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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的畜化調教(雙性/NP)》42 逐漸失去自主管控的身體(揉尿包捏奶頭哭著排泄)
  “哐當,哐當,哐當。”

  車輪壓過鋼軌發出金屬聲響,老舊的火車拖著長長的車廂行駛在遼闊的田野上。

  成片成片的麥田繁茂旺盛,碧翠的麥苗綠的似乎要滴下油來,像一塊厚厚的翠色毛毯鋪在大地上。熾熱的夏風吹出一陣陣麥浪,在水洗般的藍天下,化成不斷翻湧的綠色波瀾,一浪接著一浪的翻湧著,連綿不絕。

  在夏日的驕陽下,一切都是勃勃生機,萬物競發的景象。

  蘇禦的身體微微前傾,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車外的景色,他的臉湊的很近,鼻尖幾乎快碰到車窗的玻璃,連晶瑩剔透的淡色瞳仁都映滿了跳躍的綠。

  隨著科技的發展,民眾對出行工具的選擇更偏向於快捷和舒適,這種老舊且速度慢的火車並不是大部分人出行的首選工具。

  但是蘇禦卻異常的喜歡。

  從出生起就沒有出過首都的他,第一次用自己的雙眼諦視這片廣袤的土地。即便是同樣的景色,這種親眼所見帶來的震撼與感動,和從冰冷影像中看到的感覺完全不同。

  蘇禦第一次覺得,這樣的逃亡之旅其實也並不算太壞。

  在這個滿是智能設備和監控的科技元年,想避開追蹤和偵查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了開一輛套牌車繞開所有國道,專走小路逃避追蹤,剩下的只有利用學生暑假和返鄉的旅遊高峰期,選擇這種沒有監控,且買票不需要實名製的火車或者汽車離開。

  蘇禦選了第二種。

  在他的計劃裡,在成功離開帝國首都之後,一路北上,在全國鐵路交匯的樞紐處下車,再乘坐私人的黑大巴繼續向西,連續換乘幾次後,選一個偏遠地區的中小城市落腳。

  這樣的城市其實並不太好選。

  首先它不能太發達。否則城市基建過於先進,伴隨治安完善而來的,是無處不在的監控設備,這並不利於蘇禦躲藏。

  它也不能太過於太偏遠閉塞。哪怕沒有監控,以熟人社交為主要運作核心的城市會讓蘇禦這個外鄉人瞬間暴露。

  蘇禦做了幾個備選城市,走到哪裡算哪裡。

  他到不怕溫傅兩人大張旗鼓的來找他。

  私自捕捉和豢養雙性人雖然已經成了公認的潛規則,人人都知道,但是唯獨不能暴露在陽光下。

  因為這已經違背了帝國憲法。

  根據《雙性人保護法案》,蘇禦一旦被官方發現,除了被監管局抓走做統一馴化之外,他們二人也要面臨法律的製裁。即使請了最好的律師團隊做無罪辯護,免去牢獄之災,但也依然是一個雙輸的局面。

  蘇禦敢篤定,做事穩妥圓滑,擅長權衡利弊的溫子墨不可能會選擇這條路。他們兩人也不可能為一個床上的玩物做出這一步。

  而且以溫子墨的性格,自己留在房間內的信息都會被他翻出來一一破解。時間拉的越長,自己的逃跑路線就以幾何倍數不斷增加。傅家的基本盤在國外,溫家的勢力主要都在南方,如果不是借助國家機器的力量進行大面積排查,單憑個人力量,哪怕溫子墨運氣極好,猜準了路線,現在派人來車站堵他,也已經來不及了。

  蘇禦從背包裡掏出一瓶水,擰開瓶蓋,小小的抿了一口,便放在了桌子上。

  不是不想喝,而是喝不下了……

  他捂著微微鼓起的小腹,低頭沉思了一會,扶著桌板站起身,隨著火車晃動的頻率,搖搖晃晃的走向火車的衛生間。

  “嘩啦”

  推開窄小的拉門,這個不足2平米的衛生間意外的乾淨,緊靠拉門的右側是一個小小的洗手盆,正中間有一個全金屬製的蹲便,隨著列車的運行緩緩晃動,旁邊有一扇半人高的車窗,車窗大開,呼呼往裡吹著勁風。

