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蘇禦和學校請了一個星期的事假。
等再次回到校園,整個人都瘦了了一圈兒,校服穿在身上略顯寬松。
臉色蒼白,沒有什麽血色,平時就看著清冷的眸子現在更是透露著一絲憂鬱,時不時還會走神。
這可把學院裡的老師心疼壞了,每每上前詢問是否需要幫助,蘇禦總是笑著婉拒。
這堅強小白花的形象,讓總是找蘇禦做數據的教授都開始自我反省,是不是把蘇禦使喚的太過分了。
從那天起,傅哲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每周有一半兒的天數都要喊蘇禦來給自己泄欲。
雖然很抗拒做愛,但是蘇禦的契約精神讓傅哲都刮目相看。
隨叫隨到,從不推脫。
到酒店就脫衣服,乾完穿上衣服就走人,乾脆利落從不過夜。
只是除了宿舍那次初夜以後,傅哲再也沒聽到過蘇禦的叫聲。
甚至有幾次,傅哲故意大力頂穴把蘇禦弄疼,對方也只是把頭埋在枕頭裡,咬緊牙齦,將呻吟封在唇齒間。
酒店隻訂離學校20公裡以外的區域,出門還要錯開時間,從不同的校門獨自過去。完事兒了提上褲子就走人,房費還堅持要AA。
傅哲還從未見過如此龜毛的人,甚至產生錯覺,自己才是那個被嫖的冤大頭。
明明已經有過了負距離的肌膚之親,倆人還住同一個宿舍。但是在校園裡蘇禦像不認識他似的,看到了自己還會躲著走。
即使雙性人的穴操著再舒服,對著一條死魚,傅哲心裡也憋著一肚子怒火,卻沒地方發泄。
元旦的前一天晚上。
學校難得當了回人,連著假期放了一個十四天的長假。
下午上完課後,學生們就陸續回家了。
其中一個亮燈的宿舍裡,傅哲和蘇禦打成一團。
傅哲一直鍥而不舍的想聽蘇禦叫床,昨天在床上把人折騰的有點狠。
本來想著回家之前,讓蘇禦用嘴給自己口出來,放假就放他去養傷,誰知道對方完全不領情。
聽到要求自己口交,蘇禦一臉受辱的表情,氣的像炸了毛的貓,舉著拳頭上來就打。
傅哲本來沒想跟對方一般見識,當脖子不慎被對方撓出三道血痕。壓抑已久的怒火也跟著爆發了出來。
坐在床邊,伸手抓住對方的雙臂反扭到身後,用力一摁,蘇禦直接面朝地面,整個人趴在了自己腿上。
不待蘇禦掙扎,一把抓住褲腰,連著內褲一起扯了下來。
白皙緊致的小屁股在自己眼前不斷的扭動。
看的傅哲褲襠一緊。當即抬起手,對著兩片挺翹的臀瓣就扇了下去了。
宿舍裡響起了清脆的“啪啪”聲。白皙的皮肉在巴掌落下後迅速泛起一個紅印,隨後又被新的紅印交疊覆蓋。
密集的巴掌打的蘇禦丟盔棄甲。除了尖銳的疼痛之外,一股酥麻感從臀肉的表面開始蔓延開來。
隱秘深處的穴口求饒似的分泌出黏膩的汁液,暈濕了身下的褲子。
傅哲也察覺到了這點,大手在通紅的屁股上揉了一把,隨即伸出兩跟手指捅進了兩股之間的女穴。隨意的摳挖幾下,再抽出來,指頭上便覆著一層透明的淫水。
諷刺的笑了笑,傅哲將沾著淫水的手指放到蘇禦眼前道:“明明是被我艸熟的母狗,裝什麽貞潔烈婦。上下兩張嘴,哪張吃不都一樣”。
說著,將沾滿淫水的手指塞進了蘇禦的嘴巴裡。
“嗚!!!傅哲!”蘇禦氣瘋了,甩頭吐出插進嘴裡手指,掙扎的爬起來就要和傅哲拚命。
傅哲最後一點隱忍被消磨殆盡,側身從旁邊抽屜抽出一個手提箱。
這是一個想討好他的小跟班送的,裡面是目前最頂尖的雙性馴化工具。
傅哲本來沒想將這套工具用在蘇禦身上,但是現在這個情形,再不管教一下,對方就要騎到自己頭上了。
從箱子裡掏出一套束具。將蘇禦的胳膊擰到身後,小臂交疊,用皮帶捆了起來。
拿出一個項圈套在蘇禦的脖子上,惡意的將扣子卡在了最小一格。
小臂中間的帶子扣在項圈後頸位置的掛環上,項圈立即被後面的拉力扯的勒住了脖頸。
為了呼吸順暢,蘇禦只能脖子向後仰,挺起胸脯,才能防止自己被項圈勒到氣管。
