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禦高潮失禁的問題終於在兩人陸陸續續的“訓練”下解決了。
在未獲得主人的允準之前,蘇禦上下兩處尿穴一滴液體也漏不出來。
如今的他除了排泄,連高潮的權利都掌握在了他人手中。
匍匐在草叢中的野獸終於露出了尖銳的獠牙,他們將心儀的獵物死死咬住,拖回隻屬於自己的巢穴裡,把身體的每一寸都嚴苛的管制起來。
最正常不過的生理需求成了難能可貴的獎勵。
排泄,欲望,都需要主人的恩賜。
溫子墨掩在暗處,窺伺著獵物的一舉一動,他想看看,這隻美麗的尤物在逐漸失去身體的控制權後,會做出怎樣有反抗。
然而除了在餐廳那次的情緒外露,蘇禦像隻緊閉的蚌殼,再次將自己的內心封閉在堅硬的外殼裡。而身體卻順從的向施虐者露出深處最柔軟的蚌肉,任他予取予求。
卻也是最聰明的選擇。
短暫的寒假很快就過去了。
蘇禦和傅哲迎來的緊張的大三下學期。蘇禦忙著保研,開始準備各種競賽。傅哲為了陪蘇禦,也加入了考研大軍。
溫子墨是本碩博8年連讀,今年開了實習,學校醫院兩邊跑。
三個人的關系維持在一個十分微妙且脆弱的平衡點上。
時間總是在忙碌中過的很快。
隨著六月的到來,地獄考試周開始了。
氤氳的浴室裡。
電療儀在調教成功後就拿出來了,排泄結束後,還沉浸在高潮中的蘇禦癱軟在溫子墨的懷裡。
兩處被按摩棒操弄過的尿穴有些松軟,能從圓圓的小孔中看到一點紅嫩的穴肉。清洗乾淨的陰戶像沒有擰緊的水龍頭,不斷有透明的水漬從中間的花穴溢出,順著後穴流下,在臀尖聚積,滴滴答答地砸在白色的瓷磚上。
溫子墨用柔軟的毛巾將溢出來的淫水擦乾,捏著一顆酷似雞蛋的白色橡膠跳蛋抵住女穴上。
指尖用力,跳蛋緩緩沒入穴口。
手指隨著跳蛋的深入一起伸進花穴,推著跳蛋挺近更深處,直到跳蛋的頂端緊緊地壓迫在嬌嫩的宮頸口,雪白的大腿忍不住開始扭動,才松開手指,抽了出來。
兩片粉色的小陰唇緊緊的合在一起,蓋住深處的穴口,絲毫看不出裡面還含著一顆碩大的玩具。
如果不是小陰唇上穿著兩對金屬環,穴口處還垂著跳蛋的牽引繩,任誰都會以為,這是一個還未開苞的處子。
而不是連淫水都管不住的騷穴。
溫子墨掰開蘇禦的大腿,用手捂住這朵含苞待放的小花,細致地揉搓,柔軟的貝肉在指腹的來回碾壓下開始腫熱充血。
蘇禦忍不住扭動腰肢,躲避男人的褻玩,揉穴的手開始大幅度地上下摩擦,陰唇環被卡在指縫間,拽著花唇不斷變形,抻成泛白的小肉條。
“嗯……”
蘇禦隱忍的嗚咽聲在房間裡回蕩,他忍不住伸出雙手,抵住揉穴的手腕,讓它不要在動了。被製住的手靈巧的勾起兩根指頭插入女穴,抵住通道上方的敏感點,殘忍地摳挖。
“啊!!”
蘇禦驀地發出一聲呻吟,通紅的眼角再次泛出水潤的光澤,兩條大腿忍不住打著哆嗦,抖得不成樣子。掰著大腿的那隻手輕柔的,且不容拒絕地抓住蘇禦的兩隻手腕,從身下扯開,禁錮在身前。
手指從穴裡抽出,高高揚起。
頭頂的燈光被手掌遮住,在潔白赤裸的小腹上投下一道長長的陰影。
“啪!”
