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六,王力意料之中地被叫去加班,前腳剛走,後腳周誠璟就登堂入室。
他對今天的約會充滿期待,挑衣服就花了好久,搭領帶、選袖口……
結果蘇曼睡衣都沒換,攔在門口不讓他進,態度冷淡地,說:“去你那兒。”
她不想弄髒和王力的床。
誰知道,今天就根本用不到床。
周誠璟對她‘不想談感情要做就做做完穿上褲子走’的態度有點生氣,也冷下臉,一言不發,把人帶回家。
蘇曼還在換鞋,他就迫不及待,在後面頂她因為彎腰而撅起來的屁股,力道之大,蘇曼腦袋差點撞到牆上。
“啊!”
她用手扶著站穩,驚呼一聲,轉頭,正好對上他裸露的肉棒。
周誠璟不知道什麽時候把褲鏈拉開了,隨手擼幾把,把她扯起來,粗魯地扔到沙發上,讓她:“自己脫。”
他找了塊兒布擋住自己,去拉窗簾。
回來,周誠璟身上已經只剩一件敞開的襯衣,和脖子上松松掛著的領帶。見蘇曼還愣著,他拍拍她的臉,表情不滿:“等著我撕嗎?”
他拉住蘇曼的衣領,作勢要動手,她驟然回神,大喊:“不,不要……我自己來!”
周誠璟收回手。
蘇曼穿的睡衣是系扣式的,她抖著手,一顆顆解開,然後是內衣、褲子,棉質內褲露出來時,周誠璟眼裡透出失望,很不高興:“怎麽不穿丁字的,一點都不騷。”
蘇曼屈辱地咬住唇。
他示意她把最後一件脫掉:“坐到我腿上。”
蘇曼不情不願,慢吞吞挪過來,夾著腿側坐,周誠璟發出一聲譏諷的笑,掐她奶子:“岔開,騎上來。”
他手勁兒大,蘇曼很疼,強忍著才沒有落淚。
她在心裡安慰自己:沒關系,反正被狗咬才是最讓人難過的,站著挨這一口,還是狼狽地在泥裡打著滾兒挨,沒區別。
周誠璟拉著蘇曼的手,放在自己結實的胸肌上,靠著沙發,閉上眼,一副等著享受的樣子:“親我,摸我。”
蘇曼隻想結束,一一照做。
周誠璟讓親,她就小心翼翼把柔軟嘴唇貼上去,壓著他,胡亂地蹭;把她的手放在胸上,她也摸,不過隻摸那一塊兒,動作僵硬,跟擦桌子似的。
周誠璟不耐煩了,睜開眼,直接伸手去摸她下面。
那裡軟軟的,很乾燥。他皺起眉,凶她:“一點水都沒有,我怎麽肏?”
蘇曼被說得懵了,實在難以啟齒:他都沒有摸她一下,她……
周誠璟才不管,推得她跌坐在地毯上,扶著也沒硬的雞巴,往她臉上懟:“算了,給我舔。”
他早上洗過澡,性器上還帶著沐浴露的清香,沒任何異味,但那是尿尿的地方啊!
蘇曼從來沒有這麽近距離地看過性器,隻覺得猙獰、醜陋、惡心……觸感很奇怪。龜頭就抵在嘴唇上,她不敢張嘴,拚命搖著頭拒絕。
可周誠璟態度強硬,還用一隻手按著她的後腦杓,似乎鐵了心,要把那東西塞到她嘴裡。
蘇曼終於繃不住,崩潰地哭出來。
她沒注意按著自己的力道變小了,她能和那根生殖器拉開距離,說話:“嗚嗚嗚……好髒,我不要……”
周誠璟卸下冷漠,把她抱起來,換上正常的嘴臉,溫聲問:“喜歡我剛才那樣對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