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蘇禦送到學校後,傅哲哪也沒去,直接回到了宿舍等蘇禦來找他。
上課時間的宿舍樓一片寂靜。
平時精力充沛,總是要找點娛樂活動的傅哲,此時安靜的坐在宿舍裡。
他的右手放在桌子上,食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桌面。
其實傅哲自己也知道,今天上午做得有點太過分了。
蘇禦的性器官和敏感部位,包括膀胱,都被增敏藥物改造過,泌乳針則會增加他的性欲望。
昨天的尿液沒排乾淨,今天又喝了那麽多水,塞著跳蛋徒步走了那麽遠的路。
私處的摩擦,腫脹的膀胱,都會讓他的身體處於時刻發情的狀態。
蘇禦的臉皮那麽薄,自尊心又強,此時的他一定備受煎熬。
但是傅哲就是想強迫蘇禦,破開那層拒人於千裡之外的硬殼,想看那雙漂亮的桃花眼被欲望浸濕,躺在他的身下,喊著他的名字,向他求饒。
然而蘇禦被他弄哭過很多次,但是鮮少求他。
那雙明亮的眸子其實並不擅長藏住情緒,一眼就可以望到底。
害怕,憤怒,悲傷,不耐煩。
但是唯獨沒有憎恨。
為什麽呢?
自己明明做過那麽過分的事情,如果不是他的出現,蘇禦的身份就不會被發現,此時依然是天之驕子,校內人人豔慕的校草。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渾身戴著束具,像性奴一樣,被兩個男人壓在身下肆意玩弄。
如果換做自己,早就和對方同歸於盡了。但是蘇禦為什麽不恨自己呢?
傅哲想不明白。
連最基本的恨意都沒有,每當欲望的潮水退去,那雙桃花眼恢復清明,兩個人又是形同陌路。
蘇禦看他就好像看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明明有了肌膚之親,兩個人發生過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行為,為什麽蘇禦的眼裡完全沒有自己?
這樣的蘇禦像一陣風,傅哲感覺即使再怎麽努力,也無法抓住。
遠方傳來下課鈴聲打斷了傅哲的思緒。
他扭頭望向宿舍大門。
蘇禦還沒有回來。
如果此時他還坐在教室,自己設置的定時跳蛋已經開始啟動了。
心中湧出一股悔意。
傅哲猛的站起來,向大門走了幾步,停下,又坐回原位。
現在不能走。
蘇禦的膀胱已經快到極限了,留在宿舍是最好的選擇。
傅哲看向窗外,搭在桌上的手指開始無意識地快速敲擊。
從來都只有別人等自己的傅哲,從未如此煩躁過。
……
天色慢慢暗了下來,灰蒙蒙的天空開始飄起毛毛細雨。
“哢啦”
門鎖響了。
蘇禦推門走了進來。
乍一看,蘇禦和平時無異。
身上的校服沒有一絲褶皺,衣扣嚴謹的全部扣起,除了肩上有零星的水珠,整個人像從宣傳畫報裡走出來的模范生。
但是仔細看去,會發現蘇禦的臉色煞白,顴骨泛著不正常的紅暈,光潔的額角全是水珠。
看上去不像是淋的雨,反而像是汗水。
傅哲立馬站了起來,走上前去。
看著眼前略顯狼狽的蘇禦,一個潛藏在內心的想法逐漸湧上心頭。
“跳蛋這事兒是我不對,我以為你會提前來找我。”傅哲努力的組織著語言,“我想問你一件事兒。”
“你願意做我的人嗎?”
傅哲不想再這樣下去了,“跟了我以後,這些破玩意可以全部去掉。”
“你可以繼續上學,畢業後去從事想做的工作。就算被人發現身份也沒關系。”
在這點上,傅哲私下也做了大量的功課,確信自己有能力保住蘇禦。
“我可以通過內部渠道從監管局把你買回來,不會讓你在那裡受到折辱的。”
在傅哲看來,蘇禦在男性群體裡也足夠的優秀,和其他那些以色侍人,委身於人下的雙性人不一樣。
他只是生錯了性別。
蘇禦抬頭,撩起眼皮看向傅哲,嘴角上揚,勾出一抹譏諷,“有區別嗎?”
“什麽?”傅哲沒聽懂。
只是一瞬間,蘇禦的表情又沉入海底,精致的面容冷冷清清,一如既往地平靜。
額角的汗水順著臉頰滑落,他沒有去擦,“我們協議好的,三年。”
為什麽拒絕?
