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涼水並不能澆滅蘇禦由內而外散發的欲火,白皙的皮膚逐漸泛紅。
蘇禦知道,如果不做點什麽的話,這股初潮根本壓不下去。
一般雙性人的初潮在18歲就會爆發,代表著比平常男人多出來的那套女性器官徹底成熟。
靠著偷偷服用雄性激素外加背地裡偷偷健身,蘇禦的初潮壓著一直沒來。身子骨逐漸長開,身高達到180cm。
雌雄模辯的五官,也逐漸變得俊朗了起來。
但是也僅此而已,不管蘇禦再怎麽訓練,身上的肌肉永遠只有薄薄一層,永遠達不到健美先生那種肌理分明,充滿雄性荷爾蒙的力量感。
左手撐著前方的瓷磚壁,僅僅遲疑了一下,蘇禦伸出右手握住自己的陰莖,不太熟練的上下擼動起來。
粉紅色的龜頭伸出包皮,順著手掌的擼動在白皙的虎口間忽隱忽現,莫名覺得有點可愛,
“嗯……”一聲悶哼溢出嘴唇,一股陌生的快感瞬間衝上大腦,仿佛電擊般的酥麻感讓蘇禦整個人發蒙。
這股快感太強烈,太陌生。因為性別的原因,蘇禦除了洗澡清潔,平時非常厭惡碰自己的性器官。
雙性人在性成熟之後,性欲會比普通人強上許多,卻很難受孕。
但是雙性人一旦生育了後代,仿佛是進行了基因的優化,生出來的孩子比同齡人更聰明,更漂亮。
這一開掛的能力,讓這個僅佔人口0.05%的人種,一度被稱為上天恩賜的禮物。
然而,隨著權利的更迭,一少部分權貴快速擁有了絕大多數的權利和資源。這部分人快速爬到金字塔頂端。
當物質上得到了滿足後,為了撫育更優秀的下一代,讓權利和財富在家族內長長久久的傳遞下去,他們把目光鎖定到了雙性人身上。
旺盛的性欲成了原罪,社會的輿論快速轉變,雙性人成了淫亂和性畜的代名詞。
人們的開始譴責雙性人像畜生一樣可以隨時發情,根本不能算作是人類。
雙性人體格纖細,長相偏女性化,兩套器官擠在一個位置,導致陰道非常的小巧,窄小緊致,被色情行業所追捧。
隨著矛盾愈演愈烈,這個人數本來就稀少的弱勢群體,逐漸成為了少部分極端種族者的攻擊對象。雙性受到強奸和暴力的刑事案件暴增。
更有甚者,有些雙性人會光天化日之下直接被人販子拐走,當成性奴或者生育工具賣掉。
被抓到的犯人沒有絲毫悔改,聲稱自己侵犯的只是長得像人的性畜,不應該坐牢。
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臭名昭著的《雙性人權保護法案》快速通過審批落地。
裡面的條款打著保護雙性人權和安危的理由,把所有的雙性人集中管理,聲稱雙性人身上承擔著改變人類命運的光榮使命,必須和最精英的人類一起生育下一代。
逐漸的,雙性人成了可以用金錢交易的貨物,只在頂層權貴手上流通。
所有都說在為雙性人著想,但是從來沒有人問過他們自己想要過什麽樣的生活。
“呵……”想到這裡,蘇禦諷刺的笑了笑。雙性人哪裡有什麽自由和人權,是自己想多了。
父母意外身亡後,如果不是遇到地下人權組織的好心人救助,早就被帝國監管局抓到管教所進行改造。
全身戴上專用的束具來管教淫蕩的身體,學會如何更好的侍奉主人,孕育優質的下一代,哪裡還有什麽獨立思考。
保護雙性成了口頭上的政治正確。現在連普通人也不把雙性人當人看待,覺得是他們自己懶惰,不求上進,自甘下賤,只會委身於人下,是淫亂和性的符號。
