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思寸已然情動,花穴裡頭泌出了汩汩的情液,在兩人合為一體之時,那碩大的肉棒子撐開了濕潤的穴道,肉貼著肉,男人欲望的根源深埋在女人私密的禁地之中。
“哈啊啊啊……”謝思寸輕喘了起來,快意川流不息的泉湧而出,從膚觸、從體溫、從兩人交合在一塊的下身流瀉。
墨守低喘一陣,用額頭靠著謝思寸的額頭,兩人的呼吸、眼神、體溫都交融在一塊兒,熾熱而纏綿的眼神互相拉扯,在此刻心有靈犀的有著強烈而瘋狂的想法,恨不得與對方真正的合而為一。
她知道,他們肯定欺負他了。
她在的時候欺負他,她不在的時候又發生了什麽事?
她看得出來,他很傷心……
謝思寸在朝堂上立足也不是短短的時間,她知道男人在鬥爭的時候,可是凶悍著的,尤其是那些自詡讀了聖賢書又出身良好的,更是散發出那不可一世的氣息。
他委屈了,這令她心裡頭就像是那難馴的大宛馬般無法控制,裡頭的酸澀和無奈收都收不起來。
她憐惜他,所以縱著他,縱著他,卻又不想讓他知道她有多在意他,這樣的心情太過於複雜。
憐惜的同時,又不免感到憤怒,這憤怒到底從何而來,她也說不清晰,大抵是怒其不爭,又怒其爭,難以用言語說清。
“既知冒犯,就好好伺候,嗯?墨大人……”謝思寸說這話,是刻意的撩撥,也是刻意的欺負,說著要他伺候,聽著像是在折辱他,可有更多是要掩蓋心裡頭那一絲的不安。
能欺負墨守的,只有她!
可不管她說什麽,對墨守來說都不是折辱,他甘之如飴,謝思寸的話,讓他的眼神變得深邃,也變得危險。
謝思寸迎向了他的目光,她向來是面對挑戰,而非逃避挑戰之人,墨守帶給她危險的感受,她便迎刃而上,她挺起了腰肢,款款的擺動渾圓的雪臀,上下左右,無死角的逗弄著他最易感的男性分身。
墨守太巨大,在她體內有十足的存在感,她的每一個動作不只帶給墨守無上的歡愉,也對自身造成了強烈的影響。
敏感的嫩肉遭到刮蹭而過,她發出了一聲嚶嚀,花穴裡頭收縮了起來,密密匝匝的把墨守包覆其中,仿佛要將他給吃乾抹淨,如同千萬張小嘴同時吸嘬,“哈啊啊啊……”歡愉的喘息聲從嘴裡溢出,她忍不住眯上了雙眼,扇子似的睫毛輕輕顫動著。
“嘶——”麻酥酥的感受從尾椎一路竄升到了頭頂,墨守的心神有一瞬間的蕩漾,她吸走了,謝思寸的眼神、嗓子,都有著小鉤子,就這麽撓過了墨守的心,撓得裡頭漣漪點點,一圈又一圈的擴散,癢到內心深處,無處可消解。
只有徹底的擁有她,可以將這份癢驅逐些許。
墨大人三個字,聽起來充滿了調笑的意味。別人呼喚起來,都沒有謝思寸喚出來這般動人,簡直是勾魂懾魄。
“哈啊——”墨守輕輕往外退了一些,複又狠狠的深扎,龜頭狠狠的撞在宮口上,仿佛想要突破這狹小的障蔽,沒入那最深處的秘地。
風暴來襲,墨守使盡渾身上下的力量凶悍的抽插著,每一下都帶著強烈的欲望和情感,這是墨守這一生之中最放縱自己的一刻,他把自己的主子壓在身下,盡情的佔有,在她體內頂撞,身體力行地以下犯上,貪婪的在她身上,裡裡外外的沾滿屬於他的氣息。
精悍有力腰肢奮力的挺弄著,盡情的鞭撻著那溫暖的甬道,孜孜矻矻的耕耘不休。
背抵著車壁,完全吸收了所有的衝擊,他撞得又中又深,感的嫩肉被拽出又塞入,蜜水從宮口不斷地生成,不停的流淌,遭到肉棒子攪動、撻伐,噗嗤噗嗤的水聲不絕於耳。
“哈啊啊……”謝思寸雙眼迷離,體內的搔癢感因為墨守的挺動而趨緩,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強烈的歡愉,那快慰從體內湧升冒尖,源源不絕的灌注至四肢百骸,灌得滿滿的。
雙腿也被分得更開了,視線稍微往下落,便可以看到她是如何被他進入,那粉嫩的花穴已經完全被插成了他的形狀,那蚌肉被擠成了薄膜狀,全然看不出原來的形狀。
“好舒服嗯啊……”她吟哦著,纖腰拱成了座小拱橋,白皙的玉腿環上了墨守的腰,在他腰側伴著他暴雨般的動作晃蕩著,像暴雨之中的小船,晃蕩不休。
“嗯啊啊啊……”撞擊得太快速,謝思寸的聲音都有些破裂了,就像似墨守此刻破碎的心一般無法聚集。
身體是無比愉悅的,墨守的心裡頭,有著一股強烈的酸澀。
原來,在得到一個寶貝之前,你只是渴望得到,可在得到之後,光是擁有已經不夠,會想要獨佔,時時刻刻的佔有,不想她看向他處。
他隻想要她看著他一人,這樣瘋狂的情緒,令墨守幾乎快要窒息了。
“殿下、殿下……點點……”他呼喚著,謝思寸幾乎可以看到他眼底漫出來的情緒,她是被深愛的,墨守所有的情意都體現出來,傾注在那一下一下的深搗之中。
快意層巒疊嶂、摧枯拉朽而來,謝思寸的腦海之中綻放起了煙花,就在那登頂的時候,她不由自主的夾緊了他的腰肢。
望向謝思寸迷離的雙眼,墨守的低下了頭,再一次放肆的索取著她嫣紅誘人的櫻唇,緊緊壓著她,呈現一個禁錮的姿勢,不讓她有半分逃去的可能性。
謝思寸甘願留在他以身形成的牢籠,承受著他給予的每一分歡愉。
啪啪啪啪——
皮肉拍擊的聲響猛烈連綿,持續了上百回,謝思寸所有的嬌吟都被他吞沒,他就這麽衝撞了上百下,直到再也無法繼續,龜頭狠狠的撞在宮口之上,濃稠灼熱的精水噴射而出,射進了她濕潤的甬道之中,猶不舍得退開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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