  拉上門,扭上門鎖,蘇禦稍微松了口氣,從背包裡掏出一包消毒濕巾,細致的將四周牆上的防摔扶手擦乾淨,才隔著背包靠了上去。

  解開勒緊的皮帶,金屬的鎖扣瞬間撐開一節,蘇禦的小腹又往外突出一塊,頂出一個小小的弧度,看著像剛剛懷孕三四個月的孕婦。

  距離上一次排泄,已經是兩天之前的事情了。

  不管蘇禦在怎麽控制水份的攝入,膀胱還是越漲越大,沉沉的頂著腹壁,瀕臨極限。

  拉開褲鏈,被厚重的牛仔褲布料壓迫的陰莖彈了出來,粉色的肉柱有些充血,半軟不硬的耷拉著腦袋,白淨的根部套著一個金色的金屬環。過小的圈環讓這根粉色的陰莖無論受到再強烈的刺激,也無法完全勃起享受性愛。

  然而這完全不是蘇禦關注的重點。

  他靠在背後的扶手上,用手扶住下體,嘗試著放松身體,醞釀尿意。

  ……尿不出來

  哪怕膀胱脹的幾欲炸裂,也依然尿不出來……

  蘇禦有些著急,伸手按住下腹凸起的尿包,輕輕按壓。

  “嗯……”

  調教得當的身體瞬間便給出了誠實的反饋,瘙癢蓋過了尿包過度充盈的脹痛,酥酥麻麻的沿著膀胱壁一路爬行,最終匯聚在下體化成細密的電流,帶著磅礴的情欲席卷而來。

  粉色的陰莖又硬了一點,蘇禦的鼻腔傳出一聲隱忍的悶哼,猛地弓起腰,身子忍不住打了一個尿顫。

  還不夠……

  蘇禦蜷著身子,手上加大了按壓尿包的力度,自虐般地來回揉搓。

  夾在一起的大腿開始忍不住地顫抖,手下溫熱柔軟的觸感和體內無處發泄的憋悶形成了詭異的對比。蘇禦一邊揉著尿包一邊尋找著排泄的感覺。

  然而這幅身體似乎早就不再聽自己的指揮。

  排尿的條件反射似乎壞掉了,小小的括約肌即使面對再強烈的排泄刺激,也依然忠實的縮在一起,不肯松開一絲縫隙。

  蘇禦的臉憋紅了,精巧的鼻尖沁出了點點汗珠,強烈的排泄欲望衝的太陽穴突突直跳,連大腦都開始混沌了起來。

  他低著頭,死死的咬住下唇,發出小動物般的悲鳴。一滴眼淚從眼眶滑落,滴在泛著金屬光澤的坑裡。

  這是蘇禦目前為止,唯一排泄出來的液體。

  胸膛劇烈的起伏了一下,似乎做出了什麽決定,蘇禦撩起身上的T恤下擺,用嘴咬住衣擺。

  整個胸腹暴露在空氣中,雪白的皮膚被凌厲的烈風吹的有些發涼。

  突出的小腹模糊了腹肌的線條,兩塊薄薄的胸肌隨著呼吸的頻率微微起伏。穿在奶頭和龜頭上的金屬環已經被拿掉了,只在乳頭的根部留下一個細小的孔痕。淡粉色的乳暈看著十分的素淨,兩隻小奶頭在尿包的刺激下已經完全勃起,俏生生的挺立在胸前。

  蘇禦咬著衣擺,垂眼看著自己翹在自己胸前的奶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過了許久,才緩緩伸出雙手,用指尖捏住兩粒小奶頭。

  “嗚……哈……”

  手指被烈風吹的冰涼,就這麽直接附在溫熱濕潤的乳粒上,激的身體打了一個冷顫。

  過低的溫度降低了手指的觸感,手指的觸覺神經感受不到奶頭上的觸感和溫度,大腦接收不到手指的反饋,默認奶頭正被捏在別人手裡。身體的密碼似乎瞬間被解開,勃發的情欲從體內張開。

  雪白的身體被盛開的欲望熏的發粉,毫無動靜的括約肌似乎有了松動的跡象。蘇禦索性閉上雙眼,加大了指尖的力度。兩隻奶頭瞬間被壓扁,乳蒂的邊緣泛起了透明的白。

  “嗯……哈……”

