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蘇曼吃痛,皺著眉推他:“好疼,放開我!”
周誠璟不管不顧,按著不讓她動,咬完,撩開衣服看了眼,確定奶肉上烙下清晰的牙印,他才松口,滔天的怒火暫時得到慰藉。
“你跟他做了?”
他拇指按著蘇曼脖子上那塊吻痕,用力地揉,像是要生生把那塊兒肉撕扯下來。
蘇曼這才意識到,周誠璟非當著王力的面叫她,是因為什麽。
他在生氣嗎?
她覺得好笑,毫不遲疑地點頭,說:“對,在床上。”
周誠璟聽了,果然很惱火,大力掐著她的臀肉,讓她:“閉嘴!”
這個瞬間,蘇曼居然從他的表情和語氣裡,嘗到了一點報復的快感。
自從認識周誠璟,她就稀裡糊塗地一腳走進陷阱,被他威逼引誘著,犯下滔天巨錯。她不敢對人說,想逃逃不脫,憤怒、悔恨、也委屈。
而那個引發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始終遊刃有余,能毫無心理負擔的,玩弄,享受。
這憑什麽。
蘇曼對人的惡意在周誠璟面前達到頂峰,她很瘋狂地,用自己能想到的、最惡劣的語言,宣泄情緒,刺激他。
當然,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她給周誠璟描述和王力的床事,把自己形容成一個放浪的女人,多麽急不可耐地求他插進來,高潮了好幾次,爽到哭。
她說:“我們是夫妻,不做才奇怪吧。不光是今天,明天、後天,以後每一天,我們都會……”
堵住蘇曼更多話的,是周誠璟火熱的唇舌。
他何其聰明,從蘇曼開口第一個字起,就聽出來,她是故意的,故意用她拙劣的謊話,來惹他生氣。
他知道是假的,因此一直沒打斷。
但蘇曼最後一句,和那些,有本質的區別。她現在是王力的妻子,這個事實,讓周誠璟嫉妒到發狂。
他帶著怒意,掐住蘇曼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口,承受他一點不溫柔的翻攪。
這個吻接得像打架,氣勢洶洶的是周誠璟,蘇曼只在開始抗爭了一會兒,被吮得招架不住,節節敗退。
他的手捏著她的奶,重重搓揉幾下,然後像是覺得隔著衣服不過癮,‘撕拉’一聲,粗魯地扯出來一道口子。
“唔……唔唔……”
蘇曼舌頭被纏著,口齒不清地,大罵他。
內衣被推高,飽滿挺翹的胸乳暴露在空氣裡,周誠璟用手掌住有他牙印的一邊,劇烈搖晃。
奶頭在摩擦中逐漸挺立,他終於放開蘇曼的嘴,把她抱起來,含住奶,又舔又吮,不光把粉嫩奶頭吸成豔紅的顏色,奶肉上,也留下一片片、深深淺淺的吻痕,間歇伴著幾個牙印。
他不顧蘇曼的推拒、掙扎,說:“奶子長得這麽誘人,我早就想吃了,現在是不是更好看?”
蘇曼一時不知道該先氣哪個:“說了不要留下印子!”
周誠璟嗤笑一聲,像是不屑:“我也說了,你乖點,我才會聽話。”
“你是怎麽對著王力求肏的?”
他如法炮製,撕了蘇曼的褲子,把她扔上床,自己站在臥室門口,讓她:“也做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