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高潮中的蘇禦有點恍惚。
溫子墨拉開褲鏈,將壓抑已久的凶器放了出來。
粗大的陰莖硬的像鐵,柱身被怒張的青筋環繞,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極其猙獰。
和溫子墨此刻溫潤的表情,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男人壓著龜頭在淫水泛濫的穴口蹭了幾下。溫子墨沉下腰,將整個陰莖捅了進去,一下一下地操弄著。
他的速度不快,但每一次挺進,都碾壓過蘇禦的穴內的敏感點,捅到子宮口才堪堪停下。
被跳蛋和手指擴張過的女穴緊致滑膩,一下子就含住了捅進來的雞巴。隨著抽插,留戀地吮吸著。
蘇禦小口小口地喘著氣,用手背捂住自己的呻吟。
花穴被捅得呲呲作響。
傅哲死死地盯著兩人的交合處,眼裡冒的全是綠光。男人身體前傾,想加入,又被拴在床頭的牽引繩扯了回去。
從來沒有如此憋屈過的傅哲,只能乾看著生悶氣。
宮口被巨大的雞巴捅的酸軟,快感不斷在體內累積。蘇禦整個胸部開始發脹,奶頭的乳孔傳來陣陣刺痛。
好想有人來揉一下。
但是不可以碰自己性器的規則,已經形成了思想鋼印,深深地烙在蘇禦的靈魂深處。
蘇禦反弓著身體,難受地扭動著腰肢。
在性事中鮮少獲得自由的雙手,此刻並不敢觸碰自己的奶頭。蘇禦感到一陣無助,他伸出手,無聲地摸向溫子墨的側臉,祈求對方幫幫自己。
感受著臉頰上的撫摸,溫子墨莞爾一笑。
即使教了無數次,蘇禦依然羞於表達自己的性需求。
簡直可愛極了。
修長有力的大手捏住白嫩的乳肉,溫子墨垂下頭,將乳暈一起含進嘴裡細細地嘬。
他的另一隻手連著乳環將乳頭一起夾住,用力向上提拉。嬌嫩的肉蒂捏在指間來回揉搓。金屬的圓環裹在乳肉裡,被一起碾壓。
連著穿環的肉孔也跟著瘙癢了起來。
蘇禦挺著胸部,喉嚨裡發出一聲哭喘,濕軟的穴肉緊緊地絞住肉刃。他繃緊腰腹,身體抖的不成樣子。
溫子墨身下加快挺弄的速度,開始大開大合地操乾。
連續百來下的抽插,將鮮紅的穴肉被捅的軟爛,巨浪般的快感洶湧而至,蘇禦忍不住叫出了聲。
“嗚,嗯!放,放開!”
溫子墨感覺到一股甘甜的乳汁湧進嘴裡。
蘇禦被操到溢奶了。
掐住奶頭的指腹逐漸濕潤,奶頭被黏膩的乳水潤滑,從指尖滑脫,可乳環還勾在男人指間,可憐的小肉蒂被被乳環吊在半空中。
溫子墨輕輕地拉了拉,便松開勾住的乳環。他五指張開,整隻手蓋住微微腫脹的胸部,輕輕地揉捏著充盈的乳腺。
溢出的奶水成了最好的潤滑劑,修長的手指在濕漉漉的乳肉上來回滑動,時不時提起挺翹的小奶頭。輕輕地抖動。
乳孔擠壓溢出的奶水,順著夾著奶頭的指縫一滴一滴的滑落。
“嗚嗚嗚嗚”
蘇禦的呻吟到了嘴邊,最終都化作了無助的抽噎聲。
敏感的乳頭被用力地吮吸,讓整個小肉蒂酥麻難忍,令人抓狂。
巨大的刺激讓蘇禦忍不住抓著溫子墨的頭髮,將男人的頭顱往自己胸前按,祈求對方不要這麽用力。
從傅哲的角度來看,就是蘇禦在向溫子墨求歡。
“溫子墨,你不要太過分了。”被拴在床頭的傅哲把牽引繩扯的咯咯作響。
埋在蘇禦胸口吮吸的溫子墨松開嘴裡的奶頭,側頭看了傅哲一眼,好似一隻被打斷進食的獵豹,充滿獸性的眸子裡全是不滿。
溫子墨沒有回嘴。
他直起身,露出精壯的腰腹,身下的性器“啵”的一聲從花穴裡滑脫。溫子墨對著傅哲溫潤地笑了笑,從床上拉起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蘇禦,將人正面朝向傅哲,隨即又扶著雞巴從蘇禦的身後捅了進去。
在自然界,大型雄性動物為了獲得雌性的青睞,往往會進行殘酷的戰鬥。
人類作為靈長類動物,進化了幾千年,依然沒有逃出基因的束縛。
在這個只有三個人的房間裡,依舊上演著激烈的雄競。
只是這份殊榮,作為當事人的蘇禦一點都不想要。
蘇禦以前也被兩個人同時進入過。但是這種被迫展示的感覺奇怪了。
其中一個還是被自己綁起來的。
“不要,不要這樣!”蘇禦被身後恐怖的衝撞力,推著往前爬。
強烈的酥麻感席卷全身,蘇禦渾身顫抖,沒爬幾下就癱軟了下來。
倒下的身子被身後的溫子墨一把扶住,兩隻大手從後方抓住腫脹的奶子,用力揉捏。
男人的下腹浮出青筋,胯下由下往上凶殘的頂撞,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溫子墨操的太深,堅硬的龜頭直接捅進子宮,蘇禦感覺自己整個人要被雞巴頂穿了。