  蘇禦仰起脖頸小聲的呻吟,飽滿的雙唇情不自禁的張開,微微地喘著氣,咬在齒間的衣擺落了下來,蓋住了胸前的淫糜。

  還不太夠……

  蘇禦睜開意亂情迷的眼睛,努力回憶著男人催促自己排泄時,從背後捏住自己雙乳時的感覺。

  他喜歡勾著自己的乳環把奶頭扯到極限。

  捏著奶頭的手指猛的一拉,將嬌嫩的奶頭扯出一指長。

  “嗚……”

  不像。

  沒有連著乳環一起揪那麽刺激。

  不應該把乳環丟掉的……

  蘇禦有些委屈,捏著奶頭的指尖用力搓碾,增加奶尖上的刺激,卸掉金屬環的穿孔在指尖不得章法地揉撚下又癢又疼。

  “嗚嗚嗚……”

  蘇禦咬住下唇,一邊哭,一邊用力蹂躪自己的胸。

  略顯單薄的肩膀隨著抽噎聲一聳一聳,莫名的可憐。

  恍惚間,蘇禦仿佛感覺男人再次從身後抱住自己的身體,溫熱的鼻息若有若無的噴進耳孔,用溫柔低沉的聲線說。

  小禦,尿出來。

  緊閉的括約肌逐漸放松,蘇禦猛然驚醒,慌忙的撐起身子,叉開雙腿,一隻手扶住身前的扶手,一隻手摁住半勃的陰莖,盡量下壓。

  濕潤的尿穴口興奮的一張一合,一股溫熱的液體劃過敏感的尿穴。蘇禦舒服地打了一個尿顫,腰部下塌,屁股忍不住往後翹起。

  黃色的液體像接觸不良的信號,斷斷續續的往出流。蘇禦咬緊下唇,發出一聲嬌媚的悶哼,修長的脖子高高揚起,屁股微微左右搖擺,挺的更高了。

  連蘇禦自己都沒有發現,這是一個標準的母畜祈求交配的姿勢。

  虛假的歡愉來的快,去的也快。敏感的身體意識到這並不是真正的指令,尿包裡的液體還有徹底排泄乾淨,括約肌再次緩緩閉合。

  好在剩余的不多,小腹已經平了。

  蘇禦扶著欄杆,低低地喘著氣,緩了一會兒,才直起身,兩隻手哆哆嗦嗦地系上褲帶。粉嫩的奶頭被捏的紅腫不堪,即使情欲已經褪去,也依然硬挺挺的立在胸前,一碰就疼。

  蘇禦抿著嘴,從包裡掏出兩張創可貼,撕開包裝,貼了上去。

  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蘇禦走到洗手盆反覆的洗手,最後彎腰將涼水不斷潑在自己的臉上。

  等再次直起身體,雙眼通紅。

 

  火車還在有條不紊的向前行駛著,回到座位的蘇禦雙眼失神的望向窗外,身體隨著車廂的晃動微微搖擺,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感覺有些口渴,他收回視線,伸手準備拿起桌上的水瓶。

  手指卻在離瓶身還有一指的距離處,便猛然頓住。

  隻喝過一口的純淨水靜靜的立在桌上,透明的液體隨著火車的行駛輕微的晃動。蘇禦皺起眉,仔細觀察這隻瓶子。

  

  他有一點潔癖,喝水會習慣性的把瓶蓋擰到最緊,瓶子擺正。但是現在瓶蓋明顯少擰了一圈,瓶蓋與下方的塑料圈多出了一條1毫米的細縫,瓶身略微的歪向一邊。

  瓶子明顯被人動過。

  這兩排座椅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坐。

  是衝著他來的。

  頓在空中的手繼續向前,抓住瓶身,將水瓶拿了起來。

  便隨手扔進了腳下的垃圾桶裡。

 

 ————————————————————

  市內的一處高級公寓中。

  “他愛我,他不愛我,他愛我……”

