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臥房采用的無主燈設計,此時屋內的照明僅有床頭櫃上的一盞台燈,乳白色的天花板被暖黃的光線一照,刻著花紋的裝飾線變得模糊起來。
靜謐的房間裡愛欲沉浮,濕漉漉的水漬聲隱匿在急促的喘息裡。
蘇禦仰面躺在松軟的大床上,雙腿大敞,被男人禁錮在身下,身體隨著撞擊的律動慢慢搖晃。下體生澀的通道被粗長炙熱的硬物一次次搗開,捅得他身體打顫。
“嗚……”
蘇禦嗚咽著扭了一下身子,下一秒就被男人霸道地壓住身體,懲罰性地頂胯狠插了幾下。
腹中傳來一陣熬人的酸脹,兩條白皙的長腿猛地繃直,很快又無力地垂了下來。
見身下的獵物不動了,男人才滿意地再次低下頭,舔掉蘇禦嘴角的濕液,薄唇貼在側頸跳動的脈搏上來回舔舐。
炙熱的鼻息噴在略微濕潤的皮肉上,男人的薄唇仿佛帶著電流,被親吻的地方皆是泛起一陣陣細碎的酥麻感。
望著不斷晃動的天花板,蘇禦哆嗦地張開嘴,卻隻吐出了一聲濕軟的呻吟。
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蘇禦不明白,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問題。
為什麽他會自作多情地認為傅哲對自己有好感?為什麽作為施暴者,他會如此被動地躺在自己獵物的身下?
沉浸在性愛中的男人並沒有給蘇禦太多思考的時間。
傅哲像一頭垂首覓食的野獸,聳起身體,從蘇禦的側頸一路親吻至胸口。
線條流暢的背脊彎出充滿雄性力量的弧形,緊窄的腰胯前後擺動,挺著身下的肉刃不住地往濕軟的粉穴裡用力打樁。
肥軟白皙的陰阜被男人的下體撞得通紅一片,求饒的淫水從穴口溢了出來,稀稀拉拉地往下墜。
傅哲身下操的爽快,手上也沒閑著。
他幾乎把整個頭埋在蘇禦的胸口上,吸完左邊,扭頭就去舔右邊。他用虎口掐住一側乳根,擠出淡粉色的奶頭,用牙齒叼住。另一隻乳頭也沒有落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搓棉棍似的左右用力碾揉。
嬌嫩的小肉蒂根本經不住這麽熱切的愛撫,很快,變得又紅又燙。
蘇禦被傅哲舔頭腦發暈,呼吸越發的急促起來。
他的胸部一直都十分敏感,尤其是兩隻乳尖,連自己洗澡時都很少觸碰。就在身體迎來初潮的時候,他的胸部也迎來了二次發育,雖然形狀看著沒有什麽改變,但是乳尖總是硬挺挺的,時不時就會刺痛發脹。
平時被衣物摩擦都會難受的小肉粒,此時被男人含在嘴裡肆意舔咬。
粗糲的舌苔刮過乳粒,隨後又被堅硬的牙齒叼住,用力一吸。熬人的脹痛猛地加劇,卻在疼痛中轉化成酥麻的電流,從胸口向四周流竄,蘇禦感覺整個身體都要被電麻了。
他的身體從未被人如此對待過,根本無法承受如此強烈的快感。
“嗚……別吸……”
蘇禦哽咽地哭了出來,泛紅的眼眶裡盈滿了淚水,身體像離水的魚兒撲騰了幾下,抬起被黑色皮帶捆住的雙手一把揪住傅哲額前的頭髮,用力向外扯。
“松手。”
傅哲被拽得微微仰頭,被迫松開了叼在嘴裡的奶頭。濕軟的觸感還殘留在唇邊,傅哲下意識地舔了下唇角,解釋道:“這奶子太小了,我幫你吸一吸。”
琥珀色的桃花眼微微睜大。
蘇禦愣了一下,自作多情的羞恥感再次湧了上來。
“我的胸就這麽小!”
不知道是氣傅哲喝醉了分不清男女,還是氣自己眼瞎找了個直男當做目標。捆在一起的雙手不好用力,蘇禦用手肘頂開捏著自己乳肉的大手,用掌根頂著男人的胸口一下一下地往外推。
“你不滿意大可去找別人。”
“別鬧!”
傅哲被這小貓踩奶式的推搡撓得心口癢癢,直徑伸手抓住抵在胸口的雙腕,舉過對方頭頂,壓在床墊上。
男人傾下身,兩雙眼睛的視線對到了一起。
高大的身形陰沉沉地壓了下來,擋住了身後床頭台燈昏黃的光線,傅哲深邃的五官在昏暗的陰影下透出極其濃厚的壓迫感。
傅哲長了一副好皮相,眉眼鋒利,眼窩很深,優越的眉眼結合高挺的鼻梁,讓他在專注地注視某個人的時候,會令對方驀地產生一種被丘比特之箭射中的怦然心動。
蘇禦望著這雙棕色的眼睛,不由得微微屏住呼吸。
傅哲單手壓著蘇禦的雙腕,另一隻手再次爬上對方的胸口,捏起一隻舔到濕軟的小乳粒,壓扁揉搓,提了幾下,吐字有些含糊,態度卻格外地認真:“為什麽我吸了這麽久,還沒有出奶?”
房間裡的空氣瞬間凝固。
“傅哲!你王八蛋!!!”
