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禦挺起胸膛,整個脊背繃成彎弓的形狀,卻依然擺脫不了這窒息的高潮。
直到兩處插在尿穴裡的振動棒徹底停止,撐在半空中的身體才重新落會座椅上。脫力的肌肉隨著高潮的余韻打著輕顫,連帶著掛在乳環和龜頭環上的金色鈴鐺也響個不停。
溫子墨抬手關掉了還在不停翻頁的計分器,伸出食指,將掛在蘇禦臉頰上的眼淚輕輕拭去。好似愛撫軟糯的幼貓,用指腹摩挲著被情欲浸染成緋色的眼尾。
“小禦怎麽突然分神了?”
蘇禦睫羽輕顫,雙唇嚅動,像有什麽話要說。
良久後,開口,“這個公司的財報有問題,”
染著水色的雙眸睜開,琉璃般清透的眸子直視溫子墨,認真道:“有人利用應付帳款,貪汙現金折扣。”
溫子墨挑眉,罕見的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蘇禦又陸續提到的幾處關聯交易,每個節點都直指問題核心,精湛的數據分析能力和恐怖的敏銳度令溫子墨頻頻側目。
溫子墨撫摸著蘇禦的臉頰,不禁歎了一口氣,感慨道:“我終於知道為什麽商學院的教授們都想當你的碩導了。”
男人輕靠在椅背上,十指交叉,自然的垂放在腰腹間,溫柔地凝視著蘇禦。
雖然自己還被赤身裸體的綁在椅子上,但是此刻,蘇禦感覺他們之間終於處在了一個平等位置上。
“的確有人在一直在轉移資產,是我弟弟。”優美的薄唇微微勾起,眼底卻沒有一點笑意,“他是我母親的孩子”
察覺到自己的話語間有歧義,溫子墨開玩笑似的舉了一個例子,“放在古代,我這個弟弟相當於家裡的嫡長子。”
蘇禦愣住了,驚訝地看著他。
雖然國家法律規定一夫一妻製,但是在這個錢權隻掌握在極少數人手裡的社會裡,一夫多妻的封建制度一直在大眾視野看不到的地方遺存著。
溫子墨並不在乎家族醜聞被外人知道,貼心的為蘇禦解釋道:“溫家奉行多子多福,每一代都會盡可能的多生孩子,靠著血緣紐帶,打造屬於自己家族的商業帝國。正妻的,雙性人的,情人的,外面領回來的,只要做過DNA檢測,確定是溫家的孩子,就能領回家。”
權貴們總會有各種手段來行使自己的特權。
“我是家裡的長子,算在父親正妻的名下,也是最早接觸到家族企業的兒子,我這個弟弟總覺得我搶了他的東西。”溫子墨看向屏幕,鏡片上反射出冰冷的白光,“表達不滿的方式,就是盡可能的從我這裡挖牆腳。”
再轉過頭來,露出掩在鏡片折光下那雙銳利的雙眼,溫子墨面無表情,冷漠的眼角溢出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氣息。
蘇禦詫異地睜大雙眼,一雙桃花眼瞪得溜圓。
像一隻呆住的小貓咪。
著實可愛。
溫子墨笑出了聲,忍不住用手揉了揉蘇禦柔軟的發頂,“畢竟是我的弟弟,總要讓著他不是。”
蘇禦咬著自己的下唇,沒有說話。雙親太早過世的他並沒有什麽機會體驗到親情。
察覺到蘇禦情緒的低落,溫子墨笑眯眯地將積分器推到蘇禦面前,“八卦聽完了,接下來,我們來算算這筆帳。”
蘇禦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轉移到了計分器上,看到上面的數字之後,倒吸了一口冷氣。
203
蘇禦感覺到一陣窒息。
他覺得自己今天是沒辦法從這張椅子上完整的下來了。
溫子墨慢條斯理的把扣在乳環和陰蒂環上的跳蛋拆掉。三個罪魁禍首的小鈴鐺也被拿了下來。
輕柔的動作並沒有讓蘇禦感受到放松,反而更加緊張的蜷起身子,往椅子裡縮。
男人從抽屜裡拿出一根黑色的馬鞭。
一臂的長度,由柔韌的碳纖維做成的細杆,頭部裹著一塊拇指長的頭層牛皮。
這隻纖細靈巧的馬鞭,在蘇禦的眼裡無異於死神的鐮刀。
捆在扶手上的大腿控制不住地打著哆嗦,蘇禦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下體,穿在小陰唇的金屬環被系上繩索向兩側拉開,捆在大腿根上,將平時掩在貝肉下的女穴被徹底展露出來,根本無處躲藏。
女穴和女性尿道分別塞著按摩棒,撐出兩個圓圓的肉圈。
穿在根部的陰蒂環,讓嬌嫩的陰蒂退出包皮,徹底裸露在空氣中,任人宰割。
溫子墨抬起執鞭的手。
白皙修長的手指捏著黑色的手柄,優雅,矜貴,像把玩著一件珍貴的藝術品。然而手腕處露出來的一節結實的小臂,卻彰示著這個男人的力氣並不像他的長相那般斯文。
被捆在凳子上的蘇禦屏住呼吸,不斷下落的馬鞭映入瞳膜,淡茶色的瞳孔不自覺地放大。
“啪!”
