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主任,生日快樂!」做完交班的器材護士站在更衣室門口,拘謹的送上祝福。
「嗯?」洗完澡準備回科室的溫子墨愣了一下。
剛下手術的他,大腦還處於放鬆狀態,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來送祝福的社恐小護士,肉眼可見的開始慌張,開始胡亂的解釋道:“難道不是嗎?可是登記表上的個人信息是寫的5月21號啊……”
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說了多麼冒犯話,小護士的臉頰開始泛紅,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
對溫子墨來說,生日並不是什麼特別好的回憶,每年甚至會下意識的迴避。但是小護士這幅手足失措的樣子,讓他想到了某隻同樣社恐的小貓咪。溫子墨會心一笑,對著小護士溫柔的道謝,“嗯,今天是我的生日,謝謝你的祝福。”
矜貴俊美的男人勾起薄唇,眼角微微上翹的長眸彎成一泓清泉,好似情人的低語在春日的微風中綻放,溫柔又纓綣。
小護士的臉徹底漲紅了。
她噤嚀了一聲摀住臉,轉頭就往樓道裡跑,途中還不忘把隊友一併賣了,「我真的不是變態啊,我們整個科室的人都看了,連隔壁科室的人也過來翻資料啦!”
溫子墨看著消失在樓道轉角的嬌小身影,不禁啞然失笑,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走向辦公室。
從口袋裡掏出通訊器,一則未讀訊息跳了出來。
傅哲:送你一份生日禮物,不要太感謝我。
一個同樣穿白大褂的年輕女子站在科室辦公區的門口,面容姣好的臉上畫著淡妝,頭髮被悉心搭理過,造型是時下最流行的御姐大波浪。
這是隔壁科室的新晉副主任,醫術好人長的又漂亮,科室裡很多單身小夥兒私下都在討論她,連不關心八卦的溫子墨都略有耳聞。
「溫教授,生日快樂。」這位年輕的副主任似乎在等他。
「謝謝。」溫子墨禮貌的笑著道謝,看來小護士說的話沒有誇張。
副主任等了一下,見溫子墨沒有再聊下去的意思,她把雙手插進大褂的口袋裡,似乎攥著什麼東西。
「對了,你的辦公室來了一位客人,等了蠻久了,你去看看吧。」最後還是沒拿出來。
溫子墨含笑點頭,“好的。”
副主任應了一聲,踩著高跟鞋,低頭快步離去。
溫子墨走進辦公區,推開自己辦公室的房門。
只見屋內,一個瘦瘦高高,身形頎長的男人,正站在自己的書櫃前,觀察著裡面的藏書。
男人穿著一套十分修身的西裝高定,腰很細,雙腿修長,挺翹的臀部被西裝褲緊緊包裹,純黑色的西裝,讓男人裸露在外的皮膚顯得異常的白皙。
黑色的襯衫衣領被緊扣在一起,勒住白皙纖長的脖頸,並用領帶狠狠收緊,抵在喉結下方,領帶的下擺被平整的塞在西裝內的馬甲裡。
這種一絲不苟的嚴謹穿法,肉眼可見的不舒服,卻顯得格外的禁慾。
聽到開門聲,男人轉頭,看向大門,露出光潔白皙的臉龐,五官精緻,漂亮的堪比當下最火的一線明星,但是沒有人會將他和演藝圈關聯在一起。
晶瑩剔透的桃花眼淡漠,理性,含著終年不化的冰雪。
櫻粉色的唇克制的微抿,一看就是平常不苟言笑的人,配著一身正裝的打扮,像是來和醫院談合作的商業精英。
怪不得副主任說,來的是一位“客人”,而不是“病人”。
「小禦,今天怎麼來醫院了。」看著這樣的蘇禦,溫子墨由衷的笑了,溫潤的笑容裡帶著一絲隱隱的自豪。
然而今天的蘇禦卻顯得有點不自在,他的眼神瞟向溫子墨的辦公桌,上面放著一個包裝精美的保溫袋。
「我是來送……」蘇禦抿起嘴,頓了一下,接著說。
「送外送…」
「小禦有心了。」,溫子墨關上門,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開始認真拆眼前這個精緻的包裹。
修長靈巧的手指拆的很快,卻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期待。
很快,包裝繁瑣的袋子被解開,是一個做工精美的咖啡杯,下面放著一個小巧的保溫瓶。
溫子墨將咖啡杯輕輕放在桌上,扭轉保溫杯。
一股濃鬱的咖啡香氣瞬間瀰漫在空氣中。
他小心的將裡面的液體倒進杯中。
保溫杯很大,裡面的液體卻少的可憐,棕褐色的濃鬱液體只要把杯底填滿,就沒有了。
一份標準的濃縮咖啡。
溫子墨的手頓住了,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他看著杯底漂浮著一層薄薄的咖啡油,喉嚨髮乾,眼色越來越深。
男人緩緩抬頭。
眼睛目不轉睛的看向蘇禦,暗不見底的眼眸中,灼燒著獸性的慾火。
站在桌前的蘇禦,被噬人的目光舔舐的全身發熱。他忍住後退的慾望,說著自己接下來的台詞:“我……我來送拿鐵……”
熟悉溫子墨的人都知道,他喝咖啡。
只喝奶很多的拿鐵。
“那麼牛奶呢?”
