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周誠璟換了無數個姿勢,帶著蘇曼從臥室、沙發,到地上、浴室……把那一盒套用完,又拆了兩個,一直做到蘇曼精疲力盡,實在承受不住快昏過去了,才真正結束。
蘇曼都不知道自己最後是怎麽上床的,清洗的過程也忘了,她最後的記憶,是被周誠璟按在床上,幾乎折起來,搗蒜似的瘋狂打樁……
禽獸!
蘇曼睜開眼,天光大亮。
房間已經沒了周誠璟的身影,只剩被子裡若有似無的一點余溫。他真的要出差,早早趕飛機去了。
蘇曼感覺自己下面涼涼的,扶著腰下床,著地時拉扯出來的微妙痛感,讓她臉皺成一團。她找到手機,看到顯示的時間和日期:一點四十三,星期六。
——突然有種周誠璟蓄謀已久的感覺。
正巧,他發來消息:【醒了?】
【!你怎麽知道?】
蘇曼四處看,第一反應是周誠璟給這套房子也裝監控了。
很快,他回過來一條語音,說:“我叫了餐,讓他們不要打擾你,剛才那邊說看到窗簾打開了,問現在方不方便送餐,需要你給開下門。”
【哦,好。】
蘇曼照做,拿到餐後,看到周誠璟又發來:“吃飽了再休息會兒,這是司機電話,晚上想回家的話叫他送你。”
“你那兒有點腫了,藥在床頭,一天兩次,記得按時塗,周一上班前能好。”
【親親~】
蘇曼:“……”
他果然就是看準了今天周末,所以才選昨晚,才那麽瘋。
蘇曼有點惱,想到昨晚的瘋狂,還有點羞恥,於是憤憤地跟他說:【我以後再也不會上你的當了。】
周誠璟笑,發過來一個無辜的表情。
蘇曼不想理他,填飽肚子後,又睡了會兒,迷迷糊糊中,被閨蜜的電話吵醒,喊她出來逛街。
蘇曼不好意思說自己差點被做瘸了,咬牙赴約,結果一見面,就被看破:“怎麽這副表情?”閨蜜語調誇張:“曼曼!你不會才剛從周總床上下來吧?”
周圍人不少,蘇曼臉一紅,連忙否認:“沒有,怎麽會,你不是要逛嗎,快走吧。”
閨蜜被她拉出店,嘴還不停:“真的,你自己去照鏡子,小臉兒滋潤得跟電視裡剛吸了男人精氣的妖精似的……”
一個昨晚的周誠璟,一個現在的她,蘇曼真怕了這兩人的嘴,看到旁邊有家奶茶店,趕緊拉著人過去:“想喝什麽?我請客。”
她只是想把閨蜜的注意力從自己身上轉移走,卻很不巧,竟然碰見了王力。他收拾得很精神,和一個姑娘一起。
蘇曼愣了愣。
王力也看到她了,有什麽話欲言又止,不過最終也沒開口,隻微微衝她點頭,點好單後就走到姑娘身邊,說話去了。
閨蜜湊過來,小聲和蘇曼嘀咕:“他這是又談了?可真快。”
“嗯,”蘇曼回神,沒往那邊看,如常道:“挺好的。”
他們已經結束,各自都再有新的人,真的再好不過。
然而,更不巧的是,沒一會兒,蘇曼她哥帶著她嫂子,也走進了這家店。
這城市這麽小的嗎?
她哥是個自來熟,面對妹妹的前夫,自己曾經的妹夫,一點不尷尬,還過去聊了幾句。於是,蘇曼也知道了,和王力一起的,是他最近相親的對象,如果不出意外,兩人應該能成。
然後,沒幾天,這消息傳到了蘇曼她媽的耳朵裡。
再然後,蘇曼被安排了一場相親。
“……”
事情說來話長,不過概括下來,大體就是:蘇母不知內情,得知王力剛離婚沒多久就相親,很生氣。於是不甘示弱,一時不忿,跟蘇曼她大姨聊天的時候口嗨,說肯定給蘇曼找個比王力好一萬倍的男人!
剛好,大姨有個客戶,客戶有個兒子……
然後就這樣了。
蘇曼抗爭過,但沒用。
晚上,周誠璟打了電話來,蘇曼想跟他說,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支支吾吾,顯得很心虛。周誠璟多精明的一個人呀,馬上洞悉:“怎麽,背著我乾壞事了?”