隨後傅哲翻到最底層,拿著說明書找到相對應的液體藥劑,扒開瓶蓋,拉來身旁仰著頭努力呼吸的蘇禦,捏開對方的嘴,將整瓶藥劑灌了下去。
然而傅哲不知道的是,調教雙性人往往用的都是烈性春藥,只要一點用量,就能讓人化身成為發情的母畜。
傅哲這一整瓶灌下去,蘇禦的皮膚迅速的爬上一層粉色,兩個奶頭充血挺翹,似乎脹大了一些。堆在腳踝上的長褲限制了行動。只能跪坐在床鋪上難耐的掙扎著。
配著蘇禦挺起胸脯努力呼吸的樣子,總有一種對方要把奶子往自己手裡送的錯覺。
傅哲沒忍住,伸手摸了一把。
“嗚……”奶頭傳來的快感電的蘇禦全身發麻。
傅哲此刻隻想提槍就上。
平複了一下胯下的欲火,傅哲隨手將項圈上的牽引繩系在了床頭的欄杆上。
努力的閉了閉眼睛不再看眼前的春色,轉身離開了宿舍。
“不是不想叫床嗎?從現在起,你最好保持安靜,不然被你的騷叫聲吸引過來的野男人,會把你的騷逼全部乾爛。”
看著大門緩緩閉合,蘇禦的心從未如此絕望過。
血液中如岩漿般翻滾的欲望,是初潮的幾十倍。
一股酥麻的暈眩感,在體內奔騰湧動,衝的蘇禦整個頭腦發昏。
堅韌的皮帶捆住了整個手臂,勒的皮肉有些刺痛,但是更多的是雙手無法動彈的無助感。
皮膚的敏感度提升到了極致,即使一陣風拂過,都能給蘇禦帶來快感。
腰臀開始無意識的向後擺動著。
頭好昏,想被摸遍全身,身上所有的洞穴都想被大雞巴插滿,哪怕被捅爛也無所謂。
蘇禦用盡全身力氣咬住嘴唇,生怕一個分神,自己淫亂的叫聲就從嘴邊溢出。
【應該下床找剪刀。】
蘇禦昏沉的大腦努力的想著對策,然而渾身發軟的他,根本掙不開拴在床頭的牽引繩。
一個不留神,被腳踝堆疊的褲子絆了一跤。
整個身體倒在床上,項圈突然向後拉緊,勒的蘇禦兩眼發黑,掙扎著揚起脖頸,空氣才重新吸進肺裡。
【快回來。】
蘇禦淚眼朦朧的看著大門,心中的委屈和脆弱不斷湧出。
【只要你回來,我什麽都答應你。】
被欲望所煎熬的時間總感覺格外漫長。
不知道過了多久,緊閉的大門再次打開。
蘇禦抬起昏沉的腦袋望向大門,眼睛仿佛有了光。
一條長腿伸了進來。
白色的褲子。
不是傅哲離開時的穿著。
等對方整個人走進宿舍時,蘇禦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凍結了。
整齊的學生會製服,溫潤的臉上帶著無框眼鏡。
是溫子墨。
蘇禦這一生從像此刻這般崩潰過,巨大的恐懼和不安充斥著整個內心。
“嗚……不要看!”
牽引繩上的合金扣和鐵質欄杆發出金屬的撞擊聲。
蘇禦哭著跪在床上無助的往後退,想躲進角落裡。然而頸間的項圈卻扯著他,只能停留在原地。
“小禦?”
剛回到學校的溫子墨沒想到會在宿舍看到這種光景。
蘇禦帶著項圈,像拴狗一樣被鎖在傅哲的床上,徒勞的掙扎著。
白襯衫被扯開掛在肩上,手臂被束具緊緊的捆在身後,迫使蘇禦挺著小胸脯,仰起脆弱的脖頸。
仿佛是向自己的王獻出致命的咽喉,和脆弱的胸腹,以表忠誠小狼崽。
蘇禦眼眶通紅,哭的整個人都在不停的抽噎,全身的皮膚泛著淡淡的櫻粉。破損的嘴唇流出一條血跡,衣擺陰影下的大腿內側隱隱有水澤的反光。
這個場景讓溫子墨想起了小時候在救助站遇到的一隻小花貓,明明是那麽脆弱的生命,卻依然頑強的反抗著。
然而自己只要輕輕的拉動項圈的牽繩,這個不屈的小生命就會瞬間跌落進手中,任憑自己把玩。
久違的戰栗感從靈魂深處升起,蘇子墨的瞳色逐漸加深,黑的似乎透不進光。
看向散了一床的馴化器具,溫子墨似乎明白了什麽。
他神色如常的走過去,像醫生日常接待自己的患者一樣溫和包容。
“我看你不是很舒服,需要我為你做些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