被當成某特殊番號AV女優的蘇禦瞬間暴怒,擰著通紅的手腕掙開男人壓製,不顧兩人的下體還連在一起,竭力要把這個壓在身上的狗男人掀下床。
常年健身的蘇禦力氣並不小。
面對蘇禦的全力掙扎,醉酒的傅哲手腳有些遲鈍,一時間也很難製住對方。
香豔的妖精打架變成了單方面挨揍,傅哲兩塊壯碩的胸肌上被撓出一大片亂七八糟的抓痕。
“嘶……”
胸口一片火辣辣的刺痛,身下梆硬還要被逼著打架,傅哲哪怕是泥人也打出了三分火氣。
現在做個春夢怎麽還要走這麽長的劇情,以後再也不看帶劇情的黃片兒了。
傅哲慢悠悠地想著,同時抓住蘇禦一邊的肩膀和大腿根,用力一掀。
視線陡然翻轉,蘇禦的身體翻了過來,俯面摔進柔軟的床鋪裡。
雪白的身體陷進床墊,跟著床墊晃動了幾下,蘇禦從被褥裡揚起臉,猛地呼出一口氣。他甩了甩腦袋,暈眩感略微減輕,立馬撐起手肘和膝蓋往床邊爬去。
還沒爬幾步,一隻大手握住他的腳踝,一把將人拖了回來。
傅哲把人拖回身下,雙手掐住兩側胯骨往上一抬。
蘇禦被迫撅起屁股,小狗一樣跪趴在床上。
全場唯一的勝利者單手箍住雌獸的窄腰,另一隻手扶著胯間的具根抵著臀瓣中間的細縫蹭了幾下,找準位置,用力頂了進去。
“還打嗎?”
粗長的性器貫穿陰道,一插到底。蘇禦捆在一起的雙手瞬間握緊,身下的床單被揪出幾道極長的褶皺。
“不、不打了。”蘇禦瞬間被操出了哭腔。
這種獸交的後入位讓男人的性器捅得格外地深。
跪趴的姿勢導致視線缺失,蘇禦無法看到身後男人的動作,隻感覺到一根燒紅的鐵棍直徑捅進腹腔,不停地侵犯他的身體。
這種天然帶著強奸既視感的體位讓蘇禦下意識地夾緊了穴肉。
感受到肉腔裡一陣銷魂的收縮,男人滿意地掐住蘇禦的細腰,挺胯抽送起來。
“下面這張嘴這麽會吸,是要藏著給哪個野男人操?”先前的打鬥激起了傅哲潛藏在骨子裡的血性。男人舔著自己的犬齒,結實的下腹青筋暴起,矯健的狗公腰快速擺動,快得幾乎隻留下一串殘影。
沉重的木質床架左右搖晃,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皮肉撞擊發出的“啪啪”脆響越發地急促。
“停!嗯…嗯……”
嘴邊的話語被撞得支離破碎,蘇禦感覺整個人要被身後的肉刃捅穿了,身體幾乎要被頂飛出去。他順著這個力道向前撲,卻被卡在腰間的大手硬扯了回來。
“好爽……”雖然這個體位摸不到奶,但是卻十分方便操穴,傅哲乾的酣暢淋漓。性感的喉結微微滾動,男人吐出一口氣,用手掰開身下挺翹的臀瓣,微微抽出陰莖,隨後腰臀發力,再次捅了進去。
堅硬的性器猶如釘槍般,一下接著一下的往裡鑿,操的一下比一下凶猛。
粉軟的陰唇被撞的變了形,碩大的龜頭捅進女穴,狠狠地撞在肥嘟嘟的宮口上,圓環形狀的宮頸幾乎被頂得變了形,飽脹的酸痛夾雜著令人窒息的快感像一道道利箭穿透蘇禦的身體。
“嗯……”
眼前一陣白光閃過,蘇禦揚起脖頸,呻吟驟然拔高,臉頰浮出一片醉人的紅暈,瑩白的腰背反弓,勾出一道漂亮的弧線,被皮帶捆在一起的手臂微微搖晃,手指微曲,懸空垂在身前。
花穴痙攣絞緊,蘇禦哆嗦著身子被操射了出來。
短暫的高潮過後,僵在半空的身體抽搐了幾下,軟了下來,摔進床鋪裡。纖長的羽睫顫了顫,眼底的水光破碎,隨著眼睫輕翕,化作點點星光,簌簌往下墜。
身下仿佛有無數張小嘴吮吸著肉棒,傅哲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隨後再次快速地擺胯抽插起來。
他還遠遠沒到要射的時候。
“停下來!嗚……”蘇禦被捅得腿根打顫,身體被撞得一聳一聳地向前拱。
進入不應期的身體被再次拖入高潮的旋渦中,洶湧決堤的快感在酸乏的身體裡四處亂撞,逐漸轉化成過載的痛苦。
“傅哲,你、你聽我說。”蘇禦實在受不了了,趴在床上哭得渾身哆嗦,“這是個誤會,你先放開我。嗚……”
“這個劇情我不喜歡,換一個。”傅哲一巴掌扇在了蘇禦的臀瓣上。
挺翹的臀肉顫了幾下,緩緩浮出一個桃色的巴掌印。
男人望著那個紅印,呼吸頓時又粗重了幾分,伸手憐愛地揉了一把,隨即抬手又扇了一個上去。
“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