每每提到,也只是淫邪的一笑。
隨著蘇禦右手上下擼動的速度加快,體內的快感快速積累,清心寡欲20年的身體仿佛打開了枷鎖,開出了妖冶的欲望之花。
蘇禦喘著粗氣,眼角微微發紅,雙頰像喝了酒一樣被熏的嫣紅,淡淡的粉色逐漸爬上胸膛。
手淫的快感像一道道細微的電流在身上掃蕩,覆著薄薄一層肌肉的胸脯是脹大了一些,原本淡粉色的乳暈開始逐漸向深粉色過度。
兩個小奶頭俏生生的挺在中間,水珠打在上面,顯得格外誘人。
乳頭,乳頭好癢,好想有誰用手捏起來碾一碾,弄疼我也好。蘇禦逐漸支撐不住身體,靠在冰冷的瓷磚上胡亂的想著,左手逐漸向胸口摸去。
冰冷的指尖捏住了小巧的奶頭,蘇禦一個哆嗦,酥麻快感從胸口蔓延到後腦。白玉般的指尖不斷的揉搓著左側的奶頭。
不夠,還是不夠,一個聲音在蘇禦的腦海裡不斷的蠱惑,用指頭把小奶頭提起來,狠狠的擰,你會收獲更多的快樂。
輕微的痛感讓蘇禦的大腦稍微恢復了些許理智,指尖瞬間松開。
不可以,身體上不可以留下痕跡!即使被性欲衝昏了頭腦,這鐵則也深刻印在蘇禦的腦海裡。
快樂,想要更多的快樂。
蘇禦有點委屈。左手不斷下移,順著線條流暢的腹部,來到自己多出來的這套女性器官上。
在此之前,蘇禦從未碰過自己的花穴,也從未看過一眼,並不知道它們他們到底有多漂亮。
兩片小小的大陰唇和陰莖一樣是淡淡的粉色,緊緊的包裹住裡面的花穴。因為初潮帶來的興奮,小巧的陰蒂微微充血,怯生生的在縫隙裡露出一個粉粉的尖角。
大陰唇之間的縫隙裡,影影綽綽的能窺見一點點羞澀的小陰唇。
然而從花穴裡流出來的粘稠淫水,卻順著逼口一直流到大腿根。這種雜糅了可愛和色情的場景,只要是個男人看到,根本把持不住,隻想提槍捅進去,把這個嫩逼打腫,乾爛,艸的紅紅的,染上自己的顏色。
蘇禦剛摸上女穴就被糊了一手淫水,指尖彎曲一摳,“嘶……”稚嫩的穴口發出尖銳的疼痛表示抗議。
人類在手淫方面都有得天獨厚的天賦,纖長的指尖把目標轉移到上方陰蒂開始揉捏,然而充血的陰蒂在淫水的浸泡下變得滑膩,根本掐不住。
蘇禦將整隻左手都覆蓋在陰蒂上,快速的摩擦碾壓,小巧的陰蒂在指尖快速滑動,爆發出了強烈的快感。
難耐的揚起脖頸,蘇禦呼吸越來越急促,右手快速擼動,最後猛的掐住龜頭。
“嗯……啊!”一聲清冷的呻吟聲從拚命壓抑的唇齒間溢出,全身肌肉緊繃。
蘇禦的迎來這輩子從未體驗過的快感,渾身像觸電般酥麻。
大腦仿佛被核彈直接擊中,強大的衝擊波讓自己眼前一片白光,根本無法思考。
等渾身的酥麻過去,蘇禦整個人脫力,靠著瓷磚慢慢滑落,跪坐在地上。
花灑的水流不知道什麽時候停了,靜謐的浴室只能聽到自己清淺的喘息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聲哽咽響起,蘇禦環抱住自己,把頭深深的埋在膝蓋裡,“恨,好恨啊。”
“好恨這具隨意發情的淫蕩身體。”
……
等蘇禦收拾好心情,披著浴巾,拎著換下來的髒衣服,打開浴室門,一抬頭。瞬間嚇了一跳,冷汗都出來了,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裡。
只見此時應該在學生會指導工作的溫子墨,就站在浴室門口,他正在低頭看著手中的文件,不知道在這個門口站了多久。
聽到開門聲,隨即抬頭看向蘇禦,溫和的笑了笑。