傅哲完全不能理解。
哪怕是不喜歡我,也可以先答應下來啊。你寧願同時被兩個男人肆意的玩弄身體,也不願意接受我的追求。
“為什麽?”
面對傅哲的質問,蘇禦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習慣性的保持沉默。
傅哲皺著眉,仔細審視著蘇禦的眼睛,企圖從中讀出一點點其他的情緒。
琥珀色的眼眸晶瑩剔透,明亮動人,瞳孔裡清晰的反射出自己的倒影,除此之外,便什麽都沒有了。
又是這樣。
“是不是因為溫子墨?”
此時的傅哲像隻被困在鐵籠裡的獅子,煩躁的令人抓狂,想著各種可能性。
“你那天晚上是不是去他房間了?”
傅哲的話勾起了蘇禦的回憶。
男人說的是溫子墨叫救護車的那個晚上。這是蘇禦最想從腦海裡刪除的記憶。
太羞恥了。
蘇禦愣了一下,抿起嘴,目光瞥向別處,臉上的紅暈開始擴散。
這種反應在傅哲看來,無異於芳心暗許。
怪不得。
和自己上床的時候總是一臉隱忍和冷漠。
那麽驕傲的一個人,卻願意同時被兩個男人分享。
能在溫子墨上過的第二天,心甘情願被裝進行李箱拎回來。即使被穿了一身代表性奴的金屬環,也甘之如飴。
人生第一次的告白以失敗告終,失落和酸澀開始在心頭蔓延,揪的胸口發出陣陣刺痛,傅哲眼眶發酸,怔愣地看著蘇禦。
這一身心淡如菊,置身事外的從容。
看著真刺眼。
五味雜陳的情緒雜糅在了一起,最終化作蓬勃的欲火,迸發而出。
傅哲發狠地想著,既然你寧願做兩個人的性奴,也要和溫子墨在一起。
那麽就如你所願。
我要讓這潔白無垢的身體染上我的顏色。
傅哲伸出一根手指,順著襯衫胸前被扣子撐開的縫隙,勾住拴在兩隻乳環上的細鏈,輕輕一扯。
“啊!”
被襯衣不斷摩擦,已經腫脹成兩個小鼓包的奶子根本經不起這種牽扯。蘇禦順著乳鏈的牽引,撞進傅哲的懷裡,發出一聲悶哼。
傅哲攬住蘇禦的細腰,伸出一隻手按住對方的小腹,輕挑地揉捏了一把,問道:“上午拿給你的牛奶喝完了嗎?”
看不到傅哲腦內小劇場的蘇禦不明白,這個人說話的思維跨度怎麽這麽大。
沉默片刻後,蘇禦選擇如實回答:“沒有。”
其實蘇禦完全可以自己偷偷倒掉,但是他並不屑於撒謊。
傅哲舔著自己的犬齒,加重了手上的力量,在蘇禦的小腹上畫圈揉壓。
平坦的小腹被腫脹的尿包撐的微微凸起,緊致富有彈性,手感異常的好,“我說過,如果你不想喝,我不介意直接灌進你下面的小嘴裡。”
“還是說……”
傅哲五根手指張開,狠狠抓向腫脹的尿包,來回抖動,“你是故意沒喝完,等著我把它灌進這張淫蕩的小嘴裡?”
洶湧的排泄欲望,夾雜著酥麻的快感,不斷衝擊著膀胱壁,蘇禦被揉的雙腿發抖,弓著腰,整個身子靠在傅哲身上,根本說不出話來。
能做的他都做了,為什麽傅哲還是會莫名其妙的突然發瘋?
