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長酩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在焚宙星希都能被堵在路上動彈不得。
……拜托,這都是五千年之後了。
他們駕駛著飛艇,但是所有的航線都顯示著紅色,意味著此路不通。光腦上傳來訊息,說是狂歡中的人們把這顆星球幾乎所有的道路都給堵住了。
“狂歡節?”
楚長酩疑惑地看向車內的另外一個人,同時也是本地人,安米爾·布查科斯。
聖子大人成年之後就開始幫著教皇處理事務,在天啟教會內部自然也是非常忙碌的。他難得抽出一個假期來和楚長酩出門遊玩,然而卻遇上了大堵車。
安米爾解釋:“天啟的建國日……我以為往外走不會有什麽,沒想到還是堵車了。現在我們可是進退不得了。”
楚長酩自然也十分無奈。
他把駕駛模式轉換為自動駕駛,然後轉身問安米爾:“那我們做點什麽?不知道多久才能離開這裡。”
“好好的一個假日……”安米爾輕聲抱怨起來。
楚長酩笑起來,他往窗外指了指,說:“外面風景怎麽樣?”
安米爾跟著看了一眼,配合地說:“不錯。”
楚長酩無語地看他一眼。
安米爾是個很早熟的孩子,不僅僅是早熟,從他身上能看到各種成年人才有的特質,那種世故有時候會讓楚長酩噎到。
然而他知道德維多就是把安米爾往這個方向教育的,你不能指望未來繼承天啟教會的聖子是一個天真單純的少年。
和安米爾談戀愛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他對外表現得越是故作老成,在戀人面前就越是慌張無措,用老練的外表來掩蓋內心的無助。他總是希望如同他的養父一般佔據上風,然後卻並無法做到這一點,到最後也只能順從地依賴於自己的戀人。
不過,安米爾本性與德維多並不相同,他遠比德維多偏激得多。
安米爾忽然摸了摸下巴,扭頭看了眼楚長酩,說:“要不要做點什麽?”
“做點什麽?”
“密閉空間,就我們兩個人……高空之上……”
“後邊有人。”
安米爾瞪他一眼:“掃興!”
楚長酩笑了一下,又說:“你真想做?”
安米爾翻身坐到楚長酩的身上,然後親了親他的嘴唇:“開始吧。”
安米爾有著纖細的身體和清秀的面容,即便已經成年,他依舊擁有著少年的青澀感,這種青澀與他少年老成的個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幾乎一瞬間就能讓人感受到他身上那種矛盾的美感。
他一身柔軟細嫩的皮肉,最戳人的地方大概就是那頭毛絨絨的、棕色的頭髮了,而且他還很喜歡把頭擠在楚長酩的肩窩磨蹭,總是弄得楚長酩想笑,但卻仿佛能給安米爾一種特殊的安全感一樣。
楚長酩還是猶豫了一下。安米爾說:“不然我們做什麽啊?”
楚長酩說:“看看電影……什麽的。”
“紀錄片?”安米爾笑起來,“又想拉著我和你一起看紀錄片啊。”
安米爾發現楚長酩真是一個非常喜歡看紀錄片的人,安米爾還沒成年的時候,他就拉著安米爾,通過看紀錄片的方式讓安米爾擴展眼界,後來他成年了,就是為了陪楚長酩,才願意去看那些在他眼裡十分無趣的東西。
現在大多數年輕人都喜歡去遊戲裡面折騰,安米爾其實也喜歡玩遊戲,但是他沒什麽時間,僅剩的空閑時間就讓他拿來和楚長酩相處了,自然是楚長酩做什麽他做什麽。相比之下,楚長酩真的算是非常老年人作息了。
楚長酩看他一眼,淡淡地說:“不想看就做吧。”
安米爾笑起來。他們處在將近一千米的高空之中,周圍沒有其他人,肉眼可見的遠處才偶爾能看見一兩輛飛艇的蹤跡。可他們的飛艇動彈不得,他們被困在了這裡。
他們激烈地親吻起來,安米爾總是執拗地搶奪著主導權,那像是一種本能。楚長酩無意和他爭奪,放開唇上的主動權,脫身去給安米爾脫衣服。
他的手掌順著安米爾的褲子摸到他的臀部,揉捏著那細膩豐滿的軟肉,那溫軟的觸感讓楚長酩不由得沉迷其中。
安米爾輕輕地嘶了一聲,說:“輕點兒。”
“我手勁有這麽大?”
“昨天才被你弄過。”安米爾小聲地說。他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害羞,卻總是不自覺地有種無措,因為是楚長酩,才會讓他這麽失常。
安米爾並不在發情期,但是他總是不安分地動手動腳,到最後就是被楚長酩在床上教訓一頓,可教訓了之後還不學乖,像是在用這種方式來彰顯他們之間的情趣一樣。
他慢慢給楚長酩脫了上衣,像是一條小狗一樣舔舐著楚長酩的胸膛,偶爾輕輕咬兩口。安米爾十分熱衷於在楚長酩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而楚長酩的皮膚又白,那些痕跡留在上面特別的明顯,可能兩三天也不會消去,每次安米爾看到他留下的東西,心情就會變得十足的好。
楚長酩把安米爾的褲子脫了一半,然後往他臀縫裡塞進去一根手指磨蹭兩下,然後笑起來:“你真要做?這地方還腫著呢。”
“怪誰啊。”安米爾嘀咕著,他身體滑下去,跪在楚長酩的腿邊,“用嘴?”