蘇曼條件反射,馬上否認:“沒有!”
顯得更可疑了。
“哦。”
周誠璟沒信,不過也沒多追問,只是把自己明天回去的消息咽進了肚子裡。
閑聊幾句,最後因為蘇曼的心不在焉,潦草掛斷。
兩人都各有隱瞞,這樣的後果就是,第二天蘇曼抱著完成任務的心態去相親的時候,被當場抓獲。
當時蘇曼正在聽相親對象自我介紹,周誠璟就坐她對面那桌,四目相對的瞬間,她人傻了。
周誠璟的表情很不善,盯著蘇曼,面容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是眼神裡,有種咬牙切齒的憤怒。
他‘騰’地站起來,朝這邊走來。
蘇曼以為他想做什麽,嚇得呼吸都屏住了,結果他只是經過,幾乎是擦著她的胳膊,大步離開。
蘇曼松了一口氣,但也從此更如坐針氈。
終於,相親男說完自己的情況,問起蘇曼,她很不好意思地給人家道歉,說自己已經有男朋友了,這次完全是家裡的安排。對方原本不太信,直到結帳時,服務生說這桌已經付過了。
“……”
顯然,是周誠璟乾的。
蘇曼尷尬地和人解釋完,出門,果然看見周誠璟的車停在街對面。
她走過去,上車,聲音絲毫沒吸引到周誠璟的注意,他在看表:“二十三分鍾十六秒,看來聊得挺好。”
“曼曼,我的女朋友,是馬上就要交到新的男朋友了嗎?”
蘇曼:“……”
“別這麽說,我沒有……”
“沒有和男人吃飯?沒有相親?我沒有看到嗎?還是什麽?”
他一連逼問幾句之後,語氣又弱下來,從上位者變成小狗:“這才多久,你就不喜歡我了嗎曼曼?”
蘇曼完全招架不住,隻僵持了幾秒,就求饒:“不是,我可以解釋……”
周誠璟:“說。”
臉上寫著:我聽你狡辯。
蘇曼頂著他有如實質般的逼視,老老實實,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重點強調自己只是想說清楚,沒有真的要相親。
周誠璟不是不信,但依然有話說:“哦,所以,正牌男友要藏著掖著搞地下戀,相看野男人就能光明正大。這合理嗎?”
蘇曼本來就說不過他,再加上這次理短,一時語塞。
安靜了會兒,周誠璟又開口:“為什麽不告訴我?”
蘇曼小聲:“你在出差,我自己能解決,覺得沒有必要……”
“沒有必要。”
周誠璟重複一遍這幾個字,吸了口氣,忍耐著,訓斥她:“曼曼,這四個字,在一段關系裡,是最可怕的。如果你對我連傾訴和依賴的欲望都沒有了,什麽都覺得沒有必要,我們還能繼續走下去嗎?”
“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但對方呢?如果他看上你,如果他死纏爛打,如果他願意為愛做三——像我一樣呢?你能保證在我回來之前處理好?”
“既然這樣,你提前主動跟我說了,才能避免後續許多不必要的誤會,是不是?我們都坦誠一點,以後有事一起商量,好不好?”
他抓住蘇曼的手:“這次我先道歉,在電話裡發覺你有事瞞著我之後,故意沒說今天要回來,是我的不對。你呢,知道錯了嗎?”
蘇曼本來就心虛,此刻,已經被說得悔恨萬分,重重點頭:“對不起。”
“嗯。”
周誠璟目的達到,馬上得寸進尺:“道歉就夠了嗎?我現在很生氣,需要貼貼,你得補償我。”
蘇曼從暈頭轉向裡清醒了點:“怎麽補償?”
周誠璟貼過來,在她耳邊悄聲說:“今天晚上,聽我的。”
蘇曼馬上從他的語氣裡聽出了不正經,臉一紅,試圖掙扎:“不、不行,今晚我得回家……”
周誠璟也不逼她,在那裡自言自語:“哦,那你回去吧。反正我只是一個見不得人的男朋友,比不上那些經過長輩首肯的野男人……”
蘇曼服了,撲過去捂住他的嘴:“閉嘴,開車。”
“好的!”