馬鞭拍在粉色的陰蒂上。
蘇禦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將呻吟咽進喉嚨裡。
然而計數器並沒有動。
還是203。
“我不想打的太重。”溫子墨執鞭的手腕輕動,黑色皮革打著圈,揉搓著開始充血的陰蒂,“但是超過40分貝的鞭聲,才會讓計數器翻頁”
執鞭後,溫子墨整個人地氣質都變得發生了改變,溫潤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我允許你用其他聲音代替,想快點結束,就叫出來。”
黑色的馬鞭再次揚起,狠狠地甩了下去,細鞭劃破空氣發出呼嘯聲,重重地抽在了粉色的肉蒂上。
“嗚,嗯!”
這是蘇禦第一次被人撥開整個陰唇抽穴。
下體傳來尖銳的疼痛,蘇禦忍不住叫出聲,整個人如同脫水的魚,重重的彈跳了一下。眼睛瞬間蒙上了一層水霧。
這一聲略顯隱忍的呻吟,如同墜入湖心的石子,在男人的心中泛起一陣漣漪。
勃起的硬物撐起衣褲,被寬松的毛衣下擺掩住。
“哢啦”計數器翻動了。
202。
溫子墨輕吐一口氣,不動聲色地將心底的幽暗掩在溫潤的話語中。
“遇到疼痛時喊出聲,是人類與生俱來的本能反應,這樣可以阻止大腦接受疼痛信號,減少疼痛。所以小禦不要忍。”
細長的馬鞭在空中劃了兩下,隨即又狠狠地落下。
“啊!好疼!”
平時連愛撫都很少的嫩穴一下子就腫了,火焰繚繞的炙熱感順著鞭痕向外蔓延,帶起一陣細密的酥麻,蘇禦帶著哭腔呻吟著,徒勞的扭著腰肢,想往後縮。
然而溫子墨並沒有給留給他喘息的時間,如影隨形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在女穴上。黑色的皮革拍在被迫抻開的嫩肉上,嬌嫩的穴口被抽的發顫。
馬鞭不斷下落,十幾鞭抽完,整個女穴紅的好似熟透了的番茄,軟爛又多汁。薄薄的小陰唇被抽的腫了起來,嬌小的陰蒂漲成了花生米的大小。
然而男人僅給了蘇禦幾個呼吸的時間休息,馬鞭再次抬起。
這次連下面三個插著按摩棒的穴口也沒有放過。
尿道口的紅肉鮮紅欲滴,微微外翻,把整個按摩棒吞了進去,只有一根細細的拉繩掛耷拉在外面。女穴被馬鞭抽的一縮一縮,反覆吞吐著穴裡的假陽具,透明黏膩的汁水被擠的溢出穴口,向下流到腫成花苞的菊穴上。
埋在後穴裡的陽具已經徹底被吃了進去,只能在紅腫的菊穴口看到一點點手柄。
蘇禦睜著濕潤的雙眼,一臉哀求,“好疼,可不可以停一下。”
“不可以。”溫子墨一口回絕。
男人捏著被淫水沾濕馬鞭,漫不經心的在女穴和大腿根來回遊移,所到之處引來一陣顫抖。
看著蘇禦面色泛著情欲的紅光,溫子墨眯起眼睛,露出滿意的神色。
拿著馬鞭的手再次揚起,手腕技巧性的一甩,黑色的皮革再次落到了漲成鮮紅色的陰蒂上。
“嗯……啊!”