“我可以啊。”楚長酩好整以暇地說。
安米爾一邊給他拉下褲子拉鏈,一邊小聲嘟噥:“行吧,那就用嘴……我還怕你做得太激烈,讓這車子掉下去。”
楚長酩無語地瞥他一眼:“誰先說要做的?”
“是我啦。”安米爾說,“現在也還是想做……大好的假期,為什麽要在路上浪費時間?在床上親熱不是很好?”
楚長酩哭笑不得,他看安米爾磨磨蹭蹭的,就自己把性器掏出來,說:“喏,你要的東西。”
安米爾舔了舔唇,然後說:“好吧,讓你來檢驗一下我的學習成果。”
楚長酩聲音低沉:“那就給我瞧瞧,你這些天都學到了些什麽。”
安米爾慢慢地將這灼熱的性器吞入。他有些難耐地喘息著,收起牙齒,收起所有牙尖嘴利,用最柔軟的唇舌去寵愛自己的戀人。口水控制不住地滴落,打濕了楚長酩的褲子,安米爾就暫時吐出來,拿了紙墊好,這才繼續。
他總是很細致,像是一定要面面俱到,才能夠獲得某種確定的、存在著的安全感。
楚長酩溫柔地撫摸著這個男孩的頭髮。安米爾像是被鼓勵了一樣,更用力地吞入,硬質的龜頭頂到了他嬌嫩的喉嚨口,反射性的吞咽動作卻讓楚長酩舒服地歎氣。
“唔……”安米爾猶豫了一下,然後更深地吞入,他兩頰收攏,包裹著楚長酩的性器。他有些喘息困難,眼睛都泛起了淚花。他困惑地看著楚長酩,就像是在說:你怎麽這麽大?
楚長酩差點兒笑出來,他連忙退出來,讓安米爾緩過氣來。安米爾掙扎著往上爬,又一次縮進楚長酩的懷裡。楚長酩低頭想要親吻他,卻被安米爾躲了過去,他悶聲悶氣地說:“味道不好聞。”
“那是我的味道。”
“和我的口水,加在一起,行嗎?”安米爾不高興地嘟囔著。
於是楚長酩沒再說什麽。
安米爾緩過來之後,就開始動手動腳地摸到楚長酩的陰莖,有一下沒一下地給他手淫。他說:“剛才沒給你弄射。”
“就你學了這幾天,還想一下子讓我射出來,想太多了吧。”
安米爾垂眸,沒說話,過了會,又說:“我肯定能做到的。”
“不急。”楚長酩溫柔起來,他用指腹磨蹭著安米爾細嫩的臉頰,說,“你還小。”
“不小了。”安米爾懷疑地看了眼楚長酩,“再說了,我們不是同一年成年的嗎?”
楚長酩想了想,哦了一聲,有點無奈。他這具身體倒是年輕,然後他的心態可沒這麽青春活潑。
安米爾像是獲得了巨大的勝利一般洋洋自得,他笑倒在楚長酩的身上。
楚長酩寬容地看著他,有時候他覺得安米爾這個年紀所背負的東西太多,但他又不可能讓他不負責任地就此逃離,就只能希望在這樣的時候,讓他能輕松一些,展現出屬於他這個年紀的活潑。
安米爾笑夠了,忽然低頭親了親楚長酩的性器,說:“不好意思哦,冷落了你。”
楚長酩輕輕敲了敲他的腦袋。
安米爾為它手淫了一會,讓它重新恢復熱度,然後抬起身體,自己打開後穴,慢慢吃下去。
楚長酩想阻止他,但安米爾說他知道自己的身體。
還知道自己的身體,楚長酩在心裡嘀咕著,就這個樣子,簡直就是縱情聲色。
不過他最終也沒有製止。讓安米爾吃點苦頭吧,孩子總是這麽長大的。順便也讓他安分兩天。
帶著一種寬容的家長態度,楚長酩縱容了安米爾的行為。
當挺拔灼熱的性器最終全部進入的時候,安米爾發出輕輕的喘息和呻吟。居於上位的姿勢讓他的身體有些不穩,只能靠楚長酩撐著他才能勉強保持平衡。他稍微動一動,後方就傳來黏膩的水聲,聽得人面紅耳赤。
飛艇內的空間並不算大,逼仄得讓人只能蜷縮起來,安米爾甚至只能弓起腰背,把頭靠在楚長酩的肩膀上。但他還是在努力取悅著楚長酩,那些濕熱軟燙的嫩肉,瑟瑟縮縮地包裹著楚長酩,還竭盡全力地擠壓著那堅挺灼熱的柱身,雖然自己都被燙得滾燙起來。
“舒服嗎?”楚長酩側頭在安米爾耳邊問道。
“應該、唔……應該我問你、才對。”
楚長酩啞然失笑,他挺了挺腰身,往上戳弄了一下,就引得安米爾高聲尖叫:“別!別弄!”
“不舒服嗎?”楚長酩慢條斯理地說。
“不、不要……”安米爾聲音有些發抖,他後穴裡頭那些綿軟的肉也嚇得瑟瑟發抖,“我、嗚……不行……”
楚長酩卻不管他了,安米爾三番兩次把他的火挑起來,又隨隨便便地放手不管,還真當他這麽溫柔體貼的嗎?床下或許是,床上就不一定了。
楚長酩帶著意味深長的笑,硬是把安米爾弄得渾身大汗淋漓、眼角帶淚地求饒,這才痛痛快快地射了出來,還溫溫柔柔地給安米爾擦乾淨身體,說:“開心嗎?”
安米爾呆呆地看他一眼,然後想了想,傻不拉幾地點了點頭。
楚長酩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