溫子墨一巴掌扇在了蘇禦的女穴上,嬌嫩的陰戶瞬間泛起了妖豔的紅,陰蒂腫得冒出陰唇,尖銳的電流數瞬間在陰戶炸裂開來。
蘇禦仰起頭,帶著哭腔劇烈喘息著,蜷起腳趾,整個身子拚命地往施暴者的懷裡縮,繃緊的臀瓣難耐的在男人的大腿上扭動了幾下。
他再也忍不住,從喉嚨裡發出一點細碎的嗚咽,哆哆嗦嗦的潮吹了。
這種依戀的姿態讓溫子墨的心理得到了巨大的滿足,他低頭親吻著蘇禦眼角的淚珠,細細地摸索了一下外陰。
豐沛的淫水都被跳蛋堵在了穴裡,尿穴卻在潮吹中噴出了不少汁液。
溫子墨拆開消毒好的女性尿道塞,用手指勾著陰唇環,抻開唇肉,捏著香煙粗細的柱體,對著松軟的小孔插了進去。
剛剛被按摩棒操過的尿穴敏感的不行,經受不住一丁點刺激,尿道塞的插入無異於開啟了新的一輪性交。溫子墨明顯感覺到指下的穴在劇烈的收縮,於是捏著尿道塞順勢在尿穴內緩緩地抽插起來。
“別……”蘇禦輕喘著求饒,這次他沒有再用手去推,而是將那隻禁錮住自己雙腕的手壓在自己的胸口上,印在了心臟的位置。
溫子墨的手臂內側貼在了綢緞般的皮膚上,他能明顯地感覺到柔軟的乳肉,自己親手穿上的乳環,勃起的小奶頭。
還有雪白皮肉下那顆嘣嘣直跳的小心臟。
“好,都聽你的。”
溫柔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帶著治愈安撫的韻調。
溫子墨被蘇禦的動作取悅了,他沒有再為難蘇禦,將尿道塞一口氣推了進去。
頂端的氣囊進入膀胱後開始充氣,溫子墨用手勾著露在穴口外的圈環輕扯了一下。確認插固後,這才拿出金色的細繩,穿過陰唇環,將兩片唇肉綁了起來。
用毛巾將蘇禦的下體擦拭乾淨,溫子墨拆開另外一根尿道塞,捏著蘇禦的陰莖,用拇指把龜頭環撥到一邊,露出頂部的尿穴口。
半隻手指粗的尿道塞緩緩插入。
一隻瑩白的手輕輕的搭在了溫子墨拿著尿道塞的手背上。
蘇禦的指尖還帶著剛剛高潮時泛出的紅粉,力道輕的可以忽略不計,卻帶著拒絕的意味。
“今天的考試對我很重要。”他抬頭看向男人,“肚子太漲的話,身體會……會……”
會發情……
蘇禦的唇張張合合,卻怎麽也說不出口,最後咬著腫脹的唇瓣,垂下了頭。
精致的下巴被一隻大手捏住。
蘇禦的頭被迫抬了起來,再次抬眼與男人對視。
溫子墨還是如往常一般,溫潤的笑著,漂亮的鳳眼藏在鏡片後面,彎成一捧清淺的月光,溫柔且多情。但是蘇禦卻在對方的視線中感受到了莫名的壓迫感。
黑色的瞳仁深不見底,一眨不眨的端詳著他,仿佛兩道尖銳的利刃,直擊自己的靈魂。
蘇禦承受不住男人的審視,顫著睫毛,閉上了眼睛。
“呵……”男人笑了,鋒利的眼角松弛了下來,溫子墨親昵的吻著蘇禦發頂,“沒關系,那我們換一個。”
溫子墨到沒有懷疑蘇禦的話。
今天雖然是學校期末考,但是蘇禦要考的科目被稱為帝國第一大考,分為上下兩場,一場3小時,每年的通過率極低,不到10%。
蘇禦如果要想拿到保送,今天的科目就必須高分通過。
溫子墨拿出一團金色的鏈子,捏著兩端輕輕抖開,一片帶著花紋的弧形金屬片連著兩條細鏈,前端嵌著兩個圓圓的環,像一條精致的女性丁字褲。
男人扶著蘇禦站起來,將兩個圓環分別卡在陰莖和陰囊的根部,下方的金屬片穿過胯下,罩住整個陰戶和後穴,用細鏈固定在腰間。
“今天我們穿這個好嗎?”溫子墨詢問道。
這是要他用後穴的排泄權來交換,蘇禦抿起嘴,垂在身側的手指無意識的摩擦著,沒有說話。
溫子墨知道他這是答應了。
男人抱起蘇禦走到臥室,為他換上一套全新的校服,細致地撫平衣服上的每一處褶皺,貼心的送上祝福。
“祝我們小禦旗開得勝。”
帝國大學教學樓
開考前的校園總是分外的凝重,教室外的走廊裡站滿了拿著筆記瘋狂抱佛腳的學生。
蘇禦直徑走進考場,過了安檢,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來。
考試的時間將近,有同學陸陸續續地走進考場,準備著考試要用的文具。
蘇禦依舊端正的坐在那裡,像一座精美的雕像,絲毫沒有要動的意思。
不遠處,拿著試卷的老師緩緩走來,蘇禦看了眼黑板上方的時鍾,拉開座椅,在老師還沒進教室之前,拎起放在走廊上的書包,走出教學樓。
全校的學生都已經坐在了教室裡準備開考,蘇禦一個人走在校園的大道上,他脫掉印著帝大校徽的外套,扯開領帶,隨手放在路旁的座椅上。
蘇禦掏出終端,此時的屏幕看不到任何信息。
確認信號屏蔽儀已經覆蓋了整個校園後,他看了眼屏幕上顯示的時間,放回口袋,轉身向其中一個校門走去。
“老大,老大,目標現在出校門了。”駕駛位上的年輕男人推了推在旁邊副駕上睡覺的人。
“他今天不是要考試嗎?”昨天拚酒喝大了的男人揉著發硬的脖子直起身,看著剛剛走出校門的蘇禦。
他們是帝國頂尖的安保公司,一年前接了溫家少爺的單子。
任務只有一個,保護和監視蘇禦。
這可能是男人乾過的最輕松的工作了,蘇禦平時作息規律,很少外出。帝大作為全國頂尖大學,不讓外人進出,男人在每個校門口安排兩個人蹲點之外,基本沒有其他的活兒了。可以說是吃著火鍋唱著歌,躺著就把錢給賺了。
但是現在蘇禦在考試的時間出現在校門口,這絕對反常。
“快通知蹲在其他校門的兄弟。”
“老大,沒信號啊,今天帝大考試。”小弟拿著沒有信號的終端無奈的說。
“操!你怎麽不早說。”
一年的快活日子已經麻痹了團隊的警覺心。
“要不要通知溫先生?”