「牛奶,要現擠。」蘇禦羞恥的閉上眼睛,脫掉外套和馬甲。
白皙的手指扣住自己頸間的領結,指尖擠進勒緊的領口,領帶一點點的被扯了開來。
蘇禦感到全身發軟,指尖顫抖,兩隻手笨拙的捏著領口的掛扣,根本解不開加固的衣領。
溫子墨就這麼安靜的坐在那裡。像一頭潛伏的野獸,兩眼盯著自己的獵物,絲毫沒有幫忙的意思。
不多時,黑色的絲質襯衫被解開,面容冷清的男人胸前,是兩個微微隆起的小奶包。
奶團圓鼓鼓的,白膩的皮膚被撐的緊繃,乳暈漲成了深粉色,兩個奶頭挺翹充血,穿著兩個金色的乳環,被一對兒金色的乳夾捏成扁扁的肉條。
禁慾和浪蕩結合,簡直騷極了。
濃密的睫羽不住的顫抖,蘇禦呼出一口氣,緩緩開口:“請,請主人…”
蘇禦閉上眼睛,整個身體開始微微顫抖。
“請主人擠奶…”
溫子墨勾住一隻奶頭上的乳環,狠狠一拉,奶嫩的小奶子被扯的變形,拉成一個錐形的肉條。
常常被拉著把玩的奶頭又癢又麻,蘇禦驚叫一聲,順著力道,整個人撲在了溫子墨的身上。
「為什麼要讓主人擠奶?」溫子墨的手貼在挺翹的奶包上輕輕的揉捏著。
只能說最了解男人的,還是男人自己。這明顯是傅哲教著說的騷話,溫子墨雖然有點吃味,內心卻異常的興奮。
平時克己復禮,捨不得讓蘇禦說一句騷話的溫子墨,內心似乎有什麼東西,破土而出,腿間被頂出一個高高的帳篷。
溫子墨的體溫隔著白色的大褂傳了過來,蘇禦害羞的扶著對方的肩膀站直身體,回想著傅哲講的那些往事,暗暗給自己打氣。
「因為,因為小母狗……沒有資格碰自己淫蕩的身子……」
溫子墨的呼吸一頓,捏著奶包揉搓的手不自覺的用力。
蘇禦嚷嚀一聲,帶著乳夾的奶尖,溢出了一縷奶水。
舔掉指縫間的奶水,溫子墨伸手解開蘇禦的皮帶,抽了出來。
失去了禁錮的西褲從腰間滑落,露出筆直的雙腿,蘇禦裡面沒有穿內褲,下體光潔無毛,粉紅色的陰莖被一個金色的貞操籠緊緊裹住。
「那主人幫小母狗,把這雙沒用的小爪子綁起來好不好?」溫子墨牽過蘇禦垂在身體兩側的手,一隻手將兩隻白皙的手腕捏在一起,用皮帶一圈一圈的捆了起來。
這句話不在傅哲預設的劇本裡,蘇禦閉著眼睛,選擇性裝死。
手腕處傳來熟悉的緊縛感,被徹底調教馴化的身體開始無法控制的燥熱了起來。
溫子墨掰開蘇禦的一條腿,扶著對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被迫敞開的陰戶壓住頂起的帳篷,炙熱的鐵棍隔著薄薄的布料,烙印在嬌嫩的唇肉上。封在兩個肉穴裡不停震動的按摩棒受到擠壓,被頂進深處,在平坦的小腹上頂出一個小小的凸起。
蘇禦下腹一酸,大腿根哆嗦了一下,隨後又安靜了下來。
被皮帶綁住的兩隻手,習慣性的蜷縮手指,小狗一樣,用掌根輕輕搭在男人堅硬的腹肌上。
蘇禦這乖順的模樣明顯取悅了溫子墨。
“挺胸。”
修長的手指同時勾住兩隻乳環,用力拉扯,鼓脹的奶包被扯出兩個尖尖。
一陣癢麻順著乳尖蔓延開來,蘇禦嗚咽了一聲,順著乳環上的力道,向溫子墨挺起了胸脯。
兩個脹鼓鼓的乳肉被兩隻綁在一起的手臂夾住,中間被擠出一條淺淺的乳溝。
溫子墨的呼吸明顯的粗重了起來,指尖從羊脂般的乳肉上劃過,去掉夾在兩個奶頭上的乳夾。
被長時間擠壓的奶頭終於得到了解放,血液回流。
針扎似的刺痛感,帶著密密麻麻的酥麻,從奶頭擴散開來,又痛又癢。
「嗯……」
蘇禦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喘息,挺著腫脹的胸脯,就往溫子墨的手掌上蹭。
「不要動。」蘇禦抬起手掌。
“啪!”