實在想不明白,蘇禦只能將這一切歸咎於:自己拒絕當他一個人的性寵物後,傅哲惱羞成怒了。
想到這裡,蘇禦索性低下頭,不再理會傅哲的質問。
跨服聊天的兩個人,最終以蘇禦的單方面閉麥結束。
怒火中燒的傅哲扒掉了蘇禦的衣服,抓住他的雙腕,用皮質鐐銬鎖住,把人扯到浴室。
……
正值寒冬,相比起溫暖的臥室,浴室還是顯得有點清冷。不過出了一身汗的蘇禦此時體溫本身就很低,並沒有感覺到冷。
傅哲扯下一條寬大的浴巾,對折幾下後,鋪在地上,摁著蘇禦跪了上去,將捆住雙手的鐐銬掛在花灑下方的水龍頭上。
男人拎著一個分腿器,把細棍兩端的皮帶綁在蘇禦的膝蓋彎處。
兩條修長的大腿被迫強行分開。蘇禦雙手攀住水龍頭,被迫跪趴在淋浴房。
傅哲拿下花灑,在旁邊調試著水溫。
冰涼的水柱打在堅硬的瓷磚上,碎成小水花,飛濺在蘇禦的小腿上。
和白色地磚差不多顏色的小腿反射性繃緊肌肉。
蘇禦有點緊張。
他不會想報復性澆我冷水吧。
片刻後,花灑被傅哲掛了回去。
溫熱的小水珠灑在冰冷的脊背上,一股刺痛夾雜著癢麻感,在凍得有些麻木的皮膚表面擴散開來,激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蘇禦低喘了一聲,忍不住地扭動腰肢,想躲開花灑。
白花花的肉體看得傅哲呼吸一窒。男人抬起手,一巴掌扇在蘇禦的屁股上,留下一個粉色的掌印。
“別發騷。”傅哲輕聲呵斥,“膝蓋不許離開毛巾,被我發現你亂動的話,我就把你的騷逼抽爛。”
恐嚇的話起了效果,蘇禦地喘著,身體不再扭動。
傅哲滿意的起身,去房間拿工具。
……
等傅哲回來的時候,浴室裡霧氣彌漫,蘇禦安靜地跪趴在浴室裡。
溫熱的水珠在白瑩瑩的脊背上跳動。浴室的燈光下,這具身體白的耀眼,細密的水流劃過白玉般的肌膚,增加了一層水潤的光澤,恍若一條剛剛出水的鮫人。
傅哲走到跟前。
蘇禦的頭微微低垂,埋在自己的雙臂之間,沒有動彈。
敏感的腰身被溫水刺激得有些脫力,他的腰部下塌,臀部被迫撅起,雙腿大張,露出整個下體。
皮膚白的人,連下體都是粉白色的。
這一抹雪白,順著挺翹的臀瓣一路蔓延至菊穴,僅在細小緊致的褶皺裡能窺見一點點粉色。
蘇禦的女性器官雖然生得嬌小,但是的形狀非常漂亮,精致的像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整個陰戶的顏色很淡。粉嫩的小陰唇上,四個金環被一根金色的細繩交叉捆緊,像緊閉的蚌殼,掩住了女穴的春色。然而陰蒂卻因為根部穿了環,無法收回包皮,俏生生地挺立著。
傅哲拿著一隻灌滿白色液體的注射器,抵在了粉嫩的菊穴口,“現在我就把你沒喝完的牛奶喂進你下面的小嘴裡。”
他沒有回答,臀肉繃緊,菊穴的褶皺忍不住收縮了一下。
“嗚…”
蘇禦嗚咽了一聲,堅硬的注射嘴捅了進來,一股溫熱的液體激射在敏感的腸壁上。
500ml的牛奶很快就灌了進去,連帶著漲到極致的尿包,把小腹頂出一個凸起。足有懷孕三個月的大小。
原本平坦的胸脯因為早上的掌摑和刺激出來的奶水,形成了兩個薄薄的小奶包,被乳環和金屬鏈扯出了兩個尖尖。背上流下來的熱水順著鼓脹的乳肉在奶尖匯聚,一滴一滴的接連落下。
像極了溢出的奶水。
這淫蕩又聖潔的景象映入男人的視網膜,直接刺激到了雄性延續後代的基因本能。
傅哲的胯下硬得發燙。
拔掉注射器,男人拿出一個肛塞就往菊穴裡塞。
“不要嗚……”蘇禦扭著屁股哀求著。
蘇禦的後穴隻被溫子墨進入過一次,經過這段時間的休養,早就緊致如初。
“把你的騷逼松開!”傅哲另一隻手掐住翹在外面的陰蒂,大力地碾揉。
“啊!”
