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春潮澆灌,順著墨守的下頷流出。
謝思寸慢慢的從上往下退了一些,跨坐在他的小腹上,光裸的花戶就這麽貼著他的小腹,留下了曖昧的印子。
墨守深濃琥珀色的雙眼緊緊盯著謝思寸不放,用手背草草抹了抹沾惹到的潮水,再用舌尖舔了舔。
又吸了一口,嘖嘖有聲,“點點可真甜……”他又舔了舔嘴角。
一個漫不經心的動作,看在謝思寸眼底,卻是媚態無窮,在加之那有些沙啞、低沉的嗓子,一股電流流竄,仿佛有一根輕雨從小腹撓過。
高潮的後勁不退,又受到了刺激,謝思寸的眼神還有些迷離,嘴裡輕喘著。
“阿守可真是……如果有公的妖精,肯定是像你這樣的。”謝思寸飛快地吻了下墨守的鼻尖,接著趴了下來,臉貼著墨守厚實的胸膛。
墨守的大掌貼著她的頸背輕輕揉捏,即使下半身的欲根已經脹痛不已,他依舊不疾不徐,只是那白皙的臉龐憋得通紅。
倒是謝思寸,不曾歇過捉弄他的心思,又後退了一些,直到那一柱擎天碦在他的臀肉上,她稍加擺弄了一下,那肉棒子便在她的桃辦之間磨蹭著。
男性分身被這般玩弄,立刻又脹大了幾分,自然的上抬,抵住了那已經閉合的蝶唇,推開了蝶唇,摩挲著花核。
“如果我是妖精,可能把點點勾走?”可否能夠從此只看我一人?
墨守話沒說出口,可是眼底的眷戀和執念卻是一點也沒收斂。
謝思寸握住了墨守的手,手指在他的手背上面逡巡了一陣,沒有直接回應墨守的情意。從小接受帝王之學,謝思寸深知愛之深,則害之。
如今皇帝和朝臣能夠容許墨守陪在她身邊,終究只是因為她年紀還小,也因為墨守的身份低微好拿捏。
在她能有十足把握之前,是什麽承諾都不能輕易宣之於口的。
不能讓他心安,可該有的寵溺和放縱還是有的。
“阿守,教教我與君敦倫知道,嗯?”侍君侍奉,那都幾乎在太女身下承歡,可與君夫妻敦倫,卻是可以把太女壓在身下。
自然是不能恣肆妄為,可謝思寸就是寵著她。
謝思寸的沉默,令墨守心中有著說不出的不安,而她給予的放縱,則令他宣泄出蘊藏的恐慌。
天地一陣旋轉,謝思寸已經被墨守壓製到了身下,如今她背對著他,半側臥著,那勃發的玉莖頂著他兩腿間的嫩穴。
他是特意選擇這個姿勢的,帶了不可言說的私心,不讓謝思寸看清他此刻臉上的神情。
那種幽怨的模樣,他不想讓她看見,他隻想令她記得他的好。
浮世茫茫,朝生暮死,只要能與她親近,就無悔,只是到他死前,他希望她隻屬於他。
墨守的聲音從謝思寸的耳邊傳來,“此為臨窗看月,若太女與君臨窗,可同賞月。”他抬起了謝思寸的腿,那碩大、灼熱的男根迅速的沒入了那溫暖的媚道之中。
謝思寸的穴窄,這一入穴,便感受到層層疊疊的媚肉吸附上來,男人的欲望根源緊緊貼著女人身上最隱密的密道,將她撐脹開來,完全的將他內入其中,呈現男女之間最親密的狀態。
“哈啊……嗯……好深……阿守好大嗯……”墨守這一插便插到了最深處,謝思寸渾身都軟了,越發感受到他有多硬挺。
墨守已經忍耐很久了。謝思寸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也會是他的最後一個女人,他正值最年輕氣盛的年歲,有了謝思寸的默許,墨守當真是怎麽舒服就怎麽來,腰腹之間發力,肉棍子將肥嘟嘟的肉棒擠壓,凶悍的在裡頭頂弄了起來。
“點點你看,這裡看不到月亮,可是可以看得見琉璃燈…….”墨守的嗓子長長迆邐,而謝思寸不由自主地抬頭,燈火在他眼底晃蕩,墨守寬厚的大掌卻突然遮住了她的眼。
許是怕傷眼睛,許是想要矛盾的想要她把所有的感官都留給他。
他這是結合了侍與君,在屬於侍的奇技淫巧裡頭便有文字記載,當視覺受到阻敝的時候,女子更容易獲得快慰。
“哈啊啊啊……”謝思寸的嗓子變得更加柔媚了,好像在證實著這個說法,墨守更賣力的頂弄了起來,咕唧咕唧的水聲和啪啪啪啪的皮肉拍擊聲組成了一首淫靡的豔曲。
曲子的最高峰是謝思寸綿長的吟哦,在黑暗之中,喜悅被放大了何止千萬倍?墨守的掌心沾上了生理性的淚水,他心中有著扭曲的怡悅,猛力將她送上端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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