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謝思寸朝著墨守展開了雙臂。
墨守心中有著掙扎,他應該要先幫謝思寸清理身子,可他無法拒絕謝思寸給予的擁抱。
他帶著小心地靠近謝思寸,將她摟進了懷裡,謝思寸隨手拿起帕子抹了一下身上了狼藉,大方的環住了他的腰,把臉靠近了他的懷裡,用臉頰蹭了他一下,蹭到了冰冷的金屬過後,她又順手取下了他的乳夾,往旁一扔。
謝思寸與墨守四目交接,眸底閃過了一絲安慰,此時無聲勝有聲,她沒有說出一些安慰墨守的言詞,只是握住了他寬厚的大掌,將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臉頰上。
墨守的手掌十分粗礪,謝思寸的臉在上頭磨蹭著,有幾分的癢,謝思寸自顧自地笑了出來,就像一根輕羽,撓過了墨守的心。
墨守將她摟得更緊了,仿佛是想將她融化在自己的體內一般的力道。
他一手被謝思寸拉著,便用另外一手輕輕的揉捏著她的身軀,謝思寸眯上了雙眼,像是被搔舒服的小貓咪一樣,只差沒有打起呼嚕來。
互相依偎了一陣,謝思寸身上那股懨懨的勁兒終於過去了,她這才柔聲對墨守說,“阿守今夜還沒給我講課呢,再教我一點。”第一回歡愛,謝思寸其實是想歇著的,可她卻注意到了墨守似乎還有不滿足。
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又是個身強體壯的男子,怎麽有辦法輕易獲得滿足?其實謝思寸不必顧慮到墨守的需求的,可是她想要滿足他。
終究是她要了他的。
她的嗓子慢慢地壓低。她知道,身為通房侍寢,是絕對不可能讓太女有孕了。
在在立了太女的當時,太醫院就針對男子研發出了有效避孕的藥物,就是為了這一日。
總歸,不可能讓太女飲避子湯,那便只能委屈墨守了。
雖然已經盡量做到不傷身,可謝思寸始終相信要有三分毒性。
“這一回,就射在裡頭,知道嗎?”就算是身為太女,那也是有小女兒家心思的,這些話由她說出口,她依舊是怕羞的。
墨守的欲望早就複甦了,聽了謝思寸的話,那肉棒子更是瞬間支楞了起來,精神奕奕的對空打著轉兒。
謝思寸的手有些頑皮,做出了一個小人兒的姿勢,一路從他的胸口走到了小腹,墨守的眼尾都因為欲望而通紅了起來。
墨守快速地捉住了她玩鬧不休的柔荑,就連這是否構成以下犯上都無法顧慮了。
“那便來教教點點雁返之勢。”墨守讓謝思寸趴著,抬起了她一條玉腿,跨坐在她另外一條腿之上,接著那碩根湊近了謝思寸的花穴,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謝思寸渾圓的臀。
“男子從女子身後,抬著女子的腿,接著沒入,如同燕子高速滑翔,能帶給女子強烈的歡愉,就讓我好好伺候點點,讓點點歡愉。”墨守話一說完,腰便往下一壓。
在這樣的姿勢下從後方進入,整個花穴的狀態是受到壓縮的,要比平時緊窒一些,在墨守盡根沒入之時,謝思寸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喘,墨守將她的腿又抬高了一些,幾乎要勾到他的肩膀了,謝思寸柔軟的體態因此在他眼前展露無遺,那蝴蝶骨瞧著都像是展翅欲飛。
“感受到燕子俯衝的感受了嗎?”淫靡色情的畫面在眼前,墨守的喉頭滾了滾,嗓子裡頭帶了濃濃的情欲。
“哈啊啊……燕子衝進來了啊……”謝思寸的嗓子又柔又細,很配合的回應墨守。
墨守再也忍不住了,凶悍的衝刺了起來。
與其說墨守是燕子,不如說他是凶悍的鷹隼,他真如那滑翔於天際的鳥兒,一次一次的深入淺出,將強大的歡快感遞進謝思寸的體內。
“哈嗯嗯嗯……好深……好舒服……還要……”
快意像一隻小鳥在體內流竄,輕輕地從水面上飛過,帶來點點漣漪,漣漪一圈又一圈,最終擴及全身。
謝思寸的雙手陷入了身下的被褥之中,將被褥抓出了紅痕,她微微側過手,嘴裡不斷吟哦著,情感和身體的交流交織出一段動人的樂曲,神魂都在此刻與其共鳴不休。
墨守觀察的謝思寸的反應,一次一次的推向她體內最敏感的嫩肉,她的眼神變得迷離,嘴角也慢慢地流出了銀絲,“啊嗯嗯嗯……”
感官逐變得敏銳,墨守每一次的入侵、每一絲觸碰都帶來無盡的快慰,所有細微的感受都變得更加明晰,仿佛萬紫千紅的花朵在細細綻放,直到腦海中只剩下他所帶來的快意。
“哈啊啊啊……”神魂共融在一起,喜悅深入骨血之中,“阿守……”在快感的巔峰之處,忍不住呼喚著墨守的名字。
緊致的媚道因為情潮而痙攣了起來,緊緊的箍住了墨守的男性分身,電流從兩人合而為一之處發散,一下子擴及全身。
墨守低喘著,忍過了一波的射意,開始進行起最後的衝刺,他放下了謝思寸的腿,從她身後鉗住她纖細的柳腰。
啪啪啪啪——
每一次都是搗到最深處,龜頭重重的扣在宮口上,“要、要射了……”那粗長的肉棒子抵著宮口,一陣顫抖過後精關大開,隨後所有的精水都射向了謝思寸精巧的胞宮,燙得她又是翻著白眼小死了一回。
生育的本能讓胞宮抽吸了起來,所有的精水都灌進了那小小的宮房之中,灌得滿滿當當。
新姿勢~僅憑想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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