靜謐的臥室響起一聲柔媚的呻吟,清亮的嗓音中帶著絕望的嘶啞,好似天鵝臨死前啼血的悲鳴。
嫣紅熟爛的肉蒂被黑色的皮革殘忍的碾在金屬環上,帶著辛辣的火焰氣息從馬鞭抽打過的下體蔓延開來,夾雜著細密刺痛的酥麻感,順著尾椎延展至後腦。
蘇禦足弓繃直,腳趾緊緊的蜷縮在一起。
無人問津的粉色陰莖直挺挺的抵著自己的小腹,被塞著按摩棒的尿穴無處釋放,只能可憐的從穿著龜頭環的穴口,溢出一絲透明的前列腺液。
蘇禦潮吹了。
一種有別於以往的快感衝擊著他的身體,鋒利,澎湃,銳不可當,似火龍噴發的炎熄,令人難以承受。
白皙的皮肉上沁出細密的汗珠,原本平坦的小奶子逐漸鼓脹了起來。蘇禦紅著眼眶,大口的喘息著,企圖緩解這無法消化的快感,吐出的每一口氣都帶著岩漿般炙熱的溫度。
紅腫的女穴裡咕嚕嚕湧出淫水,把尺寸本就不大的假陽具衝了出來,還在震動的玩具順著凳子掉落在厚實的地毯裡。沒有了阻礙物,泛濫的淫水瞬間湧出紅腫軟爛的洞口,好似失禁一樣,順著臀縫流了一凳子。
“為什麽……”蘇禦有些恍惚。
單純的鞭打都能讓這具身體發情……
他難堪地蜷縮身子,試圖掩蓋身下的狼狽。然而綁在扶手上大腿被迫敞開著,讓他無處躲藏。
“被鞭子抽到高潮並不是什麽值得羞恥的事情,這是很正常的生理現象。”
黑色的皮革輕柔地撩撥著熟爛的陰蒂,一路劃到縮成一個小洞的花穴。手腕用力,將馬鞭的頭部捅進花穴,模仿性交,緩慢且輕柔地抽插著。
“大腦中產生快感和痛感的區域是重疊的,疼痛也可以刺激大腦的快感反應結構。”
溫子墨的語調輕柔,在讓人放松的同時,帶著一絲循循善誘的蠱惑。
“當你的身體產生痛感的時候,大腦出於保護機制,會分泌一定的多巴胺來中和這份痛苦,讓你身體達到一個平衡,不再那麽難受。現在的你身心都處於一個很放松的狀態。”
男人抽插的速度逐漸加快,“不要緊張,試著享受它。”
皮革的棱角摩擦著敏感的穴肉,饑渴的女穴瞬間收緊,死死的咬住馬鞭,紅腫的穴口只能看到一根細細的鞭杆。
“嗚……不要……不要……”
蘇禦輕喘著,勾起腳趾,鴕鳥似的用胳膊夾住腦袋,把臉埋進手臂內側。
溫子墨被這個逃避的小動作可愛到了,馬鞭捅進深處,逗弄著深處敏感的子宮口。緊致的小肉圈受到刺激,不斷的噴出透明的汁液,被進進出出的馬鞭捅出淫糜的水聲。
溫子墨的呼吸逐漸急促,從濕軟的騷穴裡抽出馬鞭,帶出一串黏膩的銀絲。
甩了甩鞭子上的淫水,男人右手揚起,準備再次抽穴。
蘇禦聽到馬鞭的呼嘯聲,抬起頭,看到懸在頭頂上的馬鞭,瞳孔瞬間縮成針尖大小,帶著哭腔喊道:“不要再打了,再打就要壞掉了。嗚嗚嗚嗚……”
他抽噎著,扭頭看向計分器。
140
原來打了這麽久,才剛過四分之一。
一股絕望油然而生,蘇禦的身體開始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漂亮的小臉泫然欲滴,蘇禦結結巴巴的商量道:
“能,能不能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