“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了了。”生理性的眼淚不斷的溢出,模糊了視線。蘇禦被操地哭了出來,眼淚大顆大顆的從眼角滑落。
奶水的分泌帶來了一陣陣宮縮,蘇禦的整個穴肉開始一層層的絞緊。
雞巴上傳來的舒爽,讓溫子墨揉奶的雙手也忍不住加大了力道,嫩滑的乳肉溢出指縫,乳腺管被外力擠壓,細細的水線呲出,噴了傅哲一身的奶水。
衣服上,臉上,頭髮上,全都是細細的奶珠。
傅哲把濺到嘴角的奶汁舔掉,恨得牙癢癢。
這廝絕對是故意的。
極致的快感讓蘇禦無所適從,大腿根忍不住的開始發顫,殘存的意志讓他掙脫了溫子墨的束縛,整個人撲進傅哲的懷裡。
反覆的高潮讓蘇禦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但是高度馴化的身體沒有得到主人的指令,根本射不出來。
蘇禦雙手環住傅哲的脖頸,穩住搖擺的身體,努力抬起頭,看向傅哲。
一雙桃花眼,淚眼婆娑。
被情欲熏紅的唇瓣顫抖著,艱難的吐出哀求,“求求你,求求你。”
“小禦有事總是第一個找你。”溫子墨發出一句感歎,言語中透露出一絲失落。隨即掐住蘇禦的細腰,打樁似的全力抽插。
強力的衝撞將渾圓的臀瓣撞出一層層肉浪,沉甸甸的陰囊,一下又一下地拍打著前方嬌嫩的陰戶。
傅哲就這麽看著蘇禦,目光繾綣,像誘哄著迷途的小獸,輕聲道:“寶貝,親親我,親親我就讓你射,好嗎?”
此時的蘇禦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他渾身顫抖著,努力將自己的唇,印在了傅哲的唇角。
傅哲側頭精準的接住了這個吻,撬開對方的唇齒將舌頭伸了進去。
在蘇禦快窒息的前一刻,傅哲松開了他的嘴唇。
側頭在蘇禦的耳邊說:“寶貝,射吧。”
“嗚!”
一聲帶著哭腔的悲鳴,一股白濁順著穿著龜頭環的尿穴口緩緩流出。
蘇禦整個人癱軟在了傅哲的懷裡。
……
過了不知多久,蘇禦才緩過神來。
他推開還想來第二次的溫子墨,軟手軟腳的爬下床。
隨手套了一件不知道是誰的襯衫,蘇禦轉身對還被拴在床頭的傅哲說:“下不為例。”
蘇禦一瘸一拐的往臥室門外走去,溫熱的精液混合著淫水,順著大腿根一路流到腳跟。
越想越氣,走到門口,蘇禦又轉身對溫子墨說:“你也一樣!”
看到兩個人乖乖呆在原地,沒有追來。蘇禦這才消了點氣,一瘸一拐地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隨著一聲“咚”的關門聲,坐在床上的兩個男人開始交流。
“這事兒算是結束了?”傅哲狗狗祟祟地看了眼緊閉的房門,提出疑問。
“嗯,結束了。”
溫子墨笑眯眯地望著蘇禦的房門,過了許久之後,才低頭,用傅哲的被子擦了擦沾滿淫水的陰莖,就這麽直挺挺地壓進褲襠,拉上褲鏈。
“真不容易,我快被這破帶子勒死了。”
傅哲的上身肌肉開始用力繃緊,堅韌的皮帶被不斷鼓脹的肌肉撐得變形。
隨著幾聲脆響,堅固的金屬接環徹底斷裂,金屬鉚釘蹦的到處都是。
甩了甩被壓迫已久的手腕,傅哲把手伸到脖子後面,取下項圈。
“嘶,寶貝下手真狠,我感覺明天尿尿得分叉了。”傅哲握住自己腫脹的陰莖,拔出已經捅進去一半的尿道塞,嫌棄的丟到角落裡。
“我跟你說過,不要這麽快動手,小禦會發現的。”
聽到這話,傅哲就不樂意了。
“你這說的是人話嗎?”男人一臉震驚的看向溫子墨,“明明是咱倆一起乾的,鍋是我背的,肉是你吃的。現在還好意思指責我?”
溫子墨拍了拍傅哲的左肩,“這事兒你擔責比較合適,小禦對你總是多一份偏愛的。”
看著傅哲不理解的表情,溫子墨苦笑一聲,調侃道:“有時候,我真的很羨慕你。羨慕到當時想和你換一換,至少你還有希望。”
這一刻,一向樂觀的傅哲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他們兩個人,都錯的太多了。
溫子墨彎腰將蘇禦遺落在地上的領帶拾起,握在手心,“我明明對小禦使用了最嚴苛的馴化調教,他的身體不可能再離開我,但是我依然感覺抓不住他。”
手一張開。
絲滑垂順的領帶便順著指縫滑了下去。
欲望的溝壑永遠不可能被填滿。
這些年,溫子墨一直在患得患失中度過。
溫柔的眼眸仿佛有淚光劃過,仔細看去,又好似什麽都沒有。
溫子墨再次抬頭,笑著看向緊閉的房門,“人活在世界上,快樂和痛苦本就分不清。所以我只求它貨真價實。”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