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床很軟,雖說臨近海邊,但屋子裡開了暖氣,暖意融融,薑葉脫了衣服都不覺得冷。
她跨坐在男人腰腹位置,伸手脫掉男人身上的毛衣,又趴在男人胸口,去解他的襯衫紐扣。
“你回她了?”她忽然問。
裴征有些不明白,等她的目光看向一旁的手機時,這才恍然她問的是路愉熙:“沒有。”
他急躁地自己扯開襯衫,趁機親了親她的唇:“她說把我拉黑了。”
薑葉又開始笑,眼尾瀲灩,唇色被吻得嫣紅好看。
裴征雙臂打開,枕在腦後,目光一瞬不瞬地凝在她臉上,薑葉額頭的傷早就好了,塗了祛疤痕的藥,現下只看得出一條小小的白色疤痕,再過一段時間估計就會消失不見。
她身上穿著白色背心,胸口的乳肉被內衣束縛得挺翹飽滿,隨著她俯身的動作,兩團蜜桃子似的乳肉擠壓在他眼前。
又白,又軟。
中央是一條深溝。
她解開所有紐扣,將他的襯衫往外拽,他躺在那,衣服不好脫,她就趴到他臉前,夠著他的手臂幫他脫袖子,綢緞似的長發飄下來掃刮著他的臉。
有點癢。
她身上的香味跟著落到鼻端,是茶香,她今天在他店裡為他煮茶泡茶,說讓他嘗嘗什麽叫好茶。
他能品得出菜的好壞,唯獨品不出茶,可看著她行雲流水的泡茶動作,隻覺得賞心悅目,喝進嘴裡的茶是什麽味都嘗不出,隻覺得甜。
特別的甜。
裴征摟住她的腰,隔著衣服親她的腹部,一路往上,尋到她的唇,含住吮吻,舌尖抵進齒關,勾纏攪弄。
薑葉終於脫掉他的襯衫,摟抱著他的後頸,一隻手穿進他頭髮裡,抓他的髮根。
裴征大手箍在她後背,將她托得更高,滾燙的唇沿著她的嘴角往下,吻到鎖骨,胸口,皮膚下的血管鼓動出幾分燥熱,乳肉下的心臟跳得劇烈,他大概是聽見了,低笑著親了下,大手拉下背心,舌面沿著白皙的嫩乳往下舔。
內衣沒有脫下來,他往上推了推,舌尖叼著奶尖輕輕一嘬。
她輕喘著抓他的頭髮,被他箍得高高的,視線自上而下地看著他,眼神迷離,長發披散在腦後,巴掌大的小臉盡是媚態。
裴征松開奶尖,箍住她的腰,又來吮咬她的唇瓣,一隻手解了她的內衣,粗糲的五指從後面繞到前面,罩住乳肉大力揉弄擠壓,讓飽滿的乳肉漲滿指節。
男人的手心帶著薄繭,落下來的觸感又麻又癢,指腹撥了撥奶尖,快感就自尾椎騰起,直達腦門。
薑葉喘得厲害,嘴巴被男人咬住,呻吟被吞進口腔,卻還是泄出悶哼聲。
裴征又咬了口她的舌尖,氣息粗喘著吮她的脖頸。
之前兩人沒離婚的時候,他十分懂分寸,從來沒在她脖子上種過草莓,現下離了婚,在床上是真的現了原形,要多瘋狂就有多瘋狂,一場性事下來,薑葉別說脖子了,屁股上都有草莓。
他吸得並不重,之前還跟薑葉科普過吸脖子致死的新聞事件,他極少會吸她動脈的位置,只是沿著脖頸兩側舔吻下來,最後咬住奶肉,重重吮咬。
口腔濕軟,舌頭滑膩,被溫熱包裹的乳尖敏感得顫栗發抖,薑葉仰起脖頸大口喘息,耳邊是洶湧的浪潮聲,眼角余光是海岸邊絢爛多彩的晚霞。
時光在這一刻美得讓人快要窒息。
薑葉摟住裴征的脖頸,主動吻他的唇,氣喘的聲音說:“謝謝。”
“謝什麽?”他聲音沙啞,落在耳廓,意外地磨人。
薑葉笑著不語,只是親他。
裴征跟著笑,吮吻她的力道跟著加重。