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守用好了飯,將箸放下,他無法不注意到,謝思寸的酒觥那是空了又滿上,滿上又空了好幾回。
墨守不是一個能夠勸諫主子的人,見謝思寸又要將酒觥就口,他一個心急,便將她手裡的酒觥截下,接著仰頭飲盡。
謝思寸有些訝異,她的雙眼微微睜大,接著緩緩眯起,饒有興味的盯著墨守不放。
墨守仰頭飲酒,他喝得很急,他鼓起勇氣搶了謝思寸手裡的酒,這才想到他用的可是謝思寸的酒觥,雖然已經和謝思寸接過吻,但這種間接接吻的感受,居然也是別樣的令人感到動心。
他的心臟怦怦跳著,喉結因為咽酒的動作而滾動著,謝思寸的目光不離他線條分明俐落的下頷,興之所至,她拿起了酒壺,大方地坐在墨守的懷裡,摟著他的頸子,就這麽咬上了他的喉結。
說是咬,可卻也沒使什麽勁兒,牙齒在啃上他的肉讓輕輕刮過,接著軟舌就這麽掃過他的皮膚,那兒有一些的硬,因為他飲酒的動作而滾動震顫著。
墨守因為謝思寸大膽奔放的動作,渾身上下都僵硬了起來,就連身上的寒毛,都跟著站了起來,他不覺張大了嘴,無聲的驚呼,酒水也就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謝思寸酒窖裡藏的,可都是難得的好酒,濃醇的酒香縈繞於口鼻之間,謝思寸將那些酒水吸嘬進了嘴裡,那吸吮的動作放肆不已,在墨守白皙的肌膚上面留下了明顯的紅痕。
謝思寸抬眸望向墨守,雖然她不是一個容易喝醉的人,可此情此景,在家之如今的心境,她卻有幾分迷醉了,直接以口就壺口,謝思寸將酒倒進了口腔之中。
對準了墨守的口,她霸道的印下了唇印,接著一口氣將酒水哺進了他的嘴裡,酒和她身上的溫度一起傳來,她柔軟玲瓏的身子就這麽貼在他的身上,刺激著他每一分的感官和理智。
墨守手上的酒觥掉落在地面上,發出了響亮的聲響,不過沒有人去管。
他摟著謝思寸,瘋狂的回吻。
不過謝思寸並沒有要讓他深吻的打算,他咬了一下墨守的舌尖。
這一回她沒有收力,墨守下意識地松開她,這時第二口酒又哺了進來。
墨守這回明白了,謝思寸說過的。
在他用完飯,要和他一起喝酒,她現在就在“和他一起喝酒”,只是這一起喝的喝法當真出人意表。
從一開始的震驚,到如今,已經有幾分的坦然,坦然之余多出了眷戀甚至是貪婪。
他想要更多,比起喝酒的欲望,他多了別樣的欲望。
那勃發的欲根就這隔著布料麽抵著謝思寸柔嫩的臀,謝思寸幾乎是立刻覺察到了他的生理變化,她壞心眼的磨蹭他,讓他發出了低喘,可嘴裡有著酒,又被她堵著,就從嘴邊流出,打濕了衣裳,謝思寸開始解他的衣服,一雙柔荑撫過那堅實的胸膛,墨守想要依樣畫葫蘆,可他的手卻被她用酒壺摁住了。
她捏了貼他胸前的相思豆,墨守的肌肉都賁張了起來,身下的昂揚也抖了抖,可謝思寸卻繼續著手邊的挑撥。
她的唇退開了一些,兩人的目光交融,也不是否是酒意上頭,謝思寸的臉頰要比平時更紅潤一些,那櫻唇上也因為酒水,像是上了一層柔和的釉彩,讓人怦然心動。謝思寸拿起了酒壺,酒水就這麽灑在墨守的肩頸處,累積在他的鎖骨之處,墨守的美不只是皮相,都說美人在骨不在皮,他骨相也好,如今他的鎖骨成了謝思寸的九盞,謝思寸看了他一眼,那一眼讓他骨子都酥了,心也提了起來。
那慧黠的光芒不容忽視。
果不其然,下一瞬間,謝思寸伸出了丁香小舌,一口一口舔著他的鎖骨,把裡頭的酒一點一點的吸吮出來。
“點點……”他的語氣裡帶著哀求,卻是讓謝思寸更起勁了,謝思寸一把扯開了墨守的腰帶,遞給他,“自己把雙手反綁。”
死侍暗衛,綁人的技術都一流,只是這一回,墨守要綁的,居然是自己。
他沒有怨言,三兩下就把自己的雙手給反捆了起來,在他的上臂貼著軀乾之時,這樣的姿勢更能顯現出他肌肉近乎完美的線條。
謝思寸滿意極了。
“沒我允許,不許掙脫。”她的嗓子微微提高,帶了一點鼻音,墨守被欲望燒灼著,隻覺得如今謝思寸不管做什麽,都萬般的勾人,他的一顆心,都快要被她勾走了。
他持續舔弄著墨守的鎖骨,雙手也壞心眼的在他身上遊戈著,徐徐地在他的腰側撫弄著,慢慢的往下滑,止腹伸進了褲頭,勾住了褲頭抖動著,墨守的肉棒子因為她扯動布料,被摩擦著,脹到生痛,謝思寸卻是不讓他解放,繼續讓他被束縛著。
只要墨守想,掙脫束縛根本只是彈指之間,可他必須服從,壓抑天性讓他一雙眸子變得猩紅,就像困在陷阱裡面的獸,如果隨意同情,那可是要被反撲的。
謝思寸輕輕齧咬著他胸前的傷痕,接著把所有的酒全都灑在自己的胸前,她站了起來,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翹起了一雙玉腿,對著墨守說道,“舔吧……舔乾淨了就給你獎賞。”她的身子微微後仰,那被打濕的雪峰便顯得更加宏偉。
墨守二話不說,起了身,來到她面前,彎下了腰,低下了頭,謝思寸的衣領穿得高,他的雙手被反綁,又不能令不能掙脫,他得用牙把她的衣服往下拉,在這期間,他的氣息熨燙著謝思寸的肌膚。
衣領被蹭開了以後,露出了中衣,中衣之下還有兜衣,層層突破,直到接觸到她細致的皮膚,他貪婪的舔弄起她的胸脯,女孩兒家的馨香隨著酒水入口,也不知何者比較醉人。
謝思寸的胸脯飽滿,酒水有不少都在那深溝之中,他舔得很仔細,一點都不願放過,謝思寸雙眼迷離,舒服的微微仰起了頸子,她順手解開了自己的兜衣,在兜衣下落的時候,一雙玉乳彈出。
乳肉被墨守吸入了嘴裡,他將那沾到酒水的乳尖吸進了嘴裡,謝思寸隻覺得自己已經熱得快要融化,身下的花穴也已經潮濕不已。
她解開了自己的衣衫,緩解著這份難消的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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