蘇禦哀哀地叫了一聲,眼神都渙散了。最敏感的部位被剝出來直接玩弄,極致的快感刺激得蘇禦放松了括約肌。
肛塞一點點沒入腸肉。
直徑最大的部位被塞了進去,尾部直徑收窄。順著力道,緊致的菊穴一口將整個肛塞吞入,隻留下一個小巧的底座卡在穴口。
傅哲解開穿在陰唇環上的細繩,扒開陰唇,扯著牽引繩,把埋在女穴深處的跳蛋扯了出來。
沒有了跳蛋的堵塞,灌滿子宮的淫水,如同刺破的水球,直接湧了出來。粘稠的汁液澆了傅哲一手。
“嘖。”傅哲把手上的淫水甩乾淨,“小母狗的淫水也太多了吧,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的尿都灌在逼裡了。”
男人的騷話如同狠厲的巴掌直直得扇在了蘇禦的臉上。空落落的女穴寂寞的收縮,他咬著唇,把頭埋的更深了。
下一秒,粗壯滾燙的雞巴就一下子的捅了進來。
經過了上午的操弄,和跳蛋一個下午的開發,女穴的肉壁早已松軟,堅硬的龜頭破開緊致的肉圈,直接捅進了深處的子宮裡。
腫脹的膀胱,灌滿牛奶堵著肛塞的後穴,將原本發育嬌小的女穴擠的更加狹窄。
“嗚啊!”蘇禦仰起頭,渾身肌肉繃緊,壓抑了一個下午的快感徹底迸發,飽含情欲的熟爛身體直接被推上了高潮。
傅哲並不給蘇禦喘息的機會,雙手從兩側繞到他的胸前,抓住脹的發硬的小奶子。指腹陷入細嫩的乳肉中,男人揉捏了幾把,吐出一口濁氣,腰腹繃緊,身下玩命朝軟穴裡捅弄。
沒有什麽技巧,傅哲大開大合的操乾著,每一下都用力捅進子宮。胯骨頂的小屁股啪啪作響,雪白的臀肉被大力地撞擊出一層層肉浪。濃密的恥毛碾進陰唇,連帶著陰蒂都被沉甸甸的囊袋拍的通紅。
快感從蘇禦的女穴逐漸蔓延至全身,腫脹的胸部被大手用力揉捏,刺痛中帶著莫名的爽快。即使陰莖被貞操鎖禁錮,不能射精,敏感的身體也已經學會了用後面享受快樂。
兩耳朵嗡嗡作響,持續的高潮讓蘇禦眼前一片白光,什麽都看不清,每一塊肌肉都在顫栗,酸軟無力的身體只能隨著身後的撞擊前後晃動。
“啊……不……嗯……”
一聲聲沙啞的呻吟在浴室裡回蕩著,飽含著無限的情欲,嬌媚又脆弱。蘇禦過了良久,才反應過來。這個呻吟,居然是從自己嘴裡發出來的。
蘇禦想讓傅哲停下來,張開嘴,唇間溢出的只有呻吟聲,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聽著蘇禦隱忍的呻吟,傅哲低沉沉地笑了。
用皮手銬鎖在龍頭上的雙手隨著男人的撞擊微微晃動。長時間的操乾,讓兩條雪白修長的手臂,已經沒有了抓握的力氣,漂亮的蝴蝶骨微微凸起,像折翼的天使。
纖長的後頸下,一條雪色的山脈順著脊梁蜿蜒延綿,滑過下沉的細腰,沒入臀間。
傅哲望著這條雪線出了神,手指從中間的凹陷處滑過,引來一陣陣顫抖。腰椎兩側能隱隱看到美人窩。
這麽美好潔白的肉體,屁股下面的騷穴,卻淫蕩地吃著自己的雞巴。
傅哲狠狠頂進肉穴深處,俯下身,親吻這條雪白的脊梁,留下一個又一個粉色的吻痕。
男人的手來到蘇禦的胯間。
一聲輕響,貞操鎖被指紋打開,金屬籠被拿了下來。
傅哲用手揉搓了幾下,粉色的陰莖開始腫脹充血,穿在頂端的龜頭環微微晃動,乾淨的肉柱直挺挺地抵在了蘇禦自己的小腹上。
帶著薄繭的指腹壓著龜頭環,緩緩的揉搓著敏感的尿穴口。
蘇禦的尿道被擴張過,又被提高敏感度的藥物浸泡,頂部露出的穴肉敏感度和陰蒂無異,即使再輕柔的撫摸,也引得蘇禦一陣反射性的顫抖。
傅哲輕笑著,用犬齒咬了一下蘇禦的耳廓,炙熱的鼻息吹進蘇禦的耳孔裡。
“舒服嗎?”男人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撥弄著龜頭環。
“接下來還有更舒服的。”
把玩尿穴口的手指捏住堵住尿穴的棉繩,慢慢往出扯。
“啊!好疼!”