車子開回別墅,難得,周誠璟沒有一進門就急不可耐地撕扯她衣服,而是讓蘇曼自己先去洗澡,還特意叮囑她不用帶換的,一會兒他上去,拿給她。
蘇曼以為他是要共浴,有點羞恥,但又答應了聽周誠璟的……她隻好假裝沒聽懂,燥著臉快步走了。
大約十分鍾後,周誠璟來敲門,在蘇曼緊張的喘息聲中,他說:“衣服我放門口了,記得穿。”
說完,沒有片刻停留。
是她會錯意了?
蘇曼為自己沒羞沒躁的想法暗自尷尬,衝洗完,圍著浴巾打開門,摸到周誠璟放下的那一團,抖開——
不誇張的說,她呼吸停住了。
這是什麽東西!
一塊半透明的布料,一片巴掌大的短裙,再加條沒什麽必要的領帶,這能叫衣服?
蘇曼反覆擺弄,磨磨蹭蹭,一直等周誠璟從樓下洗好澡上來了,都沒勇氣穿上身。
他看外面的衣服不見了,了然。
他一笑,敲門:“曼曼?害羞了?這件你要不喜歡,我樓下還有。”
這些,都是得知蘇曼今天要去相親後,他專門連夜去買的。這件兒,已經算得上是中規中矩了,還有更……
蘇曼聽出威脅,一咬牙,揚聲回答:“馬上!”
“嗯。”
周誠璟耐性十足,就倚在門框上等。沒一會兒,浴室門打開,蘇曼一手環胸,一手盡力拽著下方什麽都遮不住的裙擺,扭扭捏捏走出來。
她本來就白,在淺灰色布料的映襯下,更顯得膚如凝脂,雖然用手擋著,但布料貼身,她曲線凹凸,能看出來豐乳,肥臀,腰極細。半乾的頭髮,水珠滾下來,又多了幾分濕身誘惑的性感。
周誠璟喉結微滾,還沒怎麽樣,嗓音已經開始發啞,讓她:“把手拿開,我看看。聽話。”
蘇曼臉很紅,幾步不敢直視他欲望濃烈的眼,掙扎了片刻,才有些顫抖地打開胳膊,垂在身側。
更令人血脈噴張的景色闖進視線裡。
上半身的那塊布是半透明的,根本遮不住什麽,蘇曼的胸又實在大,將其撐得更是薄如蟬翼。原本是要配乳貼的,周誠璟沒給她,她圓潤挺翹的兩隻大奶子被勒得更有視覺衝擊,乳頭乳暈貼緊,形狀和顏色全都顯露出來,是全身上下唯一的一抹鮮亮嫩色……
把周誠璟眼睛都染得發紅。
再往下,那裙子短得隻包在胯上,根本遮不住屁股和逼,蘇曼下面不露點,全靠和上半身連體的一條襠。不過也是若隱若現。
上面,被頭髮滴下來的水打得更透了,下面,周誠璟期待蘇曼用淫水浸染,直到能看清小穴的那一刻。
在這樣的是視覺衝擊下,他越想越興奮,有點把持不住,一秒都等不了了,
他解下浴巾,先一步赤裸以對,當著蘇曼的面,讓她看到性器從沉睡、充血,到變成粗硬大肉棒的全過程。
雞巴高高翹起,周誠璟握住,熟練地擼動著,同時故意把浴巾丟到地上,請蘇曼:“幫我撿一下。”
他不是有病。
只是大腦這會兒嚴重供血不足,一心隻想著:乾她,用各種姿勢爆乾她!
同時湧出來的想法太多了,周誠璟哪個都不想排到後面,所以需要蘇曼選一種,首先挨肏的姿勢。
是按在落地窗前抓著屁股從後面捅呢?還是就讓她跪在地上,直接插嘴……不,她不吃這玩意兒,還是從正面,讓她坐他腿上,上下起伏,自己甩奶子。
蘇曼還不知道周誠璟的想法,覺得莫名其妙,沒動。
不過他堅持,只是自己擼管就已經爽得呻吟了:“嗯……曼曼,幫幫忙……”
她既不想彎前腰去,比較近距離的直視他那根東西,也不想把站著都沒什麽安全感的屁股撅給他, 想了想,選擇從側面下腰。
周誠璟看著,若有所思:“側面嗎?”
蘇曼把撿起的浴巾遞還給他,他接過,又隨意丟開,把蘇曼打橫抱起:“也行,我能把腿扛到肩上,拉著領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