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舉了一個例子。
“我在沙漠裡看見一汪清泉,為了解渴,我日夜不停地趕過去,就在彎腰就能喝到的時候,你跳出來,說這是你的泉水,讓我走。你覺得,我會甘心嗎?”
蘇曼沉默,她知道,周誠璟這是在映射。
而答案呼之欲出,因為就算是她,也不會覺得甘心。
果然,他說:“要麽你讓我喝到飽,要麽,就是我殺死你或者被你殺死。”
“你讓我怎麽選?”
周誠璟真的陰險,明明一切盡在掌控,卻把主動權交給她。
蘇曼理解錯了他‘喝過癮’的意思,停頓半響後,試探地問:“那我今天讓你喝到飽,你能走嗎?”
“嗤,”
周誠璟簡直要被她逗笑:“今天喝到飽,是指喝你小逼裡流出來的水嗎?”
蘇曼語塞,被他不堪入耳的話嗆住。
這不是他提出來的代指嗎,指饞她身子,今天一次做個夠,以後別饞了。
蘇曼摸不準他的態度,硬著頭皮確認:“行不行?”
周誠璟沒拒絕,把她帶回了家。
在電梯裡,他強調:“記住,要等我喝到飽了為止,知道嗎?”
蘇曼本來離婚隻請了半天假,聽周誠璟這口氣,挺尷尬地,又發消息給上司,把下午的也請了。
電梯空間就那麽大,蘇曼這舉動自然逃不過周誠璟的眼,他沒說什麽,冷冷笑了一聲。
蘇曼關上手機,莫名覺得腿軟。
進家後,他倒是斂起了脾氣,語氣平常的,問她:“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現在十一點多,過會兒就要吃午飯,周誠璟不保證自己能停下。
蘇曼說不用,周誠璟點頭:“行,待會兒不要喊餓,能吃的只有精液。”
蘇曼:“……”
他沒換拖鞋,也不許蘇曼換,光著腳把她抱進臥室。
他扯松領帶,壓著她在床上親,翻滾著,脫她衣服,也讓她扒下自己的。
那些用來蔽體的布料一件件扔到地上,從男人高級奢貴的西裝外套,到女人柔軟沁香的內衣,他們唇齒交纏著,摟抱著,互相在身體上撫摸,像一對情難自禁的愛侶,用身體來表達難掩於心的、火熱的情感。
空氣燥熱起來,喘息聲陣陣,男的性感,女的嬌媚,交疊在一起,織出一片情欲的網。
周誠璟修長的手指擠進蘇曼腿心,摸到一片黏膩,他稍稍停下,貼著嘴唇問她:“這麽濕,曼曼,老實說,你是不是在電梯裡就開始流水了?”
蘇曼氣自己敏感,更惱他壞,凶巴巴地喝斥:“不是,閉嘴!”
“好吧,我以為你也跟這根東西一樣呢。”
周誠璟並不堅持,拉著她的手,摸上硬邦邦的性器。它已經激動地在跳了,前面滲出許多液體,昭示著自己的迫不及待。
蘇曼可能是腦子抽了,竟然有種扳回一局的感覺,在這場定力比賽裡。
很幼稚,但她忍不住,抱怨似的,說他:“都這樣了,還說先要給我吃飯呢,假惺惺。”
周誠璟覺得這句話像撒嬌,他心裡堆積了一天的怒火莫名被抹平,愉悅地笑出來。
“好吧,”他承認,“其實我是故意問的,就是想在你待會兒被我乾得精疲力盡,肚子咕咕叫的時候,喂你吃精液。”
聞言,蘇曼愣了一下,然後下意識捂住嘴,難以置信地看著他:“……變態吧……唔……”
她的手被拉開,嘴唇貼上來,周誠璟用一個吻,堵住她剩下罵人的話。
“開玩笑的,你連雞巴都嫌髒,我怎麽舍得給你吃那個。”
唇舌從口腔裡退出來,周誠璟憐惜地親親她鼻尖,抓著握在性器上的手動了動,又請求:“給我摸摸,嗯?”
掌心裡的性器很粗,硬得像鐵,青筋硌在皮膚上,燒得人心軟。
蘇曼理智漸失地想,反正是最後一次。
她默許了,忍著羞赫,握住那根一手抓不攏的東西,上下活動起來。她沒有學過這方面技巧,之前給王力也很少做,只會單調地擼。
但是,很奇怪,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那天監控裡周誠璟自慰的畫面。
套弄、搖晃、壓著龜頭頂端不斷往外滲液體的小孔打轉,再用指甲剮蹭……蘇曼仿佛無師自通。
“嗯……”
周誠璟舒服地哼出來,指揮她:“摸摸蛋,曼曼,蛋也摸摸……嘶……輕點……”
他很開心,因為此時此刻,他能感受到蘇曼的心甘情願,並不是在敷衍。
——雖然,她可能以為這是告別。
不過不重要。
他抓著她的奶,另一隻手在腿心,揉揉陰蒂、戳戳穴口,時不時地拉扯陰唇,也不斷在挑弄她的情欲。
淫水越流越多,周誠璟兩指並住,插進去,摳挖著,找到敏感點。
他有心讓蘇曼爽,進進出出,淫水飛濺間,故意戳弄那處,又快又靈活地插了幾十下,就讓蘇曼在他指下小高潮了一次。
“啊……”
蘇曼咬著唇,壓抑地呻吟。
周誠璟聽得心癢,更覺口乾舌燥,想起方才自己揚言說要喝過癮的話,反應迅速,在下一秒把人屁股推起來,趴過去吃。
舌尖勾走包不住要往床單上滴的淫液,他整個腦袋都埋進蘇曼腿心,呼吸、溫度、還有嘴巴吸吮時的力度……讓蘇曼一波未乾又流一波。
他咕咚咕咚,大口吞咽,嘴唇被染得亮晶晶,臉頰上也沾上了濕痕。
他舌尖繃直,插進緊致的陰道裡,像刷子似的,掏裡面更多的水。
“啊啊啊……別、別舔了……啊……”
蘇曼還在高潮余韻裡,這個時候更敏感,她爽得有點受不了,感覺好像又要來,忙大叫著製止。
可身體,卻是誠實地,搖擺著腰臀迎上去,悶著他,將高潮延續。
“唔、嗚嗚……”
蘇曼脫力,屁股跌回床上,敞著腿,任由周誠璟再一次,把她下面流出來的東西都舔乾淨。
這次很溫和,像只是清理,或者說:喝東西。
片刻後,周誠璟直起身,對上蘇曼已經微微有些迷離的眼,舔了舔唇角晶瑩,有點壞地,故意告訴她:“半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