蘇禦疼地叫出了聲。
這條尿道塞是在溫子墨給蘇禦穿環的時候就放進去了,為了防止尿液汙染傷口導致穿孔發炎,一直就沒摘過。
這隻尿道塞雖然只有短短幾厘米,隻停留在尿穴中段,但是在高敏感度的尿穴中拉扯,還是讓蘇禦疼出了眼淚。
傅哲的手並沒有因為蘇禦的痛呼而停止,短而粗的尿道塞被扯了出來,撐的圓圓的尿穴被充血的海綿體壓扁,只能看到一絲窄窄的縫隙。
失去了尿道塞的堵塞,洶湧的尿意離排泄,只剩下一道括約肌的距離,全靠自控力。蘇禦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勉強憋住。
然而身後的傅哲,又開始大力操弄。
男人粗長的陰莖狠狠的頂進子宮,隔著肉膜碾在不堪重負的尿包上。
“啊……停下來!我要忍不住了。”蘇禦無力地搖著頭,扭擺著腰臀,想甩開傅哲。
“我的小母狗居然都學會扭腰了。”傅哲雙手掐住蘇禦的細腰,好似出籠的凶手,開始猛力打樁,“你這麽騷,溫子墨知道嗎?”
泛濫的淫水被擠出花穴,發出淫蕩的水聲。
“嗚嗚嗚,要壞掉了。”
蘇禦被捅的渾身哆嗦,呻吟裡帶著破碎的哭腔。他的下腹肌肉緊繃,努力守住最後的尊嚴,陰道不受控制地收縮,穴肉開始一層層絞緊。
“這才哪兒到哪兒。”感受到蘇禦快高潮了,傅哲狠狠地頂弄幾下,龜頭嵌進子宮,一股濃精噴射而出。
“啊!”
極致的高潮洶湧而來,蘇禦再也忍不住,精關一松。
並沒有出現預想中的噴射,憋了大半個月的精液順著紅腫的尿穴緩緩地流了出來。
敏感的尿穴被滾燙的精液衝刷熨燙,又將蘇禦推向了新一波高潮。
緩慢的流精延長了高潮的時長,刻意調教出來的排尿反射讓蘇禦緊閉的括約肌開始放松。尿液滑過被海綿體充血擠壓的尿穴,稀稀拉拉的滴在瓷磚上,很快又被水流衝散。
敏感的穴肉,被尿液衝的頭皮發麻。傅哲看到蘇禦尿了,用手揉著他的尿包,增加排泄的快感。
“嗚嗚嗚,嗚嗚……”被分腿器禁錮的雙腿無力的蹬著地面,蘇禦蜷縮著腳趾,渾身戰栗,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抽噎聲。
柔軟,可憐,像隻柔弱無助的羔羊。
傅哲的雞巴還插在穴裡,就這麽靜靜的抱著對方,欣賞著蘇禦高潮後的媚態。
待到蘇禦的身體不再顫抖,傅哲拔出雞巴,把之前拔出來的跳蛋又塞回女穴。
他解開分腿器,拆下水龍頭上的鎖鏈,將蘇禦整個人翻了過來。
還處於高潮余韻的蘇禦雙眼失神,眼角紅的勾人,整個人乖巧的躺在傅哲的懷裡。
傅哲心裡一陣歡喜,捏住蘇禦的後頸就吻了上去。柔軟的唇舌被傅哲反覆地啃咬品嘗,怎麽親都不夠。
接吻的刺激,讓男人身下的雞巴又硬了起來。
傅哲重重地吮吸了一口蘇禦的唇肉,抱起蘇禦,把他的胳膊抬起,將皮銬的鎖鏈掛在花灑的掛鉤上。
溫熱的脊背貼在冰冷的瓷磚上,引得蘇禦一陣顫栗。
傅哲抬起蘇禦的一條大腿,拔掉肛塞,用自己的雞巴抵住菊穴。
冰冷的瓷磚讓蘇禦回過神來。
蘇禦有些崩潰,他扯著拴在頭頂的鎖鏈,失聲道:“你不是才射過嗎?”
漂亮的桃花眼含著淚,專注地盯著傅哲,眼裡全是哀求。
傅哲很喜歡蘇禦眼裡只有自己的感覺,開心的親了一下蘇禦的嘴唇,捅進半個龜頭。
“寶貝,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我比溫子墨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