嚇人,況且這是他第一次被男人碰觸到這個地方,不管從心理還是生理上來說,這都加重了快感的積累。
他穿了一身黑色的袍子,據說是教皇的專屬。其他天啟教會的人都習慣於穿著一身白袍。這暗色的衣服讓德維多那蒼白的皮膚更加顯眼,此刻這皮膚正因為情欲的上升而一點點泛起紅潤。
長庚教皇衣衫凌亂,下身被青年隨意玩弄著,淫靡的水聲隱隱約約,卻不斷勾著旁人的心神。這位對外冷酷而淡漠的教皇,此刻表現出了全然的脆弱和依賴,他甚至不自覺就攥住了楚長酩的衣角。
他的眼角泛起了淚花。楚長酩能感受到手下的軟肉不停地顫抖。他的手掌正對著德維多的雌穴,那地方更是如同發洪水一般不斷地冒出水來。
楚長酩撩開德維多長長的袍子,忽然注意到了德維多的性器,並不怎麽漂亮,像是個發育不良的少年,這時候倒是勃起了,粗長程度也並不讓人滿意。
楚長酩來了興趣,撥弄了兩下,忽然說:“長庚,你的性器……”
德維多陡然顫抖了一下,他的目光猛地出現了一些悲慘和哀求的情緒,他懇求地望著楚長酩,嘴唇囁嚅著,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麽。
楚長酩在他耳邊輕聲說:“小小的,真可愛。”
“嗚……”德維多發出了淒慘的呻吟。在那一瞬間,他的尊嚴和名譽仿佛蕩然無存,他被青年那近乎羞辱的言語所嗤笑,可德維多卻沒有感到絲毫的憤怒和難過,他甚至隱隱感到了內心升起了些許的激動。
他說他“可愛”……
楚長酩的手靈巧地在德維多的性器上擺弄著,他依舊在德維多的耳邊喃喃說:“這麽可愛,在哭呢……之前冷落了它,是不是想要我摸一摸?”
德維多不言不語。
楚長酩手上微一用力,德維多嘶了一聲,連忙回答:“是的、我就是……”他咽了咽口水,心中升起不知名的惶恐,“我想要、想要你……”
德維多忽然意識到他們的關系變了。如果之前還僅僅只是祭品和神靈的關系,之前還是那麽生疏和尊敬的關系,可德維多的心態卻忽然變了。
就在楚長酩的手指碰觸到他的性器的那一刻。
德維多並不會為他的性器大小所煩惱,他是個omega,高導向,陰莖基本上就是個擺設,不會有人要求他的陰莖有多麽漂亮。
當然了,他也會因為這發育不良而感到些許的煩悶,不過那純粹是出於身體健康的考慮。他幼年時過得顛沛流離,成年之後進入天啟才算是生活平穩下來,但這也對他的健康造成了無法挽回的摧殘。
他不會因為性器的問題而感到自卑,但在楚長酩的面前,他卻忽然感到了些許的不安。他的神會因為這個而不高興嗎?因為、因為他的缺陷……
好在楚長酩沒有這麽做。他說他“可愛”。
德維多蒼白的臉頰上泛起紅暈,他喃喃說:“吾神、吾神……請您摸摸我吧……賜予我快感與熱情、賜予我……”
“說點好聽的,長庚。”楚長酩說,“別念禱告詞。”
德維多沉默了一下,然後喊道:“草我!快草我!”
楚長酩微微一笑,能把德維多逼到這個程度他十分高興。他把德維多的手拉過來,覆蓋在自己已然勃起的性器上:“摸到了嗎?”
“嗯……嗯……”德維多點著頭,他癡迷地用手指膜拜那根性器,即便隔著褲子的布料,他也能感受到這根東西和他的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
“幫我脫衣服,好嗎?”楚長酩在德維多耳邊哄著他。
德維多紅著臉,卻鼓起勇氣,輕聲地提出要求:“不想、不想給別人看到……求您。”他哀求地望著楚長酩。
楚長酩微愣,隨即失笑。
德維多在他面前表現出來的,全然不像是那個不久之前還冷淡的、公事公辦的教皇。
楚長酩說:“好吧,不過……你以什麽作為交換呢?”
德維多呆了一下,他全然不知道這不過是楚長酩的又一次惡趣味發作。他認真思索了一下,聲音顫抖著說:“我、我可以為您口交……可以嗎?求您、我願意……”
楚長酩眯起眼睛:“你會嗎?”
德維多難堪地搖了搖頭,但他立刻補充道:“我可以為您學。”
楚長酩笑了一下:“那麽,留到下次吧。”
德維多睜大眼睛看著他:“您是答應了嗎?”