溫子墨終於知道現實中的瞳孔地震是什麽樣子了。
穿著老頭格子四角褲被嚇到的蘇禦,和平時不食人間煙火的冰山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反差,反而顯得有點可愛。
如果蘇禦像貓一樣有毛的話,現在全身的毛應該是嚇的全部立起來了。
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麽奇怪的聯想,溫子墨抱歉道,“不好意思,嚇到你了。”
醫學院的溫子墨大蘇禦一屆,今年大四。長相斯文,性格溫和,帶著一副眼鏡,不管遇到誰都溫溫柔柔,客客氣氣,為人處世滴水不漏,基本就是君子如玉的典范。
學醫的人都很忙,溫子墨不僅還有精力擔任學生會主席,不論是和老師還是學生的關系,都相處的十分融洽。
在宿舍裡,年紀最大的溫子墨也一直很照顧不怎麽理人的蘇禦。
算是他在學校裡為數不多的朋友了。
然而這幅溫文爾雅的形象和抱歉並沒什麽卵用。
狹窄的過道上,兩個人距離隻間隔半米,比自己高半個頭的溫子墨壓迫感實在太強。
心率被嚇得直奔180的蘇禦知道自己反應過激了。
“沒什麽。”隻停頓了一秒,蘇禦迅速調整表情,仿佛若無其事走到自己床前開始穿衣服。
和平時裹得嚴嚴實實,扣子一定要系到最上一格的高嶺之花相比,此時赤身裸體隻穿一條老頭四角褲的他實在不多見。
白花花的肉體還散發著氤氳的水汽,皮膚傳來隱隱綽綽的檸檬和薄荷的沐浴露香味,裡面似乎又參雜著某種無法言喻的甜味,仔細一聞,仿佛又是錯覺。
溫子墨靠在牆邊,饒有興致的看著蘇禦穿衣服,修長的雙腿逐漸隱沒在寬松的睡褲中,挺翹的小屁股隨即被遮住,看美人更衣也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
敏銳的感知到了身後的視線,蘇禦有些尷尬的側過身。
他很想問溫子墨到底是什麽時候回來的,但是不能開口。初潮的情欲把全身暈染的粉紅色,還沒徹底從皮膚上消退。
蘇禦的腦子亂亂的,為了緩解尷尬,開始沒話找話:“今天的水有點熱,我洗的時間長了些,剛剛在台下我有點不舒服,就提前回來休息。”
今天的蘇禦話有點多。
溫子墨禮貌的別開視線,扭頭看了眼沒有一絲熱氣的浴室,沒有拆穿,體貼的答道:“我回來拿學生會的資料,老師告訴我你身體不舒服,讓我過來看看你。”
“我已經和你們輔導員請過假了,你下午在宿舍裡好好休息。”溫子墨對著蘇禦溫柔的笑了笑。
帶著兩朵淡粉色小櫻花的胸脯被寬大的睡衣掩蓋,溫子墨抬手摸了摸鼻子,可能是錯覺,總覺得蘇禦的左乳暈有點腫。
“謝了。”
爬上床蓋上被子,蘇禦找回了一點點安全感,閉上眼仔細回想了一下剛剛的細節。
說多錯多,以後還是要少說話。
這次應該沒露餡,溫子墨一般不會多管閑事。
今年是第三年了,只要堅持一年,大四進入實習期,金融行業可以不去公司坐班,他就可以搬到偏僻的小鎮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快了,很快就能實現了。
像是堅定信念,又像是自我催眠,蘇禦不再多想,側過身,面朝著牆緩緩睡去。
被忽略了的溫子墨站在門口,看著把自己裹著嚴嚴實實的蘇禦,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