雪白的乳肉被巴掌扇的微微晃動,穿在奶頭上的金色圓環也跟著晃動了起來,不斷拍打著下方的乳暈。
奶尖的乳孔張開,一股白色的奶水從乳尖噴了出來。
溫子墨沾著奶水均勻的塗在雪白的乳肉上,兩個隆起的胸脯油光發亮。他捏住兩隻漲成深紅色的小奶頭,用指腹細細的碾揉。
“乖,揉一揉就不痛了,揉完了就擠奶,好嗎?”
針扎的刺痛逐漸散去,酥麻的搔癢感在奶頭不斷堆積,蘇禦輕輕到點了下頭,隨後又垂下了頭,濃密的睫毛被淚水打濕,晶瑩的水珠掛在眼角,雪白的身子隨著指尖的碾揉一顫一顫,看著乖巧極了。
兩隻奶頭經過不斷的碾揉拉扯,翹挺的立在乳暈上,奶尖含著黏糊糊的白汁。溫子墨拿過咖啡杯,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大半個奶包,奶頭對準杯口,一下一下,規律的按壓。
隨著手指的不斷拉扯,小巧的奶頭藉著乳汁的潤滑,不斷的想從指尖溜走,又被穿在根部的乳環卡住,可憐兮兮的夾在指縫中間,再一次被手指拉扯擠壓。
奶尖開始滴滴答答的流出奶水,不多時便噴出了細細的奶線,濃鬱的奶水噴進油亮的咖啡液裡,形成一個個白色的漣漪。空氣中,濃鬱苦澀的咖啡香中,開始瀰漫出一絲香甜。
“好甜啊,小母狗就是用奶水來勾人的嗎?”
嬌嫩敏感的奶頭像母畜一樣被拉扯著擠奶,蘇禦繃緊身子,牙齒打著輕顫,臉頰上泛起誘人的緋紅。張開嘴,只發出一聲近似哭泣的喘息。
「已經舒服的說不出話了嗎?嗯?」溫柔的語調,淫邪的話語,溫子墨的聲音在蘇禦的耳邊炸開。
蘇禦本能的夾緊大腿,塞在體內的按摩棒頂著小腹一陣酸軟,被飢渴的穴肉絞住,瑩白的腳趾蜷縮起,渾身的肌肉緊繃到極致,開始痙攣。
此時,溫子墨已經擠完兩邊的奶水,只有堪堪小半杯。
「還不到半杯,小母狗送的外賣不合格。」溫子墨放下杯子,連著乳環一起捏住奶頭,一邊用指腹用力揉搓,一邊有規律向外輕扯。
這具身體他太熟悉了,如何讓對方享受快感已經成為像呼吸的本能。
「不是的……」出門前,傅哲已經把奶水都吸乾淨了。
呼吸停滯,電流般的酥麻感從尾椎一路上竄到後腦,巨大的快感不斷的充斥著全身,夾雜著巨大的羞恥感,洶湧的情潮噴薄欲出,衝的蘇禦大腦一片空白。
他喃喃的說出背好的台詞,又似乎在傾訴自己內心最深處的慾望。
“小母狗,嗚……小母狗,要吃到大雞巴,才能噴奶。”
含淚的眼角被情慾熏的嫣紅,蘇禦揪住溫子墨胸前的衣服,仰起脆弱的脖頸,腿根打著輕顫,嗚咽的衝上高潮。
後枕傳來輕柔的撫摸。
蘇禦模糊的回過神來,才意識到,剛剛自己的都說了些什麼蕎話。
始終拉不下臉的蘇禦轟的一下臉就紅了,連耳尖都紅的滴血。他拉著溫子墨的衣襟,將臉埋在對方的頸間,身體像小動物似的微微發抖。
溫子墨也沒好到哪裡去。
這種將蘇禦完全掌控帶來的心理快感遠勝於以往任何一次性愛,即使沒有直接插入,溫子墨也感覺自己要射了。
好不容易平息下射精的慾望,男人才扯住對方後枕上的頭髮,像捏住命運的後頸皮,將埋在自己頸間的小動物拽了出來。
狠狠的吻了上去。
濕軟的舌頭撬開敏感的口腔,兇殘的舔舐著裡面的每個角落。
蘇禦嗚咽著,乖順的張開嘴,接受著侵略者的掃蕩。
櫻粉紅色的嘴唇被吸吮的通紅。
好不容易吻夠了,溫子墨喘著粗氣附在蘇禦耳邊讚美道:“不要害羞,小禦剛剛好美,我好喜歡。”
“但是小母狗不經過主人的允許就擅自高潮,該罰。”
“現在,兩腿分開,跪到桌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