  傅哲倒坐在座椅上,用下巴抵著椅背,揪著一朵白玫瑰的花瓣,嘴裡念念有詞。

  水潤飽滿的花瓣被傅哲一片接著一片無情摘掉,紛紛擾擾的落在男人的身上,地板上。

  接近兩米的高大身軀委屈的縮在小小的座椅上。

  像一隻被人棄養的大型犬。

  “他不愛我,他愛我……”

  光禿禿的花蕊上只剩一片白色的花瓣。

  揪花的手停頓住。

  捏著花杆的指間一松。僅剩一片花瓣的花枝跌落在地板上,震掉了花蕊上的最後一片花瓣,和其他光禿禿的花枝一起沒入厚厚的白色花瓣中。

  “肯定是這朵花有問題。”

  傅哲丟掉了手裡的花枝,從空了一半兒的花瓶裡又薅了一隻,重新開始數。

  “他愛我,他不愛我……”

  “你怎麽還有閑心在這裡玩?監控看完了嗎?”一道溫潤的聲線適時的響起。

  “看完了,上千個攝像頭,我看了一個晚上沒睡覺。還不讓人放松一下,看看寶貝有沒有機會喜歡我。”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向樂天派的傅哲也開始焦慮了起來,忍不住向玄學求助。 

  男人還在專心的數著花瓣,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溫子墨。

  溫子墨僅僅皺了皺眉,沒有反駁。

  傅哲有著超強的記憶力和動態視覺。

  當年傅哲就是憑著過目不忘的記憶力,讓這個看起來酷似體育特長生的男人以超高的文化課分數考進帝大。

  如果他說沒有找到,那就是真的沒有。

  溫子墨從來不在這個領域質疑過傅哲。

  也沒有力氣再去質疑了。

  熟悉的暈眩從太陽穴向內擴散,帶著悶悶的陣痛,一點點侵蝕著溫子墨疲憊的大腦。這種昏眩嚴重影響大腦的正常運轉。混亂的思緒仿佛落入粘稠的熔漿中,變得遲鈍,雜亂無章。

  溫子墨用手直起額頭,拇指抵在太陽穴上,疲憊的闔上眼睛,掩住眼底的倦色。

  這種狀態從蘇禦離開的第二天就開始出現了,而且愈演愈烈。

  記憶被摔成了碎片,帶著蘇禦的凌亂畫面在眼前飛快的從溫子墨的眼前略過。兄弟之間的明爭暗鬥,公司的運營,學業,成就,這些曾經他最看重的東西,在此刻似乎都變成了一張張過期的車票,成為了無關緊要的存在。

  額間的悶疼逐漸轉變為熬人的刺痛,化成冰冷的鋼針一根根戳進大腦。

  跳躍的思想不再受個人意志的控制,無盡的黑暗中,各種可能出現的結局不斷在溫子墨的腦內閃回,漫天的鮮血和破碎的眼淚充斥著整個感官,最終都匯成一片白色的裙擺蒙在了溫子墨的失神的雙眼上。

  “吱啦”

  座椅腿和地板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

  溫子墨雙手撐住桌面,猛的推開座椅,站起身。

  “你去哪裡啊?”還在揪花瓣的傅哲問道。

  他轉頭看向溫子墨,這個和平時毫無二致的背影讓傅哲產生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前兩天球迷俱樂部的論壇裡有人發帖,在討論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年輕球迷。據說是本市的學生,可惜沒有拍到照片。”溫子墨張開沒有一絲血色的薄唇輕聲解釋道。

  在公共交通和監控上毫無任何收獲之後,溫子墨將搜索范圍擴大到整個整個互聯網以及相關社交平台。

  換好鞋,溫子墨伸手拿起掛在玄關掛架上的車鑰匙,修長的指尖泛著冰冷的白,“剛剛我的人聯系到了發帖的貼主,我親自去看看。”

  “喂!”

  傅哲從座椅上站起來,高聲提醒道。

  “從寶貝兒跑路後你就沒再睡過覺,你現在開車上路都屬於疲勞駕駛,還是打個車去吧。”

  “不用。”

  溫子墨淡淡的拒絕,向傅哲的方向側過頭,卻垂著眼,沒有看他。

  男人的半張臉掩在黑暗中,看不清神色。

  “還有,別用白花做佔卜,不吉利。”

  溫子墨順手撈了一件外套掛在手臂上,抬腳走出了別墅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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