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該如何取下?”謝思寸的手輕撫著束縛帶上頭的紋路,研究著束縛帶的構造。
墨守一邊解著謝思寸身上的袞服,一邊解釋,“後頭有一個鎖頭,鑰匙在九宮格的央格裡,瞿嬤嬤吩咐過了,得給殿下破身以後,才能夠打開......”
謝思寸聞言,偏了偏頭,臉上掛了一絲玩味的笑,“原來在後頭,那阿守你轉過去,我瞧瞧?”是好奇,也是起了那麽一點色心,畢竟墨守當真好看,要說是她見過最俊俏的男人,那也不為過。
謝思寸大膽的要求,讓墨守的心仿佛被一根輕羽掃過,搔癢不已,墨守如今被欲望折騰著,也被謝思寸撩撥著。
謝思寸總是能夠讓他陷入最深刻的羞赧之中,除卻羞澀之外,每每體內的血液好像都被點燃了,交織出一股羞恥所堆積出的爽利感。
明明是被她欺負了,卻感到歡喜,兩極的情緒在體內牴觸不停。
這條束縛帶,其實也被稱作貞操帶,本是用在女子身上的,為了怕墨守不經意傷到謝思寸,這才由巧匠司打造而出,可以說是教坊流出的淫巧之物,在視覺上,也有所顧慮。
墨守在轉身的時候,謝思寸就注意到了那貼著腰的金屬片上都刻上了紋路,也顧慮到了墨守是男人,上頭刻的都是些走獸,而飛花鳥。
猶如困獸。
謝思寸不禁想到了這四個字。
墨守無疑是隻凶獸,只要他想,隨時可以咬斷她的頸子,可是他選擇了臣服,選擇遵守她的命令。
墨守的動作有些忸怩,不過這也不怪他,他當充滿羞恥的趴伏在她眼前的時候,謝思寸心裡頭忍不住一陣蕩漾。
都說美色惑人,這當真是不分男女。
墨守經過鍛煉的身子無一處不精實、無一處不誘人,那臀部的皮膚細致,肌肉的線條分明、優美,讓人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摸一摸,確認一下那觸感是不是和想象中一樣的好摸。
“殿、殿下……”
謝思寸想到就做了,那白皙的柔荑撫上了墨守的臀肉。
臀部是肉比較厚的地方,這和墨守身上其他的部位不同,“阿守的毛毛都不見了呢……”一邊摸著,一邊往下滑,從大腿道膝窩。
“除、除乾淨了……”那熱燙的掌心從膝窩又回到了臀上。
“阿守的肉可真好……摸……”謝思寸也不是那般放蕩的人,可墨守總能輕易的勾出她體內的劣根性。
啪——光是摸還不夠,謝斯寸的手掌使了點勁兒,落在墨守的臀上,床笫之間,傳來了皮肉拍擊響亮的聲響,墨守倒抽了一口冷氣,這一掌來得猝不及防,讓他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喘。
墨守膚白又潤,謝思寸好歹也是個弓馬嫻熟的主兒,這一巴掌下去,那臀肉之上便落了個清晰可見的掌印。
謝思寸得了點趣味,就這麽連連落了幾個巴掌,每落一下,墨守的欲望就越發被激發,那束縛帶底下的雄風被困住,簡直難以忍受,他的身上沁出了一層薄汗,喘息聲不斷。
“哈嗯……”
每一回聽到墨守的喘息,謝思寸的體內就是一陣的騷動,到了末尾,兩人居然都是一陣面紅耳赤。
謝思寸的掌心也拍紅了,就這麽拉著那束縛帶上面的鏈子,在他的臀肉上輕輕一彈。
“墨守,去取鑰匙來。”
墨守已經被玩弄得幾乎無法思考,在聽到謝思寸的命令之時,他明顯一愣,沒有謝思寸的命令他不敢隨便回過身,只能轉過頭,低聲回應,“殿下,教引嬤嬤說了,得等給殿下破了身,才能開鎖,是怕奴……傷了殿下……”
男歡女愛是天經地義的事兒。
可嚴格說起來,她和墨守今夜算不上是男歡女愛,這本該只是墨守單方面的服侍。
他自身的喜樂不重要,謝思寸能否得到美好的體驗才是要務。
可謝思寸不喜歡這樣。
“你不取下束縛帶,怎麽給孤破身?”
“用手指和絹帕,給殿下抹藥破身……唔嗯……”謝思寸一邊問,又用鏈子彈了墨守一下,墨守實在忍不住了,又發出了悶悶的低喘聲。
“孤不喜歡,孤想要你用這個……給孤破身……”謝思寸的手來到了那堅硬的金屬板子上,弓起了手指,輕輕叩了叩。
謝思寸的話讓墨守腦中轟轟作響。
“墨守,去取鑰匙來,這是命令。”
命令兩個字一下,墨守終於動作了。
他的主子是謝思寸,只要是她的命令,就優先於任何指令。
他從床頭的九宮格裡取出了那把金鑰匙,恭恭敬敬的高舉過頭。
謝思寸取過了那把精巧的鑰匙,慵懶的眯起了眼,“阿守,把腚抬高,孤來給你開鎖,嗯?”
墨守忍著羞怯,再一次背對著謝思寸,雙腿分開,腚部高高抬起。
“阿守可真乖。”謝思寸輕笑了一聲,把鎖插進了鎖孔之中,哢嗒一聲。
束縛帶被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