“當然。”楚長酩說。
他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露屁股的習慣,雖然在這裡做愛已然是逼不得已,但他總可以稍微任性一些。
不過,趁這個機會逗逗德維多,倒也收獲了一個不錯的補償。
楚長酩的視線在德維多嫣紅的唇上一閃而過,隨即他拍了拍德維多的腰肢,這家夥此刻又軟了下來:“自己抱住,分開腿。”
德維多依言,他癡癡地望著楚長酩的動作。楚長酩的衣服其實比較搞笑,他裡面穿的是正常的休閑服,柔軟的上衣和褲子,但外面還掏了一件長袍,像是裙子一樣,這時候把裡面的褲子脫了,裙子底下就是一根大屌。
這場面挺滑稽的,楚長酩生生在心底呵呵了兩聲。
但是德維多的神情像是中了魔咒一樣,他的目光始終定格在楚長酩的性器上,那雙琥珀色的眼眸沉下來,總讓楚長酩感覺背後有點毛毛的。
他沒有多想,只是抬手把德維多的腿分得更開了些。這椅子像是特意訂做好的一樣,楚長酩的陰莖剛好能夠插入德維多的身體。
雖然已經一些時候沒碰他的後穴,但這兩處柔軟的地方依舊為楚長酩的敞開著。楚長酩輕而易舉地插入,慢慢深入到最裡面。
“啊、啊……”
德維多無力地呻吟著,他渾身發麻,楚長酩的進入像是一場摧枯拉朽的侵入,他根本無法阻擋,只能隨著楚長酩的動作呻吟和尖叫。
他失神地望著身下,盡管他看不到楚長酩的性器,只能看到自己那小巧的陰莖勃起著。他忽然感到了些許的煩悶,不假思索地伸手撥開了自己的陰莖,手指往下滑,摸到了他們交合的地方。
德維多根本不是在摸他自己的地方,他在感受楚長酩的性器,那粗大的、灼熱的、深入他身體的生殖器。
楚長酩自然發現了,他眼眸微眯,感到了些許的不對勁,不過他懶得理會德維多的心理變化,只是沉默地將性器插到最裡面,然後微微舒了口氣。
德維多依舊小聲呻吟著。從外表來看,這個男人全然不像是個已經三十多歲的人,他俊秀溫婉的外表讓他看上去年輕很多,可他總是拒人於千裡之外,他病弱又蒼白的容貌也抵擋不住他渾身的氣勢,他的氣場幽深而冷淡。
可他此刻卻因為楚長酩的性器而渾身發軟。
他喘著氣,目光迷蒙地看著楚長酩。黑色的長袍反而顯出了他那身白皙的皮肉,不由得讓楚長酩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穿了這麽一身衣服。
他的性器停在德維多的後穴裡,這是第一次有人進入這個地方,所以那些軟肉也給出了足夠的誠意與歡迎,它們吸吮著楚長酩的性器,那灼熱的溫度也沒有燙壞它們,反而讓它們越發地熱情洋溢。
楚長酩語帶笑意:“很會吸。”
……又被誇獎了。
德維多昏昏沉沉的大腦中因為這句話而回蕩起一片欣喜。
他的神明,他所信奉的神祗,因為他而感到滿足和愉快。這是再讓德維多高興不過的事情了。
楚長酩並不急著抽動,他的手落在德維多的性器上,輕輕揉按著:“也幫幫你,怎麽樣?”
德維多幾乎要哭出來了,因為他饑渴的地方得不到滿足,而無關緊要的地方卻總是被楚長酩拿來做文章。
他小聲地呻吟著,祈求著:“請您、草我……唔嗯、嗚嗚……”他真的哭了出來,眼角有淚珠劃過,那張看上去清秀可人的臉也變得通紅,他喘著氣,敏感點盡在楚長酩的掌控中,這幾乎讓他生出了一些害怕,“求您了……”
他在乞求楚長酩給他一些慈悲和憐憫,別這麽吊著他,別這麽折磨一個剛剛被男人進入的生澀的人。
楚長酩不為所動,他的手指纏繞在德維多的性器上,從龜頭摸到囊袋,這根發育不良的陰莖在這時候也顫顫巍巍地吐出一些水來。德維多羞恥得渾身發紅,甚至別開臉不忍心看楚長酩對他性器的玩弄。
“別轉眼。”楚長酩提醒他,“看著。”
德維多抿著唇,即便眼圈通紅,還是忍耐著羞惱,眼睜睜瞧著楚長酩把他的性器玩弄到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