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對謝思寸來說,那也是會令她心中驚駭的畫面。
那是一根宛如嬰兒小臂粗長的肉棒子,直挺挺的,一柱擎天,幾乎快要打他的小腹上了。
墨守的肉棒子色粉,圓碩如卵的龜頭顏色則是深粉,鈴口之處,已經因為情欲,沁出了一滴濁白的液體。
那肉棒子對著空中打轉,瞅著竟有幾分的猙獰。
空氣中滿是曖昧的氛圍,謝思寸霎時有些口乾舌燥,可這事怎麽都是她起的頭,怎好在此時露了怯呢?
謝思寸清了清嗓子,對著墨守說道:“過來,孤瞅不清楚。”
墨守是想遮掩自己的欲望的,可是他生來就很有本錢,怎麽遮掩,都是欲蓋彌彰,墨守坐在謝思寸身邊,就像是七年前,第一次坐在他身側那般局促不安。
“聽說男子在動情之時才會勃起。”謝思寸的目光放肆而大膽,就像欣賞著什麽美景似的,“阿守如今已然動情?”
謝思寸的目光,將是烈日驕陽,所及之處,皆令墨守感到熱燙,他最是自治,卻無法控制那最先天的欲望,在謝思寸的注視下,那陽物對著空,劇烈的打旋,將他心中最不可言說的想法用行動訴出。
“阿守可有自瀆過?”
謝思寸第一次見男人的私處,似乎顯得很興奮,她伸出了纖纖玉指,便要往墨守那處摸去,墨守心中驚詫,竟是不知道謝思寸的問題比較駭人,還是她的行為。
他無從拒絕,也不是真的想要拒絕。謝思寸是他夢中神女,要說他沒想過瀆神,那是謊言,暗衛必須對主子完全誠實。
所幸,謝思寸並不是真的想要得到答案,她的手指指腹輕輕的滑過那熾熱的莖身。
就在墨守松一口氣的時候,謝思寸接下來的問題卻迎面而來,“阿守自瀆的時候,想的可是孤?”她的目光灼灼,語氣太過於篤定,讓墨守的心口一陣戰栗。
墨守的唇抖了抖,在她堅持的目光下,吐出了顫抖的三個字,“奴有罪。”
這三個字,承認了他對她的妄念。謝思寸的指甲輕輕的掐住了他的性器,一路往上,指甲輕輕地碦著最敏感的馬眼。
“嘶哈——”豆大的汗珠子從墨守的額際沁出,一顆一顆的下滑,男人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一處被牢牢掌握著,墨守心底的防線慢慢的潰堤。
“那是什麽樣?現在,做給我看!”謝思寸松開了手,好整以暇地望著墨守。
墨守的手顫抖著,握上了那勃發昂揚的性器,有些粗魯的上下擼動著,被隨著那凶悍的動作,墨守發出了濃濁的粗喘,羞慚和興奮兩種極端的感受在撕扯著他的靈魂。
他在心中最盼望得到的人兒就這麽看著他,不想要醜態百出,可卻像個原始的野獸一般,無法抑止住,在他面前紓解著那排山倒海而來的欲念。
墨守的偏淺的眸色變得深濃,他白皙的皮膚染上了薄紅,尤其是那微微上揚的眼尾,謝思寸想……墨守實在好看,不輸給京中任何一個公子。
謝思寸身份特別,世家小姐不敢跟她玩,皇家的孩子與她是競爭關系,圍繞她的多半是稍微有所圖的男娃兒,那些男娃兒一個比一個好看,但能讓她起念頭的,始終只有墨守。
“哈……嗯……”那粗碩的肉棒子在他的擺弄下,慢慢的從博粉變成深粉,鈴口的體液似乎也慢慢沁出。
墨守的手背上浮現了青筋,肉棒上頭的青筋也浮了出來,他嘴裡是壓抑的低喘,眼神也慢慢變得迷離。
“阿守,射出來。”
謝思寸的目光不離墨守,兩人的目光交會,她可以從墨守眼底品出一抹以往不曾見過的脆弱,她想……這便是瞿嬤嬤說的,男子在高潮之時會射出元陽。
“嘶……”
墨守的動作一頓,那硬挺的陽物像是有自我的意識一般,在墨守的掌心抖了抖,大量的精水從馬眼噴射而出,這一切來得猝不及防,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麝香的氣息,那稠白精水便就這麽滴落在謝思寸的寢衣上。
墨守高潮迭起的情狀全映入思寸的眼底,她雖看起來遊刃有余,可實際上內心卻也悸動不已,小腹一陣濕熱,下身的穴口收縮了起來,蜜液浸濕了綢褲,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躁癢。
這樣奇妙的感覺頭一回出現,那是在瞿嬤嬤拿避火圖給她看的時候。
墨守還沒緩過來,臉色卻是白了,正要請罪,謝思寸卻是饒有興味的用手指揩起了一些黏稠的液體。
“是孤要你射的,請什麽罪?”謝思寸一點也不扭捏,取出了帕子就把手指頭擦乾淨了。
她的好奇心被滿足了一半,如今還剩下另一半。
“墨守,孤身子好熱,你幫幫孤好不好?”
墨守隻覺得,這一日,似乎一切都脫離了掌握,謝思寸的話拆解成一個一個的字他都聽得懂,可是偏偏如果組合在一起,他卻像在霧裡看花。
續思寸解開了本就刻意松脫的寢衣,露出了凝脂般的肌膚。
“墨守,你看著孤,告訴孤,你想不想要孤?”
謝思寸的外祖母和母親在世之時,都是當代舉世無雙的美人兒,謝思寸的父親和祖母,也都是不可多得的麗人兒,謝思寸承襲他們的美貌,褪去了太女的光環,她便是個傾城佳麗。
沒有男人可以拒絕她,更別提墨守,對墨守來說,謝思寸不僅只是個外貌出眾的美人兒,還是他發誓用生命守護的嬌人兒。
“奴,要您。”不該答應的,可牙一咬,墨守還是順應了自己的心意。
“就算身為通房,也要嗎?”謝思寸的下一個問題合情合理,可卻也令人疼痛。
“要。”就算在夢中,他都想著要她,如今謝思寸提出來,便是圓了他心中的夢,他不可能不答應。
“既是如此,那便取悅孤,阿守你會嗎?”謝思寸的手摸了摸墨守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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