“他今天也要考試,我們先跟上。”
蘇禦走路的速度並不快,一輛不起眼的私家車遠遠的跟著。
他沒有回頭,也沒有在路邊打車,而是走到最近的一個地鐵站口,一頭鑽了進去。
兩個還來不及搖人過來的保鏢也不得不下車快步追了上去。
“他要去哪裡?”小弟不禁問。
“我怎麽知道。”老大正在低頭給公司發信息,臨時調人過來增員。
雖然他覺得保護一個普通學生用不了這麽多人,但是溫子墨的錢給到位了,出於職業道德,他必須要配備相應的人數。
蘇禦隻坐了幾站便下了車,兩人迅速跟了上去。
這裡是帝國中央車站,位於帝都中心,是全世界最大,也是最繁忙的車站,每天的客流量有50萬人次,已經有一百多年的歷史。是帝都的地標性建築,也是一座公共藝術館。
蘇禦走進侯站大廳。
這裡完全不像一個車站,更像是一個恢弘精致的大號歌劇院,墨綠色的圓形穹頂上繪製著金色的黃道十二宮,四周巨柱高聳,三扇龐大的拱形窗戶射進一道道聖光。
此時的蘇禦站在大廳中央的四面鍾下,似乎在欣賞這座由貓眼石製成的時鍾。
兩人走到巨柱前就停了下來,沒有再向前去。
“老大,不再向前一點嗎。”
“站在這裡就行了。”
追蹤蘇禦其實並不難。
因為他站在人群中實在太醒目了。
蘇禦的個頭高挑,身體欣長,有著相當優秀的頭身比。
他穿著一件白襯衫,肩背雖然有些單薄,但是足夠挺闊,與下面的細腰形成了鮮明的反差。窄臀挺翹,還有一雙修長筆直的腿被黑色的西褲包裹,好似漫畫裡走出來的王子。
這樣的身段走在人群中,簡直自帶聚光燈,讓人忍不住將視線都停留在他的身上。
蘇禦扭過頭,露出一張漂亮到驚豔的臉,琥珀色的桃花眼晶瑩剔透,窗外明亮的光線照耀在他的身上,恍若聖子降臨,整個人都在發光。
老大遠遠的看著。
他不得不承認,有些人真的會受到上天的偏愛。
不然怎會生的如此完美。
蘇禦環視了一周,最後將目光鎖定在兩人站定的方向。
雖然隔著茫茫人海,但是老大感覺,他看到了自己。
粉色的唇角向上彎起,面容清冷的蘇禦罕見地露出一個輕快的微笑。
有些狡黠,還有些可愛。
朱唇輕啟,兩片唇瓣一張一合。
老大眯起眼睛,仔細辨認蘇禦的唇語。
他在說。
三
二
一
“嘣!”
廣場四周射出五彩斑斕的禮花,彩色的彩帶漫天飛舞,整個廣場瞬間沸騰了起來。
高柱上的喇叭響起了激昂的播報。
“讓我們歡迎~英雄凱旋!!!”
巨大的廳門被推開,一群身穿紅色球服的人們擁簇著捧著獎杯的幾個人進入大廳。
臉上印著國旗,穿著紅色球衣的球迷高聲歡呼,在廣場上掀起海嘯般的聲浪。
幾個鬢角微禿的中年男人帶著花環,抱在一起嚎啕大哭,激動的像個純真的孩童。
越來越多的路人從街上走了進來,一起慶祝這難得的時刻。
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激動的笑容。
人潮湧動,四處揮舞的旗幟和橫幅遮擋了眾人的視線,蘇禦隨手掏出一頂紅色的鴨舌帽,戴在頭上,往下一壓,轉身消逝在人海中。
“男足奪冠了?真的假的?之前不是預選賽就被淘汰了嗎?”
小弟被人潮擠的東倒西歪,人還有些蒙,似乎還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你管他是不是真的,人跟丟了!”隊長氣急敗壞的